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的名字也是一大串,有些人不想要後麵的名字,幹脆就以自己的家鄉名字作為第二部 分,自己最崇敬尊敬的人的名字作為第三部分。 所以有相當一部分的小家夥名字都是xxxxxxxx卡恩xxxx說起這個,他還有點隱秘的小驕傲。不對,他現在是在考慮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事情,為什麽會聯想到這麽多?卡恩將自己的思緒從墨西哥分部基地那裏拽回來,他倒是有心想找一下那本《日常日語大全(第七版)》,但是回想起來那本厚厚的書好像被他放在了自己在墨西哥的別墅裏麵,於是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與其花時間再去買書或者找資料,還不如問一下一看就是日本人的萊伊和蘇格蘭。想到這裏,卡恩放下了手中的紙張,抬眼看向了餐廳廚房那邊的方向:“萊伊、蘇格蘭,我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嗎?”“前輩請說。”萊伊把自己的目光從手機上移開,蘇格蘭也從廚房的推拉門那裏探出一顆頭,波本也探出腦袋湊熱鬧。“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隻是我還不太了解日本姓氏的稱呼和改變,所以就想問一下你們兩個。”卡恩舉起手中的那兩張紙晃了晃,在紙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後,語氣中帶著一絲疑問和苦惱,“如果降穀零嫁給了諸伏景光,那他可以被稱為諸伏零嗎?”作者有話要說:蘇格蘭、波本:瞳孔地震jpg我聽到了什麽?!第122章 除了廚房推拉門那邊表情空白了一瞬的探頭二人組外, 萊伊倒是心情很平和,畢竟對於他來說,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不過是兩個未知的人名罷了。“是的, 如果一個名為降穀零的人嫁給了諸伏景光,那麽他就會被成為諸伏零, 反之, 如果諸伏景光嫁給了降穀零,那諸伏景光就會改名為降穀景光。”對於卡恩提出來的這個猜測, 萊伊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原來是這樣啊, 那如果是關係比較親密的人, 也會這麽稱呼嗎?”卡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嗯,不過比起直接稱呼諸伏零, 其他人可能會更傾向於‘諸伏太太’或者‘諸伏夫人’這種稱呼。”萊伊再次點了點頭,同時那雙碧綠色的眼睛有意無意地掃過了牆上掛著的牌子和一連串的道具。其實在剛剛進入安全屋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這個牆上與眾不同的裝飾。隻不過他見得多了, 無論是審訊道具還是情。趣道具,都已經無法讓他的心裏麵再掀起任何波瀾。但是卡恩這麽一問, 再加上對方口中的名字和牆上掛著的名字相一致, 萊伊的心中就有了一些微妙的感覺。卡恩他該不會....是想去翹降穀零的牆角吧,比如說去把那個名字叫諸伏景光的人綁回來醬醬釀釀。這麽一想, 還真是慘呢,降穀零。萊伊覺得自己可能需要給對方送一頂仙人掌色的帽子。但是一想到仙人掌色的帽子,他就想起了朱蒂,然後又想起了卡恩輪流給他們兩個戴綠帽的事情。就, 還是算了吧。fbi王牌搜查官的直覺告訴他,當他想把自己的手伸向卡恩時, 無論是帶著善意還是帶著惡意,都會被對方無意識給狠狠創飛。而且就算他什麽也不做,隻是單純地站在那裏,都有可能會被對方給直接創飛。比如說當初在英國的gay吧牛奶事件和遊樂園搖搖車事件。不過萊伊雖然決定沉默並且躲避,但卡恩並不打算放過他。二人組正在廚房裏做飯,萊伊正好閑著並且在這方麵的知識懂得要比他多,所以卡恩覺得自己可以和對方來一次友好的探討。於是他便拿著那張a4紙坐在了萊伊對麵的餐椅上,不容對方拒絕,他就直接把那張紙遞了過去,強迫對方用那雙碧綠色的眼睛盯著紙上麵的兩個人名。“我剛剛是在思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中間會出來一個諸伏零,按照萊伊你剛剛所說的,那極有可能是降穀零嫁給了諸伏景光後改了夫姓。”卡恩伸出自己的那支筆,用筆尖在兩個人名中間的愛心上點了點,“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麽樣的情況能出現諸伏零,萊伊,你對日本文化的了解要比我多,你能想想還有什麽樣的可能嗎?”“這個啊....”萊伊接過了卡恩遞過來的那張紙。如果有可能,他確實不想再接觸和卡恩相關的事情。不然他的頭發和心態真的要崩。但是當自己無法拒絕對方的邀請時,那也隻能一邊保護好自己僅剩的頭發,一邊想辦法在這種已經無法改變的事情中獲得最大的利益。也就是說,既然他現在已經無法拒絕卡恩的問題,那還不如想一想怎麽回答讓對方滿意,刷一波好感度。畢竟這也是個組織高層人員,還擁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地位比他們這些代號成員要高得多。想明白之後,那雙望著a4紙張的碧綠色眼眸中便多了幾分認真。而卡恩也很耐心地等待著萊伊的回答,廚房做飯二人組也悄悄豎起了耳朵。片刻後,萊伊對此發表了言論。“卡恩前輩,這個諸伏零.....有沒有可能並不是諸伏景光或者是降穀零的其他稱呼,而是....他們的孩子呢?”“啊?”卡恩震驚,而在廚房做飯的兩個人差點震驚地掉了耳朵。“其實也不難理解吧,雖然日本並不是很流行孩子和父母同名,但是如果夫妻感情特別好特別好的話,確實會想著把兩方的名字凝聚在孩子身上,寓意為‘愛的結晶’。”萊伊朝卡恩解釋道,這個談過兩次戀愛並且也曾經想過結婚的男人,無論是在日本風俗習慣上,還是在戀愛結婚相關的信息上,知道的確實比卡恩這個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外國人多。“等一下,那樣的話,年齡就對不上了,諸伏景光現在的年紀應該是二十五歲上下,誤差不超過兩歲,他們的孩子應該還年紀很小才對。”卡恩搖了搖頭,否定了萊伊猜測。“不,卡恩前輩,或許您在這方麵的道德感還是有些太高了。”萊伊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用‘道德感高’去形容一個黑衣組織的高級成員。但是他想到了自己當fbi王牌搜查官時,遇到的各種變態、lt癖、玩弄未成年、qj幼。男幼女導致撕裂懷孕等各種事情,就發現相比於那些人,卡恩在愛欲性這種道德方麵確實高得離譜。於是他頂著卡恩驚訝又疑惑的目光,繼續解釋道:“或許您以為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會在二十歲左右結婚生子,但是根據男性生物學的構造,諸伏景光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產生讓人懷孕的那種物質,如果他天賦異稟的話,十歲就可以讓降穀零懷孕。”卡恩已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了,萊伊這個猜測雖然離譜,但是仔細想一想,離譜中又帶著一絲合理。好像從這方麵分析的話,降穀零和諸伏景光10歲就偷嚐禁果,並且有了一個名為諸伏零的孩子,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你說得好有道理,我居然沒有辦法反駁。”卡恩對於萊伊的這個離譜猜測表達了肯定。如果諸伏景光十歲就讓降穀零懷孕,並且給孩子起名為諸伏零,那諸伏零的年紀就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幾歲,而是十幾歲。假設諸伏景光二十七,那諸伏零都快成年了。再聯想一下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那兩個能和十歲小卷卷勾肩搭背的人,那諸伏零和他們會成為好朋友也是很正常的。很好,現在的小概率猜測又多了一個。卡恩拿過筆在a4紙上塗塗畫畫,不管諸伏零是降穀零改了夫姓,還是降穀零與諸伏景光的孩子,這些猜測都是基於降穀零是一個女孩子。但是他知道的信息並不能肯定降穀零是男的還是女的。於是卡恩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自己對麵的萊伊:“萊伊,如果降穀零是個男,諸伏景光也是個男的,他們兩個除了結婚改夫姓外,還有什麽其他的可能會產生諸伏零這個名字呢?”“降穀零是個男的?”萊伊因為卡恩的這一句話陷入了沉思,“現在想想,也有一定可能,其實按照日本的起名方法,女孩子一般會用一些很柔和的字,比如蘭、菊、花,或者是後麵加一個‘子’,比如羽子、圓子之類的。零這個字不夠女性化,如果是作為女孩子名字的話,大概率是降穀零子。”所以說,降穀零確實有一定概率為男性。然而卡恩的思路卻成功地被萊伊所說的話所帶偏,關注點轉移到了一個更為奇怪的地方。“怪不得以前遇到的各位太太和小姐中,很大一部分都是x子,而遇到的男性中就沒有這種情況,原來是這樣。”卡恩get到了一個新的日語知識,“不過零這個字不夠女性化嗎?在不知道這個知識的前提下,我還以為零更偏向於女孩子用,畢竟我覺得....正經男孩子一般不會用零這個字吧。”卡恩這話一出,廚房裏正在做飯的、好不容易才從【諸伏景光10歲就讓降穀零懷了孕】這句話中拔。出來的兩個人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片刻,蘇格蘭熟練地解開了身上的圍裙,端著剛剛做好的菜來到了餐廳,將那些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動的菜肴放到了桌子上,自然而然就加入了他們的討論。“原來前輩是這麽想的嗎?不過前輩為什麽會覺得....零不像是個正經男孩子會用的名?”黑發青年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那雙漂亮的藍色貓眼微微彎起,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閑聊。卡恩“啊?”了一聲,語氣聽上去十足十地理所當然,甚至還帶著一絲‘為什麽你們要問答案如此明顯的問題’的疑惑:“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名字裏麵帶零,會被人認為是gay關係裏麵的下方吧。”“嗯???”這是震驚疑惑的三人組。“你們想象一下,如果一個人叫零,那他在生活中,豈不是會經常被人說‘啊,你就是那個0啊。’‘不愧是0!’‘0,你過來一下。’,那他豈不是要尷尬死,被當成變態什麽的,如果一定要被當成變態的話,降穀一不比降穀零強嗎?好歹是上麵的那個......”卡恩對這目光有些呆滯的三個人解釋道,“而且他的朋友也會很尷尬吧,被人問起要去幹什麽,還要特意去解釋一句‘我要去找0,不要露出那種’我懂的‘表情,我說的0不是那個0,而是我的朋友降穀零,如果他的朋友剛好是習慣稱呼別人小+名的,那”那豈不是就成了,我要去找小0?卡恩一瞬間又想起了原研二,想起了對方口中的小陣平、小卷卷、小蘇爾等一係列稱呼。這個場麵太美,他不敢去想。所以卡恩當初說出’我的名字為諸伏零‘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被人拆穿的準備,畢竟他覺得零這個字按在一個成年男性上有些奇怪。但當時他的手指剛好劃過了’清零計劃‘中的第2個字,再加上編名字是臨時起意,那個名字就是日拋,以後都不會再用,所以也就懶得去管那麽多。現在想來,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啊!要不是他當時懶得去改,說不定就得不出這麽多有用的信息了,也就沒有辦法和自己的那幾個中級卷子扯上更多的聯係。卡恩心中半是自信半是驕傲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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