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都……要哭了……遠處的伯爵大人見此狀,立刻給唐恩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我們當然會在一起,一定會!不會的話我吸幹作者的血!”如此堅定的語氣讓某作者頭皮發麻……第40章 糾結感情梵克斯城雖說是凱利爾伯爵的領地,但也是有他有不喜歡或者說是不太感興趣的人,而現在他就在這樣的人開的宴會裏休息。唐恩過於沉默的時候他就會知道對方在想事情,隻不過大家都作為男人,很多事情都想著自己去解決,也沒有說開的習慣。其實在感情上他們也隻是順應自己的感覺,經過森林那件事後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或許他們心裏開始認定對方的存在對自己的重要性,以及這種長久養成的習慣。用完唐恩帶來的點心,凱利爾伯爵就開始有精神到外麵與其他人周旋,唐恩屬於管家範疇內的人,凱利爾不在休息室裏呆著,他也不可能繼續留下來。跟隨著凱利爾的步伐也離開了休息室,但是他去的地方是外麵空氣比較流通的地方,至少聞不到美女們的濃鬱香水,也難怪凱利爾一點都不喜歡這裏的氣氛。到外頭喘氣的唐恩走得很低調,由於他身上有伯爵大人城堡的牌,當有騎士要攔住他的時候他就可以把牌拿出來以證明他是誰手下的人。他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注意,隻是認為是凱利爾伯爵帶來的新人,沒有人想得到他是管家,當然,管家也是個平凡的身份。不過在這裏以客人的身份往安靜且人少的地方去,即使再低調也會有人注意到,特別是唐恩拿的還是大殿的牌子。不過唐恩為什麽要往後麵走?真的隻是到處走走而已?他是聽過凱利爾在跟度尼斯談話,內容大概是講這家主人的花園很漂亮什麽的,之所以是這樣,唐恩才會出現在這裏,經過九轉八轉,他的目的地也到了。他的心一向很安逸,對平靜的事物也非常喜歡,這也是為什麽他可以在家鄉裏呆個十幾二十年,直到容貌改變後,才迫不得已離開那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喜歡平靜的東西也算是一種愛好,植物也算是生命的一種,隻在於生命的長短而已。這個園子裏有假山,還有很漂亮的花圃,花圃裏邊種植著各種品種的花卉,香味隨著輕風撲鼻而來,百花齊爭的花園讓唐恩打起了精神,他決定在別人看不到的情況下,采些能做香料的花兒回大殿,想想這樣做很不理智,唐恩最終也沒有下得了手。通常,在這花園裏最多的是約會,不是約會也會有美女走進來休息,坐在花園裏特質的桌椅上麵休閑的喝咖啡,享受美好的陽光。原以為現在是非常時刻,大家都在外麵應酬,而且以凱利爾的麵子,絕對能夠吸引一大批女性的目光,就連被唐緣整得沒精神的度尼斯也有很多淑女拋媚眼。唐恩考慮的自然是與女人少接觸,可是很不幸運,也很幸運的是唐恩還真的在花園裏遇到了一位優雅端莊大方的女士,以她的年齡來說可以說是位姑娘,可是以她的氣質來說她卻是一位非常的品味的女人。唐恩向來對女性沒有什麽感覺,但今天也覺得這位女士與眾不同,也許是因為他接觸的女性不是女仆就是女巫的原故?那位女性正與另一位年紀較長的女士聊天,她們似乎沒有發現唐恩,優雅漂亮的女士還提起放在一旁的小提琴,擺著優雅的姿勢站了起來,悠揚的音樂在風動的時刻響起。唐恩是個懂音樂之人,他邊欣賞著眼前的花,邊聽著女士拉起如潺潺流水聲的音樂,不由得心裏感到很舒適,當女士結束掉輕快的音樂時,較為年長的女士發現了唐恩,並向他這邊走了過來。女士手執一把扇子,步子優雅地走到唐恩身邊,笑不露齒的對唐恩提出邀請:“先生,如果不介意能邀請您和我們一起坐嗎?沒想到這花園裏還有喜歡花兒的男士。”蹲著避免被發的唐恩索性站起身,他並不是非常喜歡花兒,隻是喜歡這裏的環境,但別人這樣說他也沒有去辯駁,一是沒有意義,二是沒必要,至於她們的邀請,也不好拂了別人的意,女性也是非常要麵子的吧。沒多想,唐恩便答應了。蹲得太久雙腿也開始發麻,他向來也尊重女士,便和她們聊了起來。他的話不多,笑容也少,但由於他全身上下的行頭都是凱利爾讓人給他量身定做,並且是精挑細選的,咋看之下,他就是個貴公子,而且在凱利爾身邊呆久了,也多多少少會融合到他的氣質。唐恩其實最多的也隻是聽兩位美女談論如今天下事而已,當然也不可避免說到凱利爾,借用此地休息的唐恩一聽到這裏就覺得不大舒服。凱利爾是公眾人物,喜歡他的,崇拜他的,愛慕他的大有人在,而且他還有個已經是全國上下都知曉的未婚妻。現在在外麵都不可避免聽到凱利爾被某些女士愛慕著,並且還很直白的表達出她們心裏對他的愛慕之情,唐恩坐著更是不再發言了。剛才提小提琴的女士似乎是一直在遷就是另一位較年長女性的話題,她的目光多次放在唐恩的身上,特別是唐恩托腮沉思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把她的目光吸引了。唐恩是用彼特的名字向她們介紹自己,女士默默的記下這個簡單又容易記的名字,她偶爾會問唐恩一些問題,但唐恩都會巧妙的跳過,不是他不回答,而是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回答。特別是在遇到對方是愛慕著自己所喜歡的人的時候,這種感覺像是妒忌,是的,他現在像個女人似的在吃醋,明明這些醋不該吃,不能亂吃,以前外頭的人講再多關於凱利爾的事情他都沒有感覺,而現在,這種感覺真是特別到他想直接找牆撞一撞,這到底是怎麽了,亂吃飛醋?唐恩有時候還真苦惱自己的頭腦太清晰。也許是覺得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又覺得跟這些女士在一起不太合適,唐恩在沒有告知她們自己身份的前提下速度離開,他實在不想再從別人口中聽到愛慕凱利爾的語句,還有那種直白的表情。走到洗手間,捧起水拍打在自己的臉上。忽然間,雙手直手抽搐,並且全身發抖得厲害,這裏比較偏僻,周圍還沒有什麽守衛,這裏正是宴會的高潮期,守衛都被調到前頭,他想找個人都找不到。雙手撐在水龍頭的牆壁上,頭開始發昏,甩甩發重的腦袋,天弦地轉的感覺讓他想吐,一陣昏眩使得唐恩眼前發黑,他有意識的撐著牆。他感覺到全身疼痛的收縮著,現在不僅僅是雙手在發抖,就連雙腿還顫抖不已,頭不再那麽昏,雙眼也可以看清事物的時,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朝水槽吐了,下午所吃的食物全都吐了出來,吐出來後並沒有覺得全身更舒服,而是感覺很虛弱,連呼吸都感覺到困難。洗手間向來都會有鏡子。當唐恩抬起頭的時候,很自然的發現,頭發變白了,眼角有皺紋了,再低頭看看雙手,幹枯了……他比上一次更老了,眨眼睛都覺得累。他現在似乎知道巫女為何不把第二個方法告訴他,也許隻要他變年輕一次,再變老的時就會變得更老,直到他變到老掉牙,連走路都走不動。現在的他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極其的不相稱,他以老人的速度慢悠悠的脫下外套,然後假裝冷靜的走到外頭,向守衛要不紙和筆,寫了張紙條,讓守衛交給凱利爾伯爵大人,但又想到守衛未必能見到凱利爾,便又改成兩份,交給度尼斯後再將另一份轉交給凱利爾。緊接著,唐恩找到後門,從後門離開了宴會場所,步行回大殿,以他的容貌他斷然是進不了大殿,也隻能在外頭過一晚後再找凱利爾。但是以他現在的模樣,還有他們已經改變的關係,不可能真正回到管家和主人的位置上,他們根本回不到以前,唐恩的頭發會更白,也不是沒道理,他需要思考的事情實在太多。走了兩個小時,兩腿發麻才走到大街上。一個沒注意被兩個在交談而沒有看清楚人的年輕男子給撞倒在地,那兩個年輕人連忙把他扶起,並且很有禮貌的道歉,唐恩也用蒼老的聲音對他們說沒關係,骨頭沒傷到,沒骨折就萬幸了。想到自己的衣服和現在的模樣很不相稱,他又到賣衣服店買了套質量差很多的換下,身上帶的錢不太多,勉強還能住一間普普通通的店,他需要思考,他真的需要思考,明天是否還要回到大殿,現在這個模樣想必凱利爾也未必認得出是他,都已經六十歲的模樣了。真老。隨便吃了個晚餐就是麵包,沒有心情澡也沒去洗,還怕地太滑把自己這把老骨頭給摔著了。這家普通的旅店離街道很近,他從房間可以眺望到那如明珠般的白玉大殿,燈火輝煌,凱利爾現在一定吃著血淋淋的牛排,喝著似血的紅酒。心裏陣陣發酸。事情來得太突然,他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或許他應該選擇離開這裏,離開凱利爾伯爵大的視線範圍內,在凱利爾眼裏他應該隻是個管家而已,不值得他去念想……唐恩自嘲的對著明月撇撇嘴,凱利爾沒有說地他們的關係,而他就一直認定是主人與管家的關係。他對凱利爾的感情是愛情。那麽,凱利爾對他的又是什麽感情,他很想知道。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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