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死了,張大順和趙順天徹傻眼了,對於這倆剛剛上大學的學生來說,殺死了一個人,這就如同是一場噩夢,但是這個噩夢永遠都不會醒。他們將在這樣的噩夢裏,一直活下去,活到自己離開人世的那一天。


    “天哥,咱們怎麽辦?”張大順緊張的問道,剛才這小子砍人的時候還特別的瘋狂,特別的牛逼,但是此時此刻,卻傻眼了。自己殺了人,被抓到就是死路一條。


    “跑!”說完,趙順天拽了一下張天順的衣服角,倆人真的就這麽跑走了。


    來不及回去收拾東西了,因為現在警察已經堵在了學校門口,一旦回去,就別想在出來,跑去哪,向哪跑,倆人並不知道。


    張大順問道:“天哥,咱們去哪?”


    “不知道,跑出去,跑出這個城市,跑路!”趙順天含含糊糊的說道。


    “如果你不知道往哪跑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個人,找我哥,拜把子的盟大哥!現在隻有他才能幫助我們。”張大順說道。


    “你哥哥?你哥哥是誰?”趙順天問道。


    “他叫張武,威武的武……”張天順說道。


    話說這個張武,是h省省會的人物,在黑道隻手遮天,但是他永遠都見不得光,因為這個人隻能在黑道呼風喚雨,但是在白道,卻一個熟人都沒有,而且仇家還不少。但是此刻,他們隻有去省會,投奔這個叫張武的人,也隻有張武,才能幫得了他們。


    現在的張武在身省會做毒品生意,幾乎壟斷了省會的毒品一條街。這個人的經曆相當不一般,他的經曆是正常人比不了的,什麽比張躍軍他們在邊境當兵的這種經曆還要刻骨銘心。也正是因為他的經曆,讓他有了販毒的門路,也正是因為這種經曆,才使得張武能在省會的黑道,呼風喚雨。


    說道這裏,我們不妨用兩三章的內容,來講一講這個張武的故事,很離奇的是一段人生經曆,也正式這段經曆,讓他有了現在的黑道輝煌,也正是他的黑道輝煌,使得張大順和趙順天能夠掏出法王,而且能夠在陵南市組建自己的力量,和張躍軍等團夥在陵南市黑道,齊頭並進。


    下麵,老威將用第一人稱,來講述一下,張武的故事,這個您可以當做番外來看,但是非常精彩,而且,這段故事,將引領後麵的一些列的重要情節,這個張武,也將是張躍軍的最重要的生死對頭之一。


    下麵,我們開始,言歸正傳。我將用第一人稱的寫法來寫張武,此時,我就是張武,張武還是張武。


    ……


    我叫張武,威武的武。我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我八歲的時候和父母走失,成了孤兒,流浪到雲南,後來被人販子販賣到緬甸做的童工。十五歲的時候我逃出了做工的工廠,加入緬甸撣邦的一個武裝組織,成了一名雇傭兵。


    槍林彈雨的生活一過就是五年,雇傭兵的五年,我似乎死了無數次,身上的彈痕不下十個,左臂上還有彈片殘留在血肉之中,以至於陰天下雨的時候我都要忍受著傷口受風的疼痛。


    一九九四年的時候我二十歲,緬甸政府在美**方的幫助下鏟除了大批的武裝組織,我所在的組織也被政府取締,從此便失去了工作。一個沒有知識、沒有人際關係的退伍雇傭兵麵臨著生存下去的種種問題。


    多虧了一個女人幫助了我,她給了我住房,給了我工作,還給了我大把大把的金錢。她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情人。


    我和她之間永遠都隻能做情人,做不了相伴一生的夫妻。因為我愛的隻是她的身體和她給我的好處。而她也知道,自己是一個有婦之夫,我們之間的關係隻是工作,隻是性,僅此而已……


    夜深了,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正處於雨季的緬甸仰光幾乎天天都處在陰霾中,潮濕的空氣讓很多人都患了風濕病,而這樣的環境對我而言已經是在好不過的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在我當雇傭兵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一張柔軟的床鋪,每天都睡在吊床之上,如果有任務,會經常睡在森裏的草叢裏。潮濕、陰霾、泥土對我來說都是在尋常不過得了。


    門鈴響了,我知道這一定是她來了。每隔幾天她都會來這裏與我交歡,我對這種事情也樂此不疲。


    她比我大了整整九歲,我今年二十一歲,她三十。女人這個時候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而她男人偏偏是一個性無能患者,這讓這樣如狼似虎的女人怎麽能忠誠於他。誰都有生理需要,誰都需要高質量的性生活,尤其對於女人來說,對於她來說。


    打開門,門外果然站著一個女人,然而這個女人我並不認識,甚至不能把她說成是一個女人。青澀的麵容上帶著一絲緊張,平坦的**是沒有育成熟的表現。據我目測,也就十四五歲她沒有打傘,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透了,光著的小腳丫上沾滿了泥土。雖然我並不認識她是誰,但禮貌起見我先把她讓進屋子來。她躊躇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快進來吧,外麵下著雨多冷啊。”我像個大哥哥一樣把她拉進屋子。當我觸碰到女孩的肌膚時,能感到她身體在顫抖,她一定被凍壞了。


    “我的腳……我的腳很髒……”她怕自己腳上的泥土會把我這個小木屋的地板踩髒了。


    我告訴她沒事,然後讓她坐在客廳的一個木椅子上,給了她一塊幹毛巾,又端來了一杯熱咖啡。這樣可以讓她驅寒。


    屋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我能清晰地聽見雨點打擊在窗子上劈裏啪啦的聲響,這聲響甚至比爐灶裏的劈柴燃燒的聲音還大。


    女孩外麵隻穿著一件麻布連衣裙,滲透了雨水的衣服還在不斷往地板上滴答水點,我本想給她一件自己的衣服換上,但是又因為沒有地方換衣服打消了這個念頭。


    “說說來這裏找我做什麽?”我在她對麵的木椅上坐下問道。


    “我……我……”女孩顯得很緊張,緊張的她都說不出話來。


    “既然來了就把目的說出來,我的時間很有限,我還需要休息。如果你總是不說話,我可就要趕你出去了……”我指了一下靠南牆的木質床鋪上淩亂的被子,意圖是讓她知道她的到訪打擾了我的睡眠。


    “不……先生……請不要趕我離開……我是來……來投奔您的……”女孩終於說出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我一聽她是來投奔我的,我很吃驚,自己在仰光又不是什麽有威望的人物幹嘛要來投奔我?我隻是在這裏倒賣罌粟粉(毒品原料)的商人,這種職業也並不光明,這個女孩來投奔我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我叫樸靜,一年前父母去世,後來被蘇老板娘收留,成了她家裏的一個傭人。蘇老板娘一家對我都很好。然而就在今天中午,蘇老板娘對我說,我已經不用再留在她家當女傭了,她給了我您的地址,讓我來這裏找您。而且她說,我是她賜予先生您的獎賞,請先生一定收下。”


    樸靜所說的蘇老板娘就是給了我工作給了我住所的那個情人,她全名叫蘇雅。是仰光當地一個了不起的商人,她和她丈夫從事仰光郊區罌粟花種植業以及銷售毒品原材料等貿易工作。我也是他們公司旗下的一員,負責原材料銷售。我偶爾也會像鏢師一樣護送原材料等大批貨物出境,銷往中國、泰國等緬甸的周邊國家。


    樸靜將這個女孩送到我這裏,還說是給我的獎賞究竟是什麽意思?正在我迷惑的時候,房間的門自動打開了,門外走進一個女人,我熟悉的女人。


    女人一走進來,我和樸靜趕忙站起身向她鞠躬表示尊重。這個女人就是蘇雅,我的情人,也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頂頭上司。


    “張武,知道我為什麽要把樸靜送給你嗎?”蘇雅坐在木椅上說道。


    “不知道。”


    “因為我有事情要你幫我做,而這件事情,將是你為我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為您效勞是我的本分,您大可不必用這麽一個姑娘作為賞賜給我。”


    “這份工作你一個人做是不夠的,樸靜也要出一份力。等這個任務完成之後,你們兩個就給我遠走高飛,再也不要回到仰光,甚至不要回到緬甸不要回到金三角!”蘇雅說的很嚴肅,這不像是在開玩笑,我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感覺到了這次任務的危險。


    三天之後,又是一個深夜。我躲在床鋪底下,手中抱著一把g36自動步槍,槍口瞄準了虛掩著的房門。這把g36自動步槍從我剛當雇傭兵的時候就跟隨我了,它與我出生入死,在我心中,它已經不在是一把普通的步槍,而是我的戰神,是我的護身戰神。手中有了它,我的心就會變得勇敢,變得無謂。


    屋裏亮著燈光,而我在床鋪底下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的通過瞄準器瞄準門口,我不敢鬆懈,因為我在等人,等一個要被我殺死的人……


    突然間,門被一腳踹開,門外的人手中拿著斧子剛要叫囂,但是我的g36上紅外線瞄具的光點已經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這個人的眉心,我在他即將進門的一瞬間扣動扳機,射出的子彈精準的射中男人的眉心,一聲清脆的槍聲過後,拿著斧子的男人倒在了門口。


    我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正要逃離現場,哪知道屋外一下子衝進來十幾個拿著斧子砍刀的壯漢,他們像猛獸一樣撲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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