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向我撲來的斧頭和砍刀,我來不及多想什麽,潛意識的拿起g36自動步槍對著自己的前麵瘋狂掃射,一陣槍響過後,十多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他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在站起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我沒有慌張,按照先前的計劃,背好早就收拾好的行囊和步槍踏著這些人的屍體跑出了房間。


    剛剛第一個進來並被我開槍打死的男人是蘇雅的丈夫,也是整個仰光最富有的罌粟粉經銷商,被譽為罌粟粉之王的羅星。


    三天前的深夜,蘇雅不但給我送來了一個純潔的少女樸靜作為獎賞,還給了我一個可能會喪命的任務。這任務就是在今晚殺死她的丈夫羅星,因為蘇雅想要占有羅星的全部財產,隻有謀殺親夫才能讓自己的陰謀得逞。


    蘇雅的計劃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她下午的時候先讓樸靜找到羅星,並告訴羅星,蘇雅和我有了私情,就在今晚我們會在我家幽會,如果今晚來我家突擊搜查,一定可以抓奸在床。


    蘇雅的丈夫早就懷疑我和蘇雅之間的關係有些不正常了,再加上樸靜這麽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從中一挑撥,讓羅星不信都難。所以在今晚,羅星帶著一幫人來到我家裏準備捉奸在床,而我的任務就是在羅星進門的那一刹那殺死他。


    殺死他之後,所有的罪名都會由我和樸靜背負,我們兩個會被安排逃離出境,向遙遠的非洲或者是阿拉伯國家逃去。當然蘇雅給了我們一百萬美元,並很好的安排了我們的逃跑路線……


    已經順利完成任務的我和樸靜正乘坐一艘偷渡的輪船從仰光出前往所屬於印度的安達曼群島。在那裏登6後,我們將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隻要不回到緬甸,去哪裏都行。


    我手上的銀行卡裏有一百萬美元,這張銀行卡無論在哪個國家的銀行都可以使用,所以有這一百萬美元在手,我並不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什麽。


    倒是樸靜顯得有些緊張,這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還沒有過過一天幸福的生活就要跟我過上這種逃亡的生活,我還真有點可憐她。但可憐歸可憐,我並不想將這個女孩一直留在自己身邊。我對她還育並不成熟的身體沒有絲毫的興趣,沒有占有她肉體的欲.望,而且以後的生活會變得流離,總帶著這麽一個女孩肯定不方便。等到了安達曼群島,我會找到一個好人家,給他們點錢讓他們收留了樸靜,然後我一個人在去阿拉伯國家,那裏是世界第二大毒品出口地,以我對毒品的銷售經驗,隻有這種工作才適合我。


    船艙裏很冷,而且陰暗,甲板上的出口被封住了,幾個小時以後,抵達安達曼才會被打開。我和樸靜以及一群偷渡客坐在昏暗的船艙裏,他們大多數人來自中國,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會先抵達安達曼,然後有更大的偷渡船帶他們偷渡到歐洲。


    我的血統裏也流淌著中國人的血液,但我卻與這個祖國沒有太多的緣分,是萬惡的人口販子把我賣到了緬甸。落後的經濟,粗魯的市井小民都讓我無法適應緬甸撣邦的生活,如果我從中國長大,肯定不會走上現在這一步。


    這些偷渡客應該都是從中國廣東就已經登船了,他們在這個肮髒的船艙裏已經生活了快一個月了,偶爾見到一絲陽光,疾病和思鄉之情困擾著他們每一個人。


    有的人似乎快撐不住了,躺在床艙的角落裏不住的咳嗽,但他們不敢放肆的咳嗽出聲音來,因為一旦被別人舉報船艙裏有傳染病攜帶者,這個被舉報的人就會立刻被抬出去扔進大海。


    蛇頭對偷渡者從來不會留情,他們看中的隻有錢,船艙裏的偷渡客都是支付了全款之後允許上船的,所以他們的生命在蛇頭那裏已經不值錢,生死全靠自己個造化了……


    樸靜明顯不適應這裏的環境,汙濁的空氣讓人有嘔吐的感覺,再加上整個船體都搖搖晃晃的,坐在床艙裏的我們都是東倒西歪。這裏幾乎沒有人在交談了,他們好像沒有太多的力氣支撐著自己,隻有忍耐,忍耐著肮髒、黑暗、恐懼和疾病……


    “樸靜喝點水會好一些……”我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軍用大水壺,這裏能裝一升的純淨水。我早就料到逃亡時會麵臨缺乏水源的問題,所以提前灌了滿滿的一壺。


    樸靜看到一大壺水,眼睛一下子亮堂了,雙手捧住軍用水壺剛要喝,然後瞟了我一眼,又把水壺遞給了我,說道:“先生,您先喝……”


    我不知道我們除了這一壺水還能否找到其他水源,所以要節省這壺水,雖然有點口渴,但是我可以堅持,當雇傭兵那會兒,我可以連續五天滴水不進,可以說創造了人類的一個極限。


    “我還不渴,你快喝吧,喝完了水這裏還有塊壓縮麵包。你吃飽了喝足了就躺在這睡一覺,等你醒來我們就到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樸靜喝了一小口,她也知道水源的寶貴,所以喝的很小心,我可以看出她喝的並不夠飽,但她還是很識趣的將水壺擰好蓋子還給了我。然後斜靠在我肩膀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女孩累壞了,我怕她著涼,又給她蓋了一件自己的呢絨大衣,這衣服也是我在當雇傭兵的時候部隊給我的,當時我穿的還挺大,而現在正合身,說明我身體育的足夠快,身體也足夠強壯了。


    正當我也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我突然感到有個人在靠近我,以我當雇傭兵時所鍛煉出來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絕對是針對我,而且有所企圖!


    我感覺到一雙手正在靠近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剛入行的盜賊要行竊一樣,我能感到這雙手有些顫抖。我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使勁一拉,將這個企圖偷竊我的人拉了過來。


    竟然是一個女人,她滿臉的汗水眼睛布滿了血絲。臉色紅,我攥著她的手腕能感到她的身體很熱,而且脈搏跳動紊亂。


    “先生……請原諒我的冒昧,能給我一口水喝嗎?”女人用中文跟我說道,還好我聽得懂。


    這女人一定在高燒,很有可能是傳染病的攜帶者。但是看到自己的祖國同胞這樣我又不能見死不救。


    女人看我在猶豫,又說道:“先生,求你了,我願意出十美元買你水壺裏的一口水。”


    我沒有多說什麽,更不會要這個中國女子的錢。我拿出水壺,擰開蓋子,往蓋子裏倒滿了水遞給她。大概有一百毫升的水,女人一飲而盡,她沒有放過蓋子裏的最後一滴。


    喝完之後,她將瓶蓋還給我,又準備掏錢作為對我的報酬。


    “我不需要錢,你好好活著吧。”我冷淡的說道。


    “你真是一個好人,沒有你的水我可能會死在正個船艙裏。你如果不要我的錢的話我也沒有什麽好給你的了,這個請你收下。”說完女人給了我一個防風打火機,可能是她實在沒有什麽可以拿得出手的禮物了,所以隻有把這個給我。


    幾個小時後,船舶終於接近北安達曼島,但是這艘船並不能靠岸,要通過一艘艘不起眼的小漁船把我們這些偷渡客悄悄送到岸上。漁船一次隻能接送五個人,而且度還要很慢,不能要印度海軍現這邊的異常。


    我和樸靜以及那個中國女人是最後一批離開的,上漁船的時候由於中國女人動作稍慢,被偷渡船的的雇傭兵踢了一腳。我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踢很憤怒,回頭給了那個雇傭兵一拳,一下將雇傭兵打到在地上。然後用緬甸語說道:“別打我們中國人!否則我讓你死!”


    船上其他幾個雇傭兵一下子朝我這邊圍了上來,大概有七八個,手裏拿著樸刀,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似乎要吃了我。


    “混蛋中國佬,你不想活了!”一個雇傭兵沒有把我放在眼中,他拿著樸刀就要砍我的脖子。


    就當他的刀剛舉過頭頂的時候,我一個側踢踹在他胸膛之上,隻聽“哢吧”一聲,這個人的肋骨至少折斷了三顆。他跪倒在地上,疼的連髒話都罵不出來,隻有**的份。


    其他幾個人正要圍攻,我瞬間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半自動手槍,沙漠之鷹!這是我隨身攜帶的第二把槍,主要用於應付突事件,雖然威力和我的那把自動步槍g36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攜帶方麵很方便。


    行程中,為了不招搖,我會把g36放進軍用背包裏,而這把沙漠之鷹和瑞士軍刀我會一直別在皮帶的左右兩側,以備不時之需。


    這些雇傭兵認識手槍,可惜他們沒有手槍。有了這把槍,我對付這幾個人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他們不想被我捏死,所以他們不敢再靠近我半步,我護送其他人上了漁船然後命令駕駛漁船的人迅的劃向岸邊。


    “謝謝你為我出頭。”中國女人很感激我。


    “都是中國人,我隻是看不慣自己的同胞被外人欺負。”我說完收好了手槍,以免被岸上接應的人看出什麽異常。


    漁船靠岸了,我們被一夥黑人帶到岸上,這裏已經有三十幾個中國人在此等候了,他們都是和我們坐著同一艘船的偷渡客,他們都在這裏等待著更大油輪在他們前往歐洲。


    我和樸靜不屬於這群人之列,抵達了北安達曼之後我們就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脫離這個人蛇組織了。


    正當我拉著樸靜離開的時候,那個我給過一口水的女人追了過來。


    “先生,能不能帶我一起走,我不想去歐洲了,我想跟著你。”這個女子估計在船上受了太多的苦頭,再也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的航程簡直像地獄一般,誰都不想在經曆第二次,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女人。


    “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水,這些水我都給可以給你,但是我不能帶你一起走,因為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會如何……”


    “可是先生,無論您去哪裏,我都願意追隨您,我給您當牛做馬都可以,我不想在過偷渡者的生活了。我隨我父親一起來的,但是在航程中我父親死於疾病,現在剩下我一個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即便我堅持到了歐洲,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求您收下我,如果您不收下我,我就自殺!”說完,女人從我腰間抽出匕,要隔斷自己的喉嚨。


    她伸手矯捷,以至於我沒來得及護住自己的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讓她奪去。就在女人哭哭啼啼的要在我麵前喪命的時候,樸靜拉了拉我的衣服,說道:“主人,也許我沒有資格跟您要求什麽,但是我想替她跟您求情,希望您能收下她,讓她和我們在一起。她很可憐,命運和我一樣,主人隻要收留他,我願意將我的每餐的食物分一半給她……”


    中國女子的身世打動了我,更讓我感動的是樸靜能有一顆善良的心,要知道我連她都不想留在身邊的,可我現在終於明白,這兩個女人已經都無法離開我了,我對他們的重要性就相當於水對魚兒的重要,沒有我,他們都會死,如果沒有他們,也許我也會孤獨而死。誰都不想孤軍奮戰,以後的路還不知道要麵臨什麽,能有兩個姑娘陪在身邊我也不會寂寞。


    “把匕還給我,我帶你一起走,告訴我你叫什麽?”我伸出手試圖接過匕。


    “我叫孟韓雪,今年十八歲,來自杭州。”夢韓雪把匕還給了我,她的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容。她笑起來很漂亮,兩個小酒窩很可愛。她身材火辣,**豐滿挺拔,臀部高蹺,而且當我在陽光下仔細看清她的模樣的時候覺得她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她擁有一張可以去當李嘉誠**的臉,但顯得並不輕浮,給人的感覺反而是一種冷若冰霜,一種高貴典雅,這與樸靜的清純可愛相比多了幾分女人的妖豔。


    我帶著兩個女孩離開岸邊朝著內6走去,我要找到這裏一家名為魔幻的酒吧,我在這裏的一個朋友會在那個酒吧迎接我的到來。我的那個朋友是我在雇傭兵時期的戰友,部隊被緬甸政府取締後他便來這裏過上了一個平凡百姓的生活,娶了當地人做了老婆,聽說都快生孩子了。我們已經有兩年不見了,也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他還能否認得出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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