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報警吧。


    如果當時橋上真的有兩個人的話,那他說不定不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周爺在一旁沉聲說道。


    周爺畢竟見識廣,很多看上去的意外死亡,其實都是有心人計劃好了的,看似意外罷了。


    趙保家手心多出來的這枚扣子,確實讓人值得懷疑。


    別的先不說,總要知道是誰的扣子吧。


    趙大伯無奈,隻好聯係了公安。


    警察來的挺快的,一個人幫趙家人做了筆錄,一個人收起了趙保家手心裏的紐扣,並且拍了照。


    “雖然趙叔手裏的這顆鈕扣挺讓人懷疑的,但是,想要通過這一枚鈕扣就說定誰的罪,還是有些牽強了。”洪宣來趙家蹭飯的時候說道。


    “難道不行嗎?


    我爹手裏的鈕扣至少證明他死的時候並不是隻有他自己在橋上。


    我就覺得我爹再怎麽樣也不可能自己走上沒完工的公路橋上。他再怎麽樣,漢字還是認識的,沒完工的橋前麵肯定是有牌子的。


    難道我爹不會認字嗎?


    他一個剛剛下火車的農村人,怎麽會隨隨便便地就上了還沒完工的橋?他知道那橋通往哪嗎?”趙妞妞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警察叔叔破案是要講證據的。證據,妞妞你懂嗎?”洪宣問道。


    趙保家的死確實很可疑,但是,那也不可能就憑一顆鈕扣就說是謀殺了。洪宣知道,警察是不可能輕易就判斷為謀殺的。


    趙妞妞也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但是,她真的懷疑趙保家不是意外死的。趙保家不是個小孩子,他頭一次進城更應該小心翼翼才對。


    “鈕扣不是證據嗎


    如果能證明這是鈕扣是孫金鳳的,那肯定是孫金鳳殺了我爹。”趙妞妞大聲說道


    洪宣感覺跟一個小丫頭也說不明白,要定一個人是謀殺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雖然趙妞妞找到了趙保家手裏捏著的鈕扣,但是鈕扣又不會說話。


    可是現在趙妞妞有點鑽牛角尖,女孩固執地認為趙保家是被孫金鳳害死的。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趙保家的死讓趙妞妞一直被一種無形的負罪感糾纏。


    現在有了一個謀殺犯,隻要把這個謀殺趙保家的凶手找出來,她的心理就會輕鬆不少。趙妞妞急需把趙保家的死找出一個人來承擔責任。


    陳寒江輕輕拍了拍激動的趙妞妞,“放心,我們不會讓孫金鳳好過的。”


    劉桂芝沒出來吃晚飯,趙保家又一次傷了她的心。


    夫妻之間隻要有那麽一次不忠,就很難再重拾信任。


    就像現在,對出過軌的趙保家,劉桂芝連懷疑都沒有,直接認為他就是來城裏找孫金鳳那臭/婊/子的。


    不過這樣也好,劉桂芝不會再因為趙保家而傷心耗神了。


    晚上周爺出來抽煙,看到廚房裏有人。原來是劉桂芝在廚房裏打算下碗麵吃。


    這兩天趙大伯住在陳寒江買的隔壁院子裏,周爺卻借用經常要跟陳寒江談生意的由頭,住在這個院子裏。


    才兩天的時間,劉桂芝又瘦了不少,穿著毛衣的女人腰顯得更細了些。因為是在家裏,劉桂芝也沒有把頭發紮起來,隻是隨意的攏在耳朵後麵。


    此時的女人脆弱中還帶著那麽一絲嫵媚,周爺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自然而然地向下溜到女人渾圓的屁/股上。


    “周爺還沒睡呀!


    我下了麵,你要不要也來一碗?”劉桂芝低聲問道。


    “那就來一碗吧!我帶來的小黃魚罐頭,特別酥。


    桂芝你還沒嚐過呢吧,打開一盒,嚐嚐。特下飯!”周爺的聲音有些發幹。


    第192章 192 俺家就有大佬   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 劉桂芝沒起來床。因為這女人昨天晚上喝醉了。


    劉桂芝這兩天過的太過壓抑,她需要傾訴,需要有一個聽眾。


    昨天晚上周爺正好成了女人糟糕心情的垃圾桶。也不知道兩人誰先提議喝一杯, 一瓶二鍋頭下肚後,劉桂芝又是哭又是笑, 又是罵, 折騰到二半夜。


    最後還是周爺把醉成一條泥鰍一樣的女人抱回了房間。


    至於有麽有占便宜, 那就隻有周爺自己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早上,周爺倒是神清氣爽地出現在飯桌上。


    趙妞妞不知道怎麽回事, 還以為劉桂芝病了, 慌慌張張地衝進劉桂芝的屋子裏。屋子裏除了濃重的酒味, 並沒有什麽。


    爬上炕摸了摸自家老娘的額頭,還好不熱。


    劉桂芝常年勞作,很少有早上起來不了的情況發生。


    “娘沒事吧?”趙二哥擔憂地問道。


    “沒事,可能是昨天心裏不順,喝酒了。沒事就是多睡會兒罷了。”趙妞妞出了劉桂芝的屋子後說道。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上學路上趙妞妞問陳寒江到底想要怎麽對付唐青玉和孫金鳳。


    如果陳寒江再不出手, 她就要自己去找馮至程打聽丁雲雲的消息了。


    陳寒江也一直在跟洪宣商量對付孫金鳳和焦玉清的事。


    洪宣比陳寒江看的更遠。


    焦玉清是馮至程老爹小老婆的哥哥,如果讓他發展起來了,今後對馮家兄弟肯定不利。


    洪宣也想要借著這次的由頭把焦玉清徹底幹沉, 最好讓丁家放棄這個女婿才好。


    可是焦玉清十分狡猾謹慎, 他在外麵很少跟孫金鳳接觸。洪宣找人想要偷偷拍照都拍不到。


    而現在的北方,外麵冰天雪地, 大家都關窗關門。焦玉清在房間裏跟孫金鳳鬼混,誰也抓不到把柄。


    一整天趙妞妞都在想對付孫金鳳和焦玉清的法子,這兩個混蛋不出來,那就進去把他們抓出來。


    可現在怎麽抓,怎麽能鬧個滿城風雨才是最重要的。


    據洪宣帶回來的消息, 焦玉清在外人看來對丁美玉十分好,兩人看起來美滿恩愛。如果不把焦玉清抓個現形,說不定這貨就不承認了。


    而且打草驚蛇後,焦玉清如果真的跟孫金鳳斷了聯係,他們還真沒辦法再抓住這家夥的把柄。


    所以,一定要一擊即中,而且要照著焦玉清的要害狠狠地打。


    晚飯後,趙妞妞早早地就把作業做完了,偷偷把洪宣拉到一旁咬耳朵。


    兩人躲在廚房裏嘀咕了半天。


    等到陳寒江找出來的時候,就隻見洪宣一來便秘地看著趙妞妞。


    此刻洪宣的眼神絕對不能算是一個團結友愛的眼神。如果非要形容,陳寒江感覺洪宣的眼神裏除了隱隱的興奮外,還帶著一絲絲的懼怕。


    洪宣確實是怕了趙妞妞。


    一個七歲的小丫頭能想出這麽個損招,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驚歎趙妞妞做壞蛋天賦異稟呢,還是慶幸自己跟這小丫頭是一夥的?


    如果真的按照趙妞妞的招法對付焦玉清,這男人的仕途生涯基本上就算是毀了。說不好還會進監獄。


    而那個瞎了眼的丁美玉也被趙妞妞算計進去了。


    洪宣就算不是個女人,也能想象如果按照趙妞妞的劇本走,丁美玉不被氣瘋也肯定會跟焦玉清離婚。


    丁美玉是真正的高幹子女,心高氣傲,她如果連這都能忍,那她就一定是有什麽把柄攥在焦玉清的手裏。


    洪宣搓了搓手,還真有點躍躍欲試。


    趙妞妞這一環套一環的算計,中間可不能出錯。幹沉焦玉清,幫馮家兄弟剪除一個未來的隱患也不錯。


    “你們在說什麽?”陳寒江問道。


    洪宣仿佛看幼兒園純潔的小朋友一般看著陳寒江。


    陳老弟,你知道自己一直護著,不忍心荼毒的幼小心靈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心靈不?


    跟趙妞妞的計謀相比,陳寒江的那些所謂的招數幾乎都是小打小鬧。


    什麽拍照,什麽捉奸,實施起來不方便不說,現在大冬天的也根本就實施不了。


    趙妞妞的這個計劃,可以說是又損又毒,還有公安的介入。


    丁家,焦家就算再有勢力,他們還能連公安局都隻手遮天?再說公安局的局長他知道,不是丁家派係裏的人。


    如果真要說,這局長還是他爺爺手下帶出來的兵呢!


    洪宣跟趙妞妞對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


    “沒,沒說啥!


    我就是問問洪大哥是要吃凍梨還是凍柿子,我好多緩兩個。”趙妞妞笑眯眯地拿起小盆出去院子裏撿凍梨凍柿子回來緩上。


    洪宣看著趙妞妞蹦蹦跳跳的小身影,不自覺地抖了抖。這孩子真的隻有七歲嗎?怎麽感覺跟隻妖精似的?


    趙妞妞走了,陳寒江看向洪宣。


    “沒啥,沒啥!


    真的沒啥!我要進屋等著吃凍梨去了!


    對了,最近電視機買的不錯,我們要不要跟周爺商量一下,開春再進一批?”洪宣岔開話題道。


    還是不要把趙妞妞的計劃說出來毒害一個純潔少年了。


    陳寒江的腦袋瓜子都用在了做生意上,這些背後陰人的小事,他洪宣動動手就好了。


    反正就當是要幫他表哥表弟鏟除潛在的敵人了。


    陳寒江還想要問,但是洪宣已經出去了。


    正好趙妞妞也端著一小盆凍梨凍柿子回來了。


    趙保家的死一開始還讓孩子們難受,但是,隨著那枚鈕扣被趙妞妞發現。趙家哥哥們也都覺得自家爹不地道。


    他大伯怎麽一找就找到他們家了,而趙保家卻跑到沒完工的公路橋上去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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