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在意地把布料團成一團丟在一旁，看著聆春那兩條白得晃眼的腿，上麵的淤青和刮擦傷像掛在暖玉上的瑕一般刺目，他皺眉挪開眼，脫掉了男孩雙腳的鞋襪，擦得幹幹淨淨的腳趾上同樣磨出了血泡和硬塊，柔軟的足掌被迫著了一層軟甲。“好可憐。”他用指彎刮了刮仍然纖柔的腳心，惹得男孩蜷起了身子。聆春搖了搖頭，抬臂環住了他的脖子。燕期靜靜地看著那對清澈的眼睛，隻覺有一股泉水在灌溉自己，熾熱的身體幾乎要發芽了。“腿分開點。”機器人聲音沙啞地命令，男孩順從地張開腿，便見對方埋首在自己腿間，散開的卷發摩挲著腿間細嫩的皮肉，擋住了視線，又有些癢。濕熱柔軟的舌尖舔弄著兩片微張的陰唇，許久不曾被碰過的私處酥麻地開合起來，滑膩膩湧出一片濕液，燕期曲起舌，模仿著性交的姿勢一下下重重頂弄著突出的蒂珠，每頂一下陰道口就一陣收縮，男孩不住地輕喘，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像是新生雛鳥尚且幹啞的細鳴，絨毛似貼撫著機器人跳動的心髒。機器人像是受到了鼓勵，賣力地舔吻著兩片小陰唇，舌頭從蒂頭到穴口一路呷、吮、嘬吻著，濕黏的水聲不絕於耳，他順勢托起聆春柔嫩白軟的屁股，一路親上去，嘴唇包住早已硬起的陰莖，對著龜頭用力一吸，便叫它盡數交代了出來。男孩脫力似軟道在了地上，頭枕著一旁被對方脫下的外褲，烏發鋪著，比前些天長了些，恰好襯著細白的頸線。他麵頰酡紅著，像飲了酒，嘴唇更是豔得像胭脂琉璃，微翹的唇珠靡麗地鑲在上麵，這口唇天生適合被人碾著親吻。燕期想了想，最後仍是沒把他的嘴唇親腫，而是三兩下除下了自己的褲子，分開腿跪在男孩腰間，雙肘撐著地麵，俯身將對方整個兒囿在臂彎裏，頗具壓迫性地強硬發話：“該你賣力了，乖孩子。”聆春目光茫茫地看著他，半晌才遲鈍地反應過來燕期是要自己幹他，機器人堅硬的性器已然頂著他的胯，和他的放在一塊磨蹭，不多時，剛剛瀉過一回的陰莖又緩緩挺立起來。聆春回憶著在庫房中的那次親熱，試探著伸手摸向燕期的股間，越過人工植皮的連接處，他把手指探入柔軟的股縫，掰開兩瓣飽滿的屁股，濕潤的龜頭頂了頂，在褶皺處蹭了蹭。他想了想，輕輕說：“進不去啊。”“先用手指。”機器人咬牙忍著那雙纖細柔軟的手在自己屁眼旁又摸又蹭，腹中的饜欲和胯下的淫欲同時大增，火燒火燎地要他的性命。他把著聆春的手指，沾了點零星的精液，便粗暴地擠進了緊致的肛口。聆春再次體會到被火熱的穴肉絞緊的觸感，他懷疑自己的手指會因此窒息，便抽出來半截，又有些留戀那體內的溫熱，便下意識地再次挺了進去。燕期悶哼一聲，把腿分得更開了，沙沙地在男孩耳邊低語：“再加一根。”他的語氣像是在指導學生組裝元件一般，聆春聽話地並攏兩指擠進他的體內，抬起幽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他：“你感覺怎麽樣？”“我感覺？”燕期嗤笑了一聲，雖然喘著，聲音一如既往地帶了幾分調笑，倒添了幾分勃發的性感，“我感覺有人在插我的屁眼。”聆春一窘，有些不知所措，隻見騎跨在身上的機器人坐直了身，臀部微抬，抽出手指，轉而握住他的陰莖，金屬的大拇指磨了磨飽滿的龜頭，便將它一點點塞進了剛剛擴張好的後穴。男孩隻覺那火熱的肉洞貪婪地將自己絞了進去，下身像被一張濕軟的小嘴緊咬著一樣舒服，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抬頭看向燕期，但見對方的雙目泛著機械的冷光，嘴角卻含著春風似的暖意，觸及他的視線，便張口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他想起照片上朗月清風一樣的燕書意，隻覺眼前人亦是如此，即便埋身在幽暗的泥沼內，身上也總有地方會發出暖色的光。“燕期……”聆春突然想撒嬌，聲音軟軟地喊，“我動不了，你動一動。”“好啊。”機器人笑道，緊接著便扣著他的腰，賣力地挺動著胯。形狀漂亮的陰莖蘭根般挺立，燕期挪了挪腿，好讓這根漂亮的東西更完整地楔進自己的股間，金屬的大掌嵌進男孩的腋窩，像捧一件玉器一樣把他捧了起來，燕期親著那雙仿佛抹了蜜的嘴唇，上邊狠狠地吃著唇舌，下邊貪婪地咬緊了陰莖。聆春嗚嗚咽咽地輕喘，舒服得眼角發紅，他抱著燕期的肩膀靠在堅實的胸膛上，他感到燕期身上出了潮膩的汗，自己身上也不自禁微微麻麻地熱起來，他忍不住去蹭燕期，讓皮肉和皮肉摩挲，尖銳的金屬不時硌疼他，但他不怎麽在乎，昂著脖子張口吞吐潮熱的呼吸，白玉似的額頭上淌下薄薄的細汗。小貓撓癢似的摩挲燒得機器人心頭火起，動作愈發大開大合，改造身軀的好處在於不會輕易疲累，震得整個沙發都悉悉索索地作響。他毫不猶豫地把男孩的一部分吞到身體深處，脅迫般含著他、絞著他，逼他全數澆在了甬道裏，然後又百般磋磨，叫釋放後疲軟的性器再度上崗。沙發的底下支撐的木箱隨著二人劇烈的動作發出木屑崩裂的聲音，聆春眼前一陣發白，到後來隻能攀著機器人的脖子任其擺弄，小吊蘭一樣伏在花盆裏一顫一顫著枝條。他射了兩次後燕期才抵著他的小腹釋放，高潮來臨的一瞬男人把他壓在鋪著藍色天鵝絨布的箱門上用力地親，幾乎把他親到斷氣。“嗚……嗚……”聆春聲音微弱地叫，十個圓潤的腳指頭都繃緊了，蓮藕似的一截小腿蜷起來，膝蓋抵緊了機器人堅硬的背部，他又一次發泄在燕期體內，隨之“啵”的一聲，軟下的陰莖從收縮的穴口滑出來，搭在兩瓣挺翹的屁股中間，股縫裏紅腫的穴肉兀自絞著，濃稠的濁液滴滴答答地從小口中溢出。燕期沒有在意，親完他後沙啞著在他耳邊問：“爽嗎？”男孩的思維有些渙散，但快感的餘韻仍舊支配著他的身體，他抬起頭，慢吞吞地用舌尖舔了舔燕期的唇瓣，說：“爽的。”燕期低笑一聲，用左手拿過男孩被撕得不能穿的褲子，簡單地擦了擦兩人身下的白濁，坐起身往外挪，道：“我出去找找有沒有能穿的衣服。”誰知這個簡單的動作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某個撐起沙發的木箱在吱呀吱呀叫了一天後轟然碎去，沙發另一端猛地壓下來，將他們的可移動空間愣是又吞去三分之二。兩人同時被這一聲巨響弄得愣神，聆春呆呆地看向燕期，清醒了大半。機器人摸了摸鼻子，姿勢由坐變成趴，挪動都變得有幾分困難。“咳，”半晌後，他輕咳一聲，看著聆春，用無辜的語氣說道，“親愛的，你真厲害，把我們的小家幹翻了。”聆春睜大了眼睛，愣是不敢相信機器人竟然就這麽惡人先告狀。空間窄得翻身都難，最終他隻得輕輕蹬了一下腿，頭一遭罵了燕期一句“混蛋”。第18章 act 3. 糖霜玫瑰 06夜幕降臨之際，兩人都餓了，便從沙發底下爬出去，挨著木箱坐下，開了兩個罐頭。聆春光著兩條腿，隻穿一條薄薄的內褲，下身冷得很，燕期趁人之危，隔著布料撩了撩裏麵不怎麽有精神的小東西，笑著對它道了聲“晚上好”，語氣頗為親昵。男孩撥開他的手，躬身在垃圾堆裏翻找大小適中的衣服，未果，最後還是機器人替他翻出了一條長長的棉布碎花裙。聆春抿了抿嘴唇，低著頭，額發鬆垮地垂著，看起來有點委屈。“沒關係的。”機器人沒有調侃他，隻溫聲道，“不管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都很可愛。”聆春抬頭看著他，聲音濕漉漉的：“你喜歡我是男孩還是女孩？”燕期注視著他，卻沒有給他答複。聆春小聲問：“這也要我自己自己來猜嗎？”“我不能給你的生命做選擇。”燕期摸著他的頭發，將他鬢邊的碎發撩到耳後，“我隻能做一個旁觀者，告訴你，無論穿裙子還是穿褲子，你都很漂亮。”聆春怔了怔，最終動作緩慢地解開上衣，露出蒼白纖瘦的身體，他將連衣裙展開，赤足踩進裙擺，將上衣往上拉了拉，堆在腰際，再去尋那兩個藏在花褶裏的袖口。他像一隻被打開的花生，露出一小段脂白的背，不習慣地把雙臂伸進打褶的衣袖後，整個身上隻留出背後一段連著拉鏈的深v字開口，開口大敞著，曝露出脊線、蝴蝶骨，以及若隱若現的股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