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橘子……”五條悟輕笑, “交給我吧。” 岸邊露伴微微蹙眉:“他恐怕得快點過來。” 五條悟點頭:“我知道了, 那就麻煩露伴老師在樓下等一等我啦~” “哈?”岸邊露伴不忿,“憑什麽啊!” 他可要去見花江拓鬥呢! “我從來沒去過那裏啊,找不到地方。”五條悟無所謂攤手。 “嘁”岸邊露伴扁嘴,“真是麻煩。” 話是這麽說,岸邊露伴還是半路折回,去外麵等五條悟去了。 岸邊露伴前腳出了公寓,後腳就有兩個人來到了這裏。 “應該是這裏了。”中島敦對比照片上的建築,“太宰先生,這裏就是那位助理先生住得地方啊,我還以為他會住在別墅裏呢。” “……”身後長久沒有聲音,中島敦疑惑地轉頭,隻見太宰治已經不見了蹤影。 中島敦:…… 太宰治站在一棵長勢喜人的歪脖子樹下,眼神迷戀:“真是一棵好樹啊。” “一看就很適合上吊。” 中島敦攔腰拖著太宰治走:“太宰先生,不要在工作時間摸魚啊!” “幹點正事吧!太宰先生!”中島敦大喊,“偵探社在漫畫裏都快成為凶手了,但是我們卻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他們這些人一直都在關注《文豪野犬》的更新,在漫畫中由天人五衰成員【費奧多爾】策劃的共噬回響篇完結之後,接下來則是屬於亂步先生的專場,完美的殺人手法與殺人者。 【國木田獨步】因為前篇中貧民窟少女子的自殺身亡,被逮捕入獄,而這僅僅是針對偵探社陰謀的一個開始。 而【江戶川亂步】也作為偵探,迎來了一個能完美消除所有罪證的異能力者。 仿佛是【江戶川亂步】的克星一般。 漫畫中的【江戶川亂步】並不是沒有猜到凶手是誰,但是他仍舊燒掉了‘手稿’,凶手蟲太郎為了他摯友追求的價值,選擇做一個‘凶手’,而【江戶川亂步】理解這一切,選擇燒掉手稿,並且給了他一條退路。 他們社長福澤諭吉在看到這裏的時候,還摸了摸亂步先生的頭,亂步先生差點當場激動地昏過去。 而中島敦心中鬆了一口氣,不愧是亂步先生。 本來以為劇情到此為止,但沒想到的是,這隻是天人五衰針對偵探社的一個開始。 為了弄清楚這一切,他們需要找到漫畫的作者,而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花江拓鬥。 福澤諭吉當機立斷,派遣太宰治和中島敦前來,谘詢花江拓鬥。 “對了,太宰先生,你有向花江先生預約時間吧。”中島敦打開電梯,邊往裏麵走邊問道。 太宰治豆豆眼:“哎?!” “忘了。” 中島敦:…… “這麽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嗎!”中島敦低吼,“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啊!” “我們絕對會被掃地出門的吧,絕對會吧!”中島敦蹲在電梯的角落抱頭喃喃。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就是這裏了。”太宰治在後麵推了一把中島敦。 “敦君,快去敲門!” “為什麽是我啊……”中島敦歎氣,還是上前按了門鈴。 屋內,降穀零正在揭赤井秀一的老底,諸伏景光算半個參與者,而花江拓鬥則津津有味的在旁看戲,就恨沒有盤瓜子。 花江拓鬥看著他們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樂嗬嗬的。 但是他的心中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被他忘記了。 花江拓鬥疑惑地歪了歪頭。 是什麽事情來著? 就在這時,他家門鈴響了。 花江拓鬥突然跳了起來:“糟了!” 今天露伴要來他家的!他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 花江拓鬥趕緊催促:“你麽、你們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露伴那個名偵探似的眼睛,一見麵就會把這些人看穿的! 花江拓鬥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原因被他下意識拋諸腦後,隻記得讓他們三個人趕緊躲起來。 三瓶威士忌被花江拓鬥這一番緊張兮兮的模樣傳染了一般,一臉懵逼跟著花江拓鬥的節奏,三個人手忙腳亂的,趕緊打開了一間臥室門,三個人麻溜地躲了進去。 降穀零把臥室門關上了,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擦了擦汗,心想著總算來得及。 等等…… 三個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為什麽他們三個要躲起來啊! 裝作來訪的客人不就行了嗎! 赤井秀一臉色複雜:“來得是他男朋友?” 否則他們三個為什麽要像是被捉奸似的躲起來啊!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齊刷刷搖頭。 怎麽可能! 這次輪到赤井秀一看著他們兩個的臉色複雜了:“你們連人家私生活都這麽清楚。”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降穀零皮笑肉不笑,“fbi的茱蒂探員恐怕還在為和你分手,而哭泣呢。” 赤井秀一:…… 波本這家夥到底知道多少,看這個樣子,怎麽感覺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查出來了,不會連他幾歲尿床都知道吧。 赤井秀一陷入沉思。 fbi的信息保護有這麽差勁嗎…… 客廳內的花江拓鬥整理好客廳之後,打開了玄關的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來人並不是岸邊露伴,而是一個看上去有些眼熟的少年。 還有這位少年後麵的那個人。 花江拓鬥表情略微驚訝:“太宰?” 太宰治微微挑眉:“花江,好久不見了。” 站在中間的中島敦很懵逼。 怎麽回事,突然變成熟人見麵會。 還有,這位花江先生怎麽看起來那麽眼熟! 客廳內,花江拓鬥給中島敦和太宰治一人倒了一杯溫水,開水是隻有他同期才能享受的待遇。 “沒想到是你們。”花江拓鬥有些驚訝。 太宰治輕笑:“拓鬥你在等人。” 花江拓鬥有些不習慣太宰治這麽叫他,頓了頓還是沒有糾正:“嗯,在等我的朋友。” “哎”太宰治故作傷心的抹了抹眼淚,“難道我不是拓鬥的朋友了嗎?” “明明第一次見麵我就那麽熱情的為拓鬥引路。” 花江拓鬥急忙擺手:“不不不,隻是太宰你不是說過,要裝作不認識你嗎,而且之後也沒有再聯係過。” “君子之交淡如水。”太宰治一本正經。 花江拓鬥嘴角微微翹起,像是有些羞澀:“是、是這樣嗎……” 中島敦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怎麽回事,你們原來認識嗎! 在來之前,太宰先生怎麽一點都沒有透露過,怪不得亂步先生推太宰先生過來。 中島敦恍恍惚惚。 花江拓鬥的視線看向中島敦:“這位……” “叫我中島敦就好。”中島敦立刻應聲。 花江拓鬥微微一愣,隨後想起了橫濱這座全員cos的城市。 不愧是橫濱。 花江拓鬥在心中感慨:“我總覺得中島你有些眼熟。” 中島敦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 “唔”花江拓鬥看著中島敦,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你以前是不是和一個出泉鏡花的小妹妹在中華街給人指過路!” “是、是你!”中島敦驚訝,這還真是巧。 花江拓鬥輕笑:“原來這麽巧。” 太宰治的目光不由掃過花江拓鬥右手手掌側麵的繭子,視線微微一頓。 他笑著看他們聊天:“對了,拓鬥,我們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想問你。” 花江拓鬥正要問是什麽,門鈴又響了。 花江拓鬥:…… “抱歉,我去看一下。”花江拓鬥站起身。 中島敦目送花江拓鬥去了玄關:“真沒有想到,原來他就是花江拓鬥。” “話說,太宰先生,你和花江先生是怎麽認識的啊。”中島敦轉過頭,發現太宰治又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