隻是像是成精了一般,在心底裏想著得卻是。  【楠雄被綠團子給吃了,我要去救他。】  呀咧呀咧,我現在的樣子還是和球還是有點差距的吧。  我一向不在乎三毛的需求,直接瞬間移動走了。  我這身裝束出現在了金住的房子裏麵。  也算是gm小屋,其他的管理人員也都住在這個房子裏麵,大家都有房間。  明明我這個造型之前也出現過一次,但金卻像是故意忘了一般大聲地喊道,“呔,哪裏的綠團子妖怪?”  我:……  我翻了一個白眼,順便給金一個飛葉攻擊。  金飛速地躲過了攻擊,然後比我還先一步對著我質問道,“你不應該負隅頑抗,不願意承擔責任,然後瞬間移動東躲西藏的嗎?”  他的語氣十分哀怨,像是我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我:……  不愧是金,才見麵一分鍾,就讓我出現了兩次失語的情況。  他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啊?  我是這種不願意承擔責任,然後東躲西藏的人嗎?  好吧,我是。  但就算我想要不完成約定,也隻會躲在揍敵客好不,沒有必要揍敵客更強的後盾了,而且我真得跑去外麵東躲西藏,揍敵客就要無言以對了,他在想什麽呢?  而且我也的確不想來這裏幫忙,還是席巴為了揍敵客的“誠信”讓我過來。  從廚房裏麵出來的愛蓮娜聽到這話,拆穿了金內心的算盤小九九,先對我和聲細語般說道,“別理他,楠雄,”然後又對著金冷笑道,“你這是又想亂跑了,金。”  “還借著去揍敵客找楠雄的主意,真得是好算盤。”愛蓮娜看上去火氣有些大。  “說到底我們都是被你坑過來建設《greed ind》的,結果你每次都一聲不吭就到處跑,把這個攤子扔給我們。”愛蓮娜抱怨道。  【最近都抓了三次金了。】  明明是自己給未來的孩子做得遊戲吧,幾個月想要逃工三次。  “我也是有正事啊,第一次不是聽說了有個遺跡被發現了嗎?作為遺跡獵人的我,自然要打算去看看。”  “第二次,不是有未知的魔獸出現在了平野,我可是魔獸獵人,當然要去和大家一起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三次……”金這段話剛開了口,就被愛蓮娜製止了。  她陰陽怪氣地說,“我記得你的名頭一大堆,今天出了一個遺跡,明天出了一個魔獸,你這溜號的算盤打得真溜。”  金摸了摸鼻子,“我這次不是為了讓楠雄還債嗎?”  之後他對著我眨了眨眼睛,“而且你之前也說錯了,不是一聲不吭,如果楠雄逃跑的話,我得抓他,這也是正事啊。”  “至少有正當理由的,我還是會說得。”  這話的未盡之意,就是如果沒有正當理由的話,他就會隨便尋個機會逃之夭夭嘍。  唔,這家夥才是離家出走的行家啊。  金的厚臉無恥,讓大家都無語了。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金回以狗狗眼一雙。  這家夥沒皮沒臉慣了,比不過比不過。  我想要馬上完成和金的約定,這樣我又可以悠閑地在家裏當個鹹魚。  於是催促金快點工作。  金一邊吐槽一邊動起來說,“楠雄,你像是個盯著人幹活的奴隸主。”  “不像是為了還人情,反倒是我欠了你人情。”金吐槽,“不過我這麽性格好又實誠的家夥,也不會生氣啦。”  他這厚臉皮地,讓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翻了一個白眼,掌上人魚樂嗬地抱著肚子在水麵上翻滾。  【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金居然說他是個實誠人誒,哈哈哈哈。】  ……看吧,連掌上人魚這種這麽單純善良的生物都把這件事當成了笑話看。  金做人也太失敗了吧。  笑歸笑,鬧歸鬧,金還是很快就把柏多麗叫了過來。  柏多麗是一位大概二十左右的女孩子,穿著工裝褲,褲腳上麵還帶著星星點點的泥土,甚至連手上的鋤頭都沒有放下來,一看就是從地麵剛出來的。  “金,你叫我嗎?”柏多麗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  金點了點頭,“你在和窟廬塔族的人種田?”  柏多麗點了點頭,“反正我最近也沒有什麽事做。”  金笑著說道,“那接下來我們有得忙了。”  “這是,”金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指著我說,“窟廬塔族的‘森林之子’。”  聽到這話,柏多麗眼睛微微睜大,上下打量著我,“果然和酷拉皮卡說得很像,隻是怎麽沒有兩隻像是藕節一般的小肥手?”  後半句話有必要嗎?  她這話一說,“噗嗤”強忍笑意卻又無法忍住的笑聲一連串地像是放紅色長鞭炮一般源源不斷地響起來。  其他人還顧著形象,隻有金捂住肚子就差在地上打滾了,“哈哈哈,小肥手……”  柏多麗見狀,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手指互相之間打著架,“我說錯什麽了嗎?”  “不,”金打了一個笑嗝,繼續說道,“也沒有錯,的確是小肥手,十分形象。”  如果不是身上的葉子裹得少了,金現在就成為了一名綠葉刺蝟人了。  好在,金還懂得見好就收,在我真得生氣起來之前,說起正事,給我介紹了一下柏多麗。  柏多麗,是金主持的獵人考試的學生。  屬於很少見的,在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就有念能力的人員。  不過她的能力卻不是什麽攻擊力強的,而是把物體變成卡片,她在一次無法避開的攻擊之中使用了這個能力,把對方射向自己的暗器變成了卡片。  這才引起了金的注意。  原本金就打算做一款遊戲,也招募了人手,不過現在的《greed ind》的和當時最初版本的因為柏多麗的能力而完全不同,基本上可以算是兩個遊戲了。  當看見柏多麗使用自己的能力的時候,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個能把物體分存到卡片之中的能力,簡直就和那種卡片遊戲很相像。  金還沒有和柏多麗搭過話,都沒有賺過什麽好感度,就想好了日後要怎麽壓榨她。  完全沒想過柏多麗自己願不願意。  畢竟柏多麗的念能力,如果運用得好的話,絕對是能在當今的念能力者之中站穩腳跟,不過柏多麗自己卻沒有什麽大的野心,她來參加獵人考試,也隻是覺得當獵人福利好。  她是想要做美食獵人的,結果不知道運氣好還是不好,被金看中了,就被他拐來建造遊戲。  不過當時《greed ind》的字母都有人了,甚至還為此把杜恩的名字給強行改了,金也不好說讓他改回來,絕對會被氣急敗壞的杜恩給追殺。  柏多麗也不在乎這一點,她也很好相處,十分任勞任怨,在金的gm班底裏麵很受歡迎。  最近遊戲的進度停滯了,她也閑不下來,和新來的窟廬塔族打好了關係,還跑去幫他們一起開墾田地了。  窟廬塔族之前住在山上,一直自給自足,安置下來第一時間就想種點地。  金介紹完了柏多麗,又說了一下他們目前的進度。  這兩個月,金他們已經把整個貪婪之島都規劃好了,窟廬塔族的人在磊紮和李斯特的帶領下在進行施工。  放出係的能力用來做小山坳是很方便的,一個氣功下去就是一道深溝,多餘的土則被堆積起來成為一個山坳。  這些反倒成為次要的,主要還是一些在島內移動的能力。  在遊戲裏麵常有的傳送陣之類的,在《greed ind》裏麵也可以用卡牌來實現。  “如果沒有瞬間移動轉到到另一個地方,還能算是遊戲嗎?”金義正言辭地說道,“而且也需要把玩家從外麵的世界傳送到《greed ind》裏麵。”  這是必要的步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greed ind》就會喪失它應有的神秘感,可玩性就大大降低了。  金如果要做的話,就要做得最好,  要做就得做到最好。  話雖如此,那也得先試過才行。  我又不是純粹的念能力者,而是超能力者。  按照席巴忽悠金的,我還屬於基因變異呢。  我也不確定她的能力能不能對我起效果。  總而言之必須得先試驗一下才行。第79章   金先和我說了一下柏多麗的念能力的運轉手法。  柏多麗的能力分為兩部分,就叫做“存儲之書”和“卡片”,這個取名方式也很隨便了,從沒有取一些中二病極為強烈的名稱,也可以看出柏多麗的性格比較務實,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取名廢。  她可以把收集來的物品、能力以卡片的形式儲存,與此同時,這些卡片也可以存儲在一本書之中,前者被叫做“卡片”,後者就是“存儲之書”。  而由於《greed ind》的遊戲性質,柏多麗做了“束縛”,讓《存儲之書》可以進行分裂,可以讓別人也持有,但是僅限於在貪婪之島的土地上麵,而且原本的能力也閹割了大半,僅僅隻有對普通物品的儲存功能。  “在《greed ind》裏麵就是指卡片收集書。”金說道。  不過在遊戲裏麵持有卡片收集書,就相當於一個小型的柏多麗的能力。  比如說隻有持有卡片收集書,才會能讓掰下來的土或者石塊變成卡牌,當然前提是需要喊一兩句咒語。  要不然,貪婪之島都能被玩家給拆了。  不過原本的設定不是這樣的,之前試驗的時候,我也可以掰下一塊土壤變成卡片,但這樣對柏多麗的傷害太大,即使一開始隻是一小塊試驗地,也讓她麵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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