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海忙不迭地點著頭,急切地說道:“李澤,你說得對,我這就去辦。”


    說著,就抬手準備掛電話,臉上滿是急切的神情。


    李澤見狀,趕忙提高音量喊道:“梁老板,您等等!”


    梁永海愣了一下,把聽筒又放回耳邊。


    疑惑地問道:“還有啥要囑咐的?”


    李澤皺著眉頭,耐心地解釋道:“梁老板,您這時候直接跟梁景生說別跟喬德成混。”


    “他指定不聽啊,這孩子軸著呢。”


    梁永海聽了,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搖著頭說道:“李澤,你太懂這孩子了。”


    他心裏清楚得很,自己兒子那倔脾氣,啥德行自己最有數。


    沒想到,李澤也能看透,心裏不由得對李澤又多了幾分佩服。


    李澤接著說:“梁老板,這事兒急不得,我倒有個好主意,能讓景生離開喬德成。”


    梁永海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臉上的焦急褪去了不少。


    忙不迭地說道:“李澤,啥好主意,快跟我說說,這事兒太突然了呀。”


    李澤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安慰道:“梁老板,先別上火。”


    “景生年輕,容易被人忽悠。”


    “這也能理解。”


    “咱及時拉他一把,別讓他被壞人利用就行。”


    梁永海連連點頭,臉上滿是認同。


    嘴裏不停地說著:“你說得在理,我都聽你的。”


    他這時候,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來回踱步。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眉頭緊皺。


    心裏想著,就這麽一個兒子,萬一走錯路,那挽回成本可太高了。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兒啊,越想越揪心。


    李澤停了一會兒,微微皺著眉頭。


    有些猶豫地說:“想讓景生斷了跟喬德成的念頭,梁老板可能得犧牲點東西。”


    梁永海咬了咬牙,眼神變得堅定,毫不猶豫地一拍桌子。


    大聲說道:“隻要能讓這臭小子不上當,犧牲再多我也認了!”


    李澤讚許地點點頭,笑著說道:“我就知道梁老板有遠見。”


    這話說得,梁永海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笑。


    在電話裏幹笑兩聲,撓了撓頭說道:“你就說吧,要我咋整?”


    李澤雙手抱臂,不緊不慢地說:“您看啊,梁氏產業現在勢頭老猛了。”


    “市場份額也老大,還有王總那邊支持。”


    “在同行裏那是拔尖兒的。”


    “梁姑娘也能獨當一麵了。”


    “我尋思,梁老板您把梁氏產業一劈兩半兒……”


    說到這兒,李澤微微頓住,他的目光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


    沉靜而深邃,同時抬起右手,輕輕摩挲著下巴。


    畢竟,梁氏產業若一分為二,那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大事。


    梁永海膝下有一雙兒女,這產業一分,兒子梁景生,和閨女梁顏玉必然都要涉及其中。


    這事兒不用挑明,梁永海那精明的頭腦定能洞悉一切。


    他這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家夥,要是應允了李澤這一計策。


    那就意味著,要徹底告別拚搏半生的舞台,退出商界。


    李澤心裏清楚,這對梁永海而言,無疑是一場艱難的抉擇。


    就像在天平上衡量家族與事業的重量。


    在這短暫的沉默間隙,梁永海緊緊地握著電話聽筒。


    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與決然,嘴唇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他深知,若想挽救兒子梁景生於歧途,或許真的隻能孤注一擲。


    況且,自己辛苦打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這一雙兒女,能有更好的未來嗎?


    這般想著,梁永海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仿佛下定了巨大的決心。


    未及一分鍾,便對著電話堅定地說道:“李澤,我覺著你這主意挺靠譜兒,就照你說的整。”


    “隻要能讓景生回心轉意,這法子再合適不過。”


    李澤原本以為,梁永海會猶豫良久,畢竟割舍多年的心血談何容易。


    就如同那些在崗位上奉獻了大半輩子的人。


    麵臨退休時的那種不舍與失落,梁永海肯定也會深陷其中。


    然而,他如此爽快地答應,著實讓李澤心中暗自欽佩。


    不禁對其魄力刮目相看,他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與讚賞。


    李澤微微點頭,說道:“既然梁老板拿定主意了,那我就在這兒等您的好消息。”


    電話那頭,梁永海苦笑著,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期許。


    嘴角微微上揚,卻又快速落下。


    說道:“興許這對咱梁家來說,還真是個最好的出路。”


    兩人沒再多寒暄,便掛斷了電話。


    李澤緩緩放下聽筒,那動作仿佛帶著千鈞重負。


    眉頭卻依然緊鎖,臉上不見絲毫輕鬆之色。


    他心裏如明鏡一般,即便梁永海應下此事。


    也難以保證,梁景生那叛逆的小子能體會父親的苦心。


    說不定,在喬德成和陳華的蠱惑煽動下,會執拗地與父親對抗到底。


    為防患於未然,李澤決定即刻前往大旺林場,找梁顏玉商議對策。


    他站起身來,雙手用力地撐在辦公桌上,身體前傾,隨後直起腰板,整理了一下衣衫,剛要邁步,門卻被敲響了。


    李澤開門,正瞧見梁顏玉抬手欲敲未敲,臉上帶著一絲驚訝與疑惑。


    眼睛微微睜大,眉毛輕輕挑起。


    說道:“李澤,你這是要上哪兒去?”


    李澤微微一怔,腳步一頓,隨即說道:“我正打算去大旺林場找你呢。”


    梁顏玉展顏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般明媚,眼睛彎成了月牙。


    嘴角咧到了耳根,說道:“這麽說我來得還挺是時候。”


    李澤側身讓開,抬手優雅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快屋裏請。”


    進了屋,李澤微微抬手示意梁顏玉坐下。


    自己則緩緩走到辦公桌後坐下,並未急於切入正題。


    而是目光平和地問道:“梁姑娘,找我有啥事啊?”


    梁顏玉輕輕將手中的牛皮紙袋放在桌上,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大旺林場那邊景區建設有點變動,想跟你商量商量。”


    說著,她從紙袋中抽出幾張圖紙,雙手遞向李澤,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李澤伸手接過,目光專注地落在圖紙上,眼神中透著敏銳與睿智,時而眯眼審視,時而微微點頭。


    僅僅片刻,他便抬眼說道:“梁姑娘,你是想在大旺林場樹林邊兒弄些商業小亭子吧?”


    梁顏玉心中一喜,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讚賞,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她深知自己改動之處極為細微,本以為要費些口舌解釋。


    沒想到李澤竟能一眼看穿,這讓她不禁覺得與李澤之間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默契。


    梁顏玉微微點頭。


    說道:“沒錯。不過這些小亭子也不全搞商業。”


    “大旺林場景區主打貼近自然,弄太多商業鋪子太紮眼。我尋思著,搞商業和公益結合的模式。”


    李澤微微歪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眼神中帶著好奇,眉毛輕輕皺起,問道:“啥叫商業和公益結合?”


    梁顏玉微微向前傾身,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眼神明亮而興奮地解釋道:“李澤,你聽說過省城年輕人搞的一種商業模式不?”


    李澤輕輕搖了搖頭,眼神專注地看著梁顏玉,身體微微後仰,說道:“啥模式啊?”


    李澤雖曆經重生,對這年代以及後世的商業模式都頗為熟悉。


    可梁顏玉提及的這個,卻一時讓他毫無頭緒,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與期待。


    梁顏玉語速稍快地說道:“在咱省城,有些年輕學生,假期就搞公益售賣。”


    “賣的都是自己做的手工藝品,掙了錢就捐給養老院、孤兒院啥的有需要的地兒。”


    梁顏玉說到這兒,李澤眼睛一亮,心中豁然開朗。


    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條縫。


    說道:“這麽說我明白了,你是想在大旺林場景區通道兩邊弄些公益售賣的地兒,賣東西的錢拿去幫偏遠山區讀不起書的窮孩子啥的,對吧?”


    梁顏玉開心地笑了起來,那笑容燦爛而真摯,雙手不自覺地鼓掌。


    連連點頭說道:“李澤,你可太對了。沒想到我一提,你就懂我這計劃。”


    李澤哈哈一笑,笑聲爽朗而自信,身體微微抖動。


    說道:“這說明咱商業理念都奔著好方向,所以能想到一塊兒。”


    這事兒就這麽順利地定了下來,梁顏玉滿心歡喜。


    可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進門時李澤欲外出之事。


    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便問道:“李澤,你剛說要去大旺林場找我,有啥重要事兒啊?”


    梁顏玉深知,李澤一向沉穩,若無要事,不會輕易前往大旺林場。


    當初景區建設全權交給她時,李澤便言明讓她獨立完成,他作為總負責人,甚少過問。


    李澤微微收斂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而凝重,他輕輕歎了口氣,肩膀微微下沉,說道:“我確實有件大事兒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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