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該死的發情期。以後隻能躲著點江承禮了。*因為身體特殊,施予下午的課都請了假。回家後近乎昏迷般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漸漸轉醒。“還以為你打算睡個一天一夜呢。”彼時鍾壇正手忙腳亂地換衣服準備出門,聽施予說他已經登記了,訝異道:“你把廉夫人還是廉先生打暈了拖過去填表的?”施予剛想解釋,鍾壇的電話響起。他接通電話,神色為難:“……不幹了?那怎麽能行?今晚還有人來駐唱,廣告都打出去了,人手本來就缺……”掛斷電話後,施予問他:“怎麽了?”“我打工那店裏有個員工辭職了,馬上就要開店,老板焦慮得快砸門了。”鍾壇獨居還申請了學貸,一個人要承擔各種費用,所以找了份高薪兼職。施予想了想:“我能幫上忙嗎?”鍾壇拒絕道:“你身體虛弱著呢,我另外想想辦法。”施予看了眼時間:“隻有半個小時,來不及了,我能幫忙。”鍾壇猶豫片刻:“那你到時候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餐吧的老板是個胖胖的omega,本來都準備豁出去親自上陣,看到鍾壇帶來的施予簡直兩眼冒光。施予作為臨時救場員工,雙倍工資,換上服務生的衣服後就跟老板熟悉場地。“反正也是下單上菜,我們這兒是正經音樂餐吧,你也不擔心出什麽事。”老板吩咐了一圈兒,感激又慈愛地看著他:“小哥要不要考慮在我這兒正兒八經地混份兼職?我給你開高工資。”施予眸色微爍,有些心動。肖漓的事情發生之後,廉家便千方百計想讓他認罪退學去讀職中。哪怕現在他寄住在鍾壇家不再花廉家的一絲一毫,廉家也認為這隻是他的垂死掙紮。廉夫人跟廉子進都等著施予卑躬屈膝,跟喪家犬一樣哀求他們收留他。“我先試試吧。”他說。施予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被鍾壇帶了兩次後便得心應手了起來。店內的舞台上駐唱的民謠歌手彈起了鋼琴,施予在來往間忙碌,第一次覺得自己還算充實。夜晚對施予來說似乎都是寂靜又漫長的,沒有父母朋友,孤獨仿佛是與生俱來,他能做的隻有不知疲憊地提升自己,往“龍的命定之人”的標準上靠攏。可現在揭去這層“命中注定”,他發現自己似乎也有點喜歡這種近乎嘈雜的熱鬧。施予忽然有些分不清現在跟過去,哪個更像一場夢。“發呆呢?”路過的鍾壇推著餐車朝他笑道:“這輪過了就到零點的酒市,會更忙哦。”施予剛想說話便瞧見露天陽台的角落,有個身形高大的男生攔住了一位女士。施予聞到信息素的味道,是伏特加……那男生是位alpha。“你能聞……哦,對,你現在是omega。”鍾壇是beta,什麽也聞不出來。但酒桌上的搭訕很常見,鍾壇剛準備回頭不管,卻見那位女士身形稍晃,神情不太自然地跌進男生的懷裏。*江承禮沒想到自己一周要跑兩趟醫院。第一次是送那位剛分化的omega到醫院,第二次是來醫院看蘇醒的肖漓。肖漓周一午間在室內泳池內被誘導發情,昏迷落水,施予是唯一在場的人。那天學生會正要檢測室內泳池的使用狀況,正好發現水裏有兩團影子。人是廉子進救上來的,肖漓被送進醫院,施予成為眾矢之的。校領導為這件事焦頭爛額,證據不足以定罪,肖家又在試壓,施予還分化成omega……這件事過於撲朔迷離,沒人能輕易下結論。所幸,今天肖漓醒了。病房裏,虛弱的omega笑意勉強地看著江承禮:“辛苦會長來醫院一趟。”似乎是誘導發情帶來的痛苦過重,肖漓麵色如紙,連生氣都削薄了三分。“注意身體,學校方麵會嚴查這件事的。”江承禮道。“一定要嚴查那個姓施的。”坐在病床邊的肖母心疼地看著女兒:“我家漓漓差點丟了清白,又遭了這種罪,我恨不得讓他死。”“現在的醫療條件那麽成熟,幾乎沒有多少個大齡分化的omega。”肖父凝著江承禮:“這次我們肖家拒絕學校老師來,就是因為我的女兒說你是最有威信的會長,她相信你。”江承禮看向肖漓:“所以,你確定那天害你的是施予?”坐在病床上的肖漓垂眸看上自己交疊的雙手:“……不是。”肖父肖母臉色微變:“漓漓?不用為害你的人開脫!”肖漓搖頭:“早上化驗報告出來了,醫生說我是被信息素誘導的,他說誘導我的人隻能是alpha,問我有沒有聞到過什麽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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