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這種奇跡般的功效,再加上其外觀像是一顆小小的紅色寶石,就有了‘賢者之石’的美譽。‘賢者之石’一經發布,便被各國權貴哄搶,目前有價無市。要不是‘賢者之石’正巧出產於日本,而港口mafia又掌管著橫濱的港口,可以讓‘賢者之石’這種泯滅人性的異能藥物,悄無聲息的走私到各國。以老首領平平無奇的身份地位,根本沒有資格分到哪怕一星半點的分量。隻有極少數的人知曉,‘賢者之石’真的出自於異能力[賢者之石],製作‘賢者之石’的原材料正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對於已經走到人生的末路,可以清晰感知到生命流逝的老首領,自然不會在意這點人命。正相反,在他眼中‘賢者之石’是他的救命稻草,預示著他還能繼續統治港口mafia,所有人都會安安分分的臣服於他。前幾天還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起不來身的老首領,在‘賢者之石’的幫助下,正精神矍鑠的立於辦公室的中央,操練著手中巨大的鐮刀。其動作輕鬆自如、身形快如閃電,絲毫不像是他這麽大歲數的人可以擁有的身手。老派的紅木辦公桌,在一道銀色的刀光過後,直接被分成兩半,像是切豆腐一樣輕鬆順滑,讓一旁隨侍的黑西裝不由膽寒。“哈哈哈……痛快,很久沒這麽痛快過了。”老首領大笑著收回手中的鐮刀,然後深情的撫摸跟著自己征戰多年的老夥計。片刻後,老首領才把炫耀的目光投向躲到牆根底下的部下:“怎麽樣,老夫還寶刀未老吧。”黑西裝立刻單膝跪下,恭敬的低頭答道:“是,首領大人寶刀未老。”“真是無趣的家夥。”老首領舒展的眉心聞言微微皺了一下,惱火於黑西裝不會說話,比起森醫生來可差遠了,想到這老首領不耐的揮了揮空著的左手:“滾下去吧。”看起來木訥、不會說話的黑西裝,完全是不敢在暴虐的首領麵前亂說話,畢竟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他就是靠著這句真言,才成功在老首領身邊存活了三個月之久,在他之前的那幾個前輩,可都是很快就觸怒了老首領,悲傷的領了盒飯。此刻老首領發話讓他離開,黑西裝麵上誠惶誠恐的躬身退下,其實心中著實是鬆了一口氣。黑西裝:今天也成功存活下來了!內心戲十分活潑的黑西裝離開首領辦公室,在走廊裏與森鷗外和童磨迎麵撞上,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對著二人躬身行禮:“森醫生、童磨先生,夜安。”“夜安。”森鷗外頷首回道。童磨並不想跟殘暴的老首領打照麵,這時見到這個有過一麵之緣、曾經奉命給他傳達消息的黑西裝,趕忙找話題試圖拖延時間:“又見麵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雖然這可能沒啥大用就是了,童磨沒抱什麽希望的想著。“童磨先生是在問我嗎?”黑西裝受寵若驚的指了指自己,在童磨點頭後,一臉榮幸的自我介紹道:“我的名字是福武太,很高興認識您,童磨先生。”福武太的鄭重,讓童磨收斂了心神,同樣鄭重的給予回應:“你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福武君。”“哈哈哈,是嗎?”福武佑太露出羞赧的笑容,忙不迭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強調道:“童磨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好,那麽佑太君,以後請多指教。”童磨從善如流的改口。“嗯,童磨大人!”福武佑太激動的連連點頭,一副成功入教的模樣。全程圍觀的森鷗外:“……?!”童磨君真的有點邪性在身上,森鷗外心中腹誹著,眼睛一不小心就瞪成了死魚眼。耽擱了一會後,兩人告別亂入的福武佑太,繼續順著明明裝修的富麗堂皇卻莫名陰暗壓抑的走廊,往路的盡頭走。想了想,森鷗外到底沒忍住,他看向童磨的眼神裏有著匪夷所思:“真是受歡迎呐,童磨君。”聽到‘受歡迎’+‘童磨’這兩個關鍵詞,刻在dna裏的本能動了,童磨嘴比腦子快的回道:“我很受歡迎的。”當代年輕人什麽都往dna裏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童磨無辜攤手。三次元動漫人的梗,森鷗外這個二次元人物顯然get不到。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答非所問的童磨,隻是他們此時已經走到首領辦公室門前,他也不好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畢竟正事要緊。森鷗外對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守衛點點頭。早已被森鷗外收買的兩個守衛,無聲的低頭回禮,然後才按下呼叫內室的按鍵,進行上報。自覺已經回到實力巔峰的老首領此刻已無所畏懼,他低頭擦拭著手中的巨大鐮刀,看都沒看監視器一眼就按下手邊的開門鍵。首領辦公室的大門應聲而開。兩道腳步聲於室內響起並逐漸接近,老首領耳朵動了動,聽出其中一道腳步聲來自於森醫生,另一個估計就是那個用冰的小子了。他手上擦拭的動作沒停,打定主意要晾一晾之前那個不給他麵子的小子。立於房間正中的老首領一身黑色正裝,滿頭白發一絲不苟的梳成大背頭,然而行銷立骨的身體卻穿不出雍容華貴的感覺。他的神情裏沒有一絲這個年紀的老人該有的慈祥,隻有滿滿的暴虐與陰狠,乍一看確實挺有黑手黨boss那股範的。童磨一邊打量第一次見的老首領,一邊在心中評價著,這個黑手黨boss的檔次有點低啊,如今流行的反派boss都是那種微笑間取人性命的腹黑大佬,可有逼格了。嗯,就跟森鷗外的人設一樣。想到這,童磨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身邊的森鷗外。森鷗外像是沒有察覺落在身上的目光,一如往常的單膝跪地、右手搭在左胸膛上,低頭恭敬道:“首領大人,童磨君業已帶到。”這找不到一絲差錯的做派,也難怪老首領一直以來都對森鷗外深信不疑。心中腹誹的同時,童磨也沒閑著,別的不會,照葫蘆畫瓢總是會的,他學著森鷗外的姿勢也跟著單膝跪下,心裏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波動:“參見首領大人。”不管怎麽說老首領的年紀真的很大了,當做爺爺輩的長輩跪一跪倒也不會少塊肉,而且這隻是單膝,若是雙膝跪地那童磨肯定不能答應,除非是親爺爺,不然沒那個待遇。童磨的臣服似乎取悅了老首領敏感的心,他改變主意不再晾著兩人,但到底心中還存著一股氣,他故意語氣輕慢的假裝記不清童磨的名字:“森醫生和那個誰都起來吧,用冰的小子,你叫什麽來著?”“……?”聽到叫起,童磨立刻站直身體,看向老首領的目光充滿問號。老首領已經老年癡呆到這種程度了嗎?明明森鷗外剛剛才當著老首領的麵說過他的名字,這麽快就不記得了?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童磨不僅沒生氣反而包容的笑著回道:“首領大人,我的名字是童磨。”看著童磨一臉假笑強行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老首領心裏舒服了不少,小心眼的繼續發問,同時充滿惡意的笑出了聲:“你在紅葉手下待的怎麽樣,刑訊部可是個一個好地方。”“挺好的,紅葉大姐剛收我做直屬部下。”童磨此時也聽出了不對,他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拜上弦之二的殼子所賜,童磨在麵無表情時渾身充滿帶著威脅性的異常感,是那種會令人類感到本能的恐懼的異常。直麵童磨的老首領自然首當其衝,感受到了童磨古怪的異常,與此同時一股惱人的恐懼自心底油然而生。上位者強烈的自尊心,讓老首領在察覺到自己竟然害怕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時,不由的惱羞成怒,他怒發衝冠的攥緊手中的巨大鐮刀,對著童磨散發出可怕的殺氣。被兩邊波及的森鷗外下意識將手伸進口袋,準確的把手術刀納入掌中。童磨:???貓貓懵逼臉.jpg第16章 沒等童磨搞明白他們為什麽突然齊齊變臉,一道白色的匹練便已如閃電般瞬息而至,目標正是他的喉嚨。根本沒時間多想,童磨屈腿後仰90度,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躲過呼嘯而來的巨大鐮刀,同時腳下用力一蹬,撤出老首領的攻擊範圍。隻餘幾根因躲閃不及,而被刀鋒殃及的橡白色斷發留在原地,在重力的牽引下緩緩飄落在地上。老首領見自己用了六分力的突襲,竟然隻割斷了童磨的幾根頭發,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是有點實力,怪不得你膽子這麽大,敢挑釁老夫。”“……”童磨總算明白過來為啥老首領突然打他,果然是殼子自帶的誤導性,再次發揮了不該有的作用。沉默兩秒後,童磨不抱希望的試圖解釋:“有沒有一種可能,首領大人您誤會了,我並沒有挑釁您的意思。”童磨:看我真誠的眼神!可惜老首領並沒有從中看到真誠,他隻看到了眼前人那膠原蛋白滿滿的臉蛋,被衰老的恐懼籠罩著的老首領又怒又妒,他不屑的嗤笑一聲,簡直是把不相信幾個字直接寫在了腦門上。一旁的森鷗外聞言,也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把老首領和森鷗外的表情盡收眼底,結果不出所料的沒人相信他,童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幽幽的摸了摸躲得及時才沒被割斷的喉嚨,心知老首領剛剛那招是真想要他的命,思及此他又謹慎的站遠了一些。而這看在老首領的眼中,就是童磨這個中遠程異能力者在為開大做準備。身為一個打近戰的狂戰士,老首領不假思索的再度衝向童磨,堅決不給對方拉開距離的機會,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罷了,今日必讓他血濺當場。前所未有的殺氣籠罩在童磨身上,童磨瞳孔皺縮,眼角餘光捕捉到一旁假裝透明人的森鷗外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得逞笑容。啊,他好像又不小心踩進森鷗外給他挖的坑裏了。童磨懊惱的想著,同時手忙腳亂的抽出腰間的金色折扇,靠著食人鬼強大的肉體力量,強行接下對方的鐮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毫無戰鬥技巧全憑蠻力匆忙接下對方全力一擊的他,在一陣尖銳的刺痛中骨裂了。童磨咽下口中的悶哼,幸而骨裂的手臂轉瞬便已恢複如初,不再感到疼痛。顯然,缺乏實戰經驗的他,選擇跟久經沙場的老首領拚近戰,不是一個好決定。麵對老首領招招致命的雪白刀鋒,童磨突覺喉頭一涼,一閃而逝的劇痛後,頸間濡濕的觸感告訴他,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之戰,不是在鬧著玩。被逼到極致的童磨沒再猶豫留手,他發動攻擊:“血鬼術寒冬冰柱。”密密麻麻的尖銳冰柱出現在天花板下方,攝人的寒光在老首領和森鷗外的頭頂閃爍。是的,童磨並沒有特意避開森鷗外,而是直接來了一個aoe範圍攻擊,要說他沒點報複心理在其中,那肯定沒人相信。隨著童磨手中的金色折扇下壓,懸空的冰柱順勢而落,氣勢洶洶的要把下方的兩人串成血葫蘆。冰柱劃破空氣發出的嗖嗖聲,引起了老首領和森鷗外的注意,久經戰場的兩人第一反應不是抬頭看向聲源,而是不假思索的舉起武器進行格擋。數道金石相撞之聲過後,老首領和森鷗外不說毫發無傷,至少沒有被串成血葫蘆。隻是兩人不可避免的變得狼狽很多,身上被劃破的衣服滲出鮮紅的血液,不免引得童磨多看了好幾眼。被二人擊飛的冰柱紛紛沒入地麵和牆壁,輕鬆的如紮進柔軟的豆腐中一樣,在場的三人卻無心關注這可怕的場景。老首領這才想起屋裏另一個人,在他心裏沒有什麽戰鬥力的森鷗外。他驚訝的看向隻受了一點輕傷的森鷗外,在發現對方竟然沒有死也沒有受太重的傷後,多疑的本性讓他心中閃過一絲狐疑。隻是到底倚重了森鷗外很久,老首領壓下心中荒唐的想法,堅定森醫生不可能背叛他,能在擂缽街那種地方生存的很好,森醫生有這樣的身手也很合理,不是嗎?一番自我說服過後,老首領幹脆揮手讓森鷗外躲到後麵,頭也不回的命令道:“森醫生,叫人上來支援。”異能力者之間的戰鬥,不是普通人能摻和的。並不知道森鷗外也是一個異能力者的老首領,獨自一人揮舞著巨大的鐮刀迎向童磨。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直麵像是要把他一分為二的雪白刀鋒,覺醒後的童磨冷靜地舉起手中的金色折扇與之對抗,完全無視了相撞時手臂的酸痛。意識到這麽硬碰硬不是辦法,童磨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第一次對自身血鬼術帶有毒性感到滿意,他嘴角勾起一絲微妙的弧度:“血鬼術枯園垂雪。”童磨連續揮動手中對扇,在叮叮當當聲中與老首領的鐮刀多次短兵相接。與此同時,大量的冰霜自華麗的金色對扇中湧出,順著力道與風向,向著老首領而去。凍人的冰霧隨著呼吸,自口鼻進入體內,帶起一片古怪的寒意,老首領眼神一凝,這才想起廣津柳浪曾經匯報過,童磨的冰係異能力可能含有毒素。然而這個時候想起來已經太晚了,老首領的動作逐漸遲緩,手中的老夥計似乎都在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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