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管理搔著已經沒有多少頭髮的腦袋,喃喃自語:「是本地人就應該都葬在裏啊,可怎麽會沒找到呢?」說著,他又再重新翻查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宋玉風」這個名字。


    「你爸爸是什麽時候去世……」管理員抬正頭想詢問少女時,卻發現對方所坐的椅子空蕩蕩,人不不知那裏去了。他突然渾身哆嗦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不會這麽邪門吧,大白天竟然碰見這東西!呸呸呸,肯定是她趁我沒注意就走了,百無禁忌、百無禁忌……」


    子夜時分,擠身於繁華都市中的人們大多都已安然入睡。然而,此時高衛雄卻帶著一身酒氣駕車回家。當他把轎車停好時,眼角瞥見一個細小的黑影閃過,心中不禁一寒,於是便快步回家。印象中,自從一年前那件事之後,就經常在晚看見一個細小且詭秘的黑影。


    打開家門,眼前黑暗而寂靜的客廳有一份莫名的詭秘。關上門後他稍微感到心安,搖搖欲墜地往前走。他沒有開燈,除了因為他懶得待會再回頭把燈關上之外,更因為他害怕開燈後,會在某個角落看見一個詭異的黑影。眼前雖然漆黑一團,但畢竟是自己熟識的家,還不至於找不到路。


    「聶紅,聶紅,老子回來了,你還不快來伺候老子!」他用手扶著牆壁,於黑暗中緩緩走向衛生間,邊走邊叫著妻子的名字。可是,直到他走到衛生間門前,也沒有聽見妻子的回應,罵了兩句便走進衛生間。他仍然沒有開燈,但尚算明亮的月色透過窗戶照入,使衛生間不至於不見五指。他在洗手盆前用冰冷的自來水洗了把臉,臉頰的冰冷感覺使他稍微清醒一點。然而,此刻他突然感到背後傳來一股冰冷氣息,仿佛有人站在身後盯住他。


    他自然反應般抬起頭,透過洗手盆上的鏡子觀察身後的情況。從鏡子的影像中,他並未發現異常之處,或許隻是自己多心了。近一年來他總是覺得心緒不寧,可能因為經常做噩夢的的關係吧!仔細回想,好像就是那件事之後才開始經常做噩夢,那個神出鬼沒的黑影也是自那件事之後出現,不知道這些事情之間是否有關係。或許,過兩天該到寺廟求一道護身符,這樣起碼能讓自己心安一點。


    正當他苦笑自己多疑之際,突然從鏡子的倒影中發現窗戶上有一個黑影,就是那個細小但詭異的黑影。他心中一寒,不由立刻回頭。然而,當他回來頭來卻發現窗戶上並沒有在鏡子裏看的黑影。


    「可能是眼花看錯了吧!看來今晚喝得太多了。」他於心中安慰自己。


    「這麽晚才回來,又到那裏鬼混去了!」一把女性聲音突然從身旁傳來,把他嚇一跳,不過他很快發現那是穿著睡袍的妻子。


    「你發神經啊,突然冒出來想把我嚇死嗎!」仍未退卻的酒勁做他的生出莫名的怒意。


    「你是虧心事做多了,心虛了吧!自己不開燈,還怪我嚇你。我看你才是神經病!」聶紅不悅嗔道,走進衛生間把燈打開。


    「你、你他媽欠操是不是?」被妻子刺中心中痛處,他不由惱羞成怒口不擇言。


    「我就是欠操又怎樣了!你也不想想自己天天到外麵鬼混,多久沒碰過我了!」聶紅嗔怨地白了他一眼,隨即便掀起睡袍退下內褲,坐在馬桶上小便。


    看著妻子外露的私處,他漸漸感到下身傳來膨脹的感覺:「好啊,老子今晚就要操到你求饒為止!」說著便把全身衣服脫過精光,走到妻子身前。


    「別鬧了,我很睏。」聶紅故作矜持般輕輕推了他一把,但當他再次把醜陋的巨蟒置於對方麵前時,妻子便嬌嗔地輕撫蟒身,隨即稍啟櫻唇將其包裹於溫暖的口腔之中。


    酒精使胯下的巨蟒並沒有傳來期待中的快感,但同時亦使他急於一漏**。粗暴地把已如廁完的妻子拉起來,按在洗手盆上掀起睡袍,巨蟒隨即鑽進熟識的蛇穴之中,也不管穴口留有尚未來得及擦幹的汙穢尿液。


    「別這麽心急嘛,先回房間……」聶紅語帶不悅,但身體卻十分享受丈夫的粗暴,片刻之後便按捺不住快感帶來的吟叫:「啊,輕一點,啊、啊……」


    高衛雄沒理會妻子的要求,隻管發泄自己的**,巨蟒不斷進出蛇穴。眼見妻子渾圓的臀部,耳聽對方一再求饒,他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因為在這一刻,在這房子之內,他就是主宰,不用再看別人臉色,不用再阿諛奉承。心念至此,不由加快了巨蟒進出的速度,以讓妻子大聲吟叫出讓他陶醉的求饒:「啊……啊,好老公,輕一點,再輕一次!啊、啊,好麻、好酸、好舒服啊!啊、啊,我死了,被你**了……」


    狂風暴雨式的發泄過後,兩人一同回到臥室就寢。酒精及劇烈的睡前運動使高衛雄感到十分疲累,躺到床上剛合眼就發出平穩的鼾息。聶紅於枕邊滿足地看著他,在他額上輕輕一吻,並為他蓋好被子……


    夜靜更闌,高衛雄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霍霍聲驚醒。雙眼睜開那一刻,他便隱隱感到不妥,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旁邊,想確定妻子的存在。然而,他卻沒摸到妻子柔軟的嬌軀,對方並不在床上。霍霍聲依然在耳際迴蕩。


    「妻子大概又去了廁所吧!」這是他給自己的安慰。不過,這種安慰在不久之後就失去作用了,因為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見妻子回來,就算是上大號也在不著這麽久。而且霍霍聲依然在迴蕩,讓他感到非常不安。


    他本來想裝作什麽也沒聽見,什麽也不知道,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可是詭秘的霍霍聲卻讓他無法安心入睡。又過了片刻,妻子還沒有回來,他終於都按捺不住,起床去找妻子。


    其實,他並不在乎聶紅的安危。如果隻是妻子突然不見了,他一定不會理會,繼續安心睡覺。隻是那詭秘的霍霍聲實在讓他難以心安,所以他才會爬起來。


    走出臥室後,霍霍怪聲就更清晰了,而且他能肯定怪聲是從廚房傳出的。「難道她在廚房,這麽晚她還到廚房幹嘛呢?」他帶著疑問走向廚房,越走霍霍聲就越能聽得清楚。


    廚房門虛掩著,微弱的光線從門fèng中透出,霍霍怪聲也一同從門fèng中傳出來。他輕輕把門推開,身穿著睡袍的妻子就在廚房裏。她正麵向窗戶,明亮的月光於窗外映入,照在她的睡袍上,使輕薄的睡袍變得透明,成熟的曲線以陰影的形式呈現。她似乎在忙著些什麽,並沒有注意的丈夫就在身後,右手機械性的前後移動。霍霍怪聲隨著她的動作在廚房內迴蕩。


    看見了妻子的背影,高衛雄稍微感到心安,但是怒意卻隨之而來,不悅地咳嗽一下便責罵:「你這麽晚還在廚房幹嘛?」


    「做菜啊!」聶紅沒有表現出預料中的驚詫,而是平靜且冷漠地回答。


    「這麽晚還做菜給誰吃!」妻子的語氣使他感到非常不滿。


    「做給誰吃也沒關係,反正你也看不到……」妻子的語氣依舊冷漠,冷漠得讓人心寒。雖然平時她也有時候會說些冷嘲熱諷的話,但從沒試過以這種冷漠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他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他更為對方蔑視他的威嚴而感到憤怒,不由沖妻子怒吼:「你說什麽,敢再說一遍!」


    霍霍聲突然停止,聶紅緩緩轉過身來。她的臉上毫無表情,仿佛是副受人操縱的木偶,語氣仍是以冷漠得讓人心寒:「做給誰吃也沒關係,反正你也看不到……因為我準備用你來做菜……」她突然露出詭秘的笑容並舉起右手,一道銀光於她的右手之上閃現,那是被反射的月光,而反射月光的是一把被磨得十分鋒利的菜刀。原來,剛剛的霍霍怪聲就是她磨刀聲!


    聶紅緩步向他走來,臉上的笑容從詭秘漸漸變成猙獰,手上的菜刀發出讓人驚恐萬狀的寒光。他知道妻子想殺死自己,他很害怕很想逃。可是兩腳卻不知道為何竟然不能挪動分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緩緩地走到自己麵前,把高舉的菜刀往自己的前額砍下來……


    「啊……」


    高衛雄在噩夢中醒來,往額頭一抹全是汗水。還好,隻不過是個夢而已……他下意識伸手到床邊摸索,竟然發現妻子不在床上。而更可怕的是,剛才於夢中的出現的霍霍聲,此刻竟然亦於耳際迴蕩……


    「啊……啊……啊……」


    聶紅被丈夫的尖叫聲驚醒,她邊不悅地抱怨著,邊去推丈夫的身體。近兩三個月丈夫幾乎每晚都會做噩夢,不把他推醒他就會不住地尖叫,使她無法入睡。這一次她像之前那樣想推醒丈夫,隻推了兩下丈夫就停止了尖叫。她本來想繼續睡覺,但突然又感到不對勁,之前都是推了老半天丈夫才會醒來,但這次卻隻推了兩下丈夫就沒有尖叫了。而且,丈夫的身體似乎十分冰冷。


    一個激靈,聶紅便睡意全無,立刻爬起床再次推丈夫的身體。然而,不管她怎麽用力,丈夫也沒有醒來。慌亂中,她隱約看見窗外有一個細小的黑影閃過……第一章 陰魂不散人說人生如夢


    我說夢如人生


    短短的一剎


    你快樂你興奮


    匆匆的一場


    你悲哀你苦悶


    帝皇的尊嚴


    乞丐的窮困


    山峰上的白雪


    海底裏的奇珍


    當你從夢中醒覺


    人生匆匆數十載,猶如一場夢境,不同的是有些人做的是綺夢,有些人做的卻是噩夢。當發現自己所做的是噩夢時,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盡快讓自己醒來。可是,倘若夢境真實到與現實無異,使人無法分辨夢境與現實,並且無法醒來的時候,那又該怎麽辦呢?


    鄙人姓慕名申羽,是一名刑警,隸屬專門處理自然事件的特別調查組——詭案組。這次我要市直講述的一宗匪夷所思的案件,一宗關於「噩夢」的案件。這宗案子是從高衛雄的男人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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