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某柯學的鹹魚至上主義偵探 作者:白沙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就是陪你們一塊吃吃喝喝玩玩而已。鬆田陣平看著我的眼睛,確信地說道:“所以,明明不想當朋友,你還想關心我。看來你真的挺喜歡我了。”“…呸呸呸,你也太自戀了吧?”怎麽看都是因為我太善良了呀!第94章 便利店就有便攜簡易的急救藥包, 裏麵該有的,像是okay繃,酒精棉之類的都有。如果隻是普通的破皮, 其實隻要血止住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我覺得他現在被流浪貓給抓了, 就應該得去醫院打一下破傷風的針。即使傷口沒有那麽深, 就是破皮了, 但說到底誰也說不準還會有什麽情況。我正在發揮我的醫療知識儲備,幫鬆田陣平處理這件麻煩的小事,但是鬆田陣平一點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雖說, 我平常是那種別人總是巴拉巴拉說我該怎麽樣怎麽樣, 我每次都會很煩。比如說昨天破頭的時候,越智教官就問我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我就隻想要回去睡覺。但是,事情輪到我去關心的時候, 我就非得對方聽我的。我從來都不為我的雙標感到羞恥。“你不去的話, 我就要說你染狂犬病了。我告訴你, 狂犬病是可絕症, 潛伏期達20天以上, ”我提出嚴肅的警告,“你要是因為這點小毛病死了的話, 我每次路過你的墳墓都要朝著你的墓碑吐你口水。你懂不懂!”鬆田陣平相當豪橫,不僅不以為意,無動於衷,還想要教訓我,“你自己都從來不管自己死活, 還想管我的?”我據理力爭道:“我哪裏不管我自己死活了?”要是有人敢欺負到我頭上來, 我絕對不會輕易繞過對方的。鬆田陣平開始給我數一二三, “米花音樂廳,設樂家別墅,還有昨天的杯戶城市飯店,哪一次不是你在危險裏麵了?要別人為你提心吊膽了。”這個我覺得太莫名其妙了,“這都是我預期之內的,你能控製狂犬病毒嗎?你能預期到嗎?你為什麽要和我比?”這根本沒法比。我沒把握的事情就不會輕易去做,會做的事情都是有把握的。“可是,我們不知道你會沒事,這不就是一樣嗎?你也不知道我會沒事。對我來說,不就是被貓抓了嗎?為什麽你叫我們不要管你的事情,你就想要管我們的事情?這不是很奇怪嗎?”這就是要吵架的節奏了!我突然很生氣。我瞪著鬆田陣平,直接一刀切說道:“一句話,你去不去?不去,我就不跟你說話了。”鬆田陣平回看我的眼睛,老神在在地說道:“我沒說我不去,全程都是你一個人氣呼呼得像隻全身都是刺的河豚。”“……”說得我跟小朋友一樣。他真是可氣!其他人可不會這麽對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去,”我咬著牙說道,“我一定要看到你得狂犬病,日後髒器衰竭至死。”醫院醫生檢查得很快,說隻不過就是破皮,為什麽要大驚小怪的時候,我的眼睛可以把醫生立刻割成四截。我拍著醫生的桌子,鄭重其事地說道:“醫生啊,你最好慎重發言,要是他一個月後死了,你的醫生證就準備被吊銷吧!我告訴你,像你這樣中年人回到社會裏麵,不能繼續從事與醫療相關的事業,你就等於是個到處被人瞧不起的社會廢人了。之後,為了一家老小,非法行醫可是要坐牢的。而我!我是永遠都記得你的態度是這麽敷衍,一定會上堂作證,到時候是刑罰該有多重,就有多重。你想要緩刑?你有幾千萬日元,有退休金來請辯護律師嗎?新聞大標題我都想好了,《驚!千萬年薪醫生下崗入獄隻因說了這句話》。”“來吧!你敢不敢現在跟命運鬥!”我“嘭嘭嘭”地拍著桌子,桌子上的電腦都跟著震了震,說道“敢的話就來啊!我現在把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寫下來,你簽個字,跟我錄個像。”醫生自掏腰包幫鬆田陣平做了全身檢查,結果他健康得不得了。我感覺我更氣了。抱著手臂走出醫院的時候,我覺得全世界都在與我為敵,故意針對我。鬆田陣平還跟我說風涼話,“你弄得大家都怕你了。”“我現在處於一種誰來惹我,我就能咬誰的狀態。”“你才是得了狂犬病的那個人吧。”我瞪著鬆田陣平,危險地警告道:“你再不讓我,我就不跟你玩了。”我才不要和別人講什麽道理。我隻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什麽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要有同情心同理心,互相體諒才能實現有效溝通的大道理,都是弱者發言,都是為了息事寧人準備的。我才不管!我現在給他一個巨大台階了。我已經努力說好話了!他再不接的話,我能原地爆炸!鬆田陣平盯著我的臉好幾秒,然後看向旁邊的冰淇淋車,說道:“吃嗎?”我掃了看板,說道:“我隻吃草莓的,要會放草莓果肉的那個。”我口味經常變,以前小時候喜歡吃追求甜口的香草味,從不吃草莓口味的,就覺得賊甜;後來讀國中的時候,我喜歡清爽的檸檬味,再後來高中大學的時候,我覺得苦味的抹茶、焙茶和咖啡口味的很好吃。現在我一眼看過去,我隻覺得草莓味最好吃,要酸有酸,要甜有甜,恰到好處。我以為鬆田陣平要對我的口味指指點點的時候,他自己朝著美食車走過去。我正在和他冷戰中,所以我固定跟他保持有1.5米的距離以上。我聽他要了草莓口味之後,老板問他說是不是給女朋友買的。鬆田陣平說不是。然後他就問是不是給女兒買的。我覺得,店家就是有性別歧視。我為什麽不能吃草莓?我不能是為了預防我以後有心髒病、糖尿病和貧血吃草莓的嗎?“廢話那麽多嗎!”我瞪著店家老板,凶巴巴地說道,“是我不能吃,還是你不能賣?是我吃了犯法,還是你賣給我會犯法?”鬆田陣平朝著店家老板說道:“他現在心情不好,平常不這樣的,你多給點草莓果肉。”我補充道:“我還要加點奶油。”鬆田陣平:“再來一點奶油。”店家反應慢死了,我們說完好久,他才“哦”一聲。過了一分鍾後,鬆田陣平拿了一個草莓口味聖代杯給我。我問他不吃嗎?那個老板給了兩個勺子,他勉勉強強還是可以吃一口的。隻要他不把吃過的勺子往我的聖代杯裏麵放,我就能忍。他說他不吃甜的。那我就不管這個不識貨的家夥了。我坐在旁邊的長椅上默默地啃,鬆田陣平站在旁邊不說話。差不多在我快吃到一半的時候,鬆田陣平說道:“我跟你在一起久了,連我爸都說我變得開始好說話起來了。”我第一反應就是他在說我壞話。但我很快反應過來,“你去你爸那邊告我狀了?”我突然覺得我說的這句話有喜感,忍不住笑起來。自己都能覺得自己頗為得意。“你這人就是看人下菜碟,在一些人麵前愛裝乖,在一些人麵前就蠻不講理。”“我才覺得你對所有人都是同一種處理方式就很奇怪。”我覺得鬆田陣平就是把我當做小孩子上看,愛占便宜,得理不饒人,於是心平氣和地說道,“我跟你說,我性格是非常成熟的。你很少見到我這樣通情達理,善解人意,靈活變通的人。”“…所以,這麽成熟的你說「你再不讓我,我就不跟你玩了」是在裝可愛嗎?”我原本平息的火氣蹭地一下就升起來了。※我氣累了。回去之後,我單方麵因為鬆田陣平的關係,判原研二,諸伏景光,降穀零,伊達航一塊連坐。我要對他們進行隆冬般的殘酷冷暴力。這場冷暴力因為綾小路文的關係而被迫中斷了。他不說,我還真的把他這人給忘在腦後麵了。學校那麽大,他把我約到教學樓一樓廁所後麵的小綠地。他約就算了,他還不忘再給我遞上一瓶摩卡咖啡作為誠意。在離廁所不到十米遠的地方,就算沒有異味飄過來,我也不會想要喝的吧。我對他真的是無話可說,又不得不聊。早知道會是今天這樣,我就不要管他了。我現在忙成這樣,要玩也沒有時間玩他。綾小路文開口從不廢話,“我看你今天下午被他們五個人孤立了,”“……”“他們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你看起來就不聰明,隨時會拖後腿。你不要不開心,我隻是說實話而已。這反正是遲早的事情,早點脫離出來,才能早點明白你自己的立場。”我仔細看他的臉,他是真的很認真在跟我說。綾小路文繼續說道:“不過我看你還沒有和他們散夥,我奉勸你要點自尊心,早點自己提出來會比較好。”我說,…你真是個人才。“我知道。”綾小路文搖頭,神情超然而自矜的同時,又帶點“好吧,我稍微接點地氣,否則你完全不會懂我”的捏著尺寸感的退步,道,“要不是因為本弘一,你是沒有辦法和我說到話的。”從今天開始,我要稱呼綾小路文為夢枕。剛好他是京都出身的,又是來自官僚世家,莫名得恰到好處,真的剛剛好。當然,他七年後就不是這種如此鮮明的性格了,但他依舊沒有朋友。除非他硬把我算上的話。這是後話。夢枕也沒有浪費時間,而是繼續說道:“你告訴本弘一,他應該是被人盯上了。我認為對方想要讓他當不成警察。現在雖然有記者因為早上的廣播退卻了,但是還有一些記者匿名在網絡論壇上發布相關的信息,他們正在操控輿論,想要利用對真相一知半解的社會市民集火他。”夢枕問道:“你知道本弘一是得罪什麽人了嗎?”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我自己都數不過來。於是,我搖頭。“有記者已經去采訪過外守一。外守一當時在校門口被毆打的時候並沒有受到特別重的傷,有不少社區的居民都看到第二天他還能去警校門口聲討。不過,他說他之後被本的摯友暴打,摔進了下水道裏麵,在醫院裏麵住了好長一段時間。這件事一定是本弘一指使的。記者們把這件事情聯係起來,說本弘一之所以在廣播室那麽囂張,就是因為他自以為證人不能完全證明他的罪行。可是本弘一萬萬沒想到,外守一曝出他摯友暗中下毒手。”我腦袋裏麵反應了好久。我哪來的摯友……“你知道本為什麽要在校門口打外守一嗎?”夢枕沉思說道,“他明明不是那種人。”他這話說得奇怪。我說道:“你這話說得很了解他似的。”夢枕對我的質疑表示不屑,道:“他是我偶像,我怎麽可能不清楚他的為人?我從小看著他的采訪和剪報長大的,沒有一個人比我更了解他。你能跟他說上話,都是他在大發慈悲,你懂嗎?”哈?我忍不住對他側目。第95章 我著實很想有人來跟我一起分析一下這個夢枕到底是怎麽回事。一方麵能夠完美地屏蔽掉全校校內學生的信息, 一方麵又能夠很好地在搜集具體案件的細節線索起碼夢枕提供的外守一後續情報對我來說是新的。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擅長精度調查而非廣度調查,那種窮舉法一樣的人海戰術走訪調查, 對他來說,沒有深度調查來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