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約的地方還是之前的茶肆。


    那賣畫的男子早已經在等著他們。


    “又見麵了小公子。”


    林悠是率先進門的,正在喝酒的騰皮就立即朝她揮手。


    “幾月不見,你好像變滄桑了啊!”


    在黑市的時候,雖然這貨也不咋地,但穿著打扮,都邋遢了不少。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落魄。


    “哎,因為沒畫賣了唄。”


    騰皮說罷,繼續往嘴裏灌著酒,結果倒半天,隻出來了幾滴。


    “連酒也欺負老子了。”


    “噗呲……”


    林悠沒忍住噴出了笑。


    沈景安已經坐下,大丫上前來,幫三人都斟上了茶。


    “正好茶可以解酒。”


    林悠將茶杯推到騰皮跟前,騰皮搖了搖頭, “這酒是我好不容易才湊到銀子買的,解了不是浪費。”


    “大丫。”


    林悠喚了聲,大丫就一袋鼓鼓的錢袋子放在騰皮跟前。


    騰皮笑了笑,將其掂了掂,然後收進懷中, “在下也是囊中羞澀了些,否則看在你們和我並肩作戰的份上,我是不會收這銀子的。”


    說完,他看向沈景安, “經過多方麵打探,在下終於了解了那位畫師的身份,據說這次三國大會,她也會來。”


    林悠挑眉, “能前來赴三國大會的人,身份很不簡單呐。”


    “沒錯,她就是南羽國近幾月戰功累累的芳華女將。”


    “女將?”


    林悠清媚的眼眸浮上疑惑。


    【係統,能查到她的身份嗎?】


    【回宿主,原劇情中,南羽國並沒有出現女將。】


    【嘖,那就殺出來的一匹黑馬咯!而且還是一名女黑馬,看來此人不簡單。】


    “女將還會畫畫,這可是少有的女中豪傑。”林悠由衷的佩服。


    “不過,她發現我們的人在查她後,那些畫就不再賣了。”


    說罷,騰皮繼續道:“但她答應了與你見麵。”


    “當時那邊的朋友問得緊,問若是來了,要在哪裏見麵,我就私自替公子定下了,就在這家茶肆。”


    “嗯。”


    沈景安聽完隻吐出了一個字。


    把騰皮看得愣了愣。


    “那……在下就先告退了,若兩位還有需要在下的地方,隨時可以再聯係。”


    騰皮走後,林悠這才喝起茶,清媚的眼眸一動不動地落在沈景安身上。


    忽然眼睛亮了,【係統,你說這個畫師加女將,該不會就是沈景安的白月光吧?】


    【這,那白月光到最後也沒有出現,也沒有什麽相關劇情,但在沈景安小時候,有這樣的一段劇情。】


    【就是沈景安和沈煜,在禦花園裏玩耍的時候,沈景安不小心落了水,被一位小姐姐給救了,那小姐姐很漂亮,沈景安隻迷糊間看了一眼,就對其一往情深。】


    【但那小姐姐在救下他後,就跑了,兩人從此也沒有見過,不過她的容貌兩人記得很清楚。】


    【後來沈景安登基時,沈煜問他要讓誰做皇後,沈景安說若是非要有皇位,他想要救他的那位小姐姐。】


    【也就是因為這句話,沈煜後來見到你與那位小姐姐有幾分神似的臉時,就將你送進宮,沈景安也選擇了你。】


    聽完,林悠嘴角抽了抽,【敢情我這是遇上替身瑪麗蘇劇情了?】


    沈景安聽聞一人一統的話,擰起了眉頭。


    他小時候被人救過?


    為何他沒有印像?


    而且,在他的記憶裏,也不曾記得,自己和沈煜說過那樣的一段話。


    當初他之所以選擇林悠當貴妃,也隻是因為她是護國將軍的嫡女,不想駁了林戰的麵子。


    並不是因為她長的像誰,也不是想讓她當什麽替身。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嗯--”


    沈景安的頭忽然劇烈疼痛起來。


    腦海閃過一些小時候的畫麵,可是很模糊。


    “皇上!”


    炎智忙上前扶住他。


    林悠有些懵,【我滴天,這是想白月光想到痛了?】


    【這麽深情的麽?】


    “林……悠……”


    沈景安伸出手,想要抓住林悠,但他眼前出現了重影,他看不清林悠。


    他想說,他沒有什麽白月光,她也不是什麽替身,可是那些話就像尖銳的刺般,堵在他的胸腔裏,讓他呼吸困難起來。


    “皇上,臣妾在。”


    聽到他喚自己的名字,林悠還有些愣了愣。


    她剛抓住他的手,他人就暈厥了。


    林悠, “……”


    【這又是哪一出?】


    【以前沈景安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疑惑歸疑惑,林悠還是給沈景安輸入了異能源。


    回宮的路上,林悠不由自主的就會去想這件事,心頭便煩了。


    【白月光就白月光唄,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情,不想了不想了!】


    將這股子煩惱拋之腦後,林悠倒頭就睡了,也不管沈景安為何還沒有醒。


    反正隻要不威脅到他的生命就行。


    翌日,林悠幽幽轉醒,聞到了股冷香,懷裏的被褥,還比往日滑溜了不少,她不由舒服地蹭了蹭,蹭著蹭著,她發現感覺不太對勁,尤其是壓著的腿部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她不由嘟囔,“唔,怎麽這被褥還會自己頂起來呢?”


    【不對,這感覺怎麽貌似好像有點熟悉呢?】


    【好像上次,在浴池的時候,病秧子皇上的那個……】


    “啊……唔……”


    林悠猛地睜開眼睛,一片冷白的胸膛就映入眼簾,她腦海裏瞬間就閃過了某些畫麵,她正要脫離沈景安的懷抱,結果剛有所動作,就被沈景安給捏住了下巴,帶著些許溫熱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瓣。


    “唔唔……”


    林悠清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雙手撐著沈景安的胸膛,但她的腰肢被他的手給禁錮著。


    【係統,救命啊,病秧子疼壞腦子了,一大早就強吻良家婦女!】


    係統捂著眼睛,弱弱地說了句,【宿主,你不就是病秧子皇上的妻子嗎,不算是強吻。】


    林悠, “……”


    這次的吻,不是像之前那般溫柔,而是帶著絲霸道與占有,吻得林悠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聽著林悠的心聲,沈景安的吻,就愈發的霸道。


    解釋的話說不了,他的心裏便有些慌了,他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他心裏有她,而不是那個什麽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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