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嗚............ o(╥﹏╥)o ”麥克像個孩子一樣蜷縮在角落裏,雙手緊緊地捂著頭,那頭上的大包看起來格外顯眼,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被狠狠地砸出了一個坑。


    他一邊抽泣著,一邊發出斷斷續續的哭聲,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


    然而,周圍的人們隻是遠遠地看著,沒有一個人走上前去安慰這個可憐的家夥。


    大家心裏都很清楚,這次麥克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畢竟,誰讓他總是那麽調皮搗蛋、惹是生非呢?


    就在這時,隻見裘克氣勢洶洶地朝著麥克走了過去,看那架勢,似乎還要再給他一頓胖揍。眾人見狀,急忙紛紛跑上前去,七手八腳地拉住了裘克。


    “好了好了,裘克!別跟他一般見識了,先趕緊把身上的濕衣服換掉吧,不然這樣下去肯定會感冒的!”有人焦急地喊道。


    盡管穆羅能夠理解裘克此刻心中的怒火,但他實在不忍心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麥克繼續挨打。


    於是,他也加入到了勸阻的隊伍當中:“是啊,裘克,消消氣,消消氣,別跟麥克一般見識了。”


    就這樣,眾人連說帶勸的終於是把裘克給帶走了。


    ................................................................


    “嗚嗚嗚嗚嗚嗚嗚............”那悲切的哭聲,仿佛能穿透整個空間,盡管周圍的人們早已離去,但麥克卻依舊獨自蜷縮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裏,默默地抽泣著。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從他那雙紅腫的眼睛裏奔湧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形成一朵朵小小的淚花。


    “好了啦,麥克別哭了。”望著眼前哭得如此淒慘的麥克,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般,疼得厲害。


    終於,我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衝動,快步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輕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


    或許是感受到了有人靠近並給予關懷,麥克原本想要努力止住哭泣聲,但當他扭過頭看到來者竟是莊園主時,心中的委屈瞬間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再次爆發出來,哭聲也變得愈發響亮和淒厲起來。


    隻見麥克雙手掩麵,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嘴裏喃喃道:“委屈~(╥w╥`) ”那模樣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令人心疼不已。


    “好啦好啦,乖孩子,別哭了。”我輕聲哄勸著,同時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希望能夠讓他稍微平靜一些。然而,此刻的麥克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悲傷世界之中,對於我的安慰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無奈之下,我隻能一邊繼續安撫著麥克,一邊開始認真思索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的現在這種情況。


    我記得沒錯的話,麥克剛到莊園裏的時候也是進過廚房的呀,雖然做出來的東西稱不上是多好吃吧,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天天炸廚房呀,這怎麽回事啊?被傑克附體了?


    我在想些什麽?-_-||


    算了吧?與其糾結這些,還不如趕緊想辦法看看有沒有法子解決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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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我似乎逐漸領悟到麥克為何老是輕易地將廚房搞得雞飛狗跳、一片狼藉的緣由了。


    常言說得妙啊,應對難題最為行之有效的策略便是勇敢地正視它。


    於是乎,我毫不猶豫地領著麥克又一次踏入那間彌漫著危險氣息的廚房,並要求他當著我的麵原原本本地重演一遍,方才他到底是以何種方式致使這廚房瞬間淪為一片廢墟的。


    緊接著,我便目不轉睛地盯著麥克的一舉一動。隻見他先是不緊不慢地將鍋子加熱至滾燙,隨後才慢悠悠地把食用油傾倒其中。


    然而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就在他放進一塊鮮嫩多汁的肉塊之後,當需要對其進行調味時,他竟然想都沒想,順手拿起一瓶高濃度的烈酒,一股腦兒地全部倒進了鍋裏!


    此情此景之下,若這廚房還能安然無恙,那可真是咄咄怪事了!


    不過我也算是搞清楚了,為什麽麥克剛來的時候廚房可以安然無恙,他來莊園一段時間以後就天天炸廚房的原因了。


    因為一開始的時候,這個家夥至少按著食譜,又或者說是按著別人教他的法子比較安全的使用這些東西,但是當他逐漸熟絡了以後..........他就開始異想天開了。


    “麥克!快給我出來一下!”我站在門口大聲呼喊著,聲音穿過房間直直地傳到了麥克的耳朵裏。不一會兒,一臉疑惑的麥克快步走了過來。


    我二話不說,伸手拉住麥克的胳膊,一路將他領到了花園裏。此時陽光正好灑在白皚皚的雪堆上,但我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因為這美好的景象而放鬆下來。


    站定後,我表情嚴肅地看著麥克問道:“麥克,現在你認真回答我,如果鍋子著火了,你會采取什麽措施來滅火?”


    麥克撓了撓頭,眼神有些迷茫和不確定,遲疑片刻才小聲說道:“呃.........潑水吧?”


    聽到這個答案,我心中不禁暗暗歎氣,果然不出所料,這小子根本就沒把上次裘克上講給他的那些滅火方法放在心上,真是讓人頭疼啊。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多費口舌解釋了。我轉身走到一旁,從角落裏搬出一口鐵鍋,穩穩當當地架在了花園中間用石頭堆成的的石台上。


    接著,我打開油桶蓋子,小心翼翼地向鍋裏倒入一些食用油。隨後,我拿出火柴,“啪嗒”一聲點燃了爐灶下方的火焰。


    火勢漸漸旺起來,鍋裏的油開始翻滾冒泡,發出“滋滋”的聲響。


    我轉頭看向麥克,指著正在燃燒的油鍋說道:“看好了,麥克!如果按照你剛才說的那樣倒水的話,後果將會是這樣......”


    話音未落,我迅速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盆清水,猛地朝著油鍋潑去。


    刹那間,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一團巨大的火舌如同凶猛的野獸一般,瞬間從油鍋中躥了出來,直衝向天空。


    火光映紅了整個花園,熱浪滾滾襲來,嚇得麥克連連後退幾步,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與其跟他講百遍千遍的道理,還不讓他設身處地的試驗一次要帶來的效果好。


    “你們這是要把花園給炸了嗎?”路過此處的傭兵,無語的看著那條還在四處亂竄的火舌。


    另一個世界的雜技演員麥克,還有.....呃,傭兵也不認識的,叫做貝斯的那個人。


    他們這是在花園裏幹什麽呢?想把花園點了嗎?


    “沒什麽的,我給這個孩子上一次用火安全科普課,不然的話,他還是會把廚房給炸了的。你們也不希望在滿是焦炭的廚房裏吃東西吧。”


    這個理由倒是讓傭兵無法反駁,畢竟如果有的選的話,誰也不希望在那種環境裏吃東西啊。


    我沒有繼續管傭兵,轉過頭跟麥克說道,“現在你明白了吧?麥克廚房裏的火源和刀具也是很危險的,你要使用必須要小心一點,不能隨心所欲的。”


    麥克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麽大的一條火舌,真的把他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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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確定了麥克以後,不會再輕易的火燒廚房了以後,我又去裘克那邊查看他的情況了。


    還好那些從樓上掉下來的積雪塊還沒有結的非常的厚實,軟綿綿的,砸在裘克身上,他也沒有受傷,而他揍了麥克的那一拳也隻是一時間氣上心頭了,很快他就平靜下來了。


    “我也是一時間氣上頭了,爸........媽媽,你也知道我平時也不這樣的。”


    沒錯,這些天來根據我的觀察,我發現這個莊園裏的人們好像因為我的長頭發大部分都把我認成了女人,畢竟大部分人隻有在當時給我開門的時候見過我那一眼,一個留著長頭發,穿著看不清楚身材的風衣的人確實容易把她認成女人。


    那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把我當女人吧。


    但是話雖如此,裘克仍舊是搞不懂,周圍有其他人的時候,裘克就是直接喊莊園主貝斯的,私底下他才繼續用比較親昵的稱呼的,為什麽連私底下都要從爸爸改成媽媽呀?


    喊了十幾年的爸爸了,突然喊成媽媽,裘克真的感覺很奇怪呀。(=_=)


    然而,接下來裘克就知道為什麽莊園主要求他們私底下也要改稱呼了,隔牆有耳呀!


    隻見房間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門外麵站著好幾個人調香師,律師,前鋒,野人都站在外麵呢。


    “什麽玩意?!你是他的媽媽?!”律師的腦子真的要磨不過彎兒了,但這也怪不了他,小小的一個稱呼,好大的信息量。


    野人比前鋒要更加的震驚呢,畢竟他才是喧囂馬戲團裏資曆最老的那一位啊!


    他清楚的記得當年的小醜是被丟棄在馬戲團門口的,他是一個孤兒,那麽既然如此的話,呃,這位叫做貝斯的小姐,或者說是夫人,被另一個世界的小醜,也就是裘克,喊做媽媽的話,也就是說他其實是小醜的母親,她沒有拋棄另一個世界的裘克,所以導致他的未來改變了?


    “不是吧,你看起來才20多歲。”前鋒的震驚點居然在這裏。


    這個叫做貝斯的女士,看起來也就才剛20出頭的樣子........她這個年齡已經是一個男人的父親,甚至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奶奶了?!


    “可能是我保養的比較好吧......”我有些自戀的一邊撫摸著臉頰,一邊說道。


    “話說回來,從剛才開始,你們就一直在偷聽嗎?可以麻煩你們出去嗎?”裘克咬牙切齒的說道,在這裏的時間太久了,他差點忘記了莊園主曾經跟他們說過這個世界並不安全了,現在看來確實是的。


    “給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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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被轟出來了,但是剛剛聽見了那個稱呼的四個人,可沒有就此作罷。


    “唉,野人,你跟小醜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你對那個叫做貝斯的女人有印象嗎?”律師對著野人問道。


    “沒見過。”野人那個時候怎麽可能見過呢?當時他正被伯納德關在野獸籠子裏呢,他根本沒有見過裘克被拋棄的那一瞬間時發生的事情,他也是後來才在馬戲團裏看見那個哭泣的小嬰兒的。


    “我還是覺得太誇張了吧,那位女士怎麽看也最多隻有20歲出頭不到30歲的樣子,怎麽可能是一個已經做奶奶的人了呢?”前鋒居然還在糾結於對方的年齡。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呢?八成跟攝影師,紅夫人那些怪物差不多唄。”


    律師覺得前鋒有一些大驚小怪了,他們這裏年齡跟外表不符的怪物還少了嗎?


    “所以你是想說那位叫做貝斯的女士,其實跟攝影師,紅夫人,他們一樣並不屬於人類的範疇是嗎?”調香師衝律師問道。


    “那不是當然了嗎?與其讓我相信小醜那個瘋子的母親是一個正常人,那我寧願相信他們都是怪物。”


    雖然律師的話裏飽含了惡意,但是他說的確實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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