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和親弟弟一起睡,現場拯救麵部壞死。  他看得穴道的書沒白看,醫學就靠著伊爾迷拯救了。  很強大,但請恕我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的書單(認識果農後)  《人的變態是天生的嗎?》(標注有點道理)、《躁鬱症的治療方法》(標注插了針沒用)、《蘋果樹砍伐技巧》、《遠離變態的一百種方法》(標注沒用)、《可愛的男孩子也是需要保護的》(大受震撼)、《從大叔叔手中保護弟弟》(……)第18章   這次席巴沒有攔我,我直接瞬間移動去了糜稽的房間。  讓人意外地是他沒有鼓搗他那些個機器,坐在電腦旁邊也沒看動漫,屏幕上麵都是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監控器。  眼睛一動不動,神情嚴肅地托著下巴。  “你在做什麽?”我出聲問道。  坐在椅子上麵的糜稽嚇了一跳,差點被摔個屁股蹲。  “我說過了吧,楠雄,”糜稽有些不滿,“進來前要先敲門或者模擬‘咚咚咚’的聲音。”  伊爾迷借著要開“念”趁機提出要和我睡,這種危險時刻還能讓我想著要敲門嗎?  我把這事舍掉了“念”一說,聽上去就像是伊爾迷搶回了被血染紅的奶嘴趁機撒嬌一般。  不過糜稽沒察覺到這個微妙的點,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道:“那的確是很危險。”  “不對啊!”糜稽又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怒吼一聲,“這種時候你跑到我房間裏來?”  “完了,我會被大哥暗殺吧。”糜稽焦慮地咬了兩下手指甲。  他想太多,揍敵客不可能允許親兄弟之間自相殘殺,頂多是在訓練的時候下狠手而已。  “你這不會是想要我加入你的‘讓大哥離家出走聯盟’的手段吧?”糜稽頗為陰謀論地說道。  他在說什麽話?  難道他今年過生日的時候沒有夾帶在他的n個願望裏麵許願讓伊爾迷簽約成為魔法少女繼而走上滿勤地拯救世界的道路嗎?  我麵無表情地盯著他,糜稽心虛地聳了聳鼻尖,岔開了話題,悄咪咪地說道,“我覺得這兩個人有古怪。”  是挺古怪的,為了和伊爾迷打架而跑去偷我的奶嘴,就沒見過這麽欠揍的家夥。  “第一次來我們家,”糜稽沒有接收到我的吐槽,神情專注地說道:“可是卻能避開所有的傭人到你房間去偷奶嘴。”  糜稽調開了監控,可以發現西索的行動軌跡的確很耐人尋味,十分輕門熟路,幾乎沒有怎麽停頓地就走到了我的房間,簡直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般。  在這一點上麵,即使每天都把“媽咪的寶貝楠雄”掛在嘴邊的基裘都會很注意不泄露任何的情報,更別說在外麵一直繃著的席巴了。  就算是提前告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糜稽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副沒有鏡框的眼鏡,是《萬年小學生名偵探》裏麵的周邊,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真相隻有一個。”  他看上去很認真,我原本是想認真地聽一下他的推理的,但是……  【天野由雪和西索是和qb簽約的魔法少女。】  糜稽,在機器上麵的智商這麽高,為什麽在生活之中顯得就像是個小學生呢?  呀咧呀咧,按照年齡,他在外麵的話,也的確還是個幼稚園生。  好像一下子就可以和解了,嘛,不過認真地說,他還是退出推理界吧。  我的吐槽沒有告知糜稽,不過他從我突然垮掉的視線裏麵察覺到了這一切。  “為什麽啊?”糜稽一把抓下了眼鏡,“我覺得我的推理還是很有理有據的啊。”  “你沒發現嗎?”糜稽指了指屏幕說道,“我翻了今天的所有的監控,裏麵都沒有天野由雪。”  聽到這話,我把視線挪了過去,在監控裏麵也隻有西索到我房間的監控,他本人十分大搖大擺很是囂張,見到監控還比劃一個手勢來嘲諷,甚至於還有一個鏡頭被插了一個撲克牌而報廢了。  但是全程卻都沒有天野由雪的畫麵,簡直就像是特意避開了一般。  糜稽的監控裝得也不是很顯眼,尤其是最近裝得幾個的確隱藏得很好,如果不注意的話,應該是不會被發現的才對。  “對吧,”糜稽洋洋得意,又低下頭臉紅了一瞬,“你不覺得她長得很卡哇伊嗎?就像是動漫裏麵的女主角。”  “他是男孩啊。”我不得不提醒他一句。  糜稽教育我道:“你不能依靠衣著來判斷性別,要知道老媽也喜歡把大哥打扮成為美少女。”  我依靠衣著?  【需要我告訴你,你今天鍛煉的時候肋骨斷了幾根嗎?】  像是說胖次的顏色這種低級的證明方法我根本不需要哈。  像是肋骨斷掉在揍敵客就是小事,根本不需要趴著治療的,糜稽的最高的記錄是在肋骨斷了三根的情況下,還能被掛在拷問室裏麵睡了一晚。  “嘶……”糜稽倒吸一口冷氣搖了搖手,“別,你一提醒我我就痛了。”  隨後他又不死心地湊了過來,明明才五歲但是卻覺得很猥瑣,“他真得是個男孩子啊?”  套用一句你們二次元的話,“這麽可愛當然是男孩子啊。”  雖然我覺得天野由雪也一般了,揍敵客的人的顏值都挺高,完全不明白糜稽為什麽會被吸引住。  “那是因為你的審美逐漸從臉變成骨頭了啊。”糜稽歎了一口氣,老氣橫秋地說,“我對你的未來很擔心呢,楠雄。”  糜稽是認真的,和席巴之前所說的話也有異曲同工之處。  我很讓人擔心嗎?  不過下一秒我就確定我想多了,糜稽還是那個糜稽。  “你不覺得由雪醬和我們家格格不入的可愛,粉紅色的洛麗塔裙,簡直就想讓人對著她喊‘哦呼’,”糜稽摸著下巴,“完全是溫柔的那一掛,肯定不會從裙子下麵掏出武器來。”  粉紅色洛麗塔裙,他自己不是也穿過嗎?比較起來的確天野由雪會更適合點。  “會掏出一個西瓜刀和無數把小刀。”我回答道。  雖然並不是我的本意啦,但是天野由雪在他的衣服下麵貼著肌膚放著大概一把西瓜刀和十六把小刀,都是特質的,特別輕薄,貼著肌膚放著穿上衣服還真得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西索的話,在身上藏了十三副撲克牌,他如果去賭城的話,在撲克牌上麵作弊應該很厲害。  我之前為了養活離家出走的糜稽和我,特意研究過,一般作弊也不會藏十三副撲克牌,不過我也不需要這些手法,靠超能力就行。  但這兩個人這樣藏武器的方法,很一脈相承了,真得不怕一個不小心就片皮切肉嗎?  西索應該還行,撲克牌應該是靠著念力變鋒利的,天野由雪總感覺哪天會真得變成一朵朵的雪花。  這樣想想的話,揍敵客主流的想法是訓練家裏的小孩把手指弄成尖銳的可以掏出心髒的白骨爪那樣實在是太機智了,出門都不用帶武器。  不過伊爾迷還是會使用釘子作為自己的遠程攻擊性武器,如果使用指甲的話就隻能使用近戰,有些時候還是遠程比較便利。  選擇釘子也是因為方便攜帶。  糜稽的夢碎了。  “蒼天啊,大地啊,在揍敵客真得找不到一個淑女嗎?”  女孩子,想要變成什麽樣都可以,雖然天野由雪是男的。  我懶得理他,不過他倒是給我提醒了一個思路。  與其說天野由雪這家夥是和qb簽約成為了魔法少女,還不如說他是念能力者。  雖然我在他身上沒有看到“氣”啦,但是我現在也還沒有辦法做到在別人使用“隱”的狀態下發現“氣”。  “隱”是“念”的應用技之一,把“氣”收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要舍棄掉防禦力,所以日常的時候也不會做到這麽誇張,頂多就是讓別人看不出自己是念能力者的程度。  不過既然是席巴帶來的,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麽傷害,我也就懶得分析那麽多,隻要不影響我就行。  “話說,那個叫做“西索”的,為什麽要纏著大哥啊?”糜稽很不解地問道。  伊爾迷在整個揍敵客感覺都是一個黑色的傳說,尤其是在糜稽這邊,不過大多數的傭人都是帶著八百倍的濾鏡看我們的,伊爾迷這點事隻能換一句讚歎,頂多再加一句“有些恐怖,不愧是伊爾迷少爺”這樣的詞。  大概是變態戰鬥狂的遊戲吧。  對方一進來就在評估戰鬥力,給糜稽打了三分。  至於我,大概還是嬰兒所以直接略過了。  真是太好了呢,感謝我是個嬰兒。  我這樣和糜稽說的話,他大概會憤怒地去找西索單挑,那還是算了吧。  為了他好,我關掉了糜稽的電腦上麵的監控器,打算繼續看我的偵探劇。  “不會是你的詛咒真成了吧?”糜稽思考了片刻突然出聲說,“就是因為那個《開膛手和獵人的糾纏》?”  是《開膛手傑克和偵探獵人的火熱糾纏》,這名字也不難記,你這麽一提取就和打了馬賽克一樣變得奇怪了啊。  這麽說來,當時伊爾迷的確和我劇透了這件事,因為很生氣就詛咒他了,之後也和糜稽吐槽了這件事。  沒有捧哏接我的吐槽,就很沒有樂趣了。  讓我想想我詛咒了他什麽,吃泡麵沒有調料包,上廁所沒有紙,以及遇到一生的麻煩精。  哈哈哈,怎麽可能?  西索的確很符合“麻煩精”這個詞匯了啊,應該說是百分之百。  但我目前為止還沒有詛咒的能力。  這話也不能說準,“隱身”的能力也還是我玩躲貓貓的時候突然有的,指不定被伊爾迷劇透了,心情太亢奮就突然有了。  但是西索這麽大的活人麻煩精總不可能是我變出來的吧。  西索早就被我妻由乃夫婦給收養了,把他連同著天野由雪一同扔到揍敵客住幾天也是早就想好的。  應該和我沒有關係。  等等,西索,這種神經病真得是存在的嗎?  糟糕,連自己都懷疑自己了。  呀咧呀咧,不行還得試驗一下。  我把目光放到了糜稽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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