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一煌:“是的,你沒聽錯。我……聽說天主教排斥同性戀?”    蘭瑟:“可主更讓我們尊重別人的信仰,尊重別人的選擇。”    嶽一煌:“哦,我喜歡你的說法。我真想為你剛才的那句話和你幹一杯。但願你不是隻想讓我感覺好受些。”    蘭瑟:“你該相信,現在的天主教和十字軍東征時的已經不一樣了。現在在意大利國內,已經有七成的人支持同性戀了。可我相信在意大利不可能隻有三成的意大利人是天主教信徒。”    嶽一煌:“好吧,如果那些不會讓你感到不舒服,我繼續。我一直都認為……長大後我可以和他站在同樣的高度。可現實卻和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過去,我沒有勇氣去告訴他我喜歡他,我怕那會讓他反感,甚至沒法接受我以朋友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我無法承受他看到我後就會躲閃的眼神。    並且我更不希望我的自私去改變了他,讓他變成和我一樣沒法告訴別人,自己的戀人究竟是誰的可憐鬼。你該知道,足壇對同性戀的態度向來就不夠寬容。他應該是快樂的,如果有什麽能讓他不高興或是情緒低落,那一定是這周的比賽他沒能創造進球。    可直到我來到了意大利,我才發現我甚至沒有勇氣去告訴別人……我們兩個曾經是青訓營裏最好的得分搭檔。現實……永遠可以比你料想的更殘酷。”    蘭瑟:“那麽,現在呢?時間治好了你的傷痛嗎?”    嶽一煌:“也許吧,當我想到他的時候,那份感情已經沒有我剛來意大利時的強烈了。我也很久沒夢到我和他兩個赤裸的躺在一起了。”    說道最後的時候,嶽一煌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了那句,而後他和蘭瑟一起笑出聲來。許久過後,嶽一煌又笑著說道:    “並且現在我覺得……隻是用祝願他能夠快樂的目光看著他,一直一直的,已經沒有那麽的難了。我想我,應該能夠做到。”    在兩名梵蒂岡的衛兵守著阿曼德手術完成的阿曼德時,一名穿著醫生白袍的男醫師叫住了那兩名衛兵。就在他們回頭向那名醫師走去的時候,去而複返的艾倫動作利落的給了那兩名衛兵的後頸一擊重擊。而後他拽住堪堪倒下的兩名衛兵,讓他們好好的坐在走廊上的長椅上,更給他們擺出一副熟睡的姿態。    這整個過程極為迅速,做完這些的艾倫向著他們做醫師打扮的男人笑了笑,將一個信封交給那名醫師,目送著他進入特別看護病房,而後就再次離開。    “很抱歉,阿曼德先生。我不是很清楚這裏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但剛剛外麵有一名先生把這個信封交給我。他說希望我能把個交給你。”    才從麻醉中蘇醒的阿曼德打開了信封,並打開信紙,卻發現那上麵列出了多名聖殿騎士團現任成員的名字,以及家庭住址。    【請不要去打擾被牽扯進這次事件中的,除了教廷以外的任何一名無辜者。否則,以上名單裏所提到的人,還有更多你們的同伴會遭到抹殺。不要試圖去懷疑,也不要試圖去嚐試,那會遭來血的代價。】    用未有受傷的手捏緊了這張信紙。這名聖殿騎士團中的長者最終將它吞進自己的肚子裏。    在淩晨四點的時候,諾維雅順利的產下了一名男嬰,並給那名男嬰取名為勒格拉,和他的父親同樣的名字。蘭瑟試圖去病房看望諾維雅,卻是遭到了對方的拒絕。    直到清晨到來,蘭瑟和另外兩名衛兵一起,將情況已然轉好的阿曼德帶往梵蒂岡。    在那裏,還有太多太多的事在等著蘭瑟。那將是不亞於前一天下午時那次行動的一場硬仗。    幸而,先前回去的那八名衛兵已經代替他對教皇做出了一番陳述。    等到蘭瑟回去的時候,他隻需要對這些整理出來的陳述再進行一些補充就足夠了。    “我已經聽完衛兵們的陳述,也聽完那些錄音了。我相信那個姑娘一直都被蒙在鼓裏,她是無辜的。那名死在平安夜的殺手的確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可顯然,他是位不錯的丈夫。但我有一點不明白。”    在蘭瑟向教皇複命的時候,本篤十七世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他在逆光的那一端轉過身來看向自己忠誠的衛士,帶著一絲耐人尋思的意味。    “為什麽你要在那個聖殿騎士團的導師告訴那姑娘她丈夫的死訊時才下令開始行動。”    “因為隻有那樣,才能完全洗脫她的嫌疑,證明她是清白的。”    並未有絲毫的猶豫,蘭瑟平靜的給出了他的回答。那讓本篤十七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輕輕的點頭。    “請原諒,隻是如果您想找出更多的聖殿騎士團成員,也許我們可以從這兩個人身上著手。他們曾經和今天被捕的七個人有過聯係,就在幾天前。”    在片刻的失神後,蘭瑟突然想起般的將又一份的資料拿出來,卻是遭到了本篤十七世的拒絕。    “不,不需要了。教廷對聖殿騎士團的迫害,十三世紀的那次就夠了。我不想在這個時代再次播種下仇恨的種子。我會和那名聖殿騎士團的導師好好談談,然後把他送回他的家。有關這件事,到此為止了……”    …………    在都靈的那間醫院裏,諾維雅向嶽一煌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卻也在那些感謝的話語中透露出了不加掩飾的疏離。她說她會帶著孩子回到法國裏昂,而不是她的家鄉。並且她會在她和丈夫曾經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撫養孩子長大成人。    對此,嶽一煌表示了對諾維雅所做選擇的尊重以及理解。    他在整個都靈城都蘇醒過來的時候離開了那家醫院,卻是在開著慢車回家的路上遭遇了飛車驚魂。    是的,幾乎是在嶽一煌開車駛離醫院後到達的第三個路口,他遭遇了兩輛黑色轎車從左右兩邊而來的逼迫。在他意圖左拐彎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從他的左邊衝出來,並將他往右逼去可就在嶽一煌打算急轉彎躲避的時候,從他的右邊又忽得逼上來一輛車。    麵對這樣的情況,嶽一煌選擇急刹車,然而那兩輛車卻是選擇了急速倒車,並且在他的後麵,又有一輛車逼近,甚至從後麵追上了他的車位,更警告般的撞了一下。    就這樣,嶽一煌被那三輛車從大馬路上逼得駛向鮮少有人到的,兩棟大型建築之間的空地上。    原本因為一夜未睡而覺得困倦,卻是在這一係列驚險刺激的追車驚魂中完全醒了過來。昨天傍晚時在娜塔莎的家門前看到的那場槍擊畫麵不可抑製的在他的腦袋裏出現,那讓嶽一煌不願從車子裏出來。然而,已經有兩名身材高大的男性從那三輛車中的一輛上走下,用手敲響了嶽一煌的車窗玻璃。    可是嶽一煌並沒有就這樣降下車窗的玻璃,更沒有就此打開車門,而是眼睛緊盯著那三輛黑色的轎車,在對方敲擊他車窗玻璃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大,甚至有要就此擊碎玻璃把他從車裏拽出來的勢頭。可就是在這一刻,嶽一煌猛地踩下油門,竟是就這樣撞過那三輛車中的兩輛,直接向著陽光投射進來的那個方向衝出去。    就在嶽一煌要衝出去的時候,又一輛白色的凱迪拉克從他想要去的那個方向駛進來,以一種……兩兩相撞的架勢。在尖銳的刹車聲響起的時候,那輛白色的凱迪拉克停住了,並且保持著和嶽一煌所駕駛的那輛車僅有一指寬的距離。    當嶽一煌看清駕駛著那輛極為高調的凱迪拉克概念車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他生氣的砸了方向盤一下,而後拉開車門走下來,再氣勢洶洶的走過去把那輛凱迪拉克的車門也一起拉開。卻是發現自己根本拉不開它,於是生氣的踢了那輛車的車身一腳,卻是發現車門就好像蝙蝠的翅膀張開那樣的向上打開了。    雖然說不上是世界頂級球員裏的土包子,但嶽一煌的確覺得自己在被人用飛車驚魂嚇了這麽一出以後,又看到始作俑者開著這麽一輛車然後又讓車門向上打開的確就是在徹徹底底的嘲笑他。如果不是確信自己一定打不過開著這輛車的那家夥,嶽一煌說不定真的會極其不顧形象的和對方扭打成一團。    “你又是想做什麽!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回答他的,是一連串屬於成年男性的,好聽的笑聲。    “啊,聽聽吧,多麽有趣的事。原來一煌寶貝的字典裏還有危險這個詞?”    是的,開著那輛白色凱迪拉克的車主人,正是昨天晚上還和他在一起卻又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離開的艾倫。對比其嶽一煌的被氣得不輕,艾倫此時的狀態幾乎可以用度假中的貴公子來形容。    “我以為,你在去到法國把那個女人接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聊想過自己可能會遭遇這樣的事了。並且我也同樣以為,你應該會知道自己的這項舉動會招惹到的,是怎樣危險的組織。那麽,我現在隻是提前給你演練一下,你又有什麽可生氣的呢?    想象一下吧,都靈體育報一定會為此而瘋狂的,因為都靈隊的幻影之子每天都會過的好像在拍攝動作片那樣的驚險刺激,這讓他們不用費盡心思去編排一些空穴來潮的,連他們自己都不怎麽相信的故事。像是弗朗西斯科可能會轉會去皇馬?當然,我不是說這樣的事真的發生了會有什麽不好。”    “見鬼的你到底想說什麽!”    “哇哦,你居然也會這麽粗魯的說話。真是讓人感到……驚喜。”    當嶽一煌意識到自己想要和艾倫理論一番的意願究竟是有多麽的可笑時,他再不企圖去和艾倫爭吵些什麽,而是直接掉頭就走,打算憋下那一肚子的氣,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可就是在這個時候,艾倫猛地攬住了企圖轉身走人的嶽一煌,從背後輕咬著他的耳朵,用一種曖昧的語調說道:    “可是我已經幫你把那群人都擺平了,難道你不該說些什麽讓我感到愉快的話嗎?”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嶽一煌不敢置信的轉身看向對方,那種不加掩飾的訝異竟是讓艾倫感到心情異常的好。他一把摟住嶽一煌,並低頭輕輕的呼吸著對方頸項間的氣息,而後笑出聲來。    “你還是沒有和弗朗西斯科試過做一次愛,我說的對嗎?”    當艾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嶽一煌就好像他預料中的那樣僵硬住了身體。    “哦,那家夥都追了你三年了,你卻還是沒有讓他吃到。我該說……你做的真不錯嗎?讓我猜猜你們兩個到現在都不上床的原因?也許是因為……你覺得你們兩個的尺寸不太合適?對,這很有可能,我記得他的那根東西,有9.7英寸那麽長,而且還很粗。你用那裏……吞不進去吧?要知道亞洲人的那裏都很緊。所以,你們柏拉圖了?    哦不不,這種可能性並不是很大,弗朗西斯科的技術完全可以搞定這個難題。不過,聽起來倒不是完全不可能。也許你可以試著一腳踹了他,然後跟我試試看?我那裏有7.9英寸,硬度和圍度都很不好,這個尺寸雖然比弗朗西斯科的要小一點,但在白人裏也算是不錯的了。我絕對,絕對可以滿足你。”    嶽一煌一肚子氣並且滿身帶刺的狀態才消下去了一點,就又被艾倫激得完全不見了平時溫和的樣子。他猛地一下掙開艾倫,退後了一步,兩步,又三步的看著這個曾經叱吒中歐的捷克貴族。    自從嶽一煌明白了艾倫隱藏在電影演員光環下的真實身份,他每次看到對方就總有一種自己正身處《沉默的羔羊》這部電影裏的錯覺。    艾倫愛上他了所以為他解決了所有的危險?    饒了他吧,這種荒誕的事嶽一煌是絕對,絕對不會相信的。    看到嶽一煌滿臉戒備的樣子,艾倫開始反思,他是不是把對方嚇得太過了些。瞧吧,自己難得認真的和人說出這樣的提議,卻是得到了這樣的結果。    “我聽法澤爾說,弗朗西斯科和他談論起你的時候,說你的臉和身體還有聲音都很引人犯罪。並且你笑起來的時候能讓人有溫馨的感覺,讓人隻想把你抱在懷裏,也許抱在懷裏做整夜會更好。並且你烹飪的食物還很美味。我就在想,如果把弗朗西斯科守了三年的寶貝搶走了,他會不會哭?那一定……會很有趣。我覺得用這個來報複他沒在我提出分手後,哭著來求我再跟他最後做一個晚上是個不錯的想法。”    說完這句,艾倫腳步極快的向前走了三步,而後一手托住嶽一煌的側臉,拇指在他的唇角微微的一個用力,就逼著對方張開了嘴。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艾倫用舌頭舔了舔嶽一煌的上嘴唇,而後就大笑著轉身離開。    “你欠我很大一個人情,下次我的電影如果請你加盟客串,記得不要拒絕。”    說著,艾倫和他的下屬就這樣動作十分迅速的離開了,留下嶽一煌一個人,更讓他覺得自己一大清早就被人當成白癡那樣的耍了一通。    開著被人把保險杠都撞下來的車默默的泊回去,嶽一煌突然覺得他非常的,非常非常的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身為艾倫某一任前男友的弗朗西斯科。    第202章 以暴製暴    嶽一煌突然覺得他非常的,非常非常的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身為艾倫某一任前男友的弗朗西斯科。    有了那樣的想法,再想起都靈王子臨走前的那句“我等你回來,就在你家,你的房間”,嶽一煌毫不猶豫的在把車開進自家住宅區的時候掉頭開向弗朗西斯科的家,想著進門後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弗朗西斯科的臥室,並且把門反鎖了。這樣,就算西沃克他們告訴弗朗西斯科自己現在就在他家也不怕了。    可是當嶽一煌用自己的指紋打開了弗朗西斯科家的房門並走進去的時候,他才發現平日裏溫暖的房子現在卻連暖氣管和地熱都沒有開,一派和室外同樣的冰冷。    這裏,根本一個人都沒有。    原來,在這個冬季假期,弗朗西斯科家的管家和女仆根本就沒留在都靈。在他被牽扯進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件時,都靈王子隻是一個人在這棟獨自一人時顯得格外的大,甚至還有些冷的房子裏。而他,甚至不知道這一點。    走上弗朗西斯科那位於兩樓的臥室,嶽一煌躲在窗簾後看著自己的家,卻是憑借著良好的視力看到在自己的玻璃廚房裏,竟是有一個人影在忙碌著。    明白了對方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又是打算和自己一起過一個怎樣的冬歇期,嶽一煌竟是沒能像先前自己所想的那樣,隻是跑到對方的家裏,在對方的臥室裏洗一個舒舒服服的澡,然後就蒙頭大睡起來。    拿出手機,看到上麵並沒有來自弗朗西斯科的未接來電記錄。嶽一煌竟是鬼使神差的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弗朗西斯科:“一煌?蘭瑟那裏的事都結束了嗎?我給你準備了早午餐,有捷克博餅,我特地向西沃克學的。隻是我不知道你現在想吃什麽口味的,綜合野莓怎麽樣?”    嶽一煌:“你真是個見鬼的可惡的混蛋!”    弗朗西斯科:“一煌?”    嶽一煌:“我家的廚房明明一共有兩間的,可你就在玻璃房的那間做早午餐,是故意要給我看到嗎!”    弗朗西斯科:“你……看到我了?”    嶽一煌:“真是夠了去你的前任男友!為什麽他想要報複你會來找我!!”    弗朗西斯科:“你是說艾倫?他又對你做什麽了!!”    嶽一煌:“什麽都沒有!”    弗朗西斯科:“怎麽可能什麽都沒有!!”    嶽一煌:“那好吧今天早上一共有四輛車和我一起上演了奪命驚魂和生死時速,演完這出之後他又來跟我說9.7英寸的太大了換根7.9英寸的吧怎麽樣!!”    才不同往常的,發泄式的吼出這句話,嶽一煌就看到站在玻璃廚房裏的那個人轉過身來,看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雖然隔得距離有些遠,但是那種仿若實質的目光卻還是讓嶽一煌有了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幾乎隻是一瞬間那麽短暫,他的腦袋裏又出現了逃跑的想法。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倒黴的一天會一大早就有一場飛車奪命式的逃跑,好不容易回到自家的住宅區,就又要開始逃跑,但他還是決心開著他那已經被撞得變形了的車再一次的落跑,哪兒都可以,讓他安靜的,安全的度過還剩餘的那幾天冬歇期就好!!    可是嶽一煌落跑的速度的確是快,但是弗朗西斯科直覺的敏銳程度已經奔跑的速度也很快,幾乎才隻是嶽一煌衝下樓並打開門再要衝進駕駛座的時間,弗朗西斯科已經衝了過來。都靈王子甚至連外套都沒有穿,僅僅是身著一件修身毛衣,就這樣把嶽一煌抱了個滿懷。    兩人一句話都沒說,都靈王子就已經憑借著沒穿外衣身手更為靈活的優勢,抱著一不留神就能落跑很遠的影鋒用力的拽回他的房子裏。    把極其繁複的房門門鎖反鎖上,又把暖氣片和地暖的總開關全都打開,而後抓著嶽一煌的肩膀把他按在牆上,什麽話都不先說的就先吻了上去。才碰到嶽一煌的嘴唇,就被這次來了個大爆發的嶽一煌猛地一拳揍在臉上。    當那一拳揍完的時候,嶽一煌還怔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還沒鬆開的拳頭,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這樣給了對方一拳。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就這次的暴力事件和對方解釋些什麽又或是及時的送上一些口頭上的慰問,就已經聽到了對方低沉的笑聲。    那樣的笑聲讓嶽一煌突然有了一種……天都塌了的絕望感。    於是強大的落跑神經又再一次的發揮作用。打完了這一拳的嶽一煌很快的調轉方向,企圖打開被弗朗西斯科反鎖到底的房門之後再一次的逃跑,卻是還沒碰到房門就被弗朗西斯科從身後抱住,猛地一下扛到了肩上,腳步極為輕鬆的走到大沙發前,然後把人丟了上去,而後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這是第一次,弗朗西斯科在沒有說半句情話的情況下,半強迫式的吻住對方。    “放……放開!唔……!”    弗朗西斯科吻上對方的淺色嘴唇,以一種……並不怎麽溫柔的方式。嶽一煌開口想要讓對方快點從自己的身上起來,卻是被都靈王子趁著這個縫隙撬開了牙齒,更長驅直入進原屬於他的領地。都靈王子用舌頭勾住他的影鋒,瘋狂的翻攪著對方口腔中的柔軟,然後用嘴唇咬出對方的舌頭,用力的吸咬著,直至發麻。那讓嶽一煌用力的掙紮,卻是被弗朗西斯科居高臨下的壓製著。    舌頭居然已經被對方控製著,就完全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隻是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抗拒著,然而那卻是效果以外卓越的……挑逗起了另一個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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