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薑斯言手頓了一下,覺得不太妙。  下一秒杜勳就問道:“這好像是牙印。老大,你這是被咬了嗎?”  韓唯尷尬地笑了下:“小狗咬的。”  薑斯言:“???”  作者有話要說:  狗爹的兒子是小狗,邏輯沒有錯誤。  ————————————————  感謝在2021-06-0402:27:04~2021-06-0500:14: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海默小天使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11章 許願樹十八  許願樹十八  頭回知道韓唯養狗,徐勳驚訝地問道:“老大你還養狗啊!什麽品種?看牙印不像小狗,德牧還是二哈?又或者金毛?言哥你見過嗎?”  薑斯言深深吸了口氣,對著杜勳叫了起來:“汪,汪,汪。”  幾聲犬吠,喊得在場人瞬間麵目呆滯,連韓唯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薑斯言一臉得意:“你見到了。”  杜勳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愣是沒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其他幾人已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一個臉紅,一個咳嗽,隻剩齊佳激動地不自覺的開始搓起手。  韓唯撲哧笑了出來,隨後說道:“讓各位見笑了。”  薑斯言“哼”了一聲,不予理睬。  杜勳忽然意識到這狗不是別人,正是薑斯言本人,不覺倒吸一口涼氣。他言哥就是永遠的神,連回答問題的方式都是一鳴驚人。  韓唯拍了拍手:“好了,時間不等人,大家抓緊時間調查,晚上十點會議室開會。”  加班成了特案組辦案的常態,眾人都習以為常。在韓唯一聲令下後,紛紛開始著手自己的調查。  卡著時間,大夥兒趕回了警局,十點整準時坐在了會議室裏。  韓唯:“大家說一說自己現階段的調查結果。”  杜勳:“我先來吧。”  韓唯點了下頭示意杜勳繼續。  杜勳起身走到會議前方,給了袁哲一個眼神,對方立馬配合他在大屏幕上投放了翟連的資料。  “我負責調查了翟連,現在居住在一個老小區。根據鄰居的供詞表示,翟連是個出了名的嚴師,但是想要跟他學習的學生從來都不少,畢竟嚴師出高徒的道理深入人心。他平日整日鑽研數學,以至於忽略了家庭,妻子和他離婚,女兒也跟著媽媽一起生活,不過在物質方麵翟連沒有虧欠過女兒。夫妻倆關係也算是平和。另外關於他的妹妹,我也找人了解了一下,兩人以前關係不錯,翟連很照顧妹妹,但是後來在孩子讀書上有了些矛盾。”  韓唯:“讀書?”  杜勳:“翟連的妹妹想讓孩子進博學就請翟連幫忙,但是博學的入學資格向來嚴格,翟連妹妹家的孩子沒能通過。妹妹覺得是哥哥不幫她,翟連也沒過多解釋,所以兩家人就疏遠了。”  韓唯:“這麽說來他的情況和幾個受害者家庭並不太一致。”  杜勳:“沒錯,所以我覺得他的嫌疑不大。”  韓唯:“辛苦了,下一個。”  齊佳起身說道:“竇雪怡,名副其實的伏家魔,每個月三分之二的工資要給到家裏。他們家現在的房子一半是老兩口的積蓄,另一半是竇雪怡的存款,房子是弟弟的名字,然後竇雪怡還貸款。”  光聽著都令人覺得窒息。  袁哲:“她就這麽忍下來了?”  齊佳無奈地點了點頭,“是,而且她本身就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習慣被人壓迫。雖然對父母和弟弟有不滿,但是並不會說出來。是個手無寸鐵之力的柔弱女子。據了解她的人反應說竇雪怡自從和前男友分手後就認命了,家裏人讓幹什麽就幹什麽。連她不回家也是家裏人覺得她住宿舍更方便的結果。”  袁哲:“我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自己不願意回家,沒想到居然是家裏人不讓。”  齊佳:“是啊!就是調查完後覺得更離譜。”  韓唯:“依你看她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齊佳:“不可能。她整日都呆在學校,吃住都在。我還特地讓袁哲給我查了一下定位,基本上很少外出,連最基本的孩子藏匿地點都沒有。”  韓唯:“小田繼續。”  田一海棠:“郭康勝,平日工作繁忙,有開不完的會。用一句玩笑話說,不是在開會,就是在去開會的路上。和弟弟關係不好是眾所周知的。但是他自己的家庭穩定,兩個孩子都很可愛,熟悉的人都說他是一個完美丈夫和父親,除非出差,不然每天都會回家,給老婆和孩子做飯。”  杜勳:“這會不會是故意營造的一種人設?”  田一海棠:“我覺得不像。”  韓唯:“怎麽講?”  田一海棠:“他的工作十分繁忙,我覺得不太會有時間計劃這些事情,加上他經常出差,全國各地飛,有時這種會議還十分突然,可能這一秒接到電話,下一秒就得走。這樣的工作狀況更是加大了他犯案的難度。”  韓唯:“明白了,最後一個。”  薑斯言:“鄭偉茂,年紀不大但見識過人。從認識他的人口中打聽到的都是對他讚不絕口。不過他和家裏的人關係很疏遠,但是好像並不是他父母和妹妹的問題,而是他本人的問題。”  韓唯:“本人的問題?”  薑斯言:“是,經調查他的父親和繼母對他都很好,並沒有因為生了妹妹就忽視他,是他自己不願意和家人有來往。我又找了朋友幫我去隔壁省打聽了一下,說是鄭偉茂本人比較內向,平日裏也不太愛說話,和誰都不太親近。”  杜勳:“這是什麽原因?”  薑斯言:“應該是源於他母親去世。”  田一海棠歎息道:“幼年喪母確實對孩子的打擊有點大。加上他爸爸還再婚,可能心理上很難接受自己有了一個新媽媽。”  韓唯:“他母親去世的原因查到了嗎?”  薑斯言:“好像是手術出了問題,不過具體原因不明。我打聽到了醫院,剛剛請袁哲幫忙,幫我找院方調資料了。”  袁哲:“已經在弄了,不過需要一兩天的流程審批。”  齊佳拿過鄭偉茂資料說道:“這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看起來也挺和善,不像小言說的那樣。不過我仔細看了看他的照片,又覺得他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薑斯言:“我也有同感。所以我讓袁哲幫我查了他過往的經曆,並沒有發現他在心理學和計算機方麵的能力。但是他懂這些我並不奇怪,反而覺得很正常。”  杜勳:“為什麽?”  韓唯:“和他的身份有關。圖書館館長,想要學什麽,需要什麽書,他比別人有著得天獨厚的先天條件。”  薑斯言點頭:“沒錯,而且三十歲能坐到這個位置,他的閱讀量應該超越普通人,所以他學習心理學和計算機的知識非常容易。”  杜勳:“原來如此,這的確值得人懷疑。”  薑斯言:“所以在這幾個嫌疑人中,他的嫌疑最大,但也沒有確切的實證。”  杜勳:“那接下來怎麽做?要深入調查嗎?”  薑斯言:“先不要,我想等一下袁哲這邊的結果,再做打算。”  田一海棠:“你是怕太早找上對方容易打草驚蛇?”  薑斯言“嗯”了聲:“若他真是我們要找的人,一旦我們倉促行動,勢必會引起他的注意。另外我擔心他會直接撕票來個死無對證。”  韓唯:“薑斯言說的沒錯,對方手裏掌握著我們受害者的消息,在無法保證受害者的情況下,不能輕舉妄動。”  田一海棠點點頭,讚同兩人的分析,眼下沒什麽比溫霄鑫的安全更重要。  韓唯看著時間不早:“今天就到這吧!大家先回去休息,袁哲又要辛苦你了。”  袁哲:“沒關係。”  晚上,薑斯言枕在韓唯的手臂上,望著天花板沒有半點睡意。  韓唯關心道:“怎麽不睡?還在想案子?”  薑斯言:“是。不知是是不是心理暗示,自從調查鄭偉茂我對他就忍不住在意,越想越多,也覺得他可疑。但我也知我這個想法並不好,對他並不公平。”  韓唯:“身為刑警,懷疑是必須的。再說直覺有時也是一種辦案的手段。”  薑斯言笑了,韓唯這是為了哄自己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算哪門子手段?”  韓唯一本正經道:“警察的直覺好比警犬的嗅覺都是很重要的生存技能之一。要知道好的直覺會讓辦案事半功倍。”  薑斯言轉過身,趴在韓唯身上,盯著韓唯的臉看了又看,說道:“我發現你的嘴越發的甜了,都會哄人開心了。”  韓唯:“你好像對我這變化很不滿,都說了好幾次了。”  薑斯言:“我驕傲不行嗎?”  韓唯:“驕傲?”  薑斯言:“得虧有我,你才這麽會說話,我不得驕傲一下嗎?”  韓唯笑笑:“你還挺會往臉上貼金。”  薑斯言:“這叫陳述事實。”  兩人說說笑笑半天,接近淩晨一點。  韓唯唇角笑意不減,手拍了拍薑斯言的背:“不早了,睡吧!明天早起。”  薑斯言委屈巴巴道:“可是我一點都不困。”  韓唯歎了口氣,翻過身自己來到上麵,盯著薑斯言,說道:“我幫你。”  翌日,薑斯言睜開眼,身後的韓唯還在睡著,難得他比韓唯起得早。記憶裏,他最後已經沒有了意識,估計連清理都是韓唯一手操辦。明明昨晚累的要死,卻還能起這麽早,也是一大奇跡。  薑斯言轉過身,對上韓唯的臉,他抬手輕撫著對方帥氣的麵龐。手指觸碰到了昨天咬傷的唇角,薑斯言抬頭輕輕吻了上去。忽然腦子裏冒出個想法,他張開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昨天的牙印。  韓唯被濕漉的感覺弄醒,一睜眼就看到了薑斯言的臉,聲音沙啞地問道:“你在幹什麽?”  薑斯言:“親你。”  韓唯笑了,用手摸了摸唇角,觸感濕濕的:“你這好像不是親吧?”  薑斯言:“我給你舔舔傷口。”  韓唯:“嗯?舔傷口?”  薑斯言壞笑道:“小狗都是這麽做的。”  韓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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