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一個勾著鋼管翩翩起舞的西裝男。……葉懷瑾閉眼想道,很好,看起來是一個很有個性的新搭檔。第一百二十章 葉懷瑾在這裏內心複雜, 但是他的新搭檔卻是很放浪形骸的在舞台上跳著鋼管舞。大膽的伸手鉤腿,看起來不要太熟練。哪怕是葉懷瑾以一個外路人的眼光去看,都覺得他放浪的姿態格外的迷人漂亮。這就是酒廠的殺手嗎, 葉懷瑾覺得自己多多少少的開了點眼界。大大的拓寬了葉懷瑾的精神世界。葉懷瑾在看的途中還詢問了身邊的一個觀眾,那是一個留著長發的男人, 在看見費奧多爾的臉的時候, 眼睛瞬間刷的亮了起來:“這位先生!如果你想要跟我打聽他的話!那可是絕對打聽對了!我可是這裏的常客,他的多少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哦?”葉懷瑾言笑晏晏的看著他, “那不如這位先生你跟我說說說, 他是什麽時候來的這裏?平常的時候的作風是怎麽樣的?”小葉第一次接觸這個, 真的很難不好奇。長發男人瞬間點了點頭,眼睛亮晶晶的說:“他是我們這裏的鋼管舞表演演員,因為這個酒吧晚上才開門的緣故, 每到晚上八點的時候,他來會姍姍來遲,據說從來都沒有人看見過他訓練過。”葉懷瑾恍然的點了下頭, 這倒是可以了解,畢竟他的本職工作並不是鋼管舞演員而是一個殺手, 白天的時候都忙於殺人了, 哪裏有什麽美國時間來這裏練跳舞呢?見費奧多爾有興趣,長發男人更來勁了, 他繼續絮絮叨叨的說:“但是他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好,鋼管舞跳得超級的專業的!尤其是脾氣特別好,你也知道的,來這裏的都是像我們一樣的gay, 他長得好,就不免有人來跟他搭訕要他一起喝酒, 他一次都沒有發脾氣過。”身體素質好當然是應該的,身體素質不好怎麽當殺手,早就已經被人淘汰了吧,在長發男人剛剛開始說的時候葉懷瑾還悄悄的讚同,但是在之後他整個人徹底的茫然了,他看著長發男人,他第一次扮演費奧多爾的時候,臉上出現了那麽一丁點的破綻,他重複長發男人的話道:“都像是我們gay一樣?”葉懷瑾敢保證自己這一定是疑問句,但是在聽到了他的這句話以後,長發男人卻害羞的看了他一眼,很是嬌俏道:“哎呀,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啦!說出來幹什麽!這件事情說出來多讓人害羞啊!”原來你還知道害羞這兩個字該怎麽寫啊,眼睜睜的看著長發男人在自己的麵前演了全場的葉懷瑾小聲的吐槽道。不過他的這句話也就側麵證明了葉懷瑾的疑惑是真的,長發男人不僅是gay,並且把陀也當成了gay。葉懷瑾不解,陀長得是很好,但是也沒有長得好到一看就是gay的程度吧??!【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我來陀的直播間以後,第一次看見你陀落出這麽大的表情誒!他之前的表情一直都是很淡的!要不然就是很平靜的看著對方讓對方默默的社死,要不然就是唇角帶著笑看著對方社死,陀之前從來都沒有露出過這麽大的表情!】【笑死,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需要陀露出震驚的神態的事情嗎?到了陀這個高位上,再用他自己的雙呀去看待自己的世界,這件事情就變成很是嗦當然的好了嗎!】【笑死,陀怎麽就不可以露出震驚的神態了,無論他是誰!是費奧多爾也好!是太宰治也好!全部都逃脫不掉被gay的事情!】【你好,所以你是gay還是eutopian?】【笑死我了!陀:歐洲人都給我死開!】【所以說,四舍五入陀自己成功的選擇了陀是gay是嗎?!本吃瓜人直接狂喜,在場的姐妹有所有有興趣給陀配對的啊!趕緊舉起你們的手啊hhhh】【說實話,在對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腦子裏吧能想的人全部都想過一便了,然後直接在腦子裏把出現的任務都一個個的pass掉……因為我感覺陀是完美的!所有人沒有了愛都可能變得患得患失,但是我的陀是不會的!他一直都活在我的心中!他適合獨美!沒有人能配的上陀!讓我的陀變身孤寡的感情專家!】【樓上你好狠,雖然我也這麽覺得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配得上我們高貴的費奧多爾!但是!我不許大家說沒有人遇見費奧多爾是不是沒有cp這件事情!樓上你到底有沒有吃過水仙!就算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沒有人會一直的注視著你,但是其實你的身體裏總有一個人一直都在凝視著你,永遠陪伴著你,哪怕過去了一百年也不會變!別人沒機會!!陀還沒機會嗎!你忘記之前出現的罪了嗎,我整個人都磕昏過去!陀的水仙永遠都是最強的!】【能配上陀的是誰?!當然是另外一個陀啦~嗚嗚嗚嗚嗚嗚嗚好想念那段時間被美色暴擊的時候哦!】……彈幕每一次在小葉需要他們的時候,都直接策馬狂奔,根本就讓人捉摸不透彈幕到底在想什麽!陀怎麽可能是gay呢!陀……不對啊!葉懷瑾突然間有點忐忑,他躊躇的抬起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費奧多爾。費奧多爾感受到了這一眼下葉懷瑾內心波濤洶湧的感情:“怎麽了?葉君,這麽看我,是有什麽話想要問我嗎?有什麽都可以直接問哦。”雖然說這並不是直接問不直接問的事情。葉懷瑾沉思了一下。葉懷瑾點了點頭,他吞吐道:“陀……你是gay嗎?”葉懷瑾真的覺得自己問的很沉重,因為他一直都是在自己思考,完全都沒有想過費奧多爾的情緒,問出來了以後,小葉突然間就鬆了一口氣。並且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問了這麽一句話,要是萬一費奧多爾真的是gay!那小葉直接說不是!豈不是大大的踩了費奧多爾的雷點?!費奧多爾真的很想要掀開葉懷瑾的頭蓋骨,看一看葉懷瑾每天腦子裏都在想一些什麽。他看著葉懷瑾,一時間竟然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情緒。於是費奧多爾輕笑了下,費奧多爾靠近葉懷瑾,葉懷瑾幾乎都可以感受到費奧多爾的呼吸,柔順的黑發垂落在葉懷瑾的臉頰上,冰冰涼的的,他的話卻好像是帶著火氣:“怎麽?葉君,我是不是gay這件事情,對你很重要嗎?”原本隻是求生欲爆棚所以問了一句的葉懷瑾瞬間就被陀這個操作搞得局促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費奧多爾的這段句話裏,絕對是話中有話!什麽叫做真的對你這麽重要嗎?那肯定是很重要的啊,要是陀不告訴他的話!他一不小心冒犯了陀豈不是很嚴重嗎!可是好像也真的沒有那麽嚴重啊!葉懷瑾突然也感覺自己的思維怪怪的,如果不是怪怪的,他為什麽會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像費奧多爾確認,並且這麽想要費奧多爾給予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呢?不,好像並不是一個肯定的答案,葉懷瑾捫心自問,他好像也並不是想要聽到費奧多爾並不是gay並不喜歡男人的言論。最近的思維真的好怪啊,葉懷瑾又不能跟費奧多爾講。葉懷瑾眼神閃躲道:“也,也並不是那麽重要啦,我,陀!我就是想要問一下!“說到最後的時候,葉懷瑾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滿腔的話堵在喉嚨口裏,他好像已經失去了好好說話的能力。索性閉著眼擺爛的對著費奧多爾耍賴。明明覺得在其他的事情上已經進步很多,都可以獨立破案都可以獨立的解決掉非人類的事情,並且在費奧多爾不在的時候好好扮演費奧多爾一個打十個的葉懷瑾真的不明白,為什麽現在的局麵跟最開始的時候完全調換了樣子。他最開始的時候明明跟費奧多爾交流完全不費力的啊!需要動腦子的就是案子罷了。而現在他終於可以對待案子和死屍保持平常心找出真相了,卻為什麽會頻頻對費奧多爾束手無策,隻要被他看著就想要原地投降。閉上眼的葉懷瑾並沒有看見,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費奧多爾挽起的眼眸。那雙總是閃爍著狡詐和算計的紅色雙眸就好像是一腔泉水一樣柔軟了下來,比天上的月色還要溫柔還要讓人流連,淺淺的倒影出葉懷瑾的模樣。這個樣子的葉君果然很可愛啊,就好像是一頭被逼到角落的幼獸,左看右看,好像所有的一切退路都已經封死了,所以就一頭紮在了獵人的懷抱中,試圖用最後的……費奧多爾斟酌了一下詞句,最後的可愛打動獵人。並且獵人確實有被他可愛到想要心慈手軟。費奧多爾施施然的收了神通,淺笑對著葉懷瑾說:“我沒有過喜歡的人,““誒?”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回答的葉懷瑾,哪怕已經用手捂住了臉,還是倔強的張開了手指,露出了一隻眼睛看向費奧多爾,好奇道,“陀,從前都沒有人追逐過你嗎?”不應該啊!陀都已經這麽大了!而且陀還長了這麽一張漂亮的臉!陀還這麽有錢!在小葉之前都沒有人發現費奧多爾這個驚天大寶物嗎?!那也需要有命來愛啊。要說費奧多爾沒有被人追逐過是不可能的,無論費奧多爾到了哪裏,他那張臉就是最大的獵豔神器。曾經有一次費奧多爾接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任務,任務表明費奧多爾扮演一個上流貴族去參加宴會,然後在那場宴會上成功的跟宴會的主人,也就是伯爵家的女兒跳一支舞。由於是跟果戈裏一起執行的,果戈裏秉持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準則,直接就捏造了一個虛假的身份,跟著費奧多爾明晃晃的大搖大擺的進了宴會。但是結果沒有一個人敢質疑他們的身份,倒是費奧多爾在跟那個伯爵家的女兒跳完了一場舞以後成了所有人目中的眾矢之的,收到的名片已經都摞成了一打。果戈裏那個時候戲謔的跟費奧多爾說:“就算你以後幹不下去任務了,顯然還可以出賣你的美色生存,並且還可以活得不錯哦阿陀。“費奧多爾漫不經心的把所有的名片都扔進了下水溝:“這樣的命運,你也並不是不能擁有啊,果戈裏。”果戈裏還真情實感的攀比了一下:“但是我肯定沒有你槍手啊,阿陀。”往事隻在一瞬間從費奧多爾的腦中劃過,費奧多爾搖了下頭:“因為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所以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我都沒有什麽很大的想法。”原來是這樣啊,葉懷瑾終於問明白了,但是好像也並沒有他想象的開心,悵然若失的點了下頭後,葉懷瑾也沒有什麽心情跟麵前的長發男對話了。“抱歉,這位先生,我可能要失陪一下了。”酒吧昏黃而晦澀的燈光落在這位黑發紅眸的男人身上,勾勒出他極其誘人的臉部線條,從前的時候,長發男人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把優雅跟從容融合的這麽好,男性的美麗在他的身上一覽無餘。尤其是他的氣質,他微笑起來的時候,他的眼神深邃而又迷人,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身上帶著讓人著迷的墮落氣質。看著費奧多爾離開的背影,長發男人低頭抿了一口酒。總感覺他這樣對自己把握的最好的人,露出了因為某人而懷疑自己的神情的時候,一定是他最動人的表情。不過也就是這樣的男人,往往是最不知道愛是什麽的。啊呀啊呀,想想就覺得好浪費啊。就在葉懷瑾跟長發男人說話的時候,那首鋼管舞就已經結束了。大把的人攥著鈔票等在台下,在鋼管舞的舞者謝幕的時候,葉懷瑾還看見一個隻有十二三歲大的小男孩戴著可愛的貝雷帽,捏著一大把的鈔票,往鋼管舞的舞者的胸口塞。草。被這個場麵狠狠的刷新了一下三觀的葉懷瑾又一次明白了人類跟人類之間的區別。不過也就是這頓的一會兒,讓葉懷瑾發現了一個盲點。那就是舞台上的鋼管舞者都已經走去後台了,但是陀幫他找到的定位機器竟然一丁點位置都沒有變,還是明晃晃的指著舞台前的那一群人。也就是說,那位鋼管舞者並不是所謂的搭檔咯?而是台下看鋼管舞的這一群人咯?葉懷瑾突然感覺自己的搭檔是個鋼管舞者的這個選項其實也算是不錯,可惜現實告訴他,除非那個鋼管舞者的手機落在了台下,否則並沒有這個可能。那麽,到底是誰呢?戴著貝雷帽的小男孩在看完了整場演出以後就來到了吧台處,瞪著小短腿艱難的爬上了高椅子以後,趴在吧台上,笑眯眯的對著調酒師說:“a!今天我還想要喝你之前調出來的那款酒!”叫做a的調酒師看見是他,眼眸也忍不住的柔軟了一下,這個小孩兒最近來的很勤快,叫做金木拓。據說是父母都出國旅遊了,被他出來獵豔的舅舅帶來的,但是他也不鬧,每一次去找完舅舅以後就乖乖的坐在吧台的地方看著a調酒,長得玉雪可愛的,很是討人喜歡。就是小孩子耍賴的天性也不會讓人過分的討厭,而是很可愛的巴拉著a的手臂跟a說:“我也想要喝酒嘛。”無奈,a隻能用牛奶跟氣泡水給他挑了一款飲料,拿來哄哄小孩兒。不過小孩可愛是可愛,但是每天跟著他的舅舅來酒吧這種地方廝混a還是覺得不行,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哪裏應該進出什麽酒吧呢?硬要說起來應該去遊樂園玩蹦蹦床吧?於是a 難得的拿出了那麽一丁點成年人的良知來勸告:“你的家裏就隻有你舅舅一個人了嗎?大晚上的就一定要跟著你的舅舅出來嗎?你都不需要在家裏寫作業什麽的嗎?如果下次你真的有事的話,舅舅叫你出來的時候,其實你是可以拒絕你的舅舅的,不需要因為他是你的長輩就不敢這樣知道嗎?”金木拓有點驚訝的抬眼看了一眼a,好像在驚訝a 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沉默了一會兒以後點了下頭道:“我,但是舅舅是很凶的,如果我不聽舅舅的話,舅舅就會揍我的,這樣陪著舅舅出來,是最好的選擇……”金木拓正順著自己的腦洞編故事呢,突然間就被人拎著後頸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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