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親過一次嗎?還有沒有其他的快點從實招來!”“你住在我家的時候也偷偷親過。”童倦隨口逼問,沒想到顧鬆言真就點頭了,頓時感覺搬了石頭砸自己腳。“別說了別說了。”顧鬆言捏住他耳朵,輕輕揉了下,“耳朵這麽紅。”剛才撩他的那句話被扔了回來。“老子沒害羞!”童倦嘴硬,但腦海裏全是他在床上睡的無知無覺,顧鬆言像剛剛一樣肆意親吻。那次在孤山,他窩在人家懷裏那不是兔子給狼送上門嗎。他越想越覺得心熱,尾椎麻癢的感覺也逐漸蘇醒,連忙克製住讓自己不能再想了,可是亂了的心卻一時不能恢複平靜。“哎呀鄧醫生,你家童倦沒事兒吧,我聽說一身血被送到醫院來嚇死了,她們也都挺擔心說要過來看看呢,讓我下去買點水果。”“哎呀沒事沒事,小孩子皮糙肉厚的吊點水就行了,別破費了那臭小子不吃水果。”鄧書儀笑著回應。童倦翻白眼,“果然是親媽。”翻完突然瞪大眼睛,“完了,我媽看見我趴你身上非揍死我不可,我先走了!”不等他下去,顧鬆言一把將他扯到自己旁邊躺著,“藏好別說話。”童倦悶在被子裏,鼻尖輕輕在他手腕蹭了蹭,然後被拍了一把。鄧書儀放了水壺在桌上,“鬆言,謝謝你救了我們倦寶,不過你們兩個實在嚇死我了,我跟他爸爸再晚一秒鍾你們小命都沒了,這應沛當年就應該殺了他,結果在獄中表現良好居然提前放出來了!”顧鬆言禮貌回應,“應該的。”鄧書儀歎氣:“哎別說什麽應該不應該的了,倦寶不懂事兒一直欺負你,你可別放在心上,回頭我多教訓教訓他。”童倦在被窩裏掐他的手,無聲問他自己欺負他了嗎?明明是他欺負自己好不好!顧鬆言:“不用了鄧阿姨,童倦沒欺負我。”“你懂事兒,不像我們家那個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會不好好管教就出事兒。”鄧書儀說著,頓了一下作為轉折,起身給他鞠了一躬。鄭重至極。“謝謝你救了我們家童倦兩次,我代他爸爸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們已經失去他兩次了,還害得你被玉書罰,我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說一聲對不起。”顧鬆言受寵若驚,下意識要起身卻想到童倦還在被子裏躲著,好在鄧書儀知道他受傷也沒讓他動。“別起來了。”顧鬆言:“鄧阿姨,如果是我有危險童倦一定也會救我,您別放在心上。”他從小和徐采柳顧玉書就不親,鄧書儀反而更像他媽媽一樣,給童倦的東西永遠給他一份,眉開眼笑的誇他乖,叫他去家裏吃飯。顧鬆言一直很尊敬鄧書儀。以後卻要讓她失望,自己在她的疼愛下,拐走了她最疼愛的兒子。“行了,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童倦,你童叔叔一會忙完了也過來看你。”鄧書儀起身拍拍他被子轉身走出病房,童倦一把掀開被子長呼了口氣,“艸憋死我了,你說我媽是不是偏心眼兒,我怎麽欺負你了,明明是你欺負我好不好,明明喜歡我還跟我針鋒相對。”顧鬆言擦擦他鼻尖的汗,“對不起。”“哥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童倦翻身下床,走了兩步又回來親了他嘴唇一下,“走了啊。”他拉開門左右看了看,發現鄧書儀不在走廊裏才大搖大擺的出去,拉開了自己病房的門。“哎媽你什麽時候來的?”“剛給你倆辦完手續,身上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鄧書儀眼睛有點腫,一看就是哭過,整個人看起來也憔悴了不少。童倦有點內疚,“對不起啊媽媽讓你擔心了。”“擔心?我都快被你嚇死了,你個混賬東西到底心裏還有沒有你媽!我告訴你應沛快出來了要注意,派了人保護你你也讓離遠,今天要不是鬆言,你老娘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鄧書儀性子也烈。童倦伸手給她拍拍背,“消消氣消消氣,您這頭發漆黑年輕貌美連一條皺紋都沒有,出去選美都照樣大熱門,哪兒就白發了,胡說!”“少嬉皮笑臉!我還沒罵完!給我站直了!”童倦立刻站直,衝她行了個禮,“是,長官!”“噗!”鄧書儀讓他逗笑,伸手打了他一下,“臭小子,嚇死你老娘了。”童倦嘿嘿一笑抱住她肩膀,頭在她頸窩裏蹭了蹭,“你眼睛都哭腫了,不漂亮了,我不是沒事兒嗎,也沒少一隻胳膊少一條腿,別哭了啊。”鄧書儀長舒了口氣,心有餘悸的說:“你都不知道我找到你們兩個的時候,你一身都是血,鬆言也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應沛在你們身後舉起那把破鐮刀,我魂都要嚇掉了。”“哎呀,我媽媽的光芒拯救了我。”“還貧,要不是鬆言機敏,你現在都沒有嘴來貧了,以後可要好好對人家,別再欺負人家了知不知道?”鄧書儀交代。他們家真的欠了顧鬆言太多。鄧書儀這話沒有其他意思,但童倦剛跟人家告白完,還被壓在床上親過一邊,下意識就想歪了。心說:你兒子哪有那個本事去欺負人家,都讓人家不知道欺負到哪兒了,往後還不知道要被怎樣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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