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慌啊。“是想讓我來找你嗎,洗白白的老婆?”白渣渣還不知道自己剛才就麵臨了老婆差點就跑得無影無蹤的境地,還在不慌不忙地靠近主臥的衛生間。剛走到門口,圍著浴巾的木木野就唰地一下打開了滑輪門,還一副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模樣。白蘭差點沒被他老婆逗笑。可是當他眼神落在木木野白皙的胸膛時,差點沒看直了眼。明明在之前就已經對這具身體有過印象了,不隻一次觸碰過,但在今天就是包含著特殊意義。特別是剛剛舉行完婚禮,他老婆又乖乖地從浴室裏把自己洗得香香軟軟,甚至沒擦幹的水珠從黑色墨發和唇瓣滾過,簡直是緊緊抓住自己的眼球不放過。而且……隻圍著一圈浴巾的話,就相當於是對方的身下,是中空的。木木野低斂著眸,輕輕瞟白蘭一眼,就發現對方的喉結上下滾動了許多次,他的想法是什麽不言而喻。小廢物苦著一張臉,弱弱地說:“那,輕點行不行。”白蘭笑得牙不見眼:“遵命,老婆大人!”…………木木野頭一次領會到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的深刻含義。白渣渣親他的時候特別溫柔,就好似一片羽毛落在唇瓣上,柔柔的還帶著一絲癢意,小廢物不禁鬆懈了警惕,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下來。可是後來,不提也罷……木木野沒見過饑餓多時的叢林惡狼,可單憑白蘭看自己的眼神,他就從腦海中具象出狼的形體,並且對那種形象有了更深刻的體會。這還不是最慘的,最倒黴的是白蘭還在這種時候跟他算賬,一筆一筆都要給他掰扯清楚,從一開始的讓他去打工,到炸掉廚房洗壞衣服,最後是不經過允許偷偷跑掉的事情。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就是為了今天。小廢物哪敢在那個時候反抗白蘭啊,他這個人能屈能伸,慫得理所當然,甚至白蘭讓他乖乖的他都聽話得要死。鴉色短發的青年嘴唇都快咬破了,他眼圈通紅地想著,自己之後一定要讓白渣渣付出代價!!!所以他故意吵著不去清理,還頂著單純天真的麵孔說出某些不該說的話,“想給老公懷寶寶。”臉蛋又純又欲,眉眼間精致又漂亮。白蘭又開始難受了,他真的很佩服自己能忍耐到現在,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經被弄得很慘的小廢物後,意味深長道:“很好,那就做好備孕的準備吧。”小廢物一噎。艸,不該這麽說的,還害了自己。不過第二天他就生病了,白渣渣沒機會再給他打針了。木木野小臉燒得微紅,額頭也有些燙,卻沒有難受地皺起小臉,還能樂嗬嗬地笑。白蘭第一次在他老婆麵前沉下臉,掐著小廢物軟嫩的臉蛋,聲音也陰沉得能滴水,“所以,你是為了不讓我碰你,也要寧願生病嗎?”也是他大意了,隻知道進去前要做好防護,沒查後麵的事,一不小心又讓他老婆作成功了。這次卻狠狠地碾在了他的底線上木木野不可以如此不注重自己的身體,這根紅線劃在那兒,連觸碰都不被允許。小廢物後知後覺地感到了害怕,抿著唇不吭聲,眼睛也泛了紅,生病後帶了點沙啞的嗓音裏帶了哭腔:“你凶我,本來就很疼嘛。喊你輕點讓你停都不可能,你還怪我。”白蘭一僵,看著他老婆扯過被子蓋住腦袋,身體一翻就滾到離他坐的位置八百米遠的地方。心髒就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抓住揉捏了一般酸澀。“抱歉,這是我的錯,但是你不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懲罰我。”白蘭和緩了語氣,仍舊嚴肅道:“用其他的方式來折磨我、挑戰我的耐心都可以。總之,你的健康不可以成為威脅我的資本。”“明白了嗎,小野?”小廢物抖了抖,白蘭這家夥生氣或者認真的時候,就愛喊他小野,搞得他一臉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來。木木野甕聲甕氣道:“明白了。”為了讓他長長記性,白蘭不僅沒收了他的零食,還一日三餐都做得十分清淡。雖然營養葷素搭配得非常好,可就是沒有木木野喜歡吃的菜。小廢物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地說:【這到底是誰折磨誰啊,白蘭太可惡了吧!】係統勸他放寬心,以後他有的是機會報複回去,現在隻是暫時蟄伏起來,讓白蘭就得意這麽一段時間。它又繼續道:【再說了,你看白蘭開過葷後又被迫改吃素,不也同樣臉都憋綠了麽。】木木野的臉一下就紅透了,這其中哪有任何可比性!吃了幾天的藥,又在白蘭的精心照料下調養好了身體,小廢物終於恢複到了生龍活虎的狀態。木木野趴在沙發上,翹著小腿晃悠,他看著白蘭從外麵拿進來兩件浴衣,不由好奇:“你拿著這個幹嘛?”“帶你參加夏日祭。”夏日祭,俗稱花火大會,霓虹國的大街小巷裏會有許多表演,街道上幾乎還有熱情的商販,到了夜晚,更是有燦爛絢麗的煙火綻放在黑色的天幕上。癱在家裏這麽多天,差點把如此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小廢物連忙從沙發上溜起來,去看白渣渣手中的浴衣。好玩娛樂的場合他必定不會錯過。白蘭還告訴他,“既然病好了,那就可以解禁了,今天晚上我允許你吃一些路邊攤,但份量不可以太多。”小廢物更是因這話爆發了極大的熱情,就像小雞崽似的繞著白蘭嘰嘰喳喳:“好哦,謝謝老公。老公你渴了嗎,要不要喝水呀?老公現在餓不餓呀,要不要吃點東西呀?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呀?”白渣渣享受著他老婆無微不至的關心,還有一句話藏在嘴裏他沒說出來,那就是老婆解了禁,他自己同樣也能解禁了。*漆黑夜色下的萬千燈火亮成了一條金色長龍,還有熱情商販們火爆的吆喝聲,年輕的男男女女穿梭而過,街道裏擠滿了出來觀賞的人們。在很多時候,男女之間會選擇在夏日祭這天告白,有綻放在頭頂的煙花做背景,心跳的速率似乎加快了,告白成功的幾率就會大大提高。因此在今天出門的話,就會看到非常多的年輕男女,他們穿戴一新,粗略一看還不覺,仔細一瞧就會發現他們打扮得特別精致。到處都是成群結隊的人,現代服飾與浴衣木屐的碰撞相結合。天幕已經暗沉下去,渲染出大片大片藍紫的痕跡,灰白的月色被亮如白晝的燈光擠下去。摩肩接踵間,是不少人的驚呼。木木野才不管那麽多,他一心直奔小吃售賣區,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要不是白蘭緊緊抓住他的手,恐怕人一旦匯入人海,就怎麽都找不到了。不過,白蘭隻說了一句話就足以讓他冷靜下來,“小野,是打算自己付錢嗎?”小廢物在麵對美食時,穿著木屐都跑得飛快,沒穿足袋的腳白生生的,像是剛從淤泥裏挖出來的切開的藕片色澤。木木野的浴衣是絳紅色的,上麵印有不知名的花瓣紋路,襯得他整個人更加明豔張揚。白蘭換下了淺色的衣服,穿了一件深藍色浴衣,花瓣紋路與木木野的如出一轍,好讓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對。兩個俊男牽著手,一個氣呼呼的抗議,另外一個彎眸笑著寵溺,就足夠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了。“誒,木木野先生?!”田綱吉穿著灰黑色的浴衣,看著牽手打打鬧鬧地兩人,吃驚地喊出聲。並盛町實在太小了,恰好在夏日祭的時候碰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剛出門不久就遇上,說沒有緣分是不可能的。木木野微微笑著,伸長胳膊揮舞,“綱吉君,真的好巧呀,夏日祭要玩得高興哦。”田綱吉臉微微發紅,“木木野先生也是。”被長得好看的人祝福真的是一件很榮幸快樂的事呢,顏狗綱吉如是想著。川京子穿著粉嫩顏色的浴衣過來,偷笑他憨傻的模樣時,田綱吉的臉就徹底紅成了猴子屁股的顏色。“走啦走啦,我想吃章魚小丸子!”木木野單手叉腰,興致勃勃地喊道。另一隻手被白蘭緊緊抓在手心裏,就算微微滲出了一些細汗,對方也沒想著要放手。“再見啦,綱吉君!再見啦,各位!”木木野對著田綱吉一行人揮揮手。白蘭像是乖巧站妻子身後的丈夫,老婆一心應酬朋友,他隻需要對著他們頷首示意就行。“再見,木木野先生!以及白蘭先生,希望你們能夠玩得愉快。”恢複鎮定的田綱吉熱情地回應。眾人目視著兩個皮相出眾的青年靠攏,消失在人海裏。“阿綱,他們真的好幸福啊。”“沒想到白蘭突然有一天也會遇上相處一生的人呢,愛情還真是妙不可言。”“那就祝他們一定要在一起一輩子好啦。畢竟木木野先生看上去就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呢,白蘭又很聽他的話,之後肯定不會再做壞事啦。”孩子們的想法很簡單純粹,又奇妙的與現狀對上,已經說不清是不是感覺作祟了。喧鬧在人群逐漸增多時,又一次攀升到頂點。章魚小丸子的攤子前已經擠滿了等候的人們,往做好的半球丸子裏麵加章魚的大叔熱得汗流浹背,頭頂的汗巾都被不斷冒出的汗水,但他臉上卻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人越多生意越火爆,證明他做的章魚小丸子越美味。幾分鍾後,他的麵前輪到了兩位雙手緊握的青年,許久沒見到過相貌這麽出色的人,就像明星一樣。他的嘴微微張大,不由怔愣了半響。“大叔大叔,要糊了!!!”烏黑頭發的青年驚聲提醒,焦急的模樣像是自己的孩子被虐待了似的。做章魚的大叔手忙腳亂地把章魚小丸子給放在食盒裏,剛剛沒有掌控好導致差點失敗,他還多添了一串作為補償。付錢的是另外一個笑容溫和的白發青年,兩人性格貌似都特別好,真是非常般配的兩人呢。下一個客人又走了上來,大叔連忙收回發散的思緒,趕緊將精力都投入在下一串章魚小丸子的製作上麵。木木野捧著食盒,都不需要白蘭幫他提,微燙的熱度穿透硬紙傳遞在手心,這就是拿到美食的滿足感了。“現在要去找個位置吃東西啦。”木木野微微仰頭,提醒白蘭。白蘭就趁機親了一口送上門來的老婆,把人逗得麵紅耳赤後吃吃一笑,不等人真的生氣,就趕緊補充道:“已經找好了最佳的觀賞位置,所以不要著急呀。”木木野滿心都想要吃手上提的大包小包的零食,他已經好久沒有吃過垃圾食品了,小廢物都快要枯萎掉啦。剛剛羞惱的情緒化為烏有,他討好道:“那咱們快過去吧,好不好呀,老公。”誰頂得住漂亮青年的全力撒嬌,還是身為他丈夫的白蘭。幾分鍾後,坐在觀賞位置看著老婆吃零食,連個眼神都不分給他的白蘭已經後悔了。早就知道小廢物愛吃零食,尤其是在禁欲多天後,壓抑已久的天性突然爆發肯定控製不住,但他沒想到會這麽嚴重。不過想想今天晚上回去,他好像又能理解了。不過老婆吃這麽撐,晚上大量運動應該不太好吧,白蘭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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