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鬆沉默良久,最終長歎一口氣說道:“言兒,此事等真相大白之後再說。你們先去城外查探清楚,一定要小心行事。”


    白瑾言和白芊芊點頭應下,便離開了相府。


    一路上,姐妹倆都心情沉重。


    他們都很清楚,這是要保白辰彥了。


    隻是白芊芊很是不解。


    大伯都知道白辰彥不是親兒子了,為什麽還要保著他。


    就不怕寒了大姐姐的心嗎?


    白芊芊忍不住說道:“大姐姐,大伯到底會不會嚴懲白辰彥啊?”


    她想不明白,隻能問自家大姐。


    白瑾言挑眉笑了起來,“四妹妹,我想爹不會懲罰白辰彥的。”


    “為什麽?他都下毒要把你害死了,大伯怎麽還能保著他呢?”白芊芊氣得臉都紅了。


    瞧著四妹妹是真的被氣到了。


    白瑾言也不在玩笑。


    而是拉著自家四妹妹的手,解釋道:“四妹妹,你別忘了,漠北國還有一個金刀,那是白辰彥的親爹。”


    白芊芊愣了一下,隨即就懂了。


    她又不傻。


    隻是之前沒有想到這點而已。


    她不由得歎了口氣,“大伯的顧慮是對的,若是金刀對你下死手,白辰彥就是他手裏的一張底牌。”


    “就是這樣,爹要保著白辰彥的命,隻為了能在關鍵時候救我一命。”白瑾言把事情都攤開了說。


    她心裏同樣委屈。


    可也明白老爹的苦心。


    雖然能保住白辰彥的命,但死罪能繞活罪卻得受著。


    很快,她們就來到了城外。


    憑著白瑾言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個災民。


    那災民看到她們,眼神閃躲。


    白瑾言走上前,說道:“你別害怕,我隻是想問些事情。”


    災民緊張地說道:“大小姐,小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白芊芊在一旁說道:“你若不說實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災民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開了口:“是有人給了我一百兩銀子,還給了毒藥塗抹在手腕上,隻等大小姐把脈就能讓大小姐中毒。”


    這人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那聲音隻能蚊子聽得見。


    不過白瑾言跟白芊芊都不是普通人。


    而且,還吃過很多的靈果和靈肉。


    那感知力必然超越普通人很多。


    是以,還是聽清了這人後麵的話。


    “是誰?”白瑾言臉色冷得嚇人。


    而且更讓她意外的是,這災民雖然狼狽,卻沒有中毒,這就不合常理了。


    災民哆哆嗦嗦地說道:“是個蒙麵人,小的真不知道他是誰。”


    姐妹倆對視一眼,知道從這個災民這裏也問不出更多了。


    正當兩人起身要走的時候,這災民眼裏滿是凶光。


    突然從袖子裏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了白瑾言。


    “大姐姐。”白芊芊猛的叫了一聲。


    於此同時一把推開白瑾言,抬腳踢在這災民的手腕上。


    鋒利的匕首被踢開,在空間劃了個弧線,就落到了帳篷外麵。


    這一變化,讓災棚裏的人全都震驚了。


    有驚叫聲,也有人惱怒的要上前。


    “都別過來,這人不是災民,有功夫在身。”白瑾言急切的喊著。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兩三個漢子已經衝了過來,並且直接跟之前那個災民動手。


    可想而知,這三個漢子全都不是那人的對手。


    並且其中一個漢子還被那人掐住了脖子,成為了人質。


    白芊芊跟白瑾言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放開他!”白芊芊怒喝道。


    那假扮災民之人卻不為所動,眼神陰狠地說道:“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


    白瑾言冷靜地說道:“你逃不掉的,放下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那人冷哼一聲:“少廢話,給我準備一匹快馬,否則我立刻殺了他!”


    白芊芊看向白瑾言,眼神中滿是焦急。


    白瑾言微微搖頭,示意她先穩住對方。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老者。


    他緩緩說道:“年輕人,莫要衝動,犯下大錯可就無法回頭了。”


    那人警惕地看著老者,吼道:“老不死的,少管閑事,滾開!”


    老者卻並不害怕,繼續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脫?就算你逃得了一時,能逃得了一世?”


    或許是老者的話起了作用,那人的神情出現了一絲猶豫。


    白瑾言趁機說道:“隻要你放了他,如實交代幕後指使之人,我們可以從輕發落。”


    那人咬了咬牙,說道:“你們先準備馬!”


    白芊芊說道:“好,我這就去準備。”


    她轉身離開,不一會兒,牽來了一匹馬。


    那人挾持著人質慢慢走向馬匹,就在他即將上馬之時。


    白瑾言突然出手,一枚石子擊中他的手腕。


    他吃痛鬆開了人質。


    白芊芊迅速飛身而上,將其製服。


    “哼,還想跑?”白芊芊說道。


    那人一臉絕望,知道自己再無逃脫的可能。


    白瑾言說道:“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那人沉默不語。


    白芊芊威脅道:“你若不說,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時,老者說道:“年輕人,你若說了,或許還能戴罪立功。”


    在眾人的勸說下。


    那人終於開口:“是……”


    話還沒說完,嘴裏就流出了黑血。


    白瑾言和白芊芊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驚。


    “遭了,他服毒自殺了。”白芊芊臉都氣紅了。


    白瑾言皺起眉頭,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說道:“看來幕後之人行事極為謹慎,竟讓他提前服下了毒藥。”


    白芊芊狠狠跺了跺腳,說道:“好不容易有了點線索,這下又斷了。”


    白瑾言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說道:“不過,他剛才欲言又止,想必心中還是有所忌憚,這說明幕後指使之人並非毫無破綻。”


    此時,那老者走上前來,說道:“兩位小姐,這事兒恐怕不簡單呐。”


    白芊芊看向老者,問道:“老人家,您有何見解?”


    老者捋了捋胡須,說道:“能讓此人如此懼怕,甚至不惜服毒自盡,這背後之人定是權勢滔天。”


    白瑾言微微點頭,說道:“不錯,隻是如今線索中斷,我們還需從其他方麵入手調查。”


    白芊芊說道:“大姐姐,我們先回府再從長計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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