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秦英悟實在是不想聽後麵兩個見縫插針秀恩愛的人了。童倦一年多沒學習過,硬背起單詞來還是有點吃力,基本上是背一個忘一個,痛苦的趴在桌上,“我不想做學霸了,我好累。”顧鬆言伸手揉揉他腦袋,“不想就不學。”“不行!”童倦一下子坐直,仿佛被打了雞血一般,“必須學。”他都答應跟顧鬆言一起考大學了,不能失信。顧鬆言喜歡了他那麽多年,為了他連出國都不去,還違背了徐阿姨的話,自己如果連個學習都做不到,怎麽去跟徐阿姨請求他把顧鬆言分給自己。早操結束,童倦沒跟顧鬆言一起回教室,讓他自己先走。柴意遠:“喲,他怎麽這麽乖,上哪兒去還先跟你說一聲,教育過了?”顧鬆言單手插在校服口袋裏往教室走,柴意遠執意追問,“我聽張乾說你昨晚上都要殺人了,發生啥事兒了?不夠哥們兒,都不告訴我。”“沒什麽事。”柴意遠拍了他一把,看他眉頭突然皺了下臉都白了,“你幹嘛啊?我沒這麽大勁兒吧,你別學會碰瓷那一套啊。”“不是,昨晚童倦被人綁架了,我不小心碰傷的。”“綁架?!”柴意遠脫口而出,隨即又壓低聲音,“你們九班出去聚個餐都這麽刺激啊,那帶你們出去的穆老師倒黴了啊,帶學生出去還讓你們受傷,這不得處分啊。”“沒人知道我受傷。”顧鬆言早上執意來上學也有一點這個原因,顧玉書認識穆,那代表她不會傷害童倦,在學校裏還有原因,況且她留在學校,自己也能掌握動向。她要是離開,萬一什麽時候帶走童倦就很難說。“你這英雄救美還放了點血,童倦沒感動的以身相許?”柴意遠打趣。“許了。”“哦,童倦這個神經粗的跟個旗杆似的,肯定沒……等等?”柴意遠眼睛瞪大,不敢置信的“啊”了半天,“您說啥?”“以身相許,許了。”顧鬆言重複,眼底帶著一絲溫柔和軟,滿心都是恨不得把人放在手心裏的寵溺。“真許了啊?別是感動的吧,你得擦亮眼睛不能一時衝動,萬一他哪天後悔了你咋辦。”柴意遠可還記得他身上那些傷,還有上次在孤山時,他那個偏執占有的情緒。“我告訴過他沒有後悔的機會。”柴意遠點點頭,那就好。“不過他知道你那什麽,就你爸那事兒不?還有你守護他的事兒?”“這些他不用知道。”顧鬆言垂了下眼,嗓音沒有剛才輕快,帶了一絲落寞,“我不需要他感動,也不需要他內疚心疼,我隻要他的喜歡。”柴意遠是比不過他,他喜歡現在的女朋友,也是他的初戀,但僅止於喜歡這個人想要給她快樂,但將來的事情他完全沒有想過。太遙遠了。顧鬆言不一樣,他認準了童倦,就要他的一輩子。他的感情厚重壓抑,大概也隻有童倦那樣的人能受得了並且享受其中吧,換個人可能根本無法接受這樣幾乎窒息的愛。童倦翻牆去外麵買了兩杯奶茶,一杯不加冰的氣泡水,一杯加了很多糖的紅茶。“給,男朋友。”顧鬆言手一涼。童倦衝他眨眨眼,一語雙關。顧鬆言想起第一次喝這個的時候,他私自將童倦根本沒有的意思填上了情感,當做他在喊自己男朋友。“是給男朋友,還是給,男朋友?”童倦插上吸管喝了口絲滑香甜的奶茶,“不知道,隨便給的,愛要不要啊我要學習了,不要打擾哥哥高漲的學習興趣。”學習實在比打架難受,後者折磨身體尚且能忍,前者折磨精神,使人崩潰。“哥哥?”童倦伸手一拍顧鬆言的肩膀,喜滋滋受了,“乖啊,鬆言弟弟。”顧鬆言看他。童倦抽回手,一本正經說:“別攀親,我們知識分子隻愛學習,不要搞那些裙帶關係。”顧鬆言無奈笑了下,剝了顆糖放到他嘴邊,“張嘴。”童倦愣了下,張口把那顆粉色的糖用牙尖銜走,“顧老師喂就一顆糖也太少了,起碼再要倆能寓意一飛衝天的雞翅吧。”“晚上給你做。”“能再要個冰乳酪戚風嗎?”“可以。”“再來個烤布蕾?”顧鬆言一把揉上他的頭,帶著一點無奈,“別得寸進尺。”“哎,不疼我了。”童倦歎口氣,要死不活地又歎了口氣:“我命苦,連個烤布蕾都吃不上,還不如……”“……給你買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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