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白芊芊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轉身就走,六皇子很自然的跟了上去。


    另一邊,蒙麵人在牢房中依舊態度強硬。


    白芊芊說道:“六皇子,先從蒙麵人那邊下手。”


    走進蒙麵人的牢房,白芊芊直視著他,“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到真相嗎?”


    蒙麵人冷笑:“小姑娘,你別白費力氣了。”


    白芊芊卻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以為你背後的人會來救你?他們不過是把你當棋子罷了。”


    蒙麵人的眼神有了一絲動搖。


    白芊芊繼續說道:“隻要你說出實情,六皇子或許會從輕發落。”


    蒙麵人沉默良久,還是閉口不言。


    白芊芊看著這樣,沒有繼續審問。


    從牢房走了出來,看著外麵紛飛的大雪,心裏不由得歎氣。


    她回去該怎麽跟大伯說呢?


    坐在馬車上,白芊芊思考了半天,還是決定跟大伯說實話。


    她還想看看大伯的反應。


    更想看看大伯聽到想毒害大姐姐的人是白辰彥之後,還會不會包庇她那個名義上的大哥。


    一炷香的時間以後,馬車停在了白府門口。


    陳伯下了馬車,就等候在旁邊。


    白芊芊從馬車上下來,看了陳伯一眼,說道:“陳伯,您先回去,我去左相府一趟。”


    陳伯恭敬的行禮,牽著馬車往後門去了。


    白芊芊伸出手臂,手掌朝上,雪花落在她手上。


    望了望天,冰涼的雪花落在臉上,讓白芊芊的腦子越發的清醒。


    幾個呼吸,白芊芊就抬腿往左相府去。


    在進府之前,伸手抹了一把臉。


    她先去看的白瑾言的院子。


    看到大姐姐已經恢複好了,臉上都是笑,“大姐姐,恭喜你。”


    白瑾言笑著拉著自家四妹妹的手,一臉的寵溺,“你啊,還打趣起你大姐姐來了,要不是你那解毒藥,大姐姐這會已經去見閻王了。”


    白芊芊吐了吐舌頭。


    姐妹兩說了好一會話,白芊芊才把害她的人說了出來。


    聽到是白辰彥下毒害她,白瑾言一點都不意外。


    她總共也就寧氏這麽一個仇人。


    寧氏的子女要為其報仇,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他,那就說的過去了,可我那日在家吃過早飯,就去城外給災民看病,他是怎麽下毒的?”白瑾言對此還是很疑惑的。


    白芊芊搖了搖頭,“白辰彥沒有招供,倒是不知道他是買通了府裏的下人,還是買通了災民!”


    認為財死鳥為食亡,再正常不過了。


    “可以從白辰彥的貼身小廝入手查。”白瑾言提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跟我爹說這個事,才來的。”


    白芊芊點了點頭。


    她確實是來找大伯說這個事的。


    隨即就笑了起來,“大姐姐想說什麽。”


    “那小廝可以交給我爹審問。”白瑾言倒是沒有隱瞞心裏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白芊芊哇的叫了一聲,直接抱住了自家大姐姐,“大姐姐,你真是太聰明了。”


    白瑾言被自家四妹妹熊抱著,眉眼中都是無奈。


    她輕輕的推開自家四妹妹,纖細的手指輕輕點在白芊芊額頭上,寵溺的笑道:“你呀,就會笑你大姐姐。”


    白芊芊嘿嘿的笑著。


    姐妹兩一起出門,手牽著手,往白青鬆的院子去了。


    院子裏的下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上次來的時候,張東跟齊木守在門口。


    眼下這兩人都在城外,書房門口隻站了一個人。


    還是白芊芊熟悉的人。


    “陳叔。”白芊芊笑著打招呼。


    陳叔是車夫陳伯的兒子。


    也是左相府侍衛的領頭人。


    看到白芊芊跟白瑾言,陳叔很是恭敬的喊道:“大小姐,四小姐,老爺在裏麵等你們。”


    一聽這話,兩人都清楚了。


    大伯(爹)肯定已經知道六皇子抓人的事了。


    兩人臉色變了一下,就推門進了書房。


    白青鬆正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


    看到兩人進來,他抬起頭,目光銳利。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白青鬆語氣嚴肅。


    白芊芊看了一眼白瑾言,率先開口道:“大伯,毒害大姐姐的是白辰彥。”


    白青鬆眉頭緊皺,顯然對此感到震驚和憤怒。


    白瑾言接著說道:“爹,目前白辰彥還未招供,不過可以從他的貼身小廝入手調查。”


    白青鬆沉默片刻,然後說道:“此事我自會處理,你們不要插手。”


    白芊芊忍不住說道:“大伯,白辰彥如此惡毒,不能輕易放過他!”


    白青鬆看了她一眼,說道:“芊芊,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此事關係到左相府的聲譽,必須謹慎處理。”


    白瑾言拉了拉白芊芊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侍衛進來稟報:“相爺,那小廝抓到了。”


    白青鬆站起身來,說道:“帶進來。”


    不一會兒,瑟瑟發抖的小廝被帶了進來。


    白青鬆盯著小廝,厲聲道:“說,白辰彥是如何指使你下毒的?”


    小廝嚇得癱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說道:“相爺饒命,小的沒有給大小姐下毒,小的也不敢下毒。”


    白青鬆怒拍桌子:“混賬東西,還不說實話!”


    白芊芊和白瑾言在一旁看著,並沒有說話。


    白青鬆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將這小廝押下去,聽候發落。”


    “相爺饒命啊,小的真的沒給大小姐下毒!”


    “相爺……”


    小廝直接就被人給壓下去了,等候他的不是發賣,就是發賣。


    白青鬆鬆開了眉頭,看向自己大閨女和小侄女,歎氣道:“既然小廝說不是他,那這事就有可能是災民做的,言兒你想想,你那天給哪幾位災民把脈過。”


    隻有接觸過,才會中毒。


    白瑾言的記性一向都好,她那天才把脈了五個人,就暈倒了。


    那五個人,她是記得長相的。


    聽到白瑾言還記得那天把脈人的長相,白青鬆鬆了口氣。


    “言兒,爹現在跟你去一趟城外,把那天的幾個人都抓起來。”白青鬆沉著臉說著。


    白瑾言擺了擺手,“爹,這事我跟芊芊去就行了,您還是想想怎麽處罰白辰彥吧,這便宜兒子,您還認嗎?”


    這話一出,白青鬆臉色一陣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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