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皇後姣好的麵容上閃過一抹戾氣!


    「難道你想要過河拆橋不成!」皇後美眸圓瞪,不可思議。


    「不然呢?」攝政王不以為然。


    「你!」皇後氣急,「裴弈,本宮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麽!你當我是什麽?」


    「當你是什麽?」攝政王冰冷的眸光上下掃視皇後一眼,而後語氣淡漠道:「你在本王的眼裏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且僅此而已!」


    啪!


    一聲脆響!


    攝政王的臉被皇後一巴掌甩過去!


    皇後氣急,眼睛通紅,她漫罵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要找上本宮,你當我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那為什麽還要來與我糾|纏!裴弈!你這個混蛋!你當我是塊抹布麽?啊!想用的時候拿來用,不想用的時候就隨便丟棄在一邊?」


    裴弈被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來的毫無預兆,裴弈根本沒有想到皇後會這般大膽直接甩給他一個耳光!


    他的右臉火辣辣的疼,攝政王暗地裏咬牙,他生平還未曾遭受過挨打,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打!


    啪!


    又是一聲脆響!


    不過這次挨打的不是攝政王而是皇後!


    「你居然打本王!好大的膽子!」堂堂的攝政王怎麽可能會咽下這一口氣!


    挨過一巴掌打的皇後還沒有回過神來,她便是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頭髮被扯起,巨大的向後的拉力扯的她頭皮發麻發疼!


    「啊……」皇後痛吟出聲:「裴弈你瘋了!鬆手!」


    「以這本王看上一次你還沒有吃到教訓!脾氣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攝政王扯著她的頭髮,麵容兇殘:「怎麽?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皇兄又滿足不了你,你受不了折磨反而來找本王來是麽?」


    裴弈這番話說的直白而露骨,直捏住了皇後的痛腳,「說!是不是本王脫了你的衣服,你就心生痛快了!你敢動手打本王,信不信本王有一百個法子讓你死的悄無聲息!」


    「放開我!放開我!」皇後痛苦的呻|吟著,「疼,你放開本宮!」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攝政王一把將皇後的頭髮扯過,皇後整潔的髮絲被扯的淩亂不堪,發上戴著的金釵掉落一地,而她整個人因為攝政王這突然用力的手勁而被撞入裴弈的胸膛,皇後的嬌弱的身體被撞的七葷八素,不等從疼痛中醒來,她肩頭忽然感覺到一涼,嘶啦一聲肩頭的衣服被撕碎扯下,露出她光滑的肌膚!


    皇後的臉立刻是漲紅一片!


    「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攝政王冷酷的唇角抿出一道危險弧線:「你不是不高興本王稱呼你為皇嫂麽?既然你放著高貴的身份不要偏偏喜歡下賤,那麽本王就成全你!」


    鐵手一用力,皇後肩頭上的衣衫再次被扯下,胸前的香色暴露而出!


    「這裏可是皇宮!你不要亂來!」皇後震驚的想要逃避躲閃,然而攝政王卻是哪裏容忍她逃脫,他死死的捏著她的手腕骨,另一隻手便是瘋狂的去扯她身上的衣物!


    身上的衣物被越剝越少,皇後的心則是越發顫抖的厲害,這裏是一處花園遊廊,又是白天,來往宮人時常從這裏經過,萬一被有人撞破她與自家臣弟在這裏苟且,那她這皇後的臉麵往哪裏擱!


    皇後心中本能的抗拒掙紮,可她越是掙紮卻越是感覺到裴弈的手勁越來越大,大到她根本抗拒不了,隻能選擇被欺淩欺負!


    皇後以為是自己的言辭激怒了裴弈從而招來報復,可是她不知道,因為她長期為了討好薑皇而模仿顧心柔的言行舉止,關於顧心柔的一些姿態早已經潛移默化的不知不覺的變為她身體的一部分,裴弈拉扯她,她極力抵抗的這一刻,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落在攝政王的眼裏無疑是令他記起了當年的那一場雨夜糾纏!


    裴弈原本也不過是盛怒之下想要恐嚇一下她,可誰知當撕裂皇後衣衫的那一刻,裴弈像是忽然看見了顧心柔,心頭一陣狂喜,體內血液瞬間滾燙起來,原本的恐嚇現在變成為一種體內原始渴望的需求!


    壓抑著體內的渴望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攝政王從來都不需要克製,想要的時候便是有大把的女人來侍奉,現在既然是想要得到,那麽他又何須顧及這是什麽地方?


    裴弈低吼一聲,俯首便是一口咬在皇後的肩頭,皇後的內心正是恐懼不已,擔心不已,肩頭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裴弈的這一口咬下,令她全身一陣疼痛之後緊接著是襲來一陣的酸嘛,那種處於極度緊張之後被男子撕咬的感覺,令她內心深處痛並快樂著!


    皇後的鼻子之間漫灌而來的都是裴弈身上濃烈的陽剛之氣,皇後的身子瞬息之間便是軟了下來,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抵抗力量,她在他的懷中,化成棉,化成水……


    「裴弈……」


    這一聲,帶著女子極致的嫵媚與誘|惑,皇後不得不承認在她的內心深處她是一直都在渴望著裴弈!


    如同他所說,她真的是寂寞了!


    距上次在攝政王府那一夜已經過去一月之多的日子,自那天以後她便是沒有在宮中見到裴弈,內心不免有些思念,這次好不容易見到卻是得到的是他冰冷的臉色,她發怒發狂的根本原因也不過是感覺到自己被忽略冷落了,她與裴弈之間已經在一起許久,他怎麽能說不要就不要她了呢?


    皇後心中憤恨不已,然而這一刻她在裴弈的胸懷中卻是又感覺到了一陣的滿足與享受,這種又愛又恨的感覺令她幾乎咬迷失了自己!


    有一件事情,她不想承認,然而卻又是不的不承認,她好像是愛上裴弈了!


    皇後的羞恥心告訴自己,她是皇上的妻子,她是裴弈的嫂子,他們之間不該這樣!可是這世間男女之事本就是說不清道不明,她現在一段時間不見裴弈就會心中不安,會去思念,她心中明白裴弈要她,不過是喜歡她身上有那個女人的影子,那女人的影子令她感覺到無比的憤怒,可是倘若她身上沒有了她的影子,或許不論是薑皇還是裴弈,這兩人都不會多看她一眼的吧……


    裴弈的虎狼之軀忽然將皇後的身子抵在身後的花柱之上,上下其手,埋頭在她的身前啃噬,盡顯侵略之意!


    這種白日偷|情的感覺令皇後水又愛又怕,刺|激之感如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兩人就在這陽光明媚之下,享受魚|水之|歡!


    激情過後,皇後靠在裴弈的胸前,麵色潮紅,嬌喘連連,道:「我喜歡你叫我寧兒,其它的都不喜歡……」


    裴弈衝動過後,造就恢復了理智,他唇角笑了笑,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包紙包包著的東西,紙包被他夾在兩指之間,隻聽得他笑道:「寧兒,這是最後三個月的藥量,你監視皇兄服下,等到皇兄歸西,以後本王便獨寵你一人……」


    皇後媚眼如絲,那指尖的紙包她並不陌生,皇上一直纏綿病榻可是少不了這藥的功勞!


    「不是說半年以後麽?怎麽?你等不及了?」皇後看了看他,有些錯愕。


    「半年時間太久了,我的確是等不及了!」裴弈如實的說道。


    皇後接過那藥包,手指則是撫上他的胸膛,道:「皇上一旦歸西,我想知道你的皇後之位想要誰來坐?我得到消息,聽說王妃已經被你關在院子裏得了失心瘋了呢……」


    聞聲,攝政王的眸子眯了眯,「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


    「那也不過是我關心你罷了……」皇後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圈,「王妃還待字閨中時便是對你芳心暗許,如今一晃眼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說依然愛你愛的瘋狂,你將她關起來,這對她而言是不是有些狠了些?王妃她……」


    「閉嘴!」


    攝政王的臉色一寒,「本王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攝政王翻臉堪比翻書還快,之前還在你儂我儂,現在轉瞬間就是烏雲罩頂,大雨傾盆!說完這話,攝政王已經是將皇後一把推開,自己起身穿衣!


    皇後哪裏肯受得了這樣的待遇,不由怒火攻心,忍不住說道:「我看你是被顧清惜那小賤人迷昏了腦子吧!自從她來後,你整個人都變了,你不要本宮也就罷了,居然連你的結髮妻子都置於不顧,在你的心裏,任何人都比不過那死去的顧心柔是不是!都過去多少年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你若真是想她,你可以去地獄,何必拉著這麽多人跟著你受苦受罪!」


    在皇後的意識裏,顧清惜沒有出現在薑國之前,她與裴弈的關係一直都維持的很好,可是現在一切都被攪亂了,她現在就連見一麵裴弈都已經成了奢侈!


    這對於她這樣一個深處深宮的女人來說,簡直是個折磨!


    所以,她將這一切都歸咎在顧清惜的身上!


    恨她破壞了這一切,甚至是恨顧清惜的到來搶走了她身邊的裴弈!


    「你再說一個字試一試!」正在穿衣的攝政王忽然伸手一把遏製住她的咽喉,用力一掐,「心柔與惜兒是你能隨便辱罵的麽!」


    攝政王聽到皇後口中罵顧清惜是小賤人時,他恨不得要掐斷她的脖子!


    皇後的咽喉被遏製住,呼吸逐漸變的困難,她的臉被漲的發紅髮青,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攝政王狠狠的掐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別以為你派人常年潛伏在心柔身邊本王不知道,你私底下陷害惜兒的那些手段本王也統統知曉,你至今還不明白,惜兒是本王的女兒!本王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去羞辱她,陷害她!本王沒有處置你是希望你迷途知返,有自知之明老實的呆著,可是你看現在居然得寸進尺,在本王麵前當中羞辱他們母女!你算是什麽東西?你害了心柔的性命,你這命現在就握在本王的手裏,本王讓你三更死絕對不會留你到五更!若不是你對我還有點利用價值,你以為本王還會讓你活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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