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範聯姻 作者:半斤雲霧屑文案:現代幻想修真,天道承認同性伴侶,先婚後攻略的甜甜故事。祁宓出身風水大宗,卻因為童年間一次莫名其妙的失憶,放棄家道傳統,獨自去國外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二十二歲回國偶遇命中注定小仙男,就此淪陷。鍾堯在外界傳聞中是從不輕易露麵的第一風水師,實際上卻是個根本不懂拒絕的小害羞。他因為在母胎中被心魔侵體,一直懷疑自己是不祥之人,所以跟人呆上半天都要擔心得打哆嗦,每天不敢出門,隻有住在凶宅戰戰兢兢吸陰氣才能心安,但為了給大哥治病不得已開始了一段婚姻……於是,紅塵世間打過一圈滾神他媽能撩的祁宓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害羞鍾堯,開始了一段互寵的甜甜婚後戀愛故事。當祁宓帶著鍾堯走出門後的陰影,他才真正感覺到世界竟然真的如夢中般異彩紛呈。【排雷】1、披著修真風水皮,實則隻為談戀愛2、關於修真、風水還有各類寶物,大多都是我瞎編的3、自認是個傻白甜4、攻受互寵,攻寵受內容偏多內容標簽: 情有獨鍾 天作之合 仙俠修真 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祁宓;鍾堯 ┃ 配角: ┃ 其它:☆、第一章“結婚?”祁宓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挺疼,他做夢做得醒來之後都出現幻覺了?祁母掩蓋掉眉宇間那點微小的不耐煩:“不是你說喜歡他?你爸媽老臉都不要幫你爭取到這門婚事,你還有意見了?”祁宓可不敢有意見,他就是疑惑,踟躕了半晌,祁宓問道:“您不會是設祭壇施法了吧?”“……”祁家是華夏有名的風水大家族,出了不少名揚一方的大師,可惜祁宓從小誌不在此,好在有個哥哥在前麵頂雷,家裏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苛責他。祁宓十二歲出國念書後,就一直留在國外打理家族其他的事業,本以為這輩子大概和那些鬼鬼神神的事情無緣,但二十二歲生日這年,他媽突然要求他回鄉祭祖辦生日會。壞就壞在這個生日會上。遙記得那年杏花微雨,祁宓在山裏和大部隊走散,誤入一個廢棄舊堡。這座老山從祁宓小時候開始就時常作為素材出現在哥哥姐姐們的各種奇葩鬼故事中。祁宓望望陰森森的天,絞盡腦汁回憶外國大胡子們的影像,念念有詞:“馬克思恩格斯牛頓達爾文…總之,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馬克思恩格斯……”祁宓完全沒發現這段話連起來有什麽不對。然後他就被一堆大胡子圍攻了……祁宓那時候不明白什麽叫所想即所累,蜷縮在大胡子包圍圈裏,嘴裏還是念咒似的叨叨著大胡子的名字,然後他方圓十米層層疊疊的全是大胡子!這也太不靠譜了!祁宓都快氣死了,這還不如念叨幾個大美人呢,至少還養眼!祁宓還沒想出來美人的名字,他的蓋世美人就真的來了。先是一陣潺潺笛音破空而出,大胡子鬼們的注意頓時被吸引住,齜牙咧嘴地朝笛聲的方向飄去,祁宓抬起眼順著望去,隻見一個美人長身玉立,就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那一眼,祁宓瞬間明白什麽叫紅塵世外謫仙人。美人冷眼看著凶神惡煞的鬼,絲毫不慌,待鬼們再逼近些,忽然抬手,隻見地上突然浮現一個陣法,轉瞬陣法燃起熊熊烈焰。祁宓的眼睛根本離不開美人,那一舉手一抬足,一低眉一抬眼,一顰一笑…不對不對,大美人沒笑,沒笑也好看!美人手心捏了個訣,火焰燃得更高,祁宓完全看不到鬼的樣子,在幾聲尖利而倉皇的鬼叫中,這場戰鬥輕而易舉的結束了。祁宓有點不敢相信,一米八的個子像隻小狗似的搖著尾巴就上前去,盡管是風水世家,但他離家早,並未見過這種場麵,腦子一片空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一張嘴還是那串嘰裏咕嚕的咒語:“馬克思恩格斯…”大美人:……這時旁邊突然走出另一個人,他恭恭敬敬地朝大美人作了個揖,又指了指祁宓,“喲,少爺救人了?哪家的?”“不清楚。”大美人的聲音清亮,像潺潺泉水,但明顯是男音。祁宓隻愣了一秒,下一秒淚水流得更厲害,蒼了天了,原來大美人是個小仙男!他說呢,怎麽越看越好看,聲音還這麽好聽!“聽說今日祁家進山,估計是他家的。”那人若有所思道。“祁家?”大美人終於多看了祁宓一眼,他十分好奇,“不會吧,祁家的人這麽大了都不會念咒?”旁邊那人看了眼祁宓,笑了聲:“不會是個傻子吧?”“別這麽說。”大美人輕輕蹙眉,深深看了眼祁宓,歎息著緩緩垂眸,“真可惜……”“……”大美人派手下把祁宓送回了祁家,那日在舊堡究竟發生了什麽,他那邊的人沒說,祁宓也閉口不言。祁宓在弄清楚美人究竟是誰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說什麽也不出國,非得學習術法,祁家父母不解,反複詢問,起先祁宓不說,後來逼急了才把門砸得哐哐響,惱羞成怒,“我人是被救了,心也傷透了,到底有什麽用?”祁家父母茅塞頓開,明白明白,嚇壞了,受打擊了,開竅了!各大家族為教育孩子頭暈腦脹的家長也跟著恍然大悟,孩子不愛學習怎麽辦?多半是欠嚇。一時間南都附近能找得到的荒郊野嶺日日鬼哭狼嚎,當然這是後話。祁宓有天賦,再加上童子功的基礎在,可謂進步神速,一年頂常人十年的修煉。近百年,華夏風水師除了風水之術,普遍不修丹法,隻修習五行術法用以防身。這個五行術法也是祁宓最想學的東西,他都打聽到了,大美人命屬火道,他是木道,恰好相生……但是就在他基本掌握木道修習的技巧,能憑空生出一兩條小藤蔓的時候,一夜之間,像得了什麽怪病,五行之道上什麽勁兒都是不上來。就像沒了油的車,他拚了命的打火都打不上的那種感覺。家裏找了不少高人來看,就是找不準其中關竅。祁宓萬念俱灰,去酒吧借酒消愁了好幾天。好友舒是勸他,“你非要會五行術法幹嘛?你瞧你其他的修習的多好,那羅盤轉得多溜,指針離盤遠點兒都能飛天上去!哭啥…哥給擦擦眼淚,不是,你非要會五行術法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