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犀利道:“我的這份是你路上臨時包的吧!”織田作之助老實點頭。“真拿你們沒辦法。”雪莉將紅包捏在手心,收進袖子裏,別開臉,別扭地說:“總之,新年快樂。”織田作之助提了提唇角,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轉身快步走了。他走後,雪莉懊惱道:“啊,忘記問織田的身體情況了。”……織田作之助將車停在稍遠的一個自助停車場裏,步行上前。他的選擇是對的,新年參拜的人非常多,街上堵得水泄不通。如果是開車過來,可能連停車位都找不到。織田作之助廢了很大的功夫才成功和原研二、鬆田陣平匯合。“人好多。”織田作之助感慨道。鬆田陣平的手攏在袖中,吐槽道:“還不是定的時間,說什麽‘初詣’*要趁早。”“嘛嘛,別生氣啊,我們也就今天有假期。”原研二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擠擠眼睛,“還是說,你在生氣我沒有把千速帶來?”“喂!別亂說啊!!”鬆田陣平大聲嚷嚷道。織田作之助疑惑地問:“千速?”“千速是我的姐姐哦,現在正在神奈川的交通部執勤。”原研二湊到織田作的耳邊,小聲說:“她也是小陣平的初戀哦。”“,我聽得見。”鬆田陣平黑著臉,“你不要跟織田亂傳謠言啊!”原研二聳聳肩,衝織田作之助眨了眨眼。鬆田陣平還在旁邊虎視眈眈,織田作之助選擇跳過這個話題。“我們快去參拜吧,人越來越多了。”鬆田陣平哼了一聲,快步走在前麵,背影灑脫又不羈。他今天穿著傳統和服,外披黑色羽織,腰背挺直,再加上帥氣的臉龐,引來不少女性的矚目。“織田今天怎麽沒有穿和服?”原研二問。織田作今天如往常一般穿著風衣和襯衫,最多因為天氣寒冷而添了一件襯衣馬甲。織田作之助撓了撓臉,說:“臨時有點事,那裏不方便穿和服進去。”一方麵是穿著和服進研究所,總覺得怪怪的。另一方麵是,織田作根本沒給自己準備和服。在橫濱時,他也沒和孩子們去新年參拜過。剛**們時,橫濱出於動蕩期,外出實在不安全。等橫濱稍稍安定,他又因為太忙碌,沒有親自帶孩子們參拜。等一切了結後,要帶孩子們去新年參拜才行啊。織田作之助心想,不該留下遺憾的。原研二壓低了聲音問:“是跟……有關嗎?”頓了頓,織田作之助含糊道:“不算。”地點是,但做的事與組織無關。人潮洶湧,原研二也不好在人群中提及這些事情,隻好拍了拍織田作的肩,便跟上了鬆田陣平的步伐。他們排了許久的隊才終於參拜完。原研二提議道:“既然來了,去抽個簽吧,聽說這家神社很靈哦。”鬆田陣平撇了撇嘴,他是一貫不信這些的。他本不想參加,拗不過原研二,還是跟著他去抽簽了。織田作之助好奇地伸手撿起他的簽,翻開一看。[末吉]“哈哈,我是大吉哦。”原研二笑眯眯地探頭去看其他兩人的簽,“你們呢?”織田作之助亮出簽文,示意道:“我是末吉。”兩人一同扭頭去看鬆田陣平,他是最後一個抽的。鬆田陣平被看得心裏發毛,隨手拿起一張,三個人的頭湊到一起去看鬆田陣平的簽文。“小陣平,快翻開。”鬆田陣平將紙條翻了個麵,上麵赫然標著[大凶]。“啊,怎麽會這樣。”原研二吃了一驚。鬆田陣平很隨意地擺了擺手,“這個無所謂的吧,隻是隨機事件罷了。”“可以把凶簽係在樹枝上,這樣就能逢凶化吉了。”織田作之助指了指那邊人群聚集的地方,有一顆大樹,上麵的枝丫係著許多簽文。原研二循著織田作指的方向望了幾眼,笑著說:“小陣平,快去啊。”“好吧。”鬆田陣平歎了口氣,雖然還是很麻煩,但不係的話一定會被原研二念叨,那樣更慘。他找了個沒那麽擠的樹枝,將標有[大凶]的簽係在上麵。“這樣你們該放心了吧。”鬆田陣平挑挑眉,說道。“好,這樣就順利結束了。”原研二一拍手掌,滿意地點點頭。織田作之助上前仔細看了幾眼,確認簽文綁得夠緊,不會鬆開。“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鬆田陣平問。“好。”織田作之助答道。他們轉身離去,白色簽文在樹枝上隨風輕輕搖蕩。第83章 這是織田作之助第二次以“實驗體”的身份, 踏進研究所的實驗室。他被組織以檢查身體為由召回研究所。組織自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需要定期接受體檢。就連傻子都不會信這套敷衍得要命的說辭。所謂體檢,隻是變著法子收集實驗體的身體數據, 好進一步改良藥劑,然後再注入人體內。如此循環往複, 直到實驗體身體崩壞或者藥劑成功製成。組織假惺惺又虛偽的關懷,簡直令人作嘔。織田作之助拿著組織給的代號,活得像個不戳就不動的鹹魚就算了, 還天天不幹人事(在組織眼裏)。怎樣才能不被組織開除人類籍, 成為年輕有為的精英人才?很簡單, 沒事就威脅一下各位社長, 為組織敲詐一筆錢款, 或是搶個銀行、追殺叛徒、暗殺給組織發展帶來阻礙的人士之類的。問題在於,織田作最討厭的就是上述那些活。他接的都是一般人看不上的任務。舉個栗子,織田作之助某次為了應付kpi, 在內網隨手接了個任務。那位小哥是接了上級任務,要去偷富豪家中保險櫃裏的東西。可惜一個人人手不足,上級又不給他派人, 他就試探性地在內網發布了任務。小哥在酒吧等了半天, 越來越不耐煩,正當他低頭要聯係對方並惡狠狠痛罵一頓的時候, 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麵前響起。“抱歉,我有點事,臨時來晚了。”小哥抬頭,看見一個紅發男人一臉著急和歉意。他撇了撇嘴, 拖長了聲音說道:“這次就算了, 下次不要遲到啊。”織田作之助點點頭。小哥:“我是中村, 你呢?”織田作之助:“我是蒂薩諾。”“?”中村滿臉問號,“這個玩笑不好笑。”織田作之助納悶:“我沒開玩笑。”中村:“笑死,你是蒂薩諾,我還是波本呢!”織田作之助看著他沒說話,在腦中思索怎麽證明自己,最後當著他的麵,用他的電腦打開了組織內網的後台,登錄了自己的賬號。標紅的[蒂薩諾]三字格外刺眼。中村腿都軟了:“!!”好家夥,蒂薩諾給他放風,說出去別人都不會信的好嗎!……就是如此離譜、“自降身價”的事,織田作之助幹了不少。組織哪裏容得下他!也就是看在他幹掉了蘇格蘭的份上忍他一時,到最後忍無可忍,對研究所下達了解禁的指令。研究所都快愁死了。他們根據蒂薩諾的身體數據研究出來的藥劑隻差最後一步,就差最後一丟丟數據做驗證,卻被勒令換實驗體,這讓他們根本不能接受。現在一解禁,研究所就迫不及待讓人過來了。每一個踏進實驗室的實驗體都不會給研究人員好臉色,織田作之助除外。金屬大門在他麵前自動向兩側打開,織田作之助麵色如常,邁步而入,對裏麵的研究人員頷首示意。雪莉照舊負責協調實驗室的人員調動,收集實驗體的人體數據。她穿著長至膝蓋的白大褂,內搭黑色的高領毛衣裙,時尚又不失幹練。聽見動靜,雪莉扭頭回看,眼底閃過一抹擔憂。“下午好。”織田作之助像沒事人一樣跟雪莉打招呼。雪莉擰眉,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其他人,沒有回應他的問候。“貝爾摩德大人,您可以起來了。”一名低頭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研究人員低聲說道。織田作之助循聲望去,在他躺過的那張醫療床上,一個女人緩緩坐了起來。盡管她極力掩飾,織田作之助還是一眼看出她臉色的蒼白和疲憊。貝爾摩德淡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背後,隻有幾縷垂在胸前。蒼白的臉色為她的美貌增添幾分脆弱感,卻在女人勾起唇角的下一秒,盡數化成她獨特的魅力。“蒂薩諾,又見麵了。”或是許久沒喝水,貝爾摩德的嗓音略有些沙啞,剛開口便忍不住皺起眉頭。一旁候著的研究人員連忙用備著的一次性杯子,從飲水機裏接了一杯水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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