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文澤才摸了摸鼻子,“你可對付不了這個白狐......”


    袁衛國:........


    “所以他為什麽會對你這麽好,給你下了避鬼術?”


    文澤才摸了摸自己的臉,“大概是看我魂體不安吧。”


    那時候他的靈魂與這個身體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


    “又或者說對他而言,避鬼術隻是個小小的術罷了,”想起那人肆意張狂的聲音,文澤才補充道,“是個大佬。”


    “廢話!”


    晚上田秀芬回來時,文澤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秦勇結婚你們去了嗎?”


    秦勇結婚的日子正好是他昏迷期間。


    田秀芬笑了笑,“沒呢,他壓根就沒結婚。”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大佬叫:段無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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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妖師在七零


    文案:


    段無洛一睜眼便還魂到了一千年以後,他本是商朝第一鎮妖師,卻因君王忌憚遭詭計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識都是小問題,他一身本事還能餓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過他還魂的這個身體:


    沒有主見,沒有腦子,父母說什麽做什麽,兄妹指什麽打什麽,從不為自己考慮,也從不顧自己的身體,在家裏幹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還是柴房.......


    對此,段無洛隻說了兩個字,嗬嗬。


    第95章


    “沒結婚?”


    文澤才嚇一跳, 他從一旁拿過日曆冊,“日子沒錯啊, 怎麽會沒結?”


    田秀芬走過來將他手裏的冊子抽了過去, 然後隨意放在小桌上,挽住他的胳膊,“你那幾天昏迷不醒,秦家一直很擔心, 所以他們推遲了婚期。”


    文澤才皺起眉頭, “都已經定下來的事,怎麽能說推遲就推遲, 他嶽家沒撕了他?”


    “沒有,他與那邊說清楚了。”


    “我說他這幾天來看我的時候怎麽閉口不談結婚的事兒.....”


    文澤才扶住額, “是我耽擱了人家, 明兒你去老巷口的時候讓他過來一趟。”


    “行。”


    田秀芬應了一聲,然後將腦袋靠在文澤才的肩膀處,“文哥......”


    “嗯?”


    “那幾天是我最難過的時候, 別再有下次了。”


    文澤才垂眼看著田秀芬,最後嘴角微勾, “好。”


    秦勇一聽田秀芬說文澤才讓自己過去, 早飯都沒吃便趕了過來。


    “先吃飯。”


    知道秦勇什麽性子的文澤才指了指麵前桌子的粥和饅頭道。


    為了讓文澤才躺著也很舒服,趙大飛特意去找木匠坐了一個躺椅, 白天的時候文澤才便在堂屋裏坐著,聽聽廣播,看看孩子也挺不錯。


    秦勇看了眼桌上的東西, 嘿嘿一笑,抬手撓了撓腦袋,“大師。”


    “去洗手,”文澤才指了指他剛才撓頭的爪子。


    秦勇趕忙去了。


    等他吃完東西後,還將碗筷都洗幹淨才坐在文澤才對麵。


    “這件事歸根結底是因為我,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我看了看日子,後兒是個不錯的,既然東西都準備好了,也不趕。”


    文澤才說著,便將那冊子遞給秦勇看,上麵的日期被他用筆圈了出來。


    秦勇放下冊子,“大師能來嗎?”


    文澤才看了眼自己的椅子,“恐怕不行。”


    人家結婚,自己總不能被抬著去吧,多不吉利。


    秦勇聞言頓時猶豫了,文澤才將一顆花生扔在他身上,“磨嘰什麽?我不能去你就不結婚了?要是我之前死了,你還能一輩子將人家姑娘耽擱著?”


    秦勇沒再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起身道,“好,後兒結婚,到時候我們夫妻來給大師敬茶。”


    說完,便走了。


    他的命是大師救回來的,大師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自然要尊敬。


    阿南和曉曉在院子裏玩兒,見他走還有模有樣地學著大人一般送了送他。


    文澤才看著秦勇的背影微微一歎,這小子倒是和那現世請和尚超度自己的小子有些像。


    “七叔,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麽的,各地都查得嚴,就是發現陰者也帶不回來,”周管家跪在地上,小心道。


    周七叔手裏拿著鏡子,正在看自己年輕的容貌,聞言他雙眸陰鬱,“帶不回來?”


    “是,”周管家的頭垂得更低了,“好像有外人阻攔,每次找到陰男陰女都會被劫走,再找過去的時候便是警察了。”


    啪嗒。


    鏡子被周七叔扔在地上一腳踩碎,他背著手看著覓陰盤,“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陰池的風聲,那些野術師慌了。”


    “七叔,再這樣下去,陰池就是二三十年也蓄不滿啊!”


    周七叔剛要說話,就有周家弟子慌慌張張地跑進門,他也不敢看周七叔,而是跪在周管家身後大聲道,“七叔!分支發現周八叔的蹤跡!”


    “老八?!”


    周七叔麵目猙獰了一下,隨即閃身到那弟子麵前,扯住他的衣領追問道,“在哪裏?”


    “就在西山附近,他打傷了我們的人,還帶走了祭品!”


    所謂祭品就是陰男陰女,或者是術師。


    周七叔鬆開手,仰頭大笑,“我道誰敢在背後阻攔,原來是老八啊,傳令下去,祭品先別急,把老八給我找到,我們兄弟也有好幾十年沒見過了。”


    “是。”


    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動,最後鬆了鬆脖子,出去了。


    “真正的那後半部分在老八的手裏,隻要得到了那部分,陰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


    屋內,周七叔拿著一張舊羊皮哈哈大笑道。


    章全過來告訴文澤才周八叔出現的時候,文澤才正在手忙腳亂地給曉曉縫衣服。


    “這是怎麽了?”


    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曉曉哭紅的臉蛋。


    曉曉抽噎著,“大壯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結果一起摔了,然後、然後我的小裙子就壞掉了哇.......”


    說著又是一陣大哭。


    文澤才微微一歎,晃著手裏的小裙子,“我這不是正在給你縫嗎?”


    “可爹縫了好久都沒縫好,還更壞了一些,”曉曉擦了擦眼淚,指著文澤才手裏的衣服。


    文澤才有些尷尬,阿南也別過了頭。


    剛開始是阿南給曉曉縫,結果被曉曉嫌棄,聽見動靜的文澤才自告奮勇地讓他們拿過來自己試試,結果還不如阿南的。


    章全看了文澤才一眼,“我當什麽事兒呢,給我!”


    文澤才嗬嗬一聲,遞給了他。


    章全利索地穿針引線,看得阿南和曉曉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沒放在手上,而是看著文澤才。


    “周八叔出現了,現在那個老家夥讓人停下尋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


    文澤才收回看他手的視線,“你怎麽知道?”


    章全笑了笑,“你當我那蝕陰蟲這麽好得?”


    文澤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問章全到底在蝕陰池上做了什麽手腳,而是問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這陽泥蟲就有時間找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章全將縫好的小裙子遞給曉曉,在對方驚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腦袋,“所以我和老鍾準備出去轉轉,鍾然和衛國一起,至於老袁就拜托你們照看了。”


    “放心,”文澤才點頭。


    秦勇結婚這天接到新娘後便直奔著文澤才他們這裏來了,秦嬸子和文澤才夫婦一起喝了“媳婦茶。”


    之後,一群人才回到老巷口秦家。


    文澤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我們和秦嬸子一起喝了他們的茶,那我們不就是他的長輩?”


    田秀芬輕笑著,“別想多了。”


    文澤才也笑了笑,“是啊,這樣就挺好了,要是再收一個徒弟,大飛說不定氣得離家出走。”


    開學這天,文澤才被趙大飛送到學校,他有種被家長送去上學的感覺,“我都說我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真沒事兒?”


    趙大飛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咱們再去請幾天假。”


    “可別,”文澤才再也不想整天都躺在一個地兒不能動彈了,“你先回去,長林他們來了。”


    趙大飛看過去,畢長林和汪軍濤以及楊永勝正往這邊走過來呢。


    “那我走了,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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