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偶爾因為情報的缺失,會耗費十天半個月,或者打著出任務,實際上和基裘在進行蜜月旅行,做著公費和老婆談感情的事情。 但現在老婆在家裏懷著大肚子,席巴根本不可能在外麵磨磨蹭蹭太久。 我長到這麽大,根本沒見過席巴單純出任務花了四個月。 甚至任務還失敗了? 揍敵客的成功率絕對是百分之百。 而且席巴可是揍敵客的家主誒,居然還會失敗。 大概是我太過驚訝難得的臉上有情緒波動,讓席巴知道了我在想些什麽。 席巴嘴角抽了抽,“你就這麽不相信你老爸?” 我瞥著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故弄玄虛的做法,如果是成功了的話,之前還會是那副“給你個眼神,你自行領會”的樣子嗎? “並不是失敗。”席巴強調,“隻是委托人死亡而無法繼續委托。” 我略微挑眉,不過卻也並不驚訝。 流星街變天,是因為長老團死亡這才正常。 其他事也就隻有黑暗大陸的生物又再次入侵了。 但我麵上還是裝作很吃驚的樣子。 窟廬塔族的長老和金商量了一會兒事,就飛快地領悟了戲精,我也為了裝傻而稍微學到了一點,為了不當家主點亮了演技的技能樹。 【你的演技太差了。】席巴指出來,【不是單純地瞪眼睛就叫做‘演技’的。】 【雖然應付點三流的偶像劇也足夠了,但是】席巴上下打量著我,【你這小身板隻能演帶球跑的那個球了。】 ……席巴出門一趟,怎麽言語都犀利了點,還學會吐槽了。 我上下打量著他。 【多讀書還是有點用處的。】席巴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自認為拉進了和兒子的距離。 我不想看他嘚瑟,又不想承認自己的演技隻是三流演員。 【伊爾迷還得用針紮做表情呢。】我不服。 【伊爾迷用針紮還能做出羞澀呢,你用針紮或者你的能力做到也行。】 席巴雖然平日裏麵都沒說過伊爾迷的事情,但是有關於伊爾迷的情報還是在他的案頭堆積如山,他知道伊爾迷動手的所有情報。 伊爾迷羞澀的表情,我也之前用“千裏眼”見識過,差點沒一口奶噴出來。 實在是伊爾迷日做出這種表情,讓人大跌眼鏡,而且居然絲毫沒有違和感,還怪好看的。 伊爾迷離開了天空競技場,解除了和西索的搭檔,他的下一任目標喜歡幼女。 因為沒有西索做靶子,所以伊爾迷還是開始傳統的暗殺方式,用念針把自己偽裝成為一朵小白花。 我敢說這個世界上,誰也無法阻擋小百花模式的伊爾迷,脆生生地盯著你,用世界上最清純的話語來描述他也不顯得累贅。 然而他卻用最羞澀的笑容把任務目標給戳成了一個刺蝟。 我被基裘纏著,就把我所見到的用“念畫”畫了下來,這是我的能力之一,可以畫出像是照片一樣的畫。 即使是基裘自己生的,也被伊爾迷給驚豔到了。 她盯著小百花模式的伊爾迷,給伊爾迷定了一大堆的衣服,我這才輕鬆了好幾天。 這次聽到席巴說這件事,我的嘴角抽了抽。 “過兩天,得找人上演技課。”席巴說道。 我對此也沒有什麽意見,演技可以用在很多上麵,尤其是裝傻。 隻有表現得不好,才能甩掉身上的下一任家主的包袱。 席巴說完這個,把話題給掰回來,“你覺得流星街發生了什麽事?” 之前席巴給我講解過流星街的大致情況,長老雖然思想都固化了,完全不似原先的流星街那般敢拚,表麵上和十老頭保持距離,但實際上內裏卻勾勾搭搭,享受著他們給的好處。 但即使說出來的缺點一籮筐,可長老畢竟是從曆任的區長裏麵晉級出來的,在實力上麵不用說,也有很多忠心耿耿的夥伴。 居然全死了嗎? 嗯,如果隻是死去一個的話,委托還能繼續,隻有委托人全死了,這單任務才有可能會變成死單。 如果身後還留有遺產的,揍敵客也不會放過這筆錢。 有些奇怪啊,我打量著席巴。 席巴察覺到我的視線,問道,“你怎麽看?你覺得是誰殺了他們?” 一般來講,會有生命威脅的是那名“情報屋”,會想著先雇傭人把長老殺了也情有可原。 但“情報屋”的武力值不高,頂多殺死一兩個,其他的也會有所警覺,所以用了其他的方法的可能性很大。 四個月,全死了的話,這麽說來…… 我有了個想法,不過看了一眼望著我的席巴,腦袋一下子就神經繃緊,原本想說的話咽了下去,轉而說道,“‘情報屋’自己動手殺的?” 席巴的眼神閃爍,恨鐵不成鋼地一掌拍在我的腦袋上麵,“你這小家夥……” 【明明知道不可能他親自動手。】 我避了開來,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 妄圖用視線把這幾個字印在了席巴臉上。 席巴也無法奈我何,見我打定主意不說,就直接自己說了,“委托人死於流星街內亂。” 呀咧呀咧,和我想得一樣。 這內亂也應該和“情報屋”有關吧。 如果沒有關係的話,席巴也應該繼續完成任務,畢竟勝利的繼任者不可能敢爽揍敵客的約,除非席巴也有這個意願。 “你舍棄了這個任務?” 但就這一點也很不可思議了。 席巴沉默了卻也沒有否認這一點,“我在流星街呆了三個月,找不到‘情報屋’。” “‘情報屋’就像是一個網絡上麵的幽靈,”席巴的目光有些幽深,“他給出的任何情報或者命令都是以網絡的形式發出,但是揍敵客的情報部門卻無法截取到他的地點,像是狡猾的蛇。” “不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席巴說,“至少知道了對方的名字,折原臨也。”第75章 折原臨也。 這個名字的取名方式太有特色。 世界上這樣取名的隻有東邊的島國。 我的“千裏眼”能看到全世界之後,我也還是新奇過一段時間。 整個世界我都望過,連那暗黑大陸都沒有放過,更別說據說是我妻和天野以前居住的地方。 我對這兩個人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奇,尤其是他們的名下的公司還出品了糜稽喜歡這麽多動漫,不過實際上卻令人失望。 東邊的島國並不大,十分貧困,和盧克森小鎮也差不多,甚至房屋都還很低矮,地麵也都是泥地,看著破破爛爛的,大家穿著是和服,但款式和用料,要比我老媽的衣櫃差很多。 如果不是全世界也就隻有這一處是這樣穿著搭配的,我還以為我找錯了地方。 明明隻是一個小島,地域也不大,卻諸國林立,時不時就發展對外戰爭,這種情況下,科技經濟也比較弱後,唯一比較特殊的點就是島內有“忍者”。 但島內盛產的“忍者”職業,也都僅能算是一個武力高強的人類,那些“忍術”雖然看上去像是魔法,能夠無聲無息地分身,隱藏在夜色做到殺人於無形,但實際上也僅僅隻是速度快一點的攻擊,和念能力者比起來完全不能看。 很奇怪的是,雖然“忍者”數量眾多,也經常經曆生死之戰,但是念能力者的數量卻並不多,至少在忍者這邊不多,倒是一些巫女陰陽師倒大多數都是念能力者。 和動漫裏麵不一樣,巫女陰陽師也沒有什麽驅使妖怪的能力,隻是普通的念能力者而已。 忍者都受雇於“大名”,“大名”相當於總統,而“忍者”算是他們私有的雇傭兵。 巫女和陰陽師則地位要更高一些。 但居然也比不上大名,老實說在政治體係上麵還像是古時候,以血緣作為傳遞權利的方式。 在國家上不是沒有,隻是現在很少見了。 介於折原臨也和我妻他們還有一個聊天群,我覺得折原臨也就和我妻還有天野一樣,不像是從那個島國出來的,但可能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明顯席巴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雖然是島國的取名方式,但也不能直接把折原臨也認為是島國人。” 我點了點頭。 席巴如果不是想要知道折原臨也的信息,也不會想要去島國查一下,在這個世界上,出生在哪個地區根本不重要,但是出生在哪裏就會留下生活的氣息,也就能查出一些情報來。 當然父母的基因還是很重要的。 席巴想到了這一點突然說道。 【你以後挑人的時候還是要看看武力值。】 我…… 他先看看我這小胳膊小腿才幾歲啊,就討論這個。 就算是年齡最大的伊爾迷也還太小吧。 席巴似乎也覺得這個話題不合時宜,咳嗽了兩聲。 【沒有辦法,你每次都能和我們無縫交談,真得會忽略你的年齡。】 那還真得是抱歉了,我的學習能力就是這樣強。 【我時常以為你都可以接任我的位置了。】席巴狹促地說道。 ……過分了啊。 這個超能力,我一點兒也不想要,但,哎,說出來都是一把心酸淚。 我攤了攤手。 席巴繼續之前的話題,“折原臨也善於玩弄人心,也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