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這具身體又要被報廢掉了,下次直接叫裏梅來幹掉禪院真司吧。冷靜地規劃好舍棄【小野百合子】身份後繼續殺死禪院真司的計劃,黑發女人裝作無辜道:“教主大人,糾纏不休的男人可不會被女人喜歡。”第27章 “那種事情不重要,就算小百合你有心上人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先從朋友做起……”黑發的青年含蓄一笑:“畢竟愛這種東西,就是如此的不講道理啊,同為咒術師的我們應該最清楚不過,不是嗎?”說著如此堪稱表白的話語,青年的目光停留之處卻並不在小野百合子的臉上,而是直指那猙獰的縫合線,輕聲喃喃:“真是奇景啊……”室內亮堂的白熾燈光和棕色美瞳掩蓋寫輪眼發動時些微的紅光,在三輪寫輪眼的視野中,交錯的縫合線上密密麻麻的咒紋構成了他迄今為止見到過的,複雜到已經化為實質的束縛之力,真是個美人兒啊,是誰創造出了它?又是誰將它運用?不過那種事情無所謂,隻要給他時間,他一定能看破這束縛之術的構建之法。作為一個主角,最重要的資質就是要有身處絕望也不放棄希望的意誌、堅持到底絕對不會被旁人影響的信念和不惜一切代價獲得實力的決心!而為了這一目標,將“百合子”這種危險又有趣的家夥留在身邊,絕對是叫他滿意的最佳解決方案。禪院真司微微側頭,渾身散發著濃厚的喜悅之感:“百合子你的話,就算是有婦之夫我也完全沒問題哦,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你喜歡的東西我愛屋及烏也是勉強可以的。”像是害怕這位心動之人低估了自己的決心,青年認真地補充道。索:倒也不必如此……雖然他曆經了詛咒世界千年間最為殘忍的龍爭虎鬥,但是被人以這樣的姿態冒犯倒還是第一次。不,說是冒犯也不準確,禪院真司這家夥明明是說著這麽出格的話,身上散發出的情緒卻沒有絲毫的齷齪和肮髒之意,反而純粹得可怕。這家夥,是單純地有著慕殘的特殊愛好?還是已經對他的真實身份做出了猜測呢?意識到後一種猜測的可能性,索被禪院真司打亂了計劃的不快突然就消散開了,不準備暴露自身真實實力而想好的撤退計劃也暫且擱置,一改那屬於小野百合子的柔媚氣質,另一手反握住禪院真司想要揪住黑繩的手,眼神變得詭異而幽深:“真是叫我感動的愛呢,不過漂亮話誰都會說,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那種話說得好聽,實際上會騙女人感情的家夥呢?”“如果百合子是在擔心這個的話,不妨留下來看看?”聽出“小野百合子”的言外之意,禪院真司從善如流的給予答複:“我身邊最親近的位置永遠留給你。”神秘繁複的束縛,疑似從明治時期活到當下的長生之物,結合彈幕透露出來的信息,“小野百合子”的存在在原世界線中也是相當引人注目的,放在身邊能輔助增長熱度值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禪院真司對於“小野百合子”這個人能夠帶來的麻煩感興趣。畢竟有趣的劇本,必然是需要劇情的起承轉合。念由心生,通過對小野百合子此人行動軌跡的回憶,禪院真司觸動了屬於自己的術式,為自己突發奇想下推動的“劇情轉折”再添一枚砝碼。“眼前之人和我有著相似的共性,出於同類之間趣味的一致性,他不會拒絕我的邀請,這是合理的。”他如是許下願望,感知到術式發動後咒力與積攢起來的“奇跡”僅有極少的消耗,禪院真司已然知曉了“小野百合子”的答案:“教主大人如此有誠意,我再拒絕未免就有些不識好歹了。”索做出了禪院真司預判中的回答。對於他而言,有趣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從正常的咒術師變成現在的模樣是為了追求更有趣的境界,而花費千年的心力慢慢布置下名為【死滅洄遊】的超大型儀式,也僅僅是覺得這樣會得到極為有趣的結果。如今,麵對已然叫他感到“有趣”這一情緒的禪院真司,索不介意看看禪院真司想做些什麽,剛好他聯係裏梅需要時間,搜尋兩麵宿儺剩下的手指同樣需要時間,待到禪院真司無趣之時再殺掉問題不大。於是,就在如此輕率的交流中,禪院真司和索達成了最初的合作。“我會期待百合子小姐回應我的那一天。”將小野百合子送出辦公的和室,禪院真司不忘保持深情人設,卻不等索有所回應便迅速拉上了障子門,現實演繹什麽叫做渣男本色。【雖然知道對方是■■,可是真司你這個作風真的很像是拔■無情的愛情騙子哎(指指點點.jpg)】【笑死,百合子:實際上就是會騙女人感情的家夥,■■你搶傑哥的台詞了啊!】【純愛人憤怒,傑哥這話可是對純愛戰神說的啊!禪院真司這家夥從頭到腳有一根發絲和“純愛”二字能搭上邊嗎?】【前麵的姐妹,你們已經這麽輕易地就接受了禪院真司和■■狼狽為奸的事實了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狼狼和狽狽多可愛啊,你怎麽能用■■和禪院真司來汙名化它們呢?(嚴肅)】【神tm的汙名化狼狽哈哈哈哈,你是想笑死我嗎?不過確實不算是狼狽為奸吧,在背刺盟友這一方麵,你可以相信禪院真司的(粉色虎虎貓的肯定.jpg)】【嗚嗚嗚嗚,這一段精神汙染終於結束了,被姐妹通知後我火速上線,傑哥!我是傑哥的狗!!嗚嗚嗚嗚,特別篇封麵上的幼傑好可愛啊,無助又可憐的小小一隻,是誰的dna動了我不說(狗頭叼玫瑰.jpg)】【那種東西就不用往dna裏麵刻了啊!而且傑哥可是落到真司的手裏了哎,你就不擔心嗎?】擔心?擔心什麽?唔,讓他想想,夏油傑那孩子平民出身,潛力強大,為了他推翻咒術界腐朽統治,對整個咒術世界進行徹底清洗的最終目標,夏油傑隻會成為他培養扶持的對象。但看彈幕這意思,夏油傑將來會和他站在對立麵?意識到這一點,禪院真司認真地進行了自我反思,發現自己之前塞給夏油傑的幻境劇本成真的可能性或許比他最初預測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這可不行呢,那孩子是他看上的培養對象。初步完成盤星教與黎明會整合再編製的禪院真司回想了一下自己初次遇到那個名為夏油傑的少年的地點,發現那處街區已經建立起盤星教的宣傳據點以後,愉快地做出了下一步的計劃。明天就去見見那孩子吧,唔,要帶什麽禮物好呢?咒靈操術的話,帶一隻一級咒靈應該是不錯的見麵禮?摸摸下巴,禪院真司再次翻開一卷盤星教的教徒信息登記表,一邊漫無邊際地想著下一步劇情的發展方向,一邊進行工作。哎,為了寫好這本小說他可付出了太多啦~要是沒有達成完美結局他可是會哭給係統看的。係統:hetui!==禪院真司不是個正常人,嗯,這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咒術師就沒幾個正常人。但是第二天一早五點就接到某人連環電話奪命催促,說要和他一起去進行第一次“浪漫的約會”的時候,索沉默了一會兒,方才沒有把電話捏碎。他以為這家夥至少也會裝一陣子呢,沒想到這麽早就裝都懶得裝下去了嗎?冷水洗了把臉,待到索走到小野百合子宿舍樓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已然等候在那裏,索毫不客氣地拉開後車門,坐在拿著一本古籍觀看的青年身邊,笑意淺淺的暗諷道:“教主大人的約會可真是格外的別出心裁啊。”“你喜歡就好。”將思緒從古籍中抽離,禪院真司恍若聽不出索對他演技糟糕的吐槽,略帶愧疚道:“其實昨晚我想了很久,身為教主的我突然對百合子你表白,一定嚇到你了吧。”“唔?”這人又在幹什麽?索挑挑眉,好奇禪院真司接下來的表演。“其實……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男人的聲音意外地變得遲疑:“我想認一個孩子為義子,今天帶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看看他,不然到時候你一無所知地多出一個兒子來多不好啊。”索:?這話叫他該怎麽接?“你開心就好。”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人設,“小野百合子”歪歪頭:“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麽關係嘛,教主大人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會幹涉你的私人生活的。”“哎,這樣嗎?”命令司機開車以後,禪院真司合上古籍,斜斜看了索一眼:“希望如此吧。”禪院真司和索開始“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另一邊東京後野町的夏油傑也沒閑著,明明是大周末的早上,本應該在夢鄉中安眠的他卻被母親叫了起來,換上衣服陪同父親母親離開家,去往附近的一個社區活動中心。“媽媽,社區活動中心是有什麽抽獎嗎?為什麽爸爸這麽開心?”雖然昨晚又因為那個記不清楚內容的夢沒有睡好,但夏油傑並不顯得困倦,牽著母親的手跟在明明很激動卻強裝鎮定的父親身後,男孩搖搖母親的手,好奇地問到。“今天是盤星教的教士舉行免費谘詢的日子,你父親上周聽他們的谘詢解決了一件困擾他很久的煩心事,正準備去感謝一下那位教士呢。”母親用手攏了攏他的丸子頭,使那丸子頭看起來更蓬鬆一些。“那為什麽要帶上我們?”夏油傑敏銳地意識到問題所在。“那是因為爸爸我想讓傑也去試試啊。”走在斜前方的男人放慢腳步,解釋道:“雖然你沒有和我們說,但是這幾個月來傑你總是很疲憊的樣子,我們問過老師了,老師說你在學校裏並沒有遇到問題,那就隻能是那個方麵了吧。”那個,指的是夏油傑所擁有的特殊能力。在許多偏遠地區,封建且迷信的家庭如若知道自己的子女有著能看到“髒東西”的能力,怕是會以為自己的孩子變成被詛咒的不潔之物,但夏油傑幸運的擁有一對開明的父母。這兩位普通且善良的血親小心地教導著自己的孩子,用善意和愛的視角去看待這個世界,不要讓“髒東西”汙染他的心,告訴他不要在外人麵前展露出自己的不同,不要憑借著這份上天饋贈的才能恃強淩弱……夏油傑無疑是愛著他們的,發現自己的異常被爸爸發現,他抿抿唇,斂下眼眸,顯出一副淡漠的姿態來。那日在書店遇到的和他一樣擁有“才能”的人似乎並非大惡之徒,在公園莫名醒來後,意識到距離放學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青年也是不見蹤影,他隻能第一時間回家。索性那日青年的話似乎隻是嚇唬孩子們的戲言,同行的另外三個孩子身上並未出現不詳的“氣息”,反而是他自己,這幾個月來總是莫名地陷入同一個夢境之中。那夢境的內容應當是極度叫人難受的,每一次醒來,夏油傑都會陷入莫名的悲傷情緒之中,這種沒由來的情緒叫他變得暴躁,三個月以來,學校方圓十裏的不良少年都被他修理了一遍,卻仍然不見好轉。在家裏的時候他盡力遮掩著自己的暴躁,沒想到還是被爸爸看了出來,隻可惜,他的那個夢境多半是一種“詛咒”,非一般人能夠解決。但夏油先生依舊笨拙地進行著推薦:“上周接待我的那位教士有高級心理醫生的資格證呢,還有專業經濟谘詢證和營養師資格證,總之是個很厲害的人哦,每次周六找他谘詢的人都超級多,我們早些去就不用等了……專業人士的建議,應該比我們的建議好得多吧?”“好哦。”雖然心裏對此不以為意,但為了安父母的心,夏油傑老老實實地應好,經過短暫的等待後,進入了那間掛著【免費谘詢】的房間。關上門,一個穿著白大的黑發青年身影出現在了夏油傑狹長的眸子之中。“你來了。”似乎是聽到開門的聲音,坐在辦公桌後伏案寫著什麽的青年抬起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雖然他帶上了金絲邊框的眼鏡,瞳孔也從淺棕變成了奇特的一紅一綠,但時隔三月,夏油傑依舊一眼認出了青年的身份。一句“是你”尚未說出口,那困擾著他數月的模糊夢境驟然清晰地浮現在他腦海中,刺激得小孩白眼一翻,竟又一次昏迷了過去。第28章 就算是再痛苦的記憶,如若是被人強按著經曆數十次,記憶逐漸清晰的同時,情感也會變得麻木。夏油傑此時的情況便是大抵如此。從最開始的被夢境迷惑,不自覺地沉迷其中,再到誤以為自己預知了未來,不停地掙紮企圖改寫結局,最終看破這僅僅隻是一場幻夢,夏油傑用了整整十八場夢境。而如今,一次性回憶起這十八場夢境的夏油傑頭痛欲裂的同時,也感到了極度的冷靜。不再沉湎於幻夢的支配,而是清晰的、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一邊回憶著這十八次夢境中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邊從這夢境之中汲取信息。咒術、咒術界、東京咒術高專、禦三家、總監會以及咒術師們殘忍的命運……龐大而繁雜的知識湧入他的腦海,讓這個年僅十歲的孩子對所謂的咒術界有了最初的認識。對於一個人來說,第一印象的好壞往往決定著他對於某件事情的看法,雖然夏油傑的聰慧足以讓他擺脫先入為主的觀念,但禪院真司的目的僅僅是在夏油傑尚未接觸到咒術界的事情之前,告訴他踏入咒術界需要應對的風險。他不會去否認咒術界的善,僅僅是展現出了它的惡,至於夏油傑如何去看待咒術界的善惡?他相信這孩子會給他滿意的答案。三個月以來,第一次主動且清晰地擺脫了夢境的困擾,男孩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谘詢室裏的軟床之上,耳畔傳來了青年溫潤清朗的嗓音:“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我很高興你能這麽快醒來。”才過去了半個小時嗎?夢境的內容是那般豐富,他還以為已經過去了很久的時間呢……揉揉隱隱作痛的頭部,夏油傑將視線停留在了坐在身邊手持書籍閱讀的青年身上。是三個月前他在書店中遇到的“咒術師”,大概也是他這三個月十八場幻夢背後的罪魁禍首。“你是誰?想幹什麽?”雖然青年人的態度不像是對他有敵意的樣子,但想到眼前之人那詭異莫測的手段,夏油傑抿著唇,絲毫不敢掉以輕心,警惕地詢問。“禪院真司,是一個咒術師,是咒術界禦三家之一禪院家的叛徒,是被總監會懸賞的在職詛咒師。”男人輕言細語地吐露出一連串和他溫柔外貌極其不相稱的危險頭銜,看向夏油傑的眼神慈愛而坦然:“但是我不是一個壞人,傑你相信我嗎?”相信嗎?禪院真司是夏油傑遇到的第一個咒術師,是第一個同類,雖然第一次見麵就被對方小心眼地施以惡作劇,被對方設置下的幻夢“詛咒”困擾了很長一段時間,但那幻夢並非單方麵的惡意與傷害,倒是讓尚且青澀的男孩不知道該做出如何反應。如果禪院真司刻意的隱瞞和欺騙,夏油傑自然而然地會將他納入“危險份子”的範疇,但男人如此的坦然,反倒讓他無法以惡意的角度揣測禪院真司的行為。男孩選擇避而不答,較之於同齡人更為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避過禪院真司的提問,轉移話題:“這取決於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我記得這是盤星教的地盤?你把原來的谘詢師怎麽樣了?”“唔,盤星教的話,姑且算是我的地盤,所以我出現在這裏很正常吧,但我之所以專門出現在這裏,卻是為你而來。”從一開始,禪院真司就不打算對夏油傑隱瞞什麽,夏油傑是他看好的同伴,自己的理想是如此的宏大且正義,隱藏和欺瞞才是對這份目標的玷汙,禪院真司堅信著這一點,放下手中記載著結界術式的古籍,緩緩道出自己的目標:“夏油傑,你所覺醒的術式是有著成為【特級】咒術師可能性的【咒靈操術】,我很看好你的這份才能,因而前來邀請你,撕裂咒術總監會和禦三家編織在普通咒術師身上悲哀的宿命,為此,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養子。”“嗯?”結合著自己在夢境中的認知,夏油傑認真地對禪院真司的“目標”進行判斷與分析,猝不及防聽到他口中的“養子”之事,冷靜如他也不免露出呆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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