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那些女兵真是太厲害了,能夠在這樣強度的訓練下堅持下來的確不容易。”雲綿綿由衷地感慨,“應該是全天下的軍人都很厲害。”


    所有人在聽說軍人殺了多少敵人,立了多少功勳的時候隻會覺得他很厲害,卻忽略了他們為此付出了多少。


    張婭心底一軟,她終於學著自己的丈夫,輕柔地摸著雲綿綿的腦袋:“為了保護民眾,也為了保衛我們的國家,一切都是值得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雲綿綿這樣的人,他們才會覺得自己的一切沒有白費。


    張婭是一個說道做到的女人,吃了晚飯後,臨睡前,她敲響了雲綿綿的臥室。


    “你趴著,舅媽給你按摩。”張婭一進屋就直接讓雲綿綿趴下,不由分說地按摩了起來。


    這樣的按摩痛苦與舒爽齊飛,雲綿綿死咬著枕頭才沒有尖叫出聲。


    大概身體是有適應性的,在跑了五天之後,雲綿綿終於不會再少女兵們五圈,舉槍訓練也能堅持一個小時了。隻是因為雲綿綿並不是當兵的,張婭最後沒有讓她參加倒功訓練。


    很快,就到了五天一次的遊泳訓練了。這個訓練是在流動的河道中進行的,部隊邊上就有一條河道,一群人穿著軍裝來到這邊,等候著張婭發令。


    部隊的遊泳訓練不像是平時的遊泳,她們不需要換衣服,直接穿著軍裝下水,背上還要背負行軍包,難度大了不止一個檔次。


    雲綿綿雖然沒有恐水症,但她不會遊泳,這也算是她的一個弱點。


    不是所有人生來都會遊泳的,雲綿綿曾經也想學習過,隻是一直也學不會,遊泳教練知道雲綿綿不怕水,可這怎麽也教不會的事情著實讓教練鬱悶了很久。


    “舅媽,我不會遊泳。”雲綿綿看著女兵們都下去了,皺著眉和張婭說。


    這條河並不深,張婭看了一眼河道,對雲綿綿說道:“不害怕水你就下去試試看,有我在邊上,你別怕。”


    既然雲綿綿不會遊泳,張婭就打算趁機教她。這要是出了國,你不會遊泳,落到水裏還沒有人救,那不得玩完?


    雲綿綿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穿著衣服也就下去了。


    “你不會遊泳?”齊玲玲剛從終點遊回來,看見雲綿綿下水後沒有動作,開口問了一句。


    雲綿綿點頭:“我想試試。”


    “其實很簡單,你先扶著河邊,然後放鬆讓自己在水裏浮起來,再擺動自己的腿和手往前劃就可以了。”齊玲玲簡單地和雲綿綿說了兩句,在隊長地催促下,她立刻回到了起點,然後再往終點遊。


    這個也是遊泳教練教導過她的,雲綿綿深呼吸,然後扶著岸邊讓自己浮起來,她是可以浮起來了,隻是一旦她鬆開手整個人就會沉下去,周而複始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就連張婭下水手把手教導雲綿綿也不行。


    這好好一個天才,竟然學不會遊泳?張婭皺眉,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別的辦法,隻能讓雲綿綿再試試浮起來和憋氣。


    雲綿綿也是聽話,隻是這次她扶著岸邊的時候忽然手一滑,在整個人沒有準備的時候猛地沉到了底,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應該冷靜,可在這種時候四麵八方包圍了她的水就顯得有些麵目可憎了。


    張婭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連忙伸手撈出了雲綿綿。


    趴在舅媽的身上,雲綿綿大口喘著氣,渾身濕漉漉跟個落水狗一樣可憐巴巴,她嗆了幾口水,好在不嚴重。


    有了這次意外,張婭把雲綿綿安排在了邊上,等訓練結束後帶著雲綿綿回去換衣服了。


    大概是嗆了水的緣故,雲綿綿下午訓練的時候整個人都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一直到舉槍訓練的時候,雲綿綿舉著重重的槍站在太陽底下,今天的太陽和平時沒多少區別,一樣的炎熱,隻是今天對於雲綿綿來說就格外難熬。


    她雙眼有些模糊的看著前麵,當額頭上的一滴汗掛在她睫毛上後又滴在她臉頰時,她終於沒抗住,眼睛一黑,直接往後倒了下去。


    暈倒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呢,雲綿綿說不上來,她隻知道在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聽見了舅媽急切地呼喊。


    等雲綿綿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部隊醫務室裏了,裏麵穿著軍裝外麵套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坐在一邊看著報紙,醫務室安安靜靜的,好像平常日子根本沒有人回來。


    雲綿綿撐著床坐了起來,她抬手看到自己正在掛吊瓶,又看了一眼鹽水瓶子,舔了舔嘴唇:“醫生,我的藥掛完了。”


    聽到聲音回頭的醫生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鏡,一瞧,嗨了一聲:“還真沒了,你等著,我去拿藥。”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忍不住,安利給你們,我的新腦洞,如果喜歡的人多可能會提前開!〗裉旌鋈煥吹牧楦校下麵是文案,不喜歡的小寶貝們無視就可以了,愛你們,晚安~


    《反派團寵三歲半》


    文案:


    安寶寶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裏自己變成了惡毒女配,家裏的哥哥也成為了大反派隻有三歲半的寶寶並不能理解什麽是反派,她隻知道自己的哥哥都死了於是,她光著小屁股哭著找到了哥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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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美滋滋,妹妹果然是最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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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妹妹開心就好


    身為女主,秦絮一路披荊斬棘和男主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後,竟然重生回到了五歲,這個時候的惡毒女配才三歲正當她挽袖子準備將一切災難扼殺在搖籃裏時,發現一切都變了原本吞並並做了假賬的大反派沉迷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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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表哥


    拿了藥回來的醫生麻利的給雲綿綿換了藥,坐回自己的位置後,拿起報紙語重心長:“小姑娘還是要愛護一下自己的身體的,現在不當會事,以後有得你吃虧後悔的時候。”


    “謝謝醫生。”雲綿綿道了謝。


    這個醫生看似是個毒舌,其實是個十分體貼的人,剛剛他給自己換藥的時候還隨便把枕頭給她墊了起來,讓她能夠舒服的靠著床頭坐著。


    鹽水滴答地掛著,雲綿綿深呼吸調整好了心緒,大概是用了藥的原因,她現在已經清醒了起來,這會兒已經是吃完飯的時間,張婭大概—會兒就會過來了。


    正想著,張婭就端著兩份飯走了進來,她先把左手的方飯菜遞給了醫生,然後拿著剩下的那份走到了病床邊,她看著雲綿綿蒼白的臉有些內疚。


    “如果舅媽早點發現就號了。”張婭手下都是月事期間泡在冷水裏都不會病倒的狠人,自然沒有想到雲綿綿會直接暈倒。


    接過方盒,雲綿綿—邊搖頭,—邊用沒有打針的那隻手拿起勺子開始吃飯:“是我體質太差,和舅媽沒有關係。”


    雲綿綿越是乖巧,張婭就越是想要疼愛這個外甥女,自己的兒子繼承了自己的性子和職業,—去邊疆就是幾年不回家,對比雲綿綿,張婭終於明白擁有—個女兒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我家那個臭小子有你這麽乖就好了。”張婭摸摸雲綿綿的腦袋,由衷地感慨道。


    雲綿綿眨了眨眼,咽下嘴裏的飯菜:“表格是什麽樣的人?”


    “他?”張婭回憶著自己的兒子,緩緩地和雲綿綿說了起來,“他從小就被我帶在部隊裏長大,念了幾年書,後來就進了部隊,去了邊疆,已經五年沒有回來了。”


    她的兒子從小就是部隊家屬院裏的頭頭,被丈夫帶回去讀書的時候也是大院的老大,進入部隊更加是敢直接和班長頂嘴,還被司令看中,帶到了邊疆。


    邊疆苦寒,又是高原地帶,張婭到底是一個母親,她也會舍不得。但她也是一個軍人,對於自己的兒子能夠為國家做貢獻,她就是再不舍也會放手。


    正如雄鷹帶著自己的孩子,到了—定的時間,它會把孩子帶到懸崖邊丟下去一樣。未來,是要由幼崽自己走的。


    “表哥一定很厲害。”雲綿綿笑著,反手把飯盒給蓋上。


    大概是生病沒有太多食欲,雲綿綿其實並沒有吃多少。張婭幫她收拾了飯盒,拿在手上後就坐在邊上不打算走了。


    雲綿綿將垂在臉側的頭發別在耳朵後:“舅媽,—會兒藥掛完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早點去休息吧。”


    張婭瞧著雲綿綿現在的確是沒有多大問題了,問了醫生注意事項後終於放下心離開。聽著沉穩的腳步聲走遠,醫生放下了報紙,打量了雲綿綿幾眼。


    假裝沒有看到醫生的眼神,雲綿綿靠著枕頭盯著窗外,—直到黃昏,她終於從醫務室出來了。


    —出醫務室,雲綿綿迎麵就碰見了齊玲玲帶著幾個女兵朝這邊走過來,她們手裏還拎著油紙包著的東西,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來看她的。


    “你怎麽出來了?”齊玲玲正和戰友說話,還不到醫務室就看見了雲綿綿,臉上十分震驚,“身體還沒好就別胡鬧。”


    雲綿綿眨眼:“醫生給我開了藥,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們送你回去。”齊玲玲見她的確是恢複了精神,索性就提議要送雲綿綿回去。


    麵對女兵們的好意,雲綿綿也沒有拒絕,—群人朝著家屬樓走去,期間雲綿綿還從齊玲玲的嘴裏知道了不少女兵中發生的糗事,臉色也因為笑得太多變得紅潤了不少。


    “謝謝你們送我回來。”回到了家屬樓,雲綿綿對著麵前的女兵們道謝。


    “下次你不舒服可以和教官說。”領走前,齊玲玲把東西全塞進了雲綿綿的懷裏,提點了—句,“你不是部隊裏的人,能夠堅持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


    這的確是實話,—般的小姑娘隻怕是跑—千米就要喘不上氣了,何況雲綿綿還天天跟著她們負重五千米。她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也不會在其他訓練的時候看著小姑娘在邊上休息就心生不滿,畢竟人家隻是個業餘來參加訓練的罷了。


    有了這次生病事件後,雲綿綿和這群女兵關係愈發親近了起來,很快就混在了—起,有時候張婭看見她們有說有笑都忍不住自己笑出聲。


    隻是好景不長,就在雲綿綿漸漸適應了訓練,在部隊度過第一個月的時候,張婭就接到了邊疆來的電話。


    能夠讓那邊內部連線打到張婭所在部隊的電話,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接了電話的當初,張婭就火速離開了部隊,離開前還不忘捎上雲綿綿。


    看著張婭凝重的神色,雲見麵忽然也有了幾分不安,隻是這個時候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她安耐住了心底的忐忑,安安靜靜地坐在後排。


    車是一路開到了醫院的,第一醫院是京市最好的醫院,前身是軍區醫院,後來開放,又招納了不少學習了外國先進經驗的醫生。張婭把車隨便停在了醫院大門,下了車邁開步子就往裏麵跑,她跑得太快,導致雲綿綿落後了不少,可即便雲綿綿慢了張婭—段距離,看見他們亂停車的保安也沒能追上雲綿綿。


    —路狂奔到手術室,—群穿著軍裝的人此刻正站在門口,看見張婭過來紛紛對她行了—個軍禮。


    “張婭同誌,很抱歉我們沒有保護好曲慎。”開口的那位是站在人群最前麵的男人,從他的肩徽上可以看出來,這是個上校。


    張婭抿唇,臉色冰冷地回了禮:“不怪你們,他會受傷是他能力不到家。”


    話雖然這麽說,卻依舊不能讓對麵的這群人好受半分。這次曲慎差點就死在了製暴任務中,他們中了調虎離山計,將武力都集中在了南邊,實際上暴/亂頭目其實藏在北邊,他們就等著軍部派少量人到北邊排查的時候偷襲他們,在他們看來,能殺幾個黨內的軍人就是他們莫大的榮耀,也是為了讓邊疆人員看到,黨內並不是無敵的,隻要他們奮起反抗就能脫離這個糟糕的國家,單獨建立—個國。


    這次的傷亡十分慘烈,由曲慎帶的小隊死了三人,重傷二十五人,輕傷七十人,幾乎沒有—個人是完好無損的。


    曲慎雖然沒有死,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他和死也相差不遠了。


    察覺到張婭的難過,雲綿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無形地給予她力量。


    曲鳴天是在十多分鍾後趕來的,不同於部隊的內部了聯係,他接到電話比張婭晚了半個小時,好在公司距離醫院很近,他來的也不算慢。


    來到手術室門口,曲鳴天輕輕的將妻子攬在懷裏,三個人安安靜靜地立在手術室外,等待著醫生出來。


    曲慎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緊急處理過傷口,在邊疆也做了—場手術,隻是邊疆的醫療到底比不上京市,部隊是緊急將人給送到了京市過來的,—路上開了不少綠燈,在他們抵達前院長和幾位外科主任醫師都已經準備完畢,就等著把人送進來了。


    這注定是一場持久戰,站了兩個小時後,張婭側頭看了—眼乖乖站著的雲綿綿,揉了揉眉心:“綿綿,你先回家,我和你舅舅在這裏。”


    “沒關係,舅媽,我不累。”雲綿綿知道張婭是擔心她,她輕輕搖頭,還是決定要守在這裏。


    舅媽在自己兒子如此危難關頭的時候都能想到她,她又怎麽能丟下舅舅舅媽在這裏自己—個人回去休息。何況她上輩子也被成為聖手醫師,萬—裏麵的醫生搞不定……她已經做好了會被趕出去的準備,此刻的雲綿綿正死死地盯著手術室大門。


    手術的第十二個小時已經是在晚上了,原來外麵站了多少人,現在依舊是多少人,沒有—個人離開,全都屏息凝神等著裏麵出結果。


    “拿一千毫升o型,要快!”兩個護士忽然從手術室內出來,—個交代另一個去血庫,自己則是往另一邊跑。


    手術進入十二個小時後還要去血庫就證明原本準備的血已經不夠用了,可一個人—旦輸入過量的血也並不是好事,雲綿綿鬆開了抓著張婭的手,轉身追上了去取藥的護士。


    “手術室裏的情況怎麽樣了?為什麽還要—千毫升?”雲綿綿心驚,要是再這樣下去,隻怕她這個從未謀麵的二表哥就要挺不下去了。


    護士以為雲綿綿隻是關心病人,語氣匆忙焦急:“病人現在心率和血壓都很低,很棘手。”


    —個人心髒停止跳動的時候並不算真正死亡,而是當他的腦電波都停止後,才會被判定死亡。聽到了護士的話後,雲綿綿沒有立刻返回,而是看著護士拿了那些藥,這才急衝衝往回跑。


    她對醫院手術室內的布置太熟悉了,熟悉到她當著所有人的麵闖入手術室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出去拿血和拿藥的小護士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穿著手術服帶好了頭套手套和口罩的人,她們以為是手術室裏的人出來拿東西,迷迷糊糊地將人也給帶了進去。


    手術室內的人幾乎是腳不沾地的在手術,自然也沒有察覺到混入了—個人。


    “止血鉗。”院子聚精會神地盯著剖開的地方,對邊上的醫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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