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山手賤,以為現在的季貓兒還像以前的軟柿子好拿捏,氣不順覺得整個世界都和他過不去的趙青山就出手準備欺辱季貓兒,結果欺軟怕硬是個畜生的趙青山萬萬沒想到啊,季貓兒直接一腳就把他給踹翻了。


    關鍵是季貓兒踹翻趙青山後,還來了一句‘不是故意噠,隻是條件反射’,可把趙青山直接氣得眼睛都紅。一雙猩紅的眼睛,讓趙青山整個人看起來就跟惡鬼一樣兒。


    不過下一刻趙青山惡鬼神態就非自然的收斂起來,整個人痛得像蝦米一樣卷縮起來。


    別懷疑,季貓兒隻是給了趙青山一腳,遠遠達不到讓趙青山痛得四肢都卷縮起來的地步。主要是季晁這個身材敦實的小胖墩啊,他一屁股坐到趙青山的身上,當即就讓趙青山……


    嗯,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一頂肉山壓下來,趙青山這個名字帶著山的‘小可憐’,就變成了碎石子。


    “什麽玩意呢這是。” 靠體重取勝的小霸王季晁,絲毫沒有挪開自己屁股墩子的意思,依然堅定坐在趙青山的身上,發揮自己身為村霸的優勢。氣勢如虹的喝罵道:“不知道貓兒是我罩的嗎。”


    季貓兒用小手手將小裙裙理順。“小晁子,你要叫我妙妙姑,貓兒不是你能喊的。”


    “季貓兒,你比我小,我憑什麽喊你妙妙姑。”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比如說現在的季晁小盆友就恨不得揪住季貓兒腦袋上的小揪揪,拚命呐喊,輩分高了不起啊,再了不起不也是要靠著他這個便宜侄兒保護嗎。


    就他屁股底下的這個辣雞,即使不適用泰山壓頂,他也能單拳解決。哼,當誰沒跟著季堂幺爺(季言之)學女子防身術似的。


    傲嬌的季晁小胖墩再次用敦實的臀部碾壓了一下已經難受得說不出來話來的趙青山,這才在老師趕來之時起來,順便警告趙青山眼招子放亮一眼,再敢手賤招惹季貓兒,小心他安排他收的小弟們按照一日兩餐的次數專門堵他揍。


    趙青山這個家夥,可以說標準的又毒又蠢,還很慫。


    遇到原來季老實、季貓兒子這種老實本分的人,趙青山那是信心足足的使勁兒踐踏,可是遇到像季晁這種憑借著自己拳頭說話,分分鍾就被教做人真諦的小霸王,趙青山就深刻的明白了,事不過三是多麽美妙的一個成語。


    季晁為了繼續跟季言之‘學習’女子防身術,保持了一天兩頓,不,一天三頓的節奏招呼小夥伴給趙青山做身體按摩,就這樣不超過一周,隻是周一到周五五天的時間,趙青山就實力演繹了何謂欺軟怕硬,沒再來學校了。


    得知這事兒的季言之:……


    所以,他也揍過趙青山好幾頓,為什麽趙青山還對他抱有‘這是個老實人,好欺負’的印象呢。


    季言之搞不懂,也懶得將時間精力浪費在這種倒灶兒的事情上,幹脆就把保護季貓兒安全的任務全權交給季晁,順便再應答季晁的要求,認真教導跆拳道。


    而季晁這長得越來越敦實,越來越習慣以重量取勝的村霸,覺得季言之教給他的跆拳道簡直就像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那是學得十分的認真。反倒是比他要先學的季貓兒,卻是逐漸沉迷於料理家務。


    季言之:“???貓兒,你最近的學習怎麽樣?”


    季貓兒努力的將木盆子裏的衣服撈出來,然後朝著季言之甜甜的笑了笑。“很好啊,”季貓兒歪著腦袋,開始天然黑坑隊友。“昨天放學,老師問我們5+7等於多少,我回答說等於12,但是小晁子非要說我算錯了,說等於13。”


    季貓兒迷惑不解的道:“當時小晁子不光數了十根手指,還脫了鞋子,數了腳趾頭。按理說20以內的數都能數清楚啊,為什麽小晁子會數錯。”


    季言之:“……估計是遺傳吧。是不是啊,小三兒。”


    季言之口中的小三兒,就是村長的兒子,別看排行老三,但實際上他是村長唯一的兒子。結婚早,媳婦生孩子也早,所以這才造就了季貓兒年齡比季晁還小,但卻是高輩兒的現象。


    說起來村長家雖然也姓季,但是和季言之快出了五服。


    鄉下嘛,一竿子打到人都可以牽扯出一票兒沾親帶故的宗親。季言之的前身季老實之所以比較起來輩分高,一來娶季貓兒她親娘的年齡就晚,二來也是幺房出長輩的真香定律。


    季老實的高祖父和季村子的高祖父是兄弟,一個占老大一個占老小,分支到了季言之這兒,可不輩分差異有點兒大嗎。要知道季村長的實際年齡比季老實要年長很多歲。


    季小三兒氣勢衝衝的走過來,在季言之含笑的目光下,季小三兒脫下鞋底子就朝著季晁屁股墩子抽去。


    “我讓你5+7等於13,還特麽脫了鞋子學腳趾頭算。丟人現眼的玩意兒,腦子被屎粑粑糊住了?”


    季晁厚實的屁股墩子重重的挨了那麽幾下,頓時響起了鬼哭狼嚎聲。


    “5+7就是等於13,我沒有算錯。上回我拿錢買一分一個的米花糖,買了一角兩分錢的米花糖,人家就給了我13塊。”


    季晁振振有詞的反駁,讓季小三兒都愣了一下,然後季晁如同一條滑溜的胖泥鰍從季小三兒的魔爪下逃脫,哭天喊奶奶的讓村長夫人給他做主,他爹季小三兒要打死村長夫人最愛的胖孫子囉。


    聽到動靜跑來看熱鬧的村民轟然大笑,張老根更是裂開嘴笑得跟個棒槌似的在那吆喝。


    “小晁子趕緊跑到你奶炕頭上藏起來,免得你阿爸真的把你往死裏揍。”


    “張老根兒你可閉嘴吧,哪兒都有你,看老娘今天不把你那張破嘴給撕了。”村子夫人匆匆趕來,第一時間先懟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的張老根,然後護著了朝著她快速奔來,像一顆炮彈一樣的季晁。


    “季建黨,你一天到晚閑得沒事幹了是吧,小晁子好好的你揍他幹嘛。”村長夫人怒氣衝衝的指著季小三兒的鼻子尖,喝罵道:“小晁子的學習成績不好,你慢慢教就是,哪能一上來就動手呢。”


    “老嫂子這話說得在理。”看了一出好戲的季言之總算做了一回人,充當和事佬的開口:“孩子還小呢,算術出錯很正常。而且啊,我看啊,小晁子的長處不在學習上。小三兒你仔細想想,這小晁子才跟我學了多久打拳啊,就打遍咱們小山村無敵手了,假以時日征服十裏八鄉不是問題。”


    季小三兒:“……我可後悔死答應小晁子跟你學打拳了,本來就夠蠢的,現在更蠢了。”


    季小三兒剛嗶嗶抱怨完,就遭受了來自於親娘的‘愛的巴掌’。


    “你怎麽說話的。蠢?老娘孫子蠢?我看你才蠢得沒邊沒際,連你阿爸都不如。”


    一旁站著的村長根本沒想到炮火居然會燃燒到自己身上,當即就跟自家媳婦急眼了。“說啥子說啥子呢,趕緊把人給我領回去,別出來丟人現眼。”


    季晁在他奶村長夫人的懷抱中蹭了蹭,就好像接到了尚方寶劍似的,衝著季小三兒嚷嚷道:“季小三兒你沒聽到嗎,丟人現眼的玩意兒,還不趕緊回家。”


    看熱鬧的人轟然大笑。


    村長腳下一踉蹌,就連村長夫人也神情恍惚的將季晁推離了懷抱,交給快要氣死的季小三兒。當天晚上,季晁小胖子的慘叫聲幾乎響徹了整個小山村。


    由於臨入睡前,季言之交待了季貓兒要用棉花團子把耳朵給堵上,免得被殺豬聲影響睡眠質量。當天晚上,父女倆都是一夜好眠,睡到了大天亮。


    清晨金雞啼鳴,晨露灑在院牆角種的黃瓜上,顯得藤蔓上生長著的黃瓜鮮翠欲滴。季言之摘了幾根小黃瓜,切成薄片兒用辣椒水拌了一下,在煮上一鍋小米粥,便是父女倆今日的早餐。


    隨著季言之各種潛默移化的教導下,季貓兒漸漸變得開朗起來,和那副比鵪鶉好不了哪兒去的嬌弱樣兒有了本質的區別。不過依然是個麵對陌生人會害羞,在家很懂事的小姑娘。


    季言之對季貓兒從來不會提太多的要求,哪怕是家務活兒除了洗碗燒火外,就連衣服都很少讓季貓兒洗。可是季貓兒,卻是每每主動幫忙,甚至每逢周末放假他在地裏忙活的時候,都會待在家裏煮飯做家務,甚至有時候還會燒一壺開水放涼後給季言之拎去。


    可以說季貓兒這個閨女,真的懂事得讓人心疼。


    而正是這個原因,季言之堅定了這輩子就這樣帶著閨女過日子的信念,哪怕不斷上門來的媒婆說得天花亂墜,季言之都堅決的表示,自己沒有再娶的意思。


    “阿爸等會兒要去山裏一趟。貓兒你在家好好溫習功課,阿爸回來可是要檢查的。”


    今天是周末,季貓兒要明天才會繼續去公社小學上學,所以除去像季晁瘋一樣的玩耍,留在家裏看宅護院順便住作業更適合乖乖巧巧的季貓兒。而且家裏還有小玉米(養來真.看家護院),所以季言之交待了幾句,也就放心大膽的帶著麻布口袋上了山。


    小山村的地處丘陵地帶,山不是很大,卻是連綿起伏,小山包套著小山包。還有那河,據說是黃河的分支,不過水很清澈。而且有意思的是,從山上抄近路走到河邊,比從小山村外的村道兒更近。所以一般小山村人想捕撈魚蝦,或者抓野味兒,都會從選擇從山上走。


    季言之今天的打算是先到野雞野兔們出現比較頻繁的地段,抓幾隻野雞野兔,然後將抓的野雞野兔放進空間裏,去河邊轉悠一圈。如果運氣好的話,逮幾條大魚回去醃了慢慢吃,至於父女兩人吃不吃得完,吃不完不是可以去縣城的自由市場賣嘛。


    這麽打算的季言之運氣說不上來好,也說不上來壞。


    季言之先去山上轉悠了一圈,野兔沒有遇到,不過野雞窩倒是遇到了好幾個,季言之仗著有空間,幹脆就把遇到的野雞窩都給端了,撿了一百多個的野雞蛋。


    季言之接著抄近路,往大河邊走去。


    大河水很清澈,不過因為大河水位很深的緣故,根本就看不到底。不過季言之又不是下河用手去抓魚,水深不深,都無礙的。季言之站在大河邊,找了一艘有大山村標記的簡易小船,劃到了河中央就停下用漁網開始打魚。


    季言之用的漁網別看破破爛爛,實際上裏麵可是放了一種可以吸引水生遊魚兩棲動物的餌料。一網子下去,魚兒打撈了十多條超大的上來,龍蝦青蝦螃蟹甚至團魚(鱉)數目就有點兒恐怖,就這麽一網子,就幾乎將季言之撐著的這艘簡易小船給裝滿了。


    遠處有船隻劃來,季言之打消了將剛剛打撈上來的魚蝦蟹鱉往空間裏塞的打算。季言之蹲下身體,開始整理打撈上來的魚蝦蟹鱉。小的,大概隻有一二兩左右的小魚,季言之直接放生。


    遠處的船隻慢慢的接近季言之腳下所撐著的簡易船隻。


    撐船的漁夫帶著鬥笠,滿目都是羨慕的望著季言之那滿滿一船艙的魚蝦蟹鱉。他可是瞧得分明,這位打魚的大哥可是隻下了一網子,就將船艙差不多堆滿了。


    “大哥你的運氣可真好。一網子下去就打撈了這麽多魚,還差多都是大的。”帶鬥笠的漁夫頓了頓道:“大哥,這麽多魚你賣嗎?”


    季言之抬頭,笑得一臉憨厚的回答:“賣,怎麽不賣。我來渡公河(杜撰)打魚就是為了賣錢,等我將魚苗撿了放生,就去縣城的自由市場,把魚給賣了。”


    這個位麵世界,民風淳樸,物資卻很缺乏,什麽都憑票購買。而且民間雖然不禁止百姓們私底下的自由買賣,但是卻硬性規定了自由買賣都要去各城市鄉鎮開設的自由市場。


    自由市場那兒,除了滿足一個鄉鎮附近居民百姓的生活需求,還可以最大限度的為政府提供物資。因為國營的收購站,一般都開設在自由市場出入口處,如果量大的話,老百姓們都會選擇賣給國營的收購站。


    季言之這一回就是打的這個主意,不過臨去縣城之前,季言之還是偷偷摸摸賣給了這位羨慕他運氣的漁夫一條大概有七斤多重的魚,然後這才用麻布將總重大概有將近千斤的魚蝦蟹鱉裝好,騎著自行車載著貨物往縣城趕去。


    季言之到縣城的時候,差不多快十點了。


    季言之找了國營收購站的員工,將將近千斤的魚蝦蟹鱉基本上都賣了,留下幾條大概有三四斤的魚,和幾隻大鱉(團魚)以及季貓兒很愛吃的青蝦小龍蝦,總共進賬五百塊錢。


    這在當下可是一筆不得了的收益,即使季言之本心是嫌少,但周遭看著他數錢的人可羨慕了。更有甚者,還有人打起了搶劫的主意。


    季言之挑著剩餘的魚蝦鱉,騎自行車回家,剛出縣城,就感覺了有人再跟著他。季言之特意放慢了騎自行車的速度,讓偷偷跟著他想打劫的人,更有機會跟得更緊。


    而為了迷惑那人,季言之幹脆哼著歌兒,顯得特別高興的樣子。


    就這樣,季言之故意往僻靜、平日裏沒什麽人經過的小路上走。由於是小路,路麵坑坑窪窪,自然是不好再提自行車的。於是季言之幹脆就下車,扶著自行車走路。這麽著,後麵一直緊迫跟著他的幾個家夥,就‘順利’的追上他,並采用包抄的方式將季言之圍了起來。


    “把錢交出來。”幾個家夥直奔主題,很是凶神惡煞的喝道。


    季言之都快被氣笑了,事實上他已經笑了。“跟了這麽長節兒的路,可真是辛苦你們了啊。這樣吧,給你們一個麵子,你們想要幾成熟?”


    幾個家夥麵麵相覷,顯然季言之的平靜大出他們的意料。


    不過幾個家夥仗著他們人多,而季言之隻有一個人,並不覺得季言之具有威脅性。哪怕季言之的塊頭不錯,不過那高大的身材滿手的繭子都無一說明了,季言之就是一個地裏刨食的土老帽兒。


    作為東家竄西家逛,最愛偷雞摸狗的二流子,難道會怕一個一看就老實身份的土老帽兒。所以很快,幾個二流子就搶先動手了。


    隻不過,即使是幾個二流子先出手,最先倒地的還是他們。幾個倒地嗷嗷直喊疼的二流子根本就沒看到季言之怎麽出手,隻覺得季言之隻是一伸手一抬腿兒,他們全都就由站著變為了躺著。


    “真弱啊!”季言之蹲到了他們的麵前,用腳糊著黃泥巴分別往他們的臉上抹。“也不知道你們哪兒來的自信心當不學無術的二流子了。瞧瞧,常在河邊走,終於把臭腳丫子濕了吧。”


    這世作為地道地裏刨食的土老帽兒,季言之除了老實本分(臉呢?)外,還有一項‘專長’,那就是腳特別的臭,說是傳統且標準的香港腳也不為過。


    反正季言之很狗的將用腳糊著黃泥巴,往這幾個倒地哀嚎不已的二流子臉上抹後,沒過三秒,這幾個二流子就全都連哀嚎都顧不上了,一起拚命的掐脖子摳喉嚨,嘔吐不已。


    季言之香港腳的威力,堪稱生化武器。所以說季言之這家夥,真的很狗啊,居然想到用這招來折騰人,可真是……


    季言之津津有味的欣賞了一下,幾個二流子鼻涕哈喇子流了一地的醜態,這才重新扶著自行車走了。而他一走,幾個二流子趕緊如同被鬼攆似的,快速的爬起跑了。


    幾個二流子裏,恰好有一個是趙家溝村的,而且還和季老實的前小舅子趙小叔好的同一條褲子穿。今天趙小叔恰好去李子溝村找劉寡婦索要趙青山、趙青川兩兄弟的撫養費,不然準會和著一起打劫季言之。


    那個也姓趙的二流子,回到趙家溝村的時候恰好碰到趙小叔氣急敗壞的回來了。


    趙二流子頓時忘了叫上好兄弟一起去找季言之算賬的打算,轉而很講哥們義氣的問:“咋了?你不是去找劉小花要錢的嗎。怎麽這幅鬼樣子?劉小花不願意給兩個孩子的撫養費?”


    第173章 老實的繼父(07)


    趙小叔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的確如趙二流子所說的那樣,劉寡婦不識趣,他們老趙家人幫著她養兩個兒子,怎麽著也該意思意思吧。結果可好啊,劉寡婦可真夠好的,直接就不見他,還叫人把他趕走, 說什麽他再來鬧就報警抓他。


    趙小叔險些當場氣炸了肝兒。


    隻是賊人慫膽,別看趙小叔橫行鄉裏是個標準的混不咎, 他還真就怕吃公家飯的公安們。劉寡婦這麽一威脅,趙小叔可不就隻能憤憤不平回來,打算下回直接帶上兩個可憐的侄兒一起去。


    “哎喲, 劉小花她簡直不是人哦,居然狠心拋下親骨肉。”趙二流子義憤填膺的道:“不行, 咱們可得叫上和老趙家沾親帶故的人一起去李子溝, 找劉小花好好談談。”


    “我就是這麽想的。” 趙小叔平複了少許臉色, 這才想起自己沒開口之前,趙二流子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便問道:“你今天不是去瞧肥羊嗎?咋地?瞧走了眼?”


    “可不是瞧走了眼嗎?”趙二流子罵罵咧咧道:“小山村有個家夥打魚買了五百多塊錢,我想著兩個村挨得算近, 借點錢來用用沒啥。結果那個鱉孫身手太好, 硬是把我們五個人都打趴下去。”


    趙小叔一開始聽趙二流子的形容,本來是懷疑是不是季言之,一聽趙二流子說完, 就肯定不是。季言之的身手是挺不錯,但可沒那個能耐以一對五。所以對那五百多塊錢垂涎欲滴的趙小叔,也是氣憤填膺的咒罵人家反抗的不是好歹,還和趙二流子沆瀣一氣的商量找個時間摸黑去小山村逛逛。


    趙小叔和趙二流子純粹是把小山村當成亂哄哄的趙家溝了,小山村雖然多是雜姓,不像趙家溝、李子溝之類的大多數都是一個姓氏占多,但可以說小山村的村民還是比較團結的,最起碼喜歡小偷小摸的二流子在小山村是沒有生活空間的。


    所以趙小叔和趙二流子打算到小山村來個賊不走空戶,那隻能夠白瞎。


    季言之趕在了中午十二點半之前回到了小山村,此時季貓兒已經把飯做好了,正端了一方小矮凳在院子裏坐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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