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們連連點頭。


    隻要不住在寢室,啥都好說。


    “咱們請師傅把寢室鎖給換了吧。”


    出了病房後,室友甲提議道。


    “好!”


    其他人沒有異議。


    蒙剛和袁衛國站在醫院大門處,看著那些人離開。


    “師傅,這幾個名兒咋樣啊?”


    這邊,趙大飛正將一張寫滿名字的紙遞給文澤才看。


    文澤才嘴角微抽地看著紙上怎麽著也有幾十個的名字,“幾個名兒?你確定是幾個而不是幾十?”


    “都一樣都一樣,”趙大飛嘿嘿直笑,然後催促著,“師傅幫忙選選吧,這也是我媳婦的意思。”


    文澤才將那張紙上的所有字都看完後,才看向趙大飛,“你這上麵大名小名都有,先選大名還是小名?”


    “小名兒,”趙大飛絲毫不猶豫,孩子不好養活,得先用一兩年的小名,最後長結實了,才用大名。


    “這個不錯。”


    文澤才拿出筆將其中一個名字圈出來道。


    結果趙大飛湊過去看了眼後搖頭,“這不行,這名兒不夠賤!”


    文澤才:......


    想打爆對方的狗頭怎麽辦!


    “不行你還寫上去!”


    “這不是靈感來了,擋不住嘛!”


    趙大飛非常理直氣壯。


    文澤才扶住額,“這個呢?”


    那算是這張紙上最“賤”的名了。


    “小草?”趙大飛摸著下巴想了想,最後點頭,“不錯,就這個吧!”


    小草已經睜開眼睛了,她的其它部位雖然像趙大飛,可這雙眼睛卻像極了陳雲紅,水汪汪的,特別好看。


    “這孩子長得好。”


    鍾然小心翼翼地抱著,看著小草笑道。


    陳雲紅與田秀芬聞言心中一歎,鍾然的身體不好,即使被文澤才改了陰女的命格,可到底虧了這麽多年的身子,不易有孕。


    “對了,我聽說文大哥他們那個學校準備開個夜校,和白天的課程不同,晚上都是專業性比較強的教學,我特意打聽過了,適合咱們的還真有一門,叫什麽服裝設計,你們有興趣嗎?說是明年開始呢。”


    鍾然將孩子放下後,笑道。


    “真的啊?”


    陳雲紅有些心動,“可咱們腦子裏的東西也不夠念大學啊,再說了,也考不上。”


    “不用考,也不是什麽大學,這個和其他夜校是不同的,反正就是教人技術,”鍾然解釋著,“和大學是不一樣的,而且雖然是在聊城大學開設,可卻不是聊城大學的老師教,是其他老師。”


    她對這些的興趣不大,可田秀芬和陳雲紅卻有興趣,所以鍾然才會特意去打聽,然後來告訴她們。


    田秀芬進房的時候,文澤才正在改趙大飛交上來的“作業。”


    “走了?”


    他問的是鍾然。


    “嗯,”田秀芬應了一聲,她在文澤才的身旁坐下,看著對方認真的模樣,有心想要開口問,又不知道怎麽問。


    文澤才放下筆,側頭看向她,“有事說?”


    “也不是事兒,就是鍾然說你們大學明年要開個夜校.....”


    說完,田秀芬便眼巴巴地看著文澤才。


    文澤才忍不住一笑,他揉了一把對方的腦袋,“我正打算跟你說這事兒呢,裏麵有個服裝設計的課,那老師也是有本事的,我覺得可以去學學,課時隻有兩年,晚上是兩個小時的課。”


    田秀芬連忙點頭,“我想去。”


    左右是來年的事兒,那時候陳雲紅已經做完月子了,能和她一起去。


    “想去就去,你可是我的管家婆,再說,”文澤才摸了摸她白嫩不少的臉頰,“那錢有一大半都是你自己賺回來的,你不用這麽小心翼翼地問我,秀芬,你特別優秀,你身上有許多本事等你去發現。”


    田秀芬順勢抱住文澤才的腰。


    這天周六,文澤才剛到鋪子上便瞧見秦勇正樂滋滋地掃著地,嘴裏還唱著他們部隊常唱的歌。


    文澤才看了他一眼,最後笑道,“恭喜了。”


    秦勇聽見他的聲音趕忙直起身,也笑了,“謝謝大師。”


    田秀芬有些不解,小小地拉了一下文澤才,臉上帶著疑惑。


    文澤才指著秦勇的臉,“子女宮印紅一串,這小子當爹了,而且一年抱倆。”


    一年抱倆?!


    剛過來給文澤才他們送點薄餅的秦嬸子表示家裏有喜事,給他們沾沾喜的她有些暈乎乎的。


    不隻是她,秦勇也傻了。


    大師這意思是,他媳婦懷了倆?


    作者有話要說:  聽了小夥伴的建議中午熬了紅糖鮮薑水。


    味道簡直酸爽哈哈哈哈哈哈


    筆芯!


    第116章


    “哎喲!大師說是倆那就是倆!”


    秦嬸子臉上的笑容堆成了花兒, 一個勁兒地往文澤才和田秀芬手裏塞東西, 秦勇有些手足無措, 看他那個傻樣子, 秦嬸子趁著文澤才他們不注意踢了對方一腳。


    秦勇勉強鎮定了一些, “借大師吉言。”


    這話有些幹巴巴的,可他實在不知道說啥, 難道說謝謝您勒!我當了兩個孩子的爹?


    那也太假了。


    他說不出口。


    文澤才也不是能聽這種話的人。


    秦嬸子剛走,鋪子上邊來了客人。


    客人四十多歲, 是個粗粗壯壯的漢子。


    他叫尚國強,家住永豐鎮。


    “我今年四十三歲了,多數人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都已經抱孫子了, 可我呢,去年才抱上一個兒子!”


    說著,尚國強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文澤才微微皺眉。


    “可就這麽一個兒子, 還病懨懨的, 花了幾十塊錢看病, 結果呢?現在都一歲了, 瘦得能看見骨頭, ”尚國強一邊說, 臉上便是一臉的憤怒, 也不知道是在心疼錢還是在心疼孩子。


    “所以,你找我是?”


    文澤才聽了大半天,也沒聽尚國強把找他的目的說出來, 無奈之下,隻能問了。


    尚國強搓了搓鼻子,看著文澤才,“我聽人說起過你,他們把你都誇上天去了,我想算算我這個兒子活得成不?我以後還有會兒子嗎?”


    文澤才拿出銅錢,“十塊一卦。”


    “十塊?!”


    尚國強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怎麽這麽貴?!”


    “你這情況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


    尚國強梗著脖子,一臉怒氣。


    文澤才抬眼看著他,“你這孩子原本應該是去年十一月出生,可因為你的原因九月便生出來了,他之所以體弱,就是因為你下手打你媳婦,害他早產出來的。”


    這話讓尚國強冷汗連連,孩子早產的原因隻有他們自家人知道,對外都是說孩子娘摔了一跤所以早產的。


    “你、你......”


    “還算嗎?”


    文澤才直視著對方,鼻窄額狹,一臉的窩囊相不說,還是個在外麵慫在家裏橫的性子。


    尚國強被文澤才的眼神逼得背心都濕了一層,在對方的眼神下,好似他做過的所有虧心事對方都知道似的。


    他放在膝上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刺疼讓尚國強清醒了幾分,隨後垂下眼,堅定道,“算!”


    他不是傻子,對方看起來也確實有幾分本事,要是能算出後麵的事兒,他也省了不少心。


    “先給錢,再算命。”


    尚國強嘴角一抽,最後還是掏出十張一塊的遞給文澤才,文澤才看了一眼後放進了抽屜裏,然後撒下手裏的銅錢。


    尚國強眼巴巴地看著。


    “熊牛收紫成黑,金尾吉破開白,此乃下卦,”文澤才指著桌上的卦象,看著尚國強,“這個孩子沒多少時日了。”


    “那、那我以後還有孩子嗎?”


    尚國強連忙追問。


    “死絕日,浴月殺紅,你前半生作孽太多,不僅沒有子嗣了,而且後半生傷疾不斷,可唉可歎啊。”


    說著,文澤才還搖了搖頭,嚇得尚國強差點兒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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