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鎮上的人買的也差不多了,蘇唯和沈硯就早早的收了攤子,在集市上逛。


    買了兩隻雞,又買了些肉,蛋,麵粉等等。


    小五的牛車幾天前就開始在兩頭跑,好多人買年貨提不回去,就會坐牛車,因為離的不遠,一人一文錢,大家也樂意。


    沈硯將東西放車上,他和蘇唯打算走著回去,牛車上人擠人,體驗感很不好。


    “呦呦喲,這是真賺錢了,買這麽多東西。”


    熟悉的聲音讓蘇唯忍不住抬頭,果然看到了胡三嬸子母女,胡母,張二丫母女…


    這幾個人關係不錯,經常湊在一起說蘇唯的壞話。


    蘇唯完全不能理解,這幾個人為什麽對自己惡意這麽大?


    蘇唯不想理會,沈硯卻看了她們一眼。


    胡母又說:“這可真是…騙了咱們村人的錢還不夠,現在開始騙外人了。”


    張母接話:“就是,整天在外麵打扮的狐狸精一樣,還不知道在外麵幹什麽齷齪勾當呢我看這錢說不定怎麽掙的…”


    她們的話全是針對蘇唯說的,她就是眼紅蘇唯能掙錢。


    蘇唯還沒反抗,沈硯忽然上前一步,對著張母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個變故叫眾人都愣住了。


    張母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硯:“你…你居然敢打我?”


    胡母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盯著沈硯剛要開口,沈硯就說:“誰想挨巴掌,盡管說。”


    胡母雖然討厭痛恨這兩個人,可她不想挨巴掌。


    牛車停下來,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沈硯看了小五一眼:“還不走?天黑前不用回去了。”


    小五回過神,驚訝的看了沈硯一眼趕著牛車往前走。


    牛車走的並不快,張母捂著臉大哭,詛咒沈硯不得好死,胡母安慰:“這沈硯大概是瘋了。”


    張二丫和胡桃花對視一眼,也不敢說話,還是胡桃花小聲說:“一定是蘇唯挑撥的,沈硯以前可不這樣。”


    對,一定是這樣。


    人總喜歡捏軟柿子。


    胡母開始罵蘇唯狐狸精不要臉。


    蘇唯沒聽到,她隻是很驚訝,甚至有點小小的感動。


    從古至今都說男人打女人很沒品,可她覺得沈硯這一巴掌打的還挺解氣的。


    就是…


    “你這麽打她,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沈硯卻說:“我不打她,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說的沒錯。


    之前幾次挑釁,蘇唯根本沒理會,可張母和胡母他們卻變本加厲了。


    有時候並不是你不惹怒別人,別人就不招惹你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沈硯不想再做一個可以隨意被人欺辱的馬了。


    到了村裏,所有人都躲沈硯夫妻遠遠的,沈硯不理會,提著兩隻雞就和蘇唯回了家。


    沒多久,張母果然帶著人來了。


    她的兩個兒子,以及張父,張父是遠近聞名的老實人,平時不愛說話,兩個兒子也有點木訥,可是聽說張母被打了,張母又哭著說沈硯受了蘇唯的挑唆打人,於是父子三個就過來找沈硯理論了。


    張母跳的最歡。


    “姓沈的,別以為你躲起來就沒事了,今天你必須給個說法,不然老娘饒不了你。”


    因為有人撐腰,張母的底氣都足了不少,站在沈家門口一通罵,很快就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大家都是一個反應。


    張母在撒潑,沒有人相信沈硯會打人,還是打女人。


    張母見眾人不信,露出她高高腫起來的臉頰,一般情況下,打一巴掌臉是不會紅的,除非這一巴掌真的用了全力打的狠了。


    眾人看到傷,還是不信。


    沈硯怎麽會打人呢?


    從小到大,最老實不過的孩子了,小時候被欺負也不說,被胡文關起來和屍體待了一晚上,他也是默默的是什麽都沒說,甚至沒有說出胡文…


    沈家搶了房子,趕出他們母子他也沒有說什麽。


    這麽老實的孩子怎麽會打人?可張母信誓旦旦,於是眾人認為一定是張母欠揍,把老實人逼急了…


    就在張母的謾罵和眾人的猜測中,沈硯推門出來了,他手裏提著兩隻雞,完全不理會張家人和村裏人,手起刀落,剁了雞頭…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再一次手起刀落,剁了另一隻雞。


    看著地上的血和沒了頭還在動彈的雞,空氣在那一瞬間好像都凝固了。


    沈硯拿著刀,抬頭看張家人:“有事嗎?”


    張父咽了咽口水,被沈硯臉上的凶狠嚇到了。


    他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他知道沈硯這個年紀最是年輕氣盛不管不顧的,做事也不考慮後果…


    萬一被他這麽來一下…


    張父看了看地上不動彈的雞,說:“沈家小子,我婆娘說你打了她…”


    如果沈硯不承認…就算了,反正他也打老婆,就當是他打了…


    “是我打的。”沈硯提著刀走過來,嚇的張父後退一步,張母卻上前道:“姓沈的,你以為拿把刀老娘就怕你,有種你往老娘脖子這砍。”


    她把脖子伸過去,指著脖子就讓沈硯砍。


    這是村裏人打架慣用的伎倆,因為都知道對方不會真的砍。


    沈硯卻盯著她的脖子,麵容發沉。


    “好,成全你。”


    沈硯說完就舉起刀朝著張母的脖子就砍,這個變故太快,誰也沒想到沈老二這麽瘋,眼看著張母就要被砍死,好在張父眼疾手快,一把將張母拉了過來,而下一秒沈硯的刀因為砍空了,紮在地上,沈硯一用力又提了起來。


    張母的頭發被削斷了幾根,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脖子,確定腦袋還在,才心有餘悸的爬起來盯著沈硯,卻是什麽都不敢說了。


    沈硯似乎很失望,他抬眼問張家人:“人是我打的,因為她管不住自己的嘴,以後誰再管不住嘴說我家的閑話,我照打不誤。”


    張老大皺眉,怒道:“姓沈的,你太欺負人了,當我們張家怕了你了。”


    沈硯沉著臉看著他。


    “我欺負人?”他隻覺得好笑。


    不過他到底沒笑,隻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勸你晚上睡覺最好長個心眼,不然哪天腦袋搬家了,你才能體會到什麽叫欺負人。”


    張老大聯想到了什麽。


    沈硯一無所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們家現在人多能占便宜,可總不能以後都睜眼睡覺吧?萬一哪天姓沈的報複,半夜進門…


    村子大什麽事也發生過,以前有個村霸就是因為欺負一個老實人,被人家半夜抹了脖子,一家十幾口人,連孩子都沒放過…


    張老大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再看沈硯,越看心裏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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