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有小可愛不喜歡追連載文,可以去作者專欄看看同類完結文《皮係玩家躲貓貓[無限]》,也歡迎多收藏一下無限預收《你好,我是邪神[無限]》,愛你們麽麽噠~注:【《皮係玩家躲貓貓》原名《和死神躲貓貓》,完結後因為和諧改名】文案:如果有一天世界末日,你的專業能為你做什麽?簡溫:畫遺像。世界末日還沒到,簡溫打開一個紅包就被撞到了恐怖遊戲裏,被告知要憑借手上武器躲開追殺尋找通關卡牌。簡溫看看自己手裏的枸杞菊花茶,emmmmm.......恐怖遊戲激發了簡溫的創作熱情。在蜘蛛狂災給人麵蜘蛛女畫肖像,在死亡宅院給吸血女巫按摩助產......教五音不全的魚鱗怪唱恐怖童謠,給吃人不眨眼的迷宮怪獸辦生日派對......簡溫:佛係玩家算什麽,皮係玩家了解一下?第21章 七夜怪談6荊戊壓下身,在越金的枕頭下,掏出了一片金色鱗片。這是他感覺不對特意藏下來的。有這片金色鱗片在,足以說明,他還是回到了剛剛的706,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並不完全是幻覺。荊戊眼角突然又掃到那本書。它安靜地躺在床頭櫃上,紅色封麵如同一灘凝固的血跡,上麵黑色的四個字“噩夢之書”如同幾枚奇怪的符咒,壓製著血泊中的一切恐怖。荊戊心念微動。這本書,似乎跟七樓的房間是綁定在了一起,能自由傳送。“你你幹什麽?”感覺到荊戊的呼吸撲在自己臉上,耳朵上,越金的耳朵紅紅的,如同被烤熟了似的。“這麽害羞,你一定還是個童子□□。”荊戊挑起越金的下巴,手不安分地順著越金的喉結往下,一直在他的胸口流連。“奶奶就喜歡雛兒~”他的眼角餘光一直在注意著床頭櫃上的書本,清晰地看到對方仿佛很興奮,書頁悄悄放開,紙麵有微微的沙沙聲傳來,仿佛是有看不見的筆在書寫著什麽。荊戊趴在越金的耳側,在對方渾身僵硬肌肉緊繃想要反抗時,輕聲說道:“你說,如果書裏涉黃內容過多,這本書會不會被徹底封禁?”聽到這話,越金愣了愣。他終於也看到了那本書,看到那本書悄悄攤開,沙沙聲越發急促,仿佛是在快速書寫記錄。原來,他不是耍流氓,是為了試探那本詭異的書嗎?荊戊看似正經地說完,手已經伸到了越金的腰間,在他思索的時候,突然伸到了他的衣服裏麵。然後就開始扒衣服!“等等!”越金突然反應過來。涉黃是幾個意思,這裏也沒有別人,總不能是他倆搞黃色!越金的臉通紅,狠狠按住荊戊的手:“住手。”荊戊直接整個人下沉,壓在他身上:“我不嘿嘿。”“來呀,快活啊,奶奶帶你體驗人間極樂~”早就垂涎越金美色的荊戊十分沒下限,越金越掙紮,他就越興奮,兩個人像兩條蚯蚓,疊在一起扭啊扭,扭啊扭。噩夢之書也很興奮,沙沙的書寫聲漸漸變得瘋狂,仿佛某個看現場直播的透明人正在奮筆疾書。一張紙寫完了,馬上翻頁,下一張,下一張,再下一張!越金卻實在無法忍受了。不管對方是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還是原本的那個年輕的色批男老板,越金都表示:不約。他被騷擾的閉了閉眼,猛地一用力,就把荊戊推開了。而意外地是,荊戊絲毫沒抵抗,這一推,直接推到床上,繼續打滾,滾到了地上。“啊,奶奶的一把老骨頭,要死了要死了……”荊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在那哀嚎。越金心情更崩潰了。你麻蛋的又不是真的老年人,竟然還往地上一趟開始碰瓷!“啊,奶奶的老心肝不行了,好痛苦!無法呼吸!”荊戊嚎的那叫一個刺耳,絲毫不顧忌形象,看越金不為所動,又開始道德綁架。“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孝順,都不知道攙扶一下老人家嗎?”越金躺在床上,雙眼麻木地看著天花板,有些後悔自己一個人來天堂酒店。早知如此,為什麽不把唐振幾人留下呢,雖然他們弱,但有了其他群眾想必荊戊不至於這麽不要臉了吧?荊戊:“嗷嗷嗷嗷嗷嗷痛痛痛痛痛”越金:不可能,這人根本沒有臉,有沒有群眾都不受影響。現在不正是有個現場圍觀的群眾嗎,他好像還更有表演欲了。耳邊的噪音太過煩人,越金不得不起身,認命地去攙扶起荊戊。荊奶奶順勢被越金扶起來後,順勢往他懷裏一靠,嘴上壞笑著,“嘿嘿嘿嘿~”又開始摸胸。越金:“……”我就知道。他甚至都沒太大反抗,隻是抓住荊戊的手,警告道:“奶奶,請不要為老不尊。”荊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這話的時候,荊戊的眼神看似纏纏綿綿地在勾搭越金,眼角餘光卻是盯著噩夢之書。這一次,荊戊選擇滾落在地的,正是噩夢之書所在的床頭櫃的方向。被越金攙扶起來時,他正好處於噩夢之書的上方。荊戊記得,上一場夢中,噩夢之書就表現出了會自己移動的特性,他想要抓到噩夢之書很有些困難,那麽,多偷看些內容,打探它的能力,對收服它應該有幫助。他看到,《噩夢之書》上麵的血色字跡雖然潦草,但是看得出來頗為娟秀,帶著女性特有的纏綿,似乎是某個女作者手寫的。之前在桌邊寫故事時,荊戊寫上去的是自己的字跡,還沒發現《噩夢之書》自己有靈可以自己書寫記錄,現場才發現,《噩夢之書》不但自己有靈,還是個比較八卦比較喜歡搞刺激的靈。近距離之下,荊戊清晰地看到上麵記載的內容,寫滿了剛剛他說得騷話,做得輕浮舉動。最近的一句,就是他說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果然,這本書是原汁原味記錄現場。荊戊猛地把越金按在床上:“嘿嘿嘿嘿,小夥子,你是逃不出奶奶的手掌心的~”越金木著臉要推開他,荊戊卻對著口型以隻有兩個人的聲息說道:“剛剛尺度不夠大,我們再搞大點。”越金忽然一笑:“好啊。”荊戊:???咦,這個人想通了,願意為酒店的偉大事業付出身軀了?卻見越金猛地一個翻身,把荊戊壓在床上,開始扒他的衣服。要脫要大尺度是吧,憑什麽是自己脫!越金在短暫的二十五年生涯中,性格看似溫文有禮但是和所有人保持著疏離不可親近的距離。他天賦過人,在同行眼中自帶光環,眾人隻敢仰望不敢褻瀆,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搞得自己焦頭爛額,比他第一次單獨出去做任務遇到的鬼怪還要難纏。起初,越金被騷擾還沒反應過來,占據了下風。但是以他過人的天賦,強橫的心態,越金很快反應過來,並且找到了應對措施。既然要搞黃色,憑什麽自己不能是上麵那個!荊戊的表情微不可見的一僵。盡管轉瞬一逝,荊戊很快掩飾的說:“好啊好啊,奶奶就喜歡你這樣的猛男~”但是越金親密的距離下,感受到了荊戊突然變得緊張而劇烈的心跳,感受到了他微微發冷的肌膚。越金笑了,在他耳畔曖昧道:“原來,你也是個童子雞嘛。”他的呼吸撲在荊戊的耳朵上,親眼看到荊戊的耳朵快速變紅,一路蔓延到了脖頸。越金滿意了。這色批老板原來也就是嘴上耍流氓,真要實戰,誰比誰更菜可說不準。荊戊依然死鴨子嘴硬:“誰說的,奶奶專業的都可以當頭牌去了。”越金:“哦,那奶奶給我表演一下。”他麵上帶笑,心裏瘋狂吐槽。怎麽不騷死你算了!還頭牌,你怎麽不說你可以去當鴨!結果荊戊還真說了:“真的,我無論是做/雞還是做/鴨都是一把好手。”“哦,烤雞還是炸雞?啤酒鴨還是鹽水鴨?”越金想起荊戊之前給自己送的晚餐,裏麵就有一道手撕雞,味道相當驚豔。越金來酒店的短短時間,就已經看出來,天堂酒店除了荊戊這個老板是大活人,其餘人都是鬼怪。鬼怪除了極少數特殊情況形成的,大部分天生畏懼火焰,能做菜的可想而知,隻能是荊戊這個老板親手下廚了。“嗯也對,你手撕雞做得不錯。”“那是,我廚藝可謂是相當滴好!”被越金一誇,荊戊就有些飄飄然,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的計劃,立刻改口:“那是,奶奶的床上十八般武藝也是相當精通。”越金眼裏浮現一抹笑意:“那奶奶讓我見識見識。”他突然站起來,雙手把衣服往上一卷夏季穿的單薄,越金穿的是原本的鴨舌帽青年的衣服,隻是一件黑色的t恤,這麽一卷起來,他精瘦的腰腹立刻露了出來。耳邊,紙張上的沙沙聲接近瘋狂。但是,荊戊反而無心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