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為衫果然是個好人!一箭三雕。


    她不僅成功留在了宮門,陷害了宋四與薑離離,還幫自己出了女客院,順利接近宮遠徵。


    這次出來做好人,果然賺麻了。


    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大家閨秀,不會武功,柔弱不能自理。


    這樣一個人,對於宮尚角來說是無害的,如今女客院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柔弱善良的人,今日的事情鬧的這樣大,宮尚角一定會知道。


    雲為衫的企圖太明顯,他懷疑的目光與防備會大半落在雲為衫身上。


    而宮子羽對宮尚角的懷疑戒備越來越深,宮尚角說什麽他都不會信,雙方裂痕越來越重才符合她想要的預期。


    宮子羽成為執刃,宮尚角一定不服,宮門之中會越來越像火藥桶。


    無害的人,對於需要選親的宮尚角的來說不是第一選擇也一定在考慮之內,她需要再加一把火。


    沒有見過的人,選誰都一樣,她需要宮尚角注意到自己。


    不用太多,隻要她是名正言順的角宮夫人,可操作的地方多了去了。


    她隻希望宮門越亂越好。


    一群人蜂擁著進了醫館,因為如今又話事人是宮子羽,這位少爺一向不拿宮門安危當回事,或者說他從未直麵過無鋒的可怕,所以,他很輕鬆的答應了一群女客來到醫館。


    宮遠徵本來就因為宮子羽撿漏做了執刃很不開心,當日在靈堂上氣的快哭出來,他哥哥現在剛剛回來,茶都沒喝兩口,這些人就跑過來擾他清靜。


    且,昨天宮子羽還跑來逼問他,字字試探,還話裏話外是徵宮疏忽害死了執刃與少主。


    他要不是哥哥壓著,分分鍾打的宮子羽滿地找牙!


    宋四被送進去醫治,一並還有一個侍女跟著進去盯著。


    “子羽哥哥,你這是等不及了?”他別有意味地看了宮子羽身後跟著的一串女客。


    他當然知道不是,但他就是要挖苦。


    “遠徵弟弟慎言,我尚在孝期。”


    跟在後麵的上官淺無言,有用的時候是孝期,無用的時候自然就忘記了。


    “那你應該在羽宮守孝,跑我徵宮來幹什麽?”他不高興這麽多陌生人來自己的地盤。


    “薑姑娘的傷如何了?”宮子羽不想與宮遠徵一般見識,他是哥哥,如今是執刃,自然要包容宮遠徵的不懂事。


    “你自己去看。她們就不要進去了,我的地方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又沒人生病。


    “遠徵弟弟,我是執刃。宮門內,我都可以去。”


    “執刃?誰認了?徵宮之內,我還是說了算的。”他又不是宮子羽,他靠自己立身,徵宮是靠他自己扛起來的,再說了,宮門內隻說後山和角宮,他闖一個試試!


    他站在那裏,一手背在後,一手垂在一邊。看上去比宮子羽還要趾高氣揚,哥哥回來了,有人撐腰,他就有底氣了。


    另一邊的屋內,宮尚角坐在那裏,由著宮遠徵在外麵耀武揚威,某種程度上,宮遠徵就代表了他。宮遠徵要說的就是他要說的,隻是他的城府深,不會表露自己真實的情緒,有時候,他也頭疼自己弟弟七情上臉,總是掩藏不了情緒。


    一被激就鑽套,他隻長了張聰明的臉,其實根本還是個孩子。


    宮子羽比遠徵還不如,長老也沒在場拉偏架,反正遠徵吃不了虧,隨他。


    實在吃了虧,他還在呢。


    “遠徵弟弟,這些女客都是宮門盟友家中的嬌客,你確定要攔著?”宮子羽深吸一口氣,他還非要她們進去了!


    “進去可以,能不能走出來看子羽哥哥本事。我這醫館藥材太多,相生相克的也多,隻要子羽哥哥有信心有能力,自然能帶著這些客人安全走出來。”他笑的不懷好意。


    上官淺看他們劍拔弩張的樣子,將羽宮與角宮徵宮之間的隔閡評估再提高了一個層次。


    “執刃大人,宋四姑娘鬧著見上官姑娘。”宋四在裏麵慌的厲害,迫切需要一個心理支撐。


    跟著進去的侍女被支出來請示。


    上官淺沒有動,看著對麵的宮遠徵。


    “徵公子見諒,宋四姑娘確實被嚇壞了,還請徵公子放行,容我進去安撫一二。”


    她沒有看宮子羽,反而征求宮遠徵的同意的做法讓宮遠徵冷笑對著宮子羽之餘被順毛的很開心。


    “行吧,進去吧,裏麵的東西別亂動。”


    他看了看說話的人,半息,在宮子羽擔心他會懟上官淺時很痛快地讓上官淺過去了。


    宮子羽:?


    上官淺:太好哄了,這怎麽就沒及冠?她直接在宮遠徵身上下功夫豈不是更好?


    這麽好哄,可想而知宮尚角護的有多好,有多重視這個弟弟。她更不能與宮遠徵交惡了。


    最起碼在找到半月之蠅的解藥之前。


    當然,她不是堅信宮門一定有解藥,而是宮門都沒有,她也就隻能等死了。如果她都要死了,自然仇人有一個算一個全死在她前麵才行!


    “多謝徵公子。”她微微一笑,可惜對麵沒開竅……


    忽視掉後麵的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她不緊不慢、梟梟嫋嫋跟著侍女進去。


    突然一顆石子出現在她腳下,她腳已經抬起,下一刻,驚呼一聲,往後倒去。


    罪魁禍首宮遠徵直接後退幾步,生怕被碰瓷。


    他看著上官淺的樣子,心裏放下了幾分戒備。


    侍女眼疾手快扶好了她,但是她腳踝處還是疼的厲害。


    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臉色一時蒼白下去。


    不像有武功,沒武功的人總是比有武功的人更加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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