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斯言一時不語,這的確是他以前最常談戀愛的方法。他轉頭看著韓唯,衝著對方咧著嘴笑了笑。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周圍幾人覺得有點多餘。  齊佳在一旁看在眼裏,倏然開口補刀問道:“現在還純潔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3002:20:39~2021-05-3022:47: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胖胖20瓶;墨7瓶;南瓜燈的南瓜子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07章 許願樹十四  許願樹十四  眾人渴望知道答案的目光赤.裸地暴露出來,眼神好像豺狼虎豹般緊盯著薑斯言。  薑斯言抬頭,眼珠在眼眶中左右搖晃,最終定點望向韓唯,壞笑道:“你們說可能嗎?”  韓唯笑了。  這問句等於回答。當然不可能純潔。  幾人語塞,頓時說不上話來。  薑斯言這是挑釁,是炫耀,明明白白告訴幾人他和韓唯進行了到了什麽程度。  齊佳算是碰上了對手,薑斯言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她都能預感到,自己要是繼續問下去,以薑斯言這不要臉的態度,八成能把細節講得一清二楚。  為了不讓自己難堪,齊佳決定收起自己的好奇心,不給薑斯言繼續刺激自己的機會。  “好了。”韓唯主動結束了話題,說道,“我和薑斯言的事情,大夥兒也都知道了,我們也不打算隱瞞下去。我向你們承諾,絕對不會因為個人情感偏私薑斯言,在工作上我會一視同仁。”  杜勳:“偏不偏私我們不在意,我們在意的是你們偷偷摸摸地下情還一直瞞著。現在說出來了,我們心裏也舒坦點。”  韓唯點點頭:“是,我們本來就計劃著要公開,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方式。今天算是意外公開了。”  袁哲:“這樣挺好,省的我們互相演戲,我都累了。”  韓唯:“我有個請求,希望大家能暫時不要將此事大肆宣揚出去。這件事若是我們自己傳出去了,怕是會影響我們整個特案組。我希望是順其自然。”  齊佳:“宣揚是不會的,自己人保護自己人,不過我們有一個要求。”  韓唯點頭:“請講。”  齊佳:“在辦公室裏不準秀恩愛和撒狗糧。請你們善待單身人士。”  韓唯:“好。”  “等一下。”薑斯言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們早就知道我和韓唯在談戀愛?”  袁哲:“對啊!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麽會送你電動車?就是為了給你們倆找不痛快。”  薑斯言皺起眉:“什麽時候知道的?”  齊佳:“在酒吧接吻那次,一眼就看出了你倆有問題,後來還暗中觀察過你倆幾次,發現你們經常在回家的時候偷偷牽手擁抱,還在車裏肆無忌憚的親吻。”  薑斯言嘴巴張開,“你們全都看見了?”  幾人紛紛點頭。  薑斯言:“那你們怎麽不說出來啊?”  田一海棠:“等著你們主動坦白。給你們減輕罪行的機會,明白不?”  薑斯言無語,轉頭看向韓唯,“你早知道他們知道了?”  韓唯:“也不早,在他們送你車子的時候就猜出來了。”  薑斯言:“那你怎麽也不說?”  韓唯:“怕你尷尬。”  薑斯言嘴巴翹起,肚子裏揣了一股火,不甘心道:“你等回家的。”  難能見到薑斯言這個炸毛的樣子,其餘人被逗得笑了出來。  一陣歡笑後,韓唯開口道:“好了,先去幹活。這個案子破了,我請大家吃大餐。”  齊佳冷哼一聲:“這是當然的,不然你以為你跑的了嗎?談戀愛不請吃飯是要遭雷劈的。”  韓唯:“這麽誇張。那看來是必須得請了。”  杜勳:“你們倆這是不是得請兩頓?”  袁哲:“不對,是三頓,還有破案獎勵。”  韓唯笑了,這還真是小算盤打得精明,一點虧都不吃,“行,三頓。想吃什麽你們任意選,不過前提是案子給我破了。”  杜勳和袁哲異口同聲道:“遵命。”  小插曲結束,所有人都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整整兩天過去了,各個小組都有了重大突破。  會議室內,齊佳正在匯報自己和杜勳的查案進度。  “岑嚀,19歲,現就讀於國外一所藝術大學,主修服裝設計。兩年前,岑嚀17歲,就讀於博學高中,她弟弟岑敖8歲,就讀於另外一所國際小學,於當年五月中旬失蹤。”  田一海棠聽後疑惑道:“五月下旬?那和我們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差。”  齊佳:“是,時間上並沒有完全統一。”  杜勳補充道:“我查過另外兩起失蹤案,時間有三月,也有八月。”  袁哲:“這麽分散?”  杜勳:“是,原因不明。我和齊姐分析了一下,很可能是有計劃,選擇最合適的時間下手,確保萬無一失。”  薑斯言對這個分析略有質疑,但是並沒有說出口,轉而問道;“岑敖是怎麽失蹤的?”  齊佳:“是在一個周末岑敖上興趣班,放學的時候岑嚀沒能及時趕到。”  韓唯:“沒能及時趕到?什麽意思?”  齊佳:“岑嚀當天也有補課,一般來說岑嚀會比岑敖早下課半小時,然後去接他,兩人一起回家,但那天岑嚀因為補習班測試所以下課遲了,等她趕到時岑敖已經不見了。老師說岑敖自己回家了,但是岑嚀聯係家裏卻說岑敖沒回來過。”  田一海棠:“報警了嗎?”  齊佳:“報警了。調查監控顯示岑敖自己從補習班離開,但是她自己沒有按照回家的路線走,而是跑去了附近的遊樂場,結果遊樂場裏人太多了,警方無法確定人去了哪裏,到最後也沒能找到。岑嚀因此也很自責,沒過多久一家就移民到了國外。”  田一海棠:“聽起來沒什麽大問題,也不是岑嚀的錯。”  齊佳:“是。岑家也沒人責怪岑嚀,是岑嚀自己受不住良心的譴責。”  袁哲:“不過我這邊找到了岑嚀曾在帖子上的匿名留言,上麵顯示她不喜歡她的弟弟。”  韓唯:“怎麽回事?”  袁哲念道:“自從有了弟弟,我就成了父母眼中最不乖的孩子。每一次犯錯誤,爸爸媽媽指責的都是我,弟弟永遠都沒有錯。明明是弟弟的問題,卻可以裝作無辜的樣子,把責任落到我頭上。爸爸媽媽把他當作天使,可對我來說他卻是惡魔。我害怕有一天他殺了人也會賴在我頭上。”  幾人聽完後不禁感到一絲悲傷和同情。不被父母相信的孩子,連靈魂都是孤獨脆弱的。  韓唯:“齊佳,你們這邊有聯係上岑嚀本人嗎?”  齊佳:“聯係上了,並和他父母也聊了幾句。對方並不友好,因為聽說我們是警察,又來詢問老案子,所以態度有些惡劣。不過岑嚀表現得還好些,隻不過她回答問題時有些猶豫,不願意談論岑敖過多,我感覺她藏著很多事。”  薑斯言:“之前調查的時候有沒有調查過岑敖的人際關係?”  杜勳:“有,我這邊看了案卷記錄。岑敖的同學和老師對岑敖的態度兩極分化嚴重。”  袁哲:“兩極分化?”  薑斯言:“怕是老師麵前一套,同學麵前另一套。”  杜勳點頭:“是的,岑敖很會討老師喜歡,所以經常好大喜功,耍一些小聰明。好多同學都吃過虧,所以都不喜歡和他玩。這一點之前的警方有記載過,並且還和岑敖的父母反應過,不過他父母似乎並不相信自己兒子是這樣一個人,還反過來指責警察和同學汙蔑。”  袁哲搖搖頭:“這都什麽人啊!”  齊佳不屑地哼了一聲:“這非常有力地說明了熊孩子產生的原因多半是因為有不靠譜的父母。”  薑斯言:“看樣子岑敖並不得大家喜歡。”  杜勳:“是,不過也隻是同學之間的小摩擦,而且警方也排查了所有人,確定沒有人有嫌疑。”  薑斯言:“看樣子想要知道真相,還是得和岑嚀聊一聊。”  齊佳:“不過我覺得她並不會說出真相。因為如果真是她所為,那她也是從犯,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薑斯言陷入了困境。  韓唯:“其他人還有什麽發現嗎?”  袁哲:“我查了所有瀏覽過相關帖子的人,包括老師和學生。涉案的幾個學生均在上麵留過言,還有些其他的學生,不過其他人的弟弟妹妹都還在。”  薑斯言:“所以說他們是被選中的孩子?”  袁哲:“嗯。博學的學生很多家裏都有兩個孩子。不過大部分的二胎都出生於近五年裏,國家政策更改後,早些年的基本都是外國國籍。”  韓唯:“老師方麵有查到可疑人物嗎?”  袁哲:“沒有。博學有一項規定,所有的老師都要定期上論壇去看看上麵發生的事情,還會召開會議集中討論。所以基本上每個老師都看過這些帖子。留言的幾個也都是勸說安慰,我查過了都是一些家庭和諧的人,並沒有什麽嫌疑。”  齊佳:“看來這人隱藏的很深,合理利用了這些規則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袁哲:“確實。”  薑斯言雙眉擰在一塊兒,想了半天後開口道:“這幾個被選中的孩子有什麽共同特征嗎?”  袁哲:“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薑斯言:“袁哲,你把這幾個人的資料都調給我看看。”  袁哲:“好。”  薑斯言拿過資料,仔細查看了幾人的信息,又對比了一下,沒有發現幾人之間的聯係,不過卻發現了另外一件事。  “袁哲,將幾個丟失人的生日和丟失時間打到屏幕上。”  “好。”  韓唯看著屏幕上的人物信息:“你發現了什麽?”  薑斯言:“你們看,每一個孩子丟失的時間,都是上一個孩子的生日後。”  眾人仔細盯著屏幕,發現了這一規律。  齊佳:“每個孩子失蹤的年紀都是八歲左右,而過了十歲生日後,下一個孩子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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