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將理智與清明交給古經,無聲禱念,腦子裏盡是yin景。


    “我一定曾渴望了你很久。阿硫因……”我忍不住睜開眼。弗拉維茲緩緩放開手,掌下高高隆起一片,眼底充血,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好像在承受痛楚。


    我被弗拉維茲的模樣嚇了一跳,擔心他出什麽事,見他端起那鍋奶汁喝了幾口,似乎焦渴到了極致。


    下一刻,猝不及防的,他便起身到了麵前,手的鎖鏈隨之一鬆,腳卻還銬著。我的身體向前傾去,穩穩落到他懷裏,又被壓到矮桌上。奶液頃刻濺了一身,連臉上也浸透。來不及擦拭,整個人便被摟入懷裏。


    感到他的掌心貼上我的腹部,我全身血液倒流,本能地反抗起來。絕不能再一次……


    “不行…弗拉維茲!不行!”


    我下意識地嘶吼道,嘴卻被他牢牢捂住。


    後穴猛地一熱,空虛感即刻被強勢的入侵粉碎。滑膩的細鱗撓過內壁,激起一陣閃電般的快意。我渾身一抖,差點失聲叫出來,身體將他咬得死緊,不住地往裏吞咽,甚至發出咂咂的水聲。


    “為什麽不行?明明是你引誘我……”


    他咬著我耳垂,扣著我的腿深入淺出,挺送了有百餘下,性器仿佛被喚醒的睡蟒一般在我的體內穿梭。像被致命的毒液麻痹,我頃刻全身顫慄不已,隨他的律動起伏,腹部隱約又起了不尋常的動靜,起起伏伏。


    我不知是否被他進入就會像女子一樣受孕,但必然要經由此徑。


    我恐慌得幾乎窒息,拚命的扭動蜷縮軀體,隻想逼他退出,身下卻收得愈發緊緻。他仿佛是耐受不住似的悶哼一聲,死死製著我的腰攻城掠地。我發誓弗拉維茲從未這樣狂野,幾近蹂躪,整個車身搖晃著發出崩塌的聲響。


    筋骨好似都被嵌進體內的性具碾碎,連武者的功底一併搗成齏粉。


    我軟若無骨的趴在桌上,如被烹熟的魚,淚液止不住地往外溢,饒是咬著齒關,嘴裏也又是嗚咽又是呻吟。


    興許是我喊得太悲慘,身上的征伐之勢驀地一緩,身體被翻過去。


    弗拉維茲抽身而起,下身濕漉漉的抵著我的臀眼,眉梢眼角俱是威脅意味:“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麽?”


    他額心烙印艷得滲血,蛇紋仿似活物。


    咽喉猝然一緊,我屏住呼吸,半晌才擠出一個字:“疼。”


    “假話。”他勾唇冷笑,一挺腰將我頂死,又是一番急風驟雨,將我逼到崩潰邊緣,“你當我忘記了所有事?我自己的身體怎麽回事,我清清楚楚。你腹上的標記證明你曾被我選中,成為美杜莎的祭品。但成為祭品的人都會死,除非………”


    我失卻呼吸,鼠蹊繃如弓弦。


    “懷上了我的子嗣。”他一字一句,身下拉鋸般重重廝磨。


    “我是個男人!”我喉頭髮顫,滿眼濕潤。


    “那又怎樣?我們……不妨再試試。”


    他將我抱到腿上,倚著牆站起來,如我幼時抱我入廁那般抓起我的腳踝,一下一下往上貫穿。先是小幅度的律動,後是又深又急的抽插。


    我失語的昂著頭,耳畔全是他失控的低喘聲。我羞恥得發瘋,身體卻興奮到極致,被他猛送了幾下就攀上了巔峰,痙攣地哭出聲來。


    巨大的暈眩來臨之際,一注濃精泵入了腹腔,一半是冰,一半是火。五髒六腑都似被融化,我癱倒在他身下,茫然許久,如死了一般。


    ☆、第108章 【cviii】“白頭偕老”


    半夢半醒之際,我聽他在耳邊說了什麽。


    醒來我想起那句話,不由出了一背冷汗。


    身上已被清理幹淨,卻還殘留著淡淡奶味,加上光著身子,活像個辱臭未幹的孩童。弗拉維茲已不在車內,我卻仍舊被鎖得嚴實,他似乎打定主意將我困著做禁臠———直到真的懷上他的子嗣。


    用身旁的毛裘胡亂搓了搓身體,我掙紮了幾下,但這樣做根本無濟於事。


    我惱恨地捶了一拳車窗,氣得牙癢,卻也無可奈何。假使換了個人對我這樣做,我必然恨得要將那人碎屍萬段,但他是弗拉維茲,我便拿他束手無策。上下摸索了一圈,這馬車內壁竟是用鐵條打造,堅固無比,不是尋常的木材,想必是一輛戰車。


    剛才弄出那樣大的動靜,那些羅馬士兵恐怕也已猜到他們的皇帝在裏麵做什麽。我咬咬牙,撐起乏力的下肢,腳趾勉強夠到將車窗,打開一條縫。


    外麵漆黑一片,正如弗拉維茲下令的,未生明火,隻有遠處有些許渺渺的光,似乎是千米之外的城。我不知那是否是泰西封,心情卻一下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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