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卻沒有那麽他們兩個人這麽憂愁, 他的目光盯著被綁成粽子的三個人,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為首的那個咒術師一動不動仿佛一具死屍,赤井秀一卻總覺得這家夥不太對勁。  突然, 咒術師背在身後的手, 正在解開繩子, 赤井秀一眼神一凝:“那個家夥想要逃跑!”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同時轉身想要製止那個咒術師, 但是咒術師已經解開了繩子, 迅速想要逃走。  這三個人是怪物吧!  怎麽可能是普通人,竟然能在那麽短時間內製服他們。  咒術師心中有些慌亂, 除卻不能對普通人動手之外, 他也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就在他想要衝下樓梯之時, 轉角處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咒術師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撞飛了出去。  降穀零三人眼看著這位倒黴蛋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看得他們三個人齜牙咧嘴的。  嘶  看著就疼。  花江拓鬥來樓道內的雜貨間搬東西,手裏搬著比他還高的箱子,他開門的時候好像感受到了什麽阻力。  花江拓鬥疑惑的歪頭:“沒有東西啊……”  錯覺吧。  花江拓鬥將箱子放下地上,正準備轉頭鎖門,一抬頭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花江拓鬥:……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就、就挺突然的。  從第三方視角看去,雙方就仿佛變成了動畫裏火柴人一樣,一動不動,相對無言。  花江拓鬥表情還挺複雜的:“來找我的?”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齊刷刷點頭,又齊刷刷搖頭。  站在兩個人一動不動顯得格格不入的赤井秀一:……  他果然是被這個威士忌團隊排擠了吧!  花江拓鬥也沒說什麽,轉身把門鎖了,捧著箱子,就要坐電梯上樓。  他越是不說話,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就越發心虛。  但真要論起來也沒什麽好心虛的,他們也是工作使然,被公安挑走了,但是麵對他們的同期,總是有種心虛的意味在裏麵。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一左一右幫花江拓鬥搬東西,殷勤得很,赤井秀一很茫然,不知怎麽也加入了這個搬家大家庭。  等坐在花江拓鬥家中客廳的時候,赤井秀一還是很懵逼。  他是誰,他在哪兒,他在做什麽!  他們不是來調查花江拓鬥的嗎,為什麽這麽快就登堂入室了!  花江拓鬥給赤井秀一端來了一杯水,赤井秀一下意識端過:“謝謝。”  赤井秀一摸了摸杯子,是溫水,他輕輕抿了一口,卻並沒有真得喝下去,這是屬於fbi特工的素養。  “給,這是你們的。”花江拓鬥笑眯眯地把杯子放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麵前,“請、慢、用。”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目光同步投向了水杯,隻見開水的熱氣直往上冒,他們兩個人仿佛看到了火焰山的熔漿咕嚕咕嚕冒泡。  完全沒有招待赤井秀一那樣體貼啊!  100攝氏度的沸水入口即化,喝下去會死的吧,絕對會死的吧!!  看著花江拓鬥帶著殺意的微笑,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簡直要委屈的抱緊自己了。  感覺拓鬥變得好可怕,嗚  赤井秀一看著他們三個人奇怪的氣氛,有些奇怪。  波本和蘇格蘭之前認識花江拓鬥嗎?  花江拓鬥也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他們麵前:“名字。”  赤井秀一總覺得這個場景,像是花江拓鬥在審訊犯人一樣。  “安室透。”  “綠川光。”  赤井秀一看了看那兩個老老實實的‘鵪鶉蛋’,默默咽下了嗓子裏的話,也報了自己的名字。  “諸星大。”  花江拓鬥看了赤井秀一一眼,又轉頭看向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降穀零與花江拓鬥對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算是半個自己人吧。”  花江拓鬥了然的點頭。  降穀零本來也沒想和赤井秀一糾纏多久,消滅組織這件事,還是少不了fbi的幫忙,或者說是赤井家族的信息,降穀零雖然從漫畫裏得到了不少消息,但還是太少了。  當然,他對fbi插手他們的事,還是很膈應。  降穀零撇了撇嘴。  最重要的是,如果赤井秀一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一直以為他們是組織的成員,某一天把他倆給賣了,那可翻車翻大發了。  完全是赤井秀一這個狠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你們……”花江拓鬥抿了抿唇,“我也不問你們去做什麽了,畢竟我現在也不做警察了,這些事情你們還是說給其他人聽吧。”  “怎麽突然來找我,你們這麽忙,來我這裏肯定不是閑著沒事來串門的。”花江拓鬥微微挑眉。  赤井秀一在一旁看著他們說話,更加確定他們認識了,他可沒想到,組織內的波本和蘇格蘭竟然同時認識任務目標,看起來還是老熟人了。  赤井秀一看向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樣說得話,這兩個人也應該早就認識了,但是在組織內卻裝作完全不相熟的樣子。  難道……  赤井秀一眼睛微微眯起。  “安室,綠川,你們認識這位花江先生?”赤井秀一似笑非笑,“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早說呢。”  “而且當著我的麵毫不掩飾,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他的內心百轉千回,想了好幾個方案,想要試探這兩個人。  他敢這樣說哦,就是對自己的安危有所把握。  他敢賭,波本和蘇格蘭一定不會對自己怎麽樣。  降穀零穩坐釣魚台,有條不紊道:“嗬嗬,fbi的臥底赤井秀一先生,都到這個程度了,你還裝什麽。”  赤井秀一心下一沉:“你果然知道。”  這個安室透之前果然是故意捉弄他的!第106章   “人呢?”  外麵的咒術師憤怒的質問著下屬。  咒術師的人數並不多, 派去綁架一個普通人出動三個人,已經是對花江拓鬥的高度重視了,但盡管是這樣, 派去的那三個咒術師仍舊是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他們也聯係不上那三個人了。  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 派去的咒術師是否出現了意外。  “還聯係不上嗎?”為首的中年咒術師臉色陰沉。  下屬回複:“確實聯係不上,三個人的電話都沒有辦法接通。”  中年咒術師臉色陰晴不定:“確定花江拓鬥隻是一個普通人?”  下屬點了點頭:“已經查過很多次了,他並不是咒術師, 也沒有異能力者、替身使者的能力,隻是一個普通人。”  “隻是之前, 花江拓鬥在普通人的警察學校進修過。”下屬試探地看著他, “雖然現在已經不在警視廳工作,但也曾經在那裏待過。”  中年咒術師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這有什麽, 那也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別說隻是曾經待過, 就算他真得是警察,也得靠我們這些人祓除咒靈,這點麵子還不願意賣給我們。”  中年咒術師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  咒術界最開始是真得為普通人謀福祉的, 但是隨著時代變遷, 其中一部分咒術師逐漸迷失在權利之中。  這個世界並不隻有他們, 地球也並不是圍著他們轉, 但有一部人並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個中年咒術師就是其中一人。  與普通社會的脫節,力量帶來的欲望,權利, 錢財, 使他們固步自封。  五條悟想要改變的正是在這種人擁有話語權的咒術界。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殺掉所有人, 就算換上來的決策層還是這樣一批人, 他仍舊可以接著殺。  但是,這樣做得話,帶來的影響是弊大於利的,他們不僅是要與這些上層鬥爭,還有咒靈,內鬥導致的後果一是咒靈無人祓除,因為一旦開始權利的爭鬥,所有人都會被大環境卷入其中。  二是青黃不接,咒術師本就稀少,總要有人來維持咒術界秩序的平穩,如果真得殺死所有人,誰來維持這偌大的咒術界呢?  想要殺死舊時代思想的高層很容易,但新時代的咒術師們又應該何去何從,那個時候就不是簡單的暴力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中年咒術師是沒有這麽高的思想境界,他就是那種屬於舊時代咒術界的產物,祓除咒靈並不是為了什麽普通人,隻是單純為了個人欲望。  “你再派人過去。”中年咒術師指揮下屬,“這次找幾個身手好的,讓他們不要大意。”  “那是否能動用咒術……”下屬試探道。  中年咒術師橫眉豎眼:“綁架和傷害可不是一個層次,傷害普通人是違反規則的。”  “讓她們注意分寸。”中年咒術師語氣微寒,“別弄死,弄殘了就好。”  下屬乖乖應下:“是。”  於是,在第一波人員送完菜之後,第二波人員也來到了花江拓鬥的樓下。  上一波人已經打探到花江拓鬥住在哪一間,倒也省了他們的事。  “不是吧,那幾個小子就這麽容易被一個普通人幹掉了?”其中一個咒術師嘲笑,“就算那個什麽花江有兩下子,他一個咒術師還能陰溝裏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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