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小橘貓打斷立花的糾結,小爪子左淘淘右摸摸,找出兩條銀鏈,“宿主,你做成手鏈帶著也行,反正副環隻要一經同意,不管是什麽佩戴形式都摘不下來,還有,這個不是戒指,這個取自莫比烏斯環,希望它能讓兩個不相交的人遇見,共同承擔以及,永不分離。所以配戴者一般都是,情侶哦~”那個哦還帶著顫音,立花使勁rua兩把小橘貓,“別添亂了行嗎,你宿主我已經很難了。”不管是真實之眼還是共感,說明書的存在讓他總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聯想。停住,立花名倉,不能再想了。隻要他睡得夠快,一切煩心事就追不上他,立花索性將手鏈揣好,蒙上被子一個翻滾,睡覺。*雖然已經做好偽裝,可這個手環該如何讓精市同意配戴,立花糾結了很久都沒想好。終於,在醫生說滿足複健條件的那天,他一咬牙,蹲在同桌麵前。“同桌,就是說,有一個東西,它對你複健有幫助,那你會用嗎?”立花支支吾吾地開口,說出自己聽著都不靠譜的鬼話,手鏈攥在手心,沾染上汗液。早就猜到同桌有些秘密的幸村也不吃驚,而且自手術,又或者說那場記不清道不明的夢以後,他對名倉的信任莫名更加強烈,相信名倉絕對不會害他,甚至偶爾還會擔心名倉會因為他而委屈了自己。“我會。”他的答案無比堅定。沒人比他更愛網球,也沒人比他更渴望重新踏入球場,但凡有一絲幫助,他都不願意放棄。得到許可的立花二話不說將手鏈戴在同桌手腕。銀色的鏈子上拴著小小的指環,幸村好奇地晃兩下,指環隨著他的動作在手腕跳躍。似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或許,就是幸運符之類的東西?隻不過這個幸運符的形狀……他搖搖頭,本能地控製住自己不再繼續想。立花不敢在同桌麵前戴上,倒不是擔心這兩個指環會令同桌誤解,他主要是怕萬一戴上了,同桌的疼痛忽然減輕,他再一下子沒忍住,疼得變了臉色,那同桌可就什麽都知道了。等他回家,再出現什麽問題大不了……大不了他先躲同桌幾天,等適應好了再回來陪他。可立花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麽快“關東賽區青年選拔集訓營?”立花重複著柳的話,好像有點耳熟……他從記憶裏扒拉出來與哥哥前兩天的閑聊,想起來了,“是不是關東大賽冠亞軍隊伍全員參加,地址在東京那個?”柳看著宣傳頁挑起眉,有些詫異,“你怎麽知道?”“這次選拔是我哥讚助的,場地也是我們家提供的。”和以往摳門的普通青選不同,這次是要跟美國一個明星球隊比一場,對方還拉來了不少富豪,他哥一得到消息就跑來投資,絕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再一次刷新對立花家財力的認知,柳無言以對,掛上電話以示尊重。而找到借口與同桌分開的立花,發了條短信,把手機撂在一旁。戴上手鏈,果然如他想象中那般,疼痛、僵硬、無力三種感覺猛地疊加在身上,讓他一時間跪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適應了好幾天才勉強恢複正常運動,電話肯定是不敢跟同桌打了,他安靜地跟隨大家進入訓練營。人還是那些人,基本七七八八都交過手,還不如三個教練讓人新鮮,立花一邊忍著酸痛一邊看過去,冰帝的教練是實力至上,訓練量又不算大,他們立海大分過去的人應該會過得很舒服;青學的教練似乎不管事,更舒服了;隻有……他把目光投向華村葵,隻有這個教練,訓練量又大又花哨,希望放過他吧。指揮小赤也去看分組,立花像沒有骨頭般賴在桑原身上。“puri~名倉你最近的鹹魚程度更上一層了。”仁王摩挲著下巴,觀察許久得出答案,名倉已經到了沒有赤也或他們拖著就不想走的地步了。“啵!還是說你現在不舒服?”家裏有兩個弟弟的丸井上下打量著立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還沒等其他人湊上來,切原就上躥下跳地打探完,興奮地衝回來,“前輩前輩,我們在龍崎教練組。”穩了,立花耷拉的眼皮掀了一下表示聽到,試圖用意念拒絕所有人的召喚。請都別叫他,讓他默默用立海大的常規訓練要求自己,隻要能保證同桌恢複效果翻倍就行,多一點都不幹。*作者有話要說:幸村:剛抱完就找不到人了。名倉:(不敢吱聲)1小tips:我寫得關於手術這裏千萬別誤導了大家啊!大手術之後得去icu,大多數是觀察24h,情況穩定才能轉普通病房,而且全麻之後到完全蘇醒時間因人而異吧,從半小時到幾小時不等。我這裏的所有設定僅為了行文考慮,希望不要給小可愛們造成誤解(貼貼)第48章 從吵架到……在分宿舍時, 看著上麵明晃晃寫著立花名倉單人間;跡部景吾單人間,立海大的人,遲鈍如小赤也都察覺到不對了, 甚至還知道放低音量,“前輩,龍崎教練說的讚助,是你家還是跡部家?”喲,腦瓜子轉挺快嘛,這事除了軍師,他還沒跟他們說呢, “是我哥。”私人名義讚助的, 不走公賬, 聽著更加豪橫了。今天的立花前輩看起來也金光閃閃, 切原肩膀挺得更直, 方便前輩靠著, 然後雙手合十,“那前輩我晚上能去你那玩嗎?”他可是偷偷拿了個遊戲機來的,至於他們宿舍……說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就跟海堂薰一個宿舍了,明明立海大的人和青學的人來得都很齊,明明他跟海堂兩個甚至都不是一個教練, 但就是莫名其妙分到了一起。跟青學隻是友好狀態的小海帶並不信任他們能幫他守住這個大秘密,尤其是海堂他根本不玩遊戲, 或者說,是個能抵禦遊戲誘惑的狠人。懶洋洋伸出三根手指, 立花眼睛半眯著, “你懂我意思。”哦, 30個單詞換一小時遊戲,習慣……才不會習慣呢!切原氣鼓鼓地控訴,“明明上次是20個!”“那你再找一個能包容你打遊戲,還不在真田麵前告狀的宿舍啊。”誰叫,他是赤也唯一的選擇。長了幾次嘴也沒憋出半個字,最後隻能氣鼓鼓地,“哼!”但即使這樣,他也依舊站得筆直。“一會兒就把遊戲機放我屋。”“是~”聲音拖長,切原突然覺得他是剛出虎穴又進狼窩。真田看著切原和立花組成的不靠譜雙人組,越看越覺得不行,尤其是宿舍分配,立花那家夥自己一個人住,還不得天天、頓頓翹訓才行。什麽鬧鍾沒響,身體不舒服啊……回想曾經那家夥請假的108種借口,真田隻恨自己沒跟他們分在一組。“puri~放寬心啦,名倉心裏有數的。”不管多久,仁王還是見不得真田這個性子,總覺得他們需要他盯著才能好好訓練,別的不說,“正式比賽裏,你見過名倉輸嗎?”全勝無敗的戰績,真是不知道真田天天都在想什麽,他敢打賭,名倉私底下做得訓練絕對隻多不少,且不說在妖怪山林的那些,就像他現在這樣,臉色發白,肌肉緊繃的狀態,估計前兩天沒少加訓。“名倉私下加訓的可能性為98.36%。”柳也在一旁補充,畢竟一個學習都礙於麵子要偷偷學的家夥,再來個偷偷加訓想驚豔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真田壓著帽簷,眼睛裏透露著狐疑,他總覺得不是這樣的,立花那家夥身上絕對發生了什麽,但應該跟加訓毫無關係,但是見柳他們都說得這麽懇切,他抿著唇,剛想叫住對麵的人,沒曾想先被打斷“喂,立海大的副部長,”越前龍馬看了一眼排名表就雙手插兜走到他麵前,仰起頭,“我們的比賽,該兌現了吧。”已經知道兩人不在一組的真田皺了皺眉,“可以,訓練間隙我們找個時間吧。”達成約定越前也不逗留,可就這麽短短幾分鍾,真田再回頭時,他眼中的不靠譜二人組已經消失不見了。不知道逃過一劫的立花拎著從赤也那裏’繳獲‘的遊戲機,慢吞吞地尋找房間,確認好門牌,掏出鑰匙旋轉開鎖,陽光透過白色的薄紗灑進屋內,在水晶吊燈上折射出星星點點的光斑,kingsize大床已經換上了他熟悉的床品,甚至還有一個家裏同款的貓咪抱枕。抬腿進入洗手間,果不其然,一個足以裝得下兩個人使用的浴缸,甚至還是帶按摩功能的。真是哥哥的風格,立花無奈地勾起唇角,嘴上嫌棄他鹹魚的夢想,可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把他當鹹魚一樣愛護啊。“名倉,是不是……”跡部倚靠在門邊,鑰匙扣在手指旋轉,見立花的風格與他屋裏如出一轍,也不用繼續問了,“稟哥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華麗。”“是是是。”立花翻了個白眼,不用想就知道幼馴染要說什麽,指了指房間,“你那屋是玫瑰花浴球,無酒精香檳,套間帶書房?”“啊嗯~”跡部的笑容比正午的陽光還要熱烈三分,可見對這個安排非常滿意。行吧,還好他屋裏的洗浴三件套沒有這麽花哨,比起玫瑰花,他還是更喜歡同桌身上淺淺彌散開的薰衣草香。不對,他又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立花趕緊搖搖頭,攬著小景往外走。“嘖,真是個不華麗的家夥。”話雖如此,小景的身體還是誠實地拖著立花到龍崎教練場地,才轉身離開。臨走前,他突然想起什麽,折回來問了一句,“讚助人是稟哥這事,教練們知道嗎?”肯定不知道啊,立花搖搖頭,“他們隻知道有人讚助,再說了,我哥是把錢打給網協那邊,又不是打給教練,而且我哥也告訴網協不要聲張,估計連他們內部人都沒幾個知道的。”畢竟他哥隻要錢,並不想要這些虛名。跡部了然點頭,也沒多說,揉了把立花頭發,權當送他過來的路費。龍崎教練的風格果然如他想象那般,先把大家召集起來說了兩句,然後就放他們走了,說是自由訓練,不管是比賽亦或其他都可以。看著一直用餘光瞥他的神尾,切原莫名其妙地撓撓頭,也不掩飾地直接問出來,“你總盯著我看,是想跟我比一場?”自以為隱秘的神尾沒想到被切原直接點出來,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下,他隻能點頭應下。“前輩,你看他們不動峰就是好奇怪,想約球就直說嘛,還得讓我猜唔唔唔。”立花一把將海帶頭捏成鴨子嘴。“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身體的酸痛感更加強烈,立花有預感,一定是同桌開始複健了,所以他也要準備去完成常規訓練,沒空看著小赤也,“打球的時候乖乖的別惹事,懂?”總覺得作為誌願者來幫忙的橘妹妹看他們的眼神不太對勁,立花想抓緊時間多叮囑兩句,奈何光是忍著疼痛已經耗費了他大量心力,而旁邊的海帶球依舊大大咧咧毫無心眼。四下張望片刻,似乎也就大石看起來靠譜點,立花將切原懟到大石旁邊,“大石君,我一會要先完成立海大的常規訓練,能麻煩您幫忙看一下赤也嗎,不闖禍就行。”沒想到會被委以如此重任,大石愣了一下,經過他們上次的比賽,大石對切原有了濾鏡,想著切原君明明是個好孩子啊,就是話多了點,有時候囂張了點,應該沒什麽事吧,起碼看著,比他們部的海堂和桃城要好管一些,他果斷點點頭,“有我在,你放心。”“什麽嘛立花前輩,我很乖的好嗎!”難得能逃脫副部長和柳前輩的看管,立花前輩又要單獨訓練,本以為可以享受自由的芬芳,沒想到又出來個大石。嘖,看著小赤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立花一個腦瓜崩彈過去,“你給我有禮貌點,要是我回來發現你又幹了些什麽……”沒把話說全,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切原一眼,對麵的小孩就乖乖點頭,也不知道他腦補了些什麽。“還有啊,吸汗帶是不是又忘了?”立花從口袋裏掏了掏,發現他也沒帶多餘的,畢竟要不是為了掩蓋出汗,這種東西他也不怎麽用,所以根本沒有隨身攜帶的習慣。隻能遞一條手帕過去,“集訓營不比立海大,場地大多在戶外,室內場館比較少,你別一會興奮起來出了汗,再感冒了。”雪白的手帕與他格格不入,是隻有立花前輩才能掏出來的東西,抓住手帕揣到胸前的口袋裏拍了拍,切原笑著撓撓頭,“是!”他就知道,立花前輩最好了。將赤也交托出去,立花開始做常規拉伸,身體的痛感越發明顯,“嘶……”膝蓋和手臂猛然間傳來火辣辣地刺痛,莫不是,同桌摔倒了?怎麽沒個人看著呢,怎麽能讓他摔倒呢,怎麽地麵沒鋪海綿呢?小腿、尾椎……最後甚至連手指關節都傳來陣陣疼痛,他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也不知道在這短短半小時內,同桌到底摔了多少次。著急卻又不能打電話,他咬著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立海大常規訓練從腦袋裏劃掉,改成二倍訓練,既然同桌這麽迫切的想要回來,他也絕不會拖後腿。圍著訓練基地開始慢跑,本想看看小景在做什麽,沒曾想,先是找到了軍師。還和青學的乾貞治一起組了個雙打,似乎調查青學的資料上寫過,乾跟軍師倆之前就是雙打組合,還挺有名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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