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和的實驗室被查封了。


    上個星期,她把賣藥郎的神奇小藥丸投喂給泉奈他們,並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害羞的貓娘和抓狂的貓郎。


    然後,冷漠無情的泉奈·獸耳貓郎版,就帶頭查封了她的實驗室:(


    晴和不服,藥又不是她研究的,她隻是小藥丸的搬運工,憑什麽鎖她實驗室?


    所以晴和要抗議,此時正在離家出走中。


    而且泉奈現在在通緝她,說要給她也喂幾顆小藥丸……


    晴和默默數著日子,藥效隻有七天,時間已經到了,證據消失。


    很好,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回去吧。


    晴和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拖上行李箱,告別這個度假的熱帶海島。


    遊輪還有幾個小時才能到橫濱,晴和閑來無事,在遊輪上隨意逛著。


    前方的某個餐廳突然一陣喧嘩,吸引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這裏是……”神情疲勞的男人似乎很茫然,他環顧四周,像是在確定自己的所在。


    平靜,祥和……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了。


    他的表情變得欣喜若狂,不管不顧的大喊著:“我活著出來了!我通關了!”


    周圍的人忍不住議論起來:


    “他玩遊戲玩瘋魔了嗎?要不要叫警衛過來?”


    “有點嚇人啊,還是離他遠點吧?”


    男人聽見人們的非議,於是隨手抓住一個圍觀的路人,像狂教徒一樣向她宣講:


    “你見過神跡嗎?”


    “萬物同源!”


    “欲望是原罪!欲望是真實!”


    被抓住的無辜路人被嚇得不停掙紮:“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先放開我……”


    男人放開那個路人,一臉陶醉的樣子:“愚昧,實在愚昧,規則會降臨在這個世界,這就是神跡!”


    “其他人都死了!隻有我,我是被神明選中的人!”


    男人說話一點邏輯也沒有,聽著就像是從精神病醫院逃跑的瘋子。


    沒過多久,遊輪上的警衛就趕了過來,把男人帶離客人們的活動區,圍觀的人群隨後慢慢散開。


    晴和看了一眼男人被帶走的方向。


    哦呦,別西爾的小動作還蠻多嘛,看起來是急了呢。


    晴和算了一下剩下的時間,看來她也得加快進度了。


    幾個小時沒有很久,晴和吃過午餐,又在房間裏看了一會兒書,就這樣消磨著時間。


    遊輪靠岸後,晴和拖著行李箱還沒打到車,就被聞風趕來的泉奈逮住了。


    匆忙的行人變成背景板,兩人隔著人潮對視。


    泉奈三步並兩步的走到晴和跟前,假笑著按住她的頭:“外麵好玩吧?想好解釋的借口了?”


    瞅瞅她,小吊帶和沙灘褲,去哪個海邊度假去了?


    “嗯?解釋什麽?”晴和的眼神茫然不解。


    “別演,少來這套。”泉奈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她每次都這樣糊弄人,不想解釋就裝作不知道。


    教訓完晴和,泉奈和她說起正事:“那誰的女信徒有雙生姐妹?她找上斑哥了。”


    泉奈敢肯定,自己當時絕對把那個別西爾信徒的心髒捅爛了。


    鬼知道對方圖什麽,晴和剛出門沒幾天,那個女人就又混進清之國的結界,並精準的找到了斑。


    晴和沒有半點意外,看泉奈的態度,她就能猜到結局:“隻有她一個哦,你們又把她殺了?”


    從之前晴和的反應,泉奈隱約明白,她好像在縱容別西爾的爪牙伸進清之國。


    盡管不太理解晴和有什麽計劃,但泉奈還是決定按晴和的節奏處理。


    隻不過嘛。


    “她鬼鬼祟祟的從背後接近斑哥……”泉奈無奈的攤手:“你知道的,斑哥後背很敏感。”


    所以那個女人當場就被踹飛了,她脆弱的小身板在砸穿三堵牆之後,徹底沒了氣息。


    泉奈記性好,對那張臉有些印象。


    正因如此,泉奈和斑說明完情況之後,兩人都沒有聲張。


    雖然知道晴和有自己的安排,可泉奈仍然有點憂心:“她能想到從你身邊人開始瓦解,不排除現在已經有叛徒了。”


    “真的不用排查嗎?”


    晴和不打算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計劃。


    對於泉奈的關心,她也隻是說:“這個嘛,我相信自己的選擇。”


    要是能被身邊的人背叛,那也有她眼光不行的原因,人總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泉奈清楚,晴和做的決定很少會改變,但他還是有話要說。


    “無論如何,我希望你不要一個人去麵對危險的事。”


    他無可奈何的妥協著:“可能大家的實力並不如你,但也不是毫無用處,偶爾可以試著依靠一下我們。”


    他不清楚她之前過的是怎樣的生活,所以才養成這種獨來獨往的性格。


    可她現在不是一個人,不用什麽都自己一個人背負。


    有時候,清之國的大家也想能為她做點什麽。


    泉奈的話,不知道晴和聽進去了多少,從她的態度裏根本猜不中她的心思。


    “啊啦,真讓人感動呢。”她嘴上這樣說著,卻看不出有很多動容。


    泉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喂,走點心好嗎?”


    “是是是,在走了。”晴和附和著他的話。


    俗話說,朋友是自己挑選的家人。


    發展成如今這個規模,她作為“一家之主”相當驕傲呢。


    雖然不能說曆經千辛萬苦,但也算來之不易,她暫時不打算拋下這一切去和別西爾同歸於盡。


    晴和輕輕笑了笑,愜意的享受著吹過的微風:“我很喜歡你們哦,放心好了。”


    所以,她會好好保護他們。


    “你就花言巧語吧,笨蛋。”泉奈真的沒有半點辦法了。


    兩人邊說邊走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很遠。


    旁邊安靜的小巷裏飄出一絲血腥味,穿著米色風衣的青年倒在血泊裏。


    晴和沒想過,再見到太宰是這個情況。


    難道說,她真的克太宰嗎?每次見麵他不是在倒黴,就是在倒黴的路上。


    晴和沒有靠近,而是收回視線:“泉奈,你送他去醫院吧。”


    然而泉奈也沒有靠近的舉動,他反而拿走了晴和的行李箱:“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早點回來。”


    說完,泉奈一刻都沒有逗留,不給晴和半個甩鍋的機會。


    “……”晴和還是走進了巷子裏。


    那能怎麽辦,隻能自己上了,總不能讓太宰死在這裏吧?


    晴和先給他檢查了一下,是槍傷,有點嚴重。


    取出子彈後,她在愈合傷口這步猶豫了。


    沒有意義的事,就算執著下去,也隻會變成負擔。


    算了,還是送去醫院好了。


    晴和把太宰背起來,他們瞬移到醫院外也沒用幾秒。


    但這一番動作,也讓太宰稍微清醒了片刻。


    鼻尖似乎聞到了熟悉的香氣,有點像亂步桌上的那盆盆栽。


    太宰艱難的半睜開眼睛,費了好一陣功夫才認出來:“……晴和?”


    是夢嗎?她怎麽不說話?


    “……好痛……”


    不是夢啊,原來是她不想搭理他。


    醫院裏的護士見有人背著血淋淋的人進門,連忙把擔架車推了出來。


    晴和低下身子,掰開太宰的手臂,正準備把他放到車上去,她的肩頭突然一痛。


    “嘶???”為什麽要咬她?他恩將仇報啊?


    太宰下了狠口,嘴裏甚至嚐到了血腥味,直到他徹底昏迷,晴和的肩膀才得救。


    醫生推著太宰去搶救,晴和去給太宰繳費。


    “不要緊嗎?先去處理一下肩上的傷口吧?”隨行的護士關切的看著晴和的肩膀。


    這對晴和來說隻是小傷,愈合連兩秒都用不上,隻是流了血所以看起來嚴重而已。


    晴和笑著搖搖頭:“先繳費,我還有其它事要忙呢。”


    預繳完費用後,晴和又留下偵探社的聯係方式和亂步的電話號碼。


    剩下的事,就和她沒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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