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的腦海中一片惶然,不知道段陽怎麽對厲鬼新娘有這麽大的惡意。聽起來就像是新娘“臨幸”了別人,卻沒有“臨幸”到他一樣。說的話也讓人雲裏霧裏。明明新娘身份的岑清,也隻是和段陽第一次見麵而已……岑清幾乎不抱希望地發出一聲輕綿的低吟。“我唔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也隻吃過一次精氣,那還是白色的影子自己湊上來,讓岑清把手搭上去的,除了涼涼的感覺,其他什麽都沒有。岑清想跑。他身體的每一處反應,緊繃著的神經,感到發涼的後腦,和被恐懼引起的肌膚戰栗,都在告訴他,段陽很不對勁。可惜因為腳腕上鈴鐺的緣故,他無論是什麽動作,都會引起糜糜的聲響。漂亮厲鬼的嘴唇害怕地微張。牙齒間的縫隙輕而易舉地被修長的手指突破,直接點了進去,觸碰到了裏麵軟嫩瑟縮的舌尖。濕軟柔嫩。被他輕輕一碰,都要往裏瑟縮地更狠,可愛地顫抖著。岑清眼角漫出了紅軟的濕意。紅綢蓋頭下方的美景更讓人萌生侵.入的欲望。因為含著手指,唇色泛著濕潤的光澤,臉頰都鼓鼓的。段陽幾乎能想象到岑清此時此刻是什麽樣的神情,定然是一雙睜得很大,眼尾勾著媚紅的漂亮眼眸,裏麵盛滿了柔軟的怯意和被驚嚇到的恐懼。就連被人把手指伸進口腔裏,都不敢咬下去。指腹磨了磨岑清的下齒邊沿。感覺到手指被裏麵的舌尖輕輕地、又怕又抖地推拒了下,軟綿綿地掃過,段陽心中的惡意被勾得越來越盛。誰都可以摸嗎?那下午的顧善尋,也是這樣摸的?還是……段陽呼吸越發滾燙,神經也被欲火全然燒了上去,他盯著岑清漂亮乖順的紅唇,將手指抽了出來,隨後連帶著食指和中指,直接掐住了岑清的臉頰,俯身親了上去。指腹在柔軟的臉頰軟肉上壓下深深的紅印。岑清隻感覺到麵頰一痛。那剛才還在他嘴巴裏惡意碰著舌尖的手指就抽了出去,緊接著嘴巴便被滾燙柔軟的東西堵住了。岑清什麽都看不到。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麽,就感覺到一條柔韌有力的東西,替代了那根手指,直接絞上了他的舌尖。柔軟的、微涼的舌尖,躲在牙齒的後麵瑟瑟發抖,終於被略有粗糙的舌麵勾了出去,直接吸住了。新娘的口腔帶著涼絲絲的甜香。被滾燙的舌麵舔過後,就像是打開了什麽封印一般,溢散地越發馥鬱,幾乎勾地人神智全無,恨不得死在這豔鬼的身上。“唔……!”一點點酥麻的痛意自舌尖傳來。岑清眼眶中漫開水光,指尖發著抖地想要推開男人。他的嘴唇被段陽緊緊地貼著,隔著一層紅綢蓋頭,外麵半側著段陽高挺的鼻梁,抵在岑清柔軟的麵頰一側,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布料上,穿過布料直接浸透到岑清的麵孔上。男人的唇舌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綿密地和岑清軟嫩的舌尖相貼,甚至掃過他上膛的黏膜,如同品味什麽玉露瓊漿,把他嘴巴裏的津液全都一掃而空,吞咽了過去。“嗯、唔……”岑清腳趾都蜷縮起來了。被他口腔燙的想要將小腿半彎起來,膝蓋卻找不到地方能靠住。段陽的體溫對他來說太高了,更何況是突然地親吻上來。岑清有點懵掉了。但是還沒等他意識到什麽,隻覺得麵頰前的熱源熏地他幾乎渾身都泛起熱意的時候,忽然感覺他被人按住了上身。岑清被壓倒在棺蓋上。隔著上半張臉的紅綢,被男人親得臉蛋粉白發熱,鼻尖泌出很嫩的粉色和汗意。他眼睫不住地顫抖著,淚水幾乎將眼睫全部沾濕。紅膩的嘴唇被吸.吮地微微發腫,被男人的口水染著潮熱的燙意,酥麻感從舌根蔓延到整個口腔,而身上壓下來的胸膛心跳也很快,震得岑清腰眼酸麻。嫩白的指尖在漆棺之上劃過,留下微微潮濕的痕跡。他連掌心都被親得泌出了汗意。小腿終於找到了著力點,在男人的腰旁半抬著,瑩白的肌膚裸露出來,腳腕上的紅繩晃動,金色的鈴鐺幽豔地響著。那聲音奇怪得很。聽進耳朵裏,叫漂亮的小豔鬼臉色幾乎紅如胭脂。岑清被親的又害羞又熱得難受。他從思緒混亂被親到腦海空白,白皙的額角都漫出的粉膩的薄汗,舌尖泛起綿延的酥麻,而段陽還拱在他的臉頰上,像是永遠不會停下來一般,舔咬著他的舌頭。“嗚…不……”岑清想要偏過頭,又被人追著舔上了唇角。他被段陽緊緊地抱在懷裏,腦袋一旁撐著有力的手臂,岑清想要伸腿去踹他,卻連腳尖都抬不起來。“不要、不要親了……”他好不容易把嘴巴挪開一點點,就慌張地低喃出聲。岑清蒙著紅綢蓋頭,瑩白的下巴上,一口紅唇水光瀲灩,紅豔地驚人。胸膛的呼吸起伏有些劇烈,微亂的領口裏麵,肌膚全部都染著緋色。段陽低頭望著,低喘聲也非常急促。他盯了岑清一會兒,嘴角緩緩勾起笑來。“我知道你是誰。”段陽嗓音是混著情.欲的沙啞,眸色翻湧著詭譎的黑暗,宛如對待情人一般輕聲道。“清清……男人的精氣好吃麽?”作者有話說:不要親完嘴就跑啊讀者大人們,後麵更精彩(要舔腿腿!!)第42章 40“斧頭,和舌頭,清清選一個吧。”漂亮的厲鬼被無力反抗地抵在冰冷的棺材上。大紅色的豔麗裙擺垂落,修長嫩白的雙腿半彎,從順著大腿滑下去的紅紗中顯露,珠白的腳趾微微蜷縮起來,膝蓋發著抖地靠在段陽的腰側。他被段陽狠狠親了一通,現在卻又點出了他的身份。段陽知道……他就是新娘了!腳腕上的鈴鐺發著抖地輕晃。岑清的眼瞳微微睜大,被紅綢罩住一切驚茫的淚意。他的口腔內還是一片熱騰騰的酥麻,舌尖被**後留下的感受仍未消失,嘴巴因為被探入親吻而微微發酸,唇肉甚至無法完全閉合。撩人的甜香唇縫裏,亮晶晶的水光隨著嫩紅色的舌尖瑟縮地閃動。岑清沒敢說話,舌頭怯怯地動了動,想要將唇合上。眼尾的紅豔洇著濕潤,即便是被壓抱著,也感覺脊背陣陣發涼。本來、本來段陽就對他有意見,他好不容易才想著遠離段陽,結果今晚卻又碰上了……還是他正好穿著新娘的裝扮被抓住的。想到段陽剛才說的那些把他分屍,放到棺材裏,明天還要被所有人看到他身上有誰的痕跡的混賬話……岑清沒出息地紅了眼圈。他真的很害怕啊,段陽還那樣嚇唬他。岑清指尖搭在他的肩膀上,咬住了下唇,微微用力地想要叫人從他身上推開。他顫著眼睫,仗著看不到男人那雙漆黑幽暗的眼睛,聲音顫顫道。“和、和你沒關係……”既然已經知道他就是新娘,岑清現在是不想演了,他隻想離這人遠點。那麽惡劣地親上來,咬的唇肉都發燙,羞辱人也不能這樣啊。太壞了吧……岑清眼眶紅紅的,用舌尖抵了抵同樣酥麻酸軟的口腔一側。那麽用力,一定掐出紅印了。他抿了抿微麻的唇肉,“反正我不會吃你的……呀!”腰身忽然被大掌扶了起來。岑清怕被摔下去,下意識將搭在段陽肩上的手指一鬆,小臂直接沿著男人的脖頸向上繞過去,猶如一條瑩白的小蛇纏了上去。細白的手腕勾著男人的脖頸,岑清驚慌地發出一聲輕輕的低咽。鈴鐺聲在沉寂中作響。岑清被扶著腰坐起來,聲色有些驚惶,“段陽、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