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隻豬!你是我的雞肋,我的軟骨。齊寧從你身上動手,不過拿你來要脅我交換他想要的東西。我經營的事業中跟他們要調查的人有牽連,他們需要從我這邊弄些情報。想不到法子的情況之下才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去。你真是蠢到別人把你賣了你還樂嗬嗬幫人數錢。”樓老大在電話那邊恨鐵不成鋼啊。 “不可能!齊寧不是這種人!” “是嗎?”樓歌冷笑:“要不要試試看?” “老大,我累了。隻要他肯背著我。老大,我的年齡也不小了,我也想真正地憑著自己的心意來一場真感情。我不管結局怎麽。” “你是頭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蠻牛!我對你不好麽?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柳逐陽搖頭:“你本身就給不了我安全感,我是膽小的人。不喜歡風浪,我也沒野心不奢望。” “你就不怕我做了他?” “隨便你。就算他死了,我頂多就是傷傷心,不會因為他不在了就活不了。我跟他好,自己也想過一些有的沒的。他不弱,他能自保。就算你弄死了他,隻怪他鬥不過你,我不會為他的死內疚的。他活著,我開心,他也能讓我開心,這足夠了。我求的隻是一段感情,真正有愛的感情。我不想活了一輩子回憶起來一生沒有認真放膽喜歡上任何人。現在我隻要想起他,就會感覺高興、快樂、忍不住想笑,知道有這麽一個人掛念著我,我就有勇氣活得很好。要是以前,這些話我不敢跟你說。你看,現在的我隨便就能說了。” “你……就……”樓歌在電話那頭沉默了。 “他跟你是不同。你是我哥兒們,這是一輩子都不會變的。我心裏也一直當你是哥兒們,這一點不會改變。” “你等著吧!你會回到我身邊的。”樓歌擱了這麽句話之後掛斷了電話。 “唉。”柳逐陽歎氣:“我怎麽會成香餑餑……不過話說過來,齊寧有家夥是有目的的接近我麽?他去紐約不是為了找我而是去找林天傑?媽的,臭小子!” 齊寧提著早餐,拿著從柳逐陽床頭櫃順來的鑰匙開門。 “啊,你當門神啊?!”柳逐陽正坐在門口鐵青著臉看他哩。 “你是特務?”柳逐陽對他進行三堂會審。 “特務?老佛爺您的意思是特別服務?是啊,這不,小的給您送豆漿小米粥豆腐花涼拌皮蛋來了。” “媽的,你跟老子裝糊塗。”(在此申明,柳三少以前粗口沒有這麽多的,現在他是氣糊塗了,口無遮攔)見他真的上火了,齊寧也收起了嬉皮笑臉:“樓歌調查過我?他本事不小嘛,這種機密也調查得出來。” “這麽說是真的了?” “那要看你怎麽理解‘特務’這個詞匯,所謂‘特務’一般是指特別的任務。” “媽的!”柳逐陽出手了,狠狠砸在齊寧還沒有完全消退傷痕的麵上。齊寧也沒躲認真地讓他打。 “這個職務的確不討好,但總得有人做。”齊寧繼續說下去,眼神兒深沉了些。 “你去紐約是追捕林天傑的?” “是。”齊寧直視著他回答得幹脆。 柳逐陽漂亮的眼睛眯了眯:“為什麽盯上樓歌?” “他來北京從監獄裏劫走了林天傑,把他弄出國了。我盯上樓歌就是想從他那邊找到林天傑。林天傑是重案在身的罪犯。” “你接近我是為了對付樓歌?”柳逐陽咬上了唇。 齊寧點頭之後又搖頭。 柳逐陽打開門,一個字一個字咬得很清楚:“你,給,我,滾,出,去。” “柳逐陽,你聽我說……”看著柳逐陽絕裂跟冰似的眼神,後麵的話說不出口。 多少天了?柳逐陽沒有去計算。出要柳逐陽下樓就可以看到齊寧那輛停在小區草坪吉普,還是他那狼狽的身影。齊寧看到他走過來總忍住要跟過來與他說話,柳逐陽二話沒說,一拳頭打過去。 擱在客房裏的行李齊寧並沒有來拿。柳逐陽也沒給他丟出去。 然後是柳下溪回國了。 柳逐陽想不到林天傑的事牽連了大嫂的弟弟柏青。 “柏青的事,我打算找齊寧幫忙。”這句話脫口而出讓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柳逐陽下了一個決定:對可憐兮兮的齊寧伸出和解的橄欖枝。哼哼,瞧在這段日子他吃苦勞耐的份,原諒他一次。 讓他也被自己利用一回,這純粹是為了自己心理平衡。哼,臭小子不給他一點苦頭吃怎麽會記住教訓。 “喂,還要當流浪漢啊。”柳逐陽回到小區看到齊寧鬼鬼祟祟出現。“你這家夥是不是身上有雷達啊?怎麽我總是看到你啊?” 見他開了口,齊寧把自己眼鏡從自己臉上拿下放進口袋,笑道:“被你發現了?你不出現我晃來晃去也沒用嘛。”齊寧的臉皮可不是一般厚啊。雖然柳逐陽沒有開口請他上去,他還是跟在他後麵進了電梯:“你在我臉上打了數不清的拳頭,你可是預支了我的房錢哦。” 柳逐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重新踏進了這個家的門,齊寧感激涕零啊。 第197章 番外 當姓柳的遇到了姓齊的-10 “笑得讓人毛骨悚然。”齊寧做作地裝成全身發抖狀。 柳逐陽倚在沙發上仰著頭斜眼睨視他,那臉上的笑……嘿嘿,跟狐狸的臉似的。“從現在起,踏進了這個門的你就是小爺我的人了。” 齊寧笑笑不答,伸出手來擼了擼柳逐陽過長的頭發。 柳逐陽抓住了他的手,齊寧把頭垂下來與他五官相對。柳逐陽整張臉往下縮了縮用鼻子嗅了嗅齊寧的唇:“晚餐吃的是哈密瓜?怎麽不給我留一份?” 齊寧也跟著往下滑了滑,看著他的眼,碰著他的唇,齊寧有樣學樣地伸出舌頭舔著柳逐陽漂亮的唇形:“想吃什麽水果明天再買。 ” 柳逐陽雙手推著齊寧的胸:“回房間去。” “好。”齊寧起身,柳逐陽“嗖”的一下溜回房去了。 齊寧走在後麵,先認真地察看了門窗。滿意地全部關好鎖好,把目光落在電視機後牆的電話線的插口上。雙眼向上一挑,走過去把電話線給撥了。 情欲這種事兒,沒嚐過滋味的話一般保持童貞的男人是能忍得住身體的饑渴。當然,如果第一次不美妙不舒服,以後也不會對這種事保留幻想。可憐的齊寧第一次身體感受的快感不是跟女性的xxoo而是與同性接了一個吻,便有了那勝似繞梁三日的曼妙。念茲在茲絞動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充滿了饑渴與思念啊。 齊寧雖然知道這事兒再下去有許多麻煩,甚至於許多方麵都是大大不妙的。 可現在的他不想放手,豁出去的決定也就在他一念之間。柳三少這妖孽般的男子,不由他來接收難不成好了別人去?齊寧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喜歡上柳逐陽。很喜歡,這種情緒是以前沒有的。跟他在一起除了快樂之外還是快樂。就連他的小性子,愛揍人也是可愛的。人的一生追求的是什麽?無非是讓自己感覺滿意罷了。這滿意包含了精神與物質兩方麵。精神的滿意嘛就是活著達到了自己的向往。雖然這向往二字虛無飄渺了些,說實裏去就是精神上的自我肯定得到社會承認並被社會反饋了吧。物質的滿意就很好理解了,無非就是吃穿住行與身體舒適的滿意。 齊寧現在的認知與看法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喜歡上柳逐陽之後認為最實在的事也不過跟柳逐陽一起親親我我的。可是,這些天以來他嚐到了望而不得的苦處。當然,他齊寧也不是那種遇難而退的人。他反而信奉激流勇進可以采用各種方式嘛,不需要硬碰硬,男子漢大丈夫當進則進當退則退。 進了臥室門,齊寧反手把門給關了。一看,這柳姓男子風情萬種地倚在床上,脫得隻剩一條褲衩了。這褲衩忒有品味兒,就一黑色,繡了幾個暗紅色的字跟羅馬字符似的,緊緊裹著他的小臀兒與白晳的皮膚一對應……齊寧覺得自己咽喉緊得發痛,猛吞了幾口口水這才明白原來是沒有水份滋養了。 齊寧那雙賊溜溜的眼四處一掃射,便看到床頭櫃上的瓶裝開了封的保險套……這些玩意兒他曾經在柳下溪的臥室裏見過,一看就明白怎麽回事了。這幾日齊寧也沒白過……上一次兩人熱火朝天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他當然不會幼稚地以為那就是終極的快樂了。齊寧這人做某事之前喜歡全麵了解情況,也就是做某件事之前非得調查清楚,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麽做。上次接吻事件突然發生,不在他的預定之內。他沒準備也就不知道把這柳三少吞食下肚。這些天受到柳三少的冷落,他有空的時候(這裏是指除了守候與柳三少相遇之外的時間)去查資料了。龍陽之好絕對不是咱新中國萌生出來的產物,從古到今,這種事有數不清的例子。隻要有心臉皮夠厚以他這個軍部高級特務頭子的大才,找這些資料易於反掌焉。 柳逐陽見他數秒沒動靜,有些惱火地把被子蓋在胸前了。 齊寧笑了,真是性急的人啊。 他伸手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 柳逐陽舔了舔自己的唇,掀開被子躍起:“我來解。” “這家夥怎麽突然……”齊寧含著笑看著他,這麽近看,發光的眼睛,筆直的鼻梁,漂亮的唇線……那眉那眼那臉蛋兒閃閃生輝呢。齊寧突然有些得意又有些滿足,他的光輝燦爛是因為自己吧……齊寧抓住他忙碌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急忙掙開脫了一半的衣服,壓著他滾上了床。 “你這家夥犯規。”柳逐陽不依地嚷嚷,他正解扣兒解得有趣呐,怎麽就突然開始偷襲? 齊寧擁著他翻了一個身,讓柳逐陽壓在他上麵,這柳逐陽果然笑逐顏開,繼續開心地替他解紐扣兒。 齊寧自然明白了,這家夥是要壓他哩。 算了,自己喜歡他……第一次就由著他去吧。 柳逐陽在這事上小瞧了齊寧。 他以為齊寧是稚的,也就什麽不懂的主,這表示可以任由他隨心所欲。 柳逐陽向柳下溪討教過男人之間如何行事,可柳下溪沒他那麽臉皮厚。隻撿了緊要的地方說:需要使用的位置,前期該做些什麽工作,事後的處理。最後加注:“第一次剛開始雙方都會難受,下麵承受的可能會更難受。不要純粹為做而做樂,氣氛到了做起來才有意思。” 柳逐陽想做,想得要命。他是健康的成年人有這種身體需求的。最近事多,心情沒放在尋歡作樂上。國慶節那天跟齊寧色情了那麽一下,倒把對齊寧的這番心思弄上了心,不上不下的擱著難受。 他急迫地親著齊寧的眼瞼、鼻頭、然後到嘴唇,小舌頭剛一進出來就被齊寧的兩片唇給卷了進去。這跟與齊寧第一次接吻不同,現在的齊寧很火辣。柳下溪喜上眉梢:這算是意外的驚喜,情欲是雙方的,光一個人唱獨角戲也沒意思。 齊寧到底是笨拙些,隻懂得緊緊吸住舌條……隻是他的口腔裏還留有哈密瓜的甜香哩。柳逐陽放下給他脫衣服的動作,雙手圈住他的頭把全副精力放在跟他接吻上。 齊寧撫上了他的背……兩人貼得死緊……這皮膚隨著過熱的摩擦自動生出一層細汗來,跟抹了層油似的滑溜溜。 柳逐陽不甘示弱,在舌戰上硬上占一個上風,把全身解數用在如何掙脫被絞住的舌條上,沒發覺,齊寧的手沿著他的脊背滑溜著往下了……齊寧的兩隻手包住了他漂亮的兩瓣臀兒,使勁地揉捏著……手感真好啊,齊寧朦朧地想。 柳逐陽那話兒撞到齊寧的那玩意兒,生痛。這一撞倒使他的頭腦清醒了些……要做事不是口舌間的便宜啊。齊寧不鬆口,他的小舌兒逃不了。柳逐陽騰出自己的五爪惡狠狠地抓住了齊寧的那玩意兒,使勁地一擰。 乖乖真要命!齊寧吃痛出了一身冷汗,鬆開了口直喘氣。胯下的玩意兒遇痛並沒有縮回去反而更為膨脹了。 柳逐陽得意啊,同樣是男人知道哪兒才是男人的弱點。他現在有點兒氣喘,好不容易小舌兒逃脫升天,得蓄力。 他往旁邊一翻,昂著肚皮乘涼。得多吸幾口自由的空氣。 “你要謀殺我啊。”齊寧翻白眼。兩人的小褲衩早就落到床底下去了,光滑滑並排躺著。 “你這隻土狗幹嘛吸住我的舌不放啊。”柳逐陽隻覺得全身著了火般的熱。他自己把一隻手放在剛才被他欺侮過的那玩意兒上,一邊道:“幫我弄弄。” 齊寧這短短的一生被人稱過:狐狸、蛇、狼、獅子、老虎,就是沒被人說過他是條狗。 齊寧對柳逐陽是縱容。縱容到由著柳逐陽的小性子騎在他身上也可以,他們的第一次他寧願被柳逐陽壓在下麵。可是,柳逐陽這家夥先是摧殘了他的命根子接著居然說他是土狗。 不行,這小子給他一點顏色他便要開染坊。 齊寧手一伸把柳逐陽整個抱在自己胸前,他的身體焦燥得很,要解這饑渴就得把柳逐陽當祭品奉上。他早看清了潤滑油放的位置,在上頭的柳逐陽沒看到他的小動作。 柳逐陽也正是情欲正盛的年齡,一隻手摸上了齊寧的大腿內側,把自己的那話兒往他身上磨來擦去。到底是沒有跟同性的經驗,這家夥忘記了柳下溪對他說的話。分開齊寧的腿就要往裏衝,這一下位置不對。要知道異性與同性身體結構是有極大差別的。 齊寧沾了潤滑油的手指就在這時,抬高了柳逐陽的右腿插進了他的後穴。 “你這家夥!”柳逐陽吃痛,身子一縮,前麵突然泄了。那精液噴得齊寧身上……齊寧也沒理他,身子一動翻身便壓住了他,勾著他的身子一陣猛親。手指更是直搗黃龍,在裏麵翻江倒海,尋得柳逐陽的敏感處,也覺得緊窒的通道有些鬆動,退出手指來。給自己的玩意兒戴上套子,塗滿液體衝著柳逐陽的後穴一鼓作氣地衝了進去。 “媽呀!”柳逐陽慘叫了一聲,雙腿想亂動,卻被齊寧扼得緊緊的。 齊寧倒吸了一口氣,也不敢動了,但身體的焦躁如同高熱的槍彈被密封在槍管裏似的,那種奇妙的感覺讓齊寧終於明白:情欲的確是可以顛覆人理智。 柳逐陽深吸了幾口氣,眼淚都給弄出來了。漸漸地隻剩下腫脹之後,通道的緊窒有鬆動的痕象。擦去柳逐陽額頭的冷汗,親著他的嘴角兒耳廓頸脖兒。 齊寧也就不客氣地動起腰抽動起來,這種快感自然不是動動手可以相比的。 上天入地快感的刺激勝過齊寧人生的每個片斷。 漸漸地,柳逐陽的呻吟聲開始變大,媚眼迷醉,齊寧摸著他的胯下之物,心裏很高興,小家夥也精神著……“你有完沒完啊。”柳逐陽氣弱,同一姿態同一動作就算什麽也不做久了也會累啊。 “快了快了。”齊寧正在興頭,看著柳逐陽潮紅的麵孔也不象是難受。“我想射進你的身體裏。”他俯下身親著他的耳朵道。 “髒死了,我才不要。”柳逐陽目前就是條缺水的魚,說得話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 齊寧狠狠地往前一捅又猛地抽了起來。 隨著他的節奏跳動的柳逐陽舒了一口氣癱在床上。齊寧把套在賁張凶器上的套子取了下來,把柳逐陽翻了一個,後穴還在自由抽搐著就著一張一縮的節奏裏再次衝入進去,抬起他的細腰從後背位猛烈地抽動……真是美麗妖嬈的腰背啊,線條的美麗在運動中妖豔流暢形象極其視覺衝擊力,勾勒得兩片臀部有讓人膜頂崇拜的驚歎……齊寧雖然行事是生手,可他的身體素質他的過往不怕勞苦的經曆形成了今夜他在床上的勇猛與持久。 初嚐雨露奧妙的他那會是泄放一次就能打發的? 行行重行行……道路阻且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