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徐文聰雖然無法斷定徐俊哲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但從這名字看來,極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隨後,徐文聰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弟子安排道。


    “如此醫道盛事,若是缺席,必定抱憾終身!”


    徐文聰此話一出,圍聚在他身邊的那些弟子都一臉期待的看向徐文聰。


    師父這般說辭,可是打算帶他們出去見見世麵?


    徐文聰感受到自己身邊那些弟子渴望的眼神,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這些弟子的心情。


    自己這段時間隻顧著鑽研葉大人給予的醫書,倒是有些忽視自己身邊的弟子。


    望著自己麵前那可憐兮兮的弟子,徐文聰的臉上忽顯一絲笑意,更顯和藹之色。


    “為師這段時間沉醉於醫書,倒是對你們有所疏忽。”


    “既然如此,掛出招牌,告訴各位主顧今日閉館了,下午皆去學習,觀摩這大周醫者的醫術。”


    徐文聰的這些弟子在聽到徐文聰的安排時,他們神色興奮的跳了起來。


    “在回歸大周之時,就聞那李時珍,萬密齋二位神醫之名,如今總算有幸得見。”


    徐文聰望著自己麵前那興奮的弟子,他的心中也閃過一絲期待。


    若走常規內科、外科、兒科、痘疹科之道,那自己窮盡一生也難望那幾位神醫項背。


    幸虧自己承蒙葉大人看重,賜下天授醫書,得以捷徑之法。


    隻要自己能夠鑽研透這捷徑之法,自己未必沒有比肩幾位神醫,名垂青史之機。


    當日下午,養濟院內的醫者們在稍作休整之後,便開始繼續問診養濟院內的百姓。


    許多礙於自己醫術低微,心中想著不願當真丟人,甘做一醫學院助教的醫者也湊到養濟院中,想要見識見識大周頂級醫者的風姿。


    左典文瞧見養濟院中的醫者越來越多之後,他神色擔憂的來到葉軒墨的身邊耳語道。


    “子義,這養濟院內的醫者越來越多了,可要有所手段?”


    葉軒墨聽到左典文的問話,他嘴角含笑的擺手道。


    “不必了,來此醫者皆是好學之輩,隻要盯住他們,莫要他們惹出亂子便可。”


    左典文瞧見葉軒墨那輕鬆的模樣,他心中不解。


    之前葉軒墨還讓自己派人盯著那些醫者,擔心有賊人渾水摸魚,今日怎麽就不怕有賊人混在其中。


    一旁的葉典慶觀察到左典文那好奇的模樣,他臉上並未露出其他表情,但心中卻也露出一絲喜意。


    看來葉典星出手將那些賊人逮住的消息,左師爺並不知情。


    如今能夠來到此地的醫者,都是被葉典星篩選過數遍的醫者,他們的來曆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此時,這養濟院內的一眾醫者皆已進入了最後關頭。


    畢竟越往後,這養濟院內的病患所患之疾越難診斷。


    柳興賢望著自己麵前的這位醫者,他眉頭緊皺。


    他所習的醫術多注重那些“有形”的淤血傾心之症,對於那些“無形”的氣留心研究不足。


    正所謂:凡有餘之病,由氣之實;不足之病,因氣之虛。


    如風寒、積滯、痰飲、瘀血之屬,氣不行則邪不除,此氣之實也;虛勞、遺漏、亡陽、失血之屬……


    雖曰瀉火,實所以降氣也;雖曰補陰,實所以生氣也。


    氣聚則生,氣散則死。


    氣血衝和,百病不生,一有怫鬱,諸病生焉。


    而這鬱又分為最常見的氣鬱、火鬱、痰鬱、血鬱、濕鬱、食鬱六鬱。


    所以,柳興賢在診斷自己麵前這位病患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糾結自己麵前這位所患的氣鬱到底是哪種鬱病。


    畢竟這六鬱雖為六鬱,實則六鬱同氣連枝,其中一種為主症,其他五種為輔症,醫術不高者,極易發生錯判現象。


    因為場上剩餘醫者不多的緣故,包括李時珍在內的各位裁判已經能夠做到一人專注於一人,而李時珍跟隨的醫者便是柳興賢。


    在李時珍瞧見這位病患的時候,就連他的眉眼間都閃過一絲難色。


    他雖是神醫不假,可神醫又不是神仙。


    他望診之法就算是學得再好,在麵對身患疑難雜症的病患時,他也還是要出手把脈的。


    要不然萬一看走了眼,那就是對病患的不負責任,那有違自己學醫的初衷。


    那位病患瞧見柳興賢那愁眉不展的表情,他神色緊張的縮了縮身子不敢說話。


    柳興賢感受到自己麵前那位病患的舉動後,他也大致明白了這位病患的意思,便趕忙調整心態,麵帶微笑的發問道。


    “你可覺得你的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這位病患聽到柳興賢的問話,他眼神無助的望著柳興賢答道。


    這位病患聽到柳興賢的問話時,他眼神無助的望著柳興賢答道。


    “大夫,您這一問,我忽然覺得我渾身上下皆有不適。”


    柳興賢一聽這話,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望聞問切四診,自己望其麵相,觀其氣色,聽其氣息,把其脈象,隻能知其心中有鬱。


    本想采用問診,問問這位病患身體何處不適,好做進一步推算。


    可怎料這位病患居然給出這個說法,如此一來,自己該如何是好。


    此時,一直將目光放在場內的葉軒墨在觀察到李時珍臉上露出的難色時,他瞬間就來了精神。


    觀李神醫那糾結的麵色,似乎是眼前病人非常棘手啊。


    一想到這裏,葉軒墨便主動從位置上站起,腳步輕微的朝著李時珍身後走去。


    李時珍感受到自己身後傳來的細微動靜,他有些好奇的朝著自己身後看去。


    當他瞧見葉軒墨的身影時,他急忙準備朝著葉軒墨行禮。


    葉軒墨觀察到李時珍那神態,他也猜到了李時珍想要幹什麽,便趕忙抬手打斷,並小聲勸阻道。


    “李神醫莫要客氣,這是怎麽了?可是遇到了什麽難題?”


    李時珍瞧見葉軒墨那凝重的表情,他自然不覺得葉軒墨是來這裏看熱鬧的,便趕忙將這個病患的疾病小聲的告訴了葉軒墨。


    “葉大人,應當也不是遇到了什麽難題,應該就是鬱症而已。”


    “隻是這鬱症又能分為六症,這位柳醫師恐怕要折戟於此了。”


    葉軒墨聽完李時珍的解釋,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鬱症似乎就類似於後世的抑鬱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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