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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姐姐你放學啦!”


    還把徐涵清嚇了一跳,笑罵道:“你這孩子最近怎麽這麽黏你姐姐呀!”


    說是這麽說,看到這兩孩子親近,她心裏頭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慈慈是後來找回的孩子,跟弟弟們有十幾年的相處空白,她就怕孩子們之間關係冷淡,無法互相扶持。


    薑闊給接書包給倒水,殷勤得有點過分了,薑慈在五分鍾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請問發生了什麽事?”


    他往常雖然殷勤,卻沒有殷勤到這個程度。


    薑闊撓撓頭,頗為不好意思,“今天我們班主任說市裏有一個數學競賽,姐姐這段時間能不能幫我突擊補一下數學方麵的知識,我想去試一下……”


    別看他成績在年段是名列前茅的,但是應試教育下的成績和這種數學競賽的成績關係並不大,考試的重點完全不相同。他本來對這種競賽是沒有興趣,也沒有信心的,但是在薑慈的影響之下他也有些躍躍欲試。


    徐涵清挑了挑眉,高興道:“真的呀?”


    這家裏的孩子一個個的都參加比賽呢?


    “可真是祖宗保佑啊,保佑我們家的孩子個個都能光耀門楣!”徐涵清激動得拉著兒子的手說:“你要是得獎了想要什麽都跟爸媽說,媽親自給你做一頓大餐犒勞犒勞你!到時候得了獎啊,你爸爸肯定也高興的也要宴請一番!跟你姐姐一樣一樣的!”


    她左看看薑慈,右看看薑闊,隻覺得滿心歡喜。


    哪怕薑闊不及薑慈,她也滿足了。


    做父母的最大的願望不就是希望孩子有上進心嗎?不管最後的成績是什麽,隻要這個孩子勇於去拚搏,對於他們而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徐涵清說完,又怕薑闊壓力太大,改口道:“不管得沒得獎,隻要你參加了,就是爸媽的驕傲!爸媽都高興,肯定有獎勵!”


    薑闊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徐涵清欣慰地摸著他的發頂,“快洗洗手吃飯,今天可有好多好吃的。”


    她一轉眼,薑闊又去黏薑慈去了。


    幾個人吃到了一半,徐涵清突然“呀”了一聲,懊惱地拍拍腦門,“瞧我高興的都忘了小寬還在房間!”


    她著急地三步並作兩步去叫薑寬吃飯。


    薑寬一出房門走到餐廳,看他們都已經開吃了,臉色瞬間就黑了,“媽你們吃飯都不叫我!”


    徐涵清懊惱著呢,她一時間被薑闊和薑慈給樂壞了,薑寬被她遺忘到後腦勺了。但她哪裏能直說?忙不迭地給盛飯盛湯,“媽這都忙迷糊了,怪我怪我,媽跟你認錯了啊,待會兒給你買喝的去!”


    薑寬還是擺著個臭臉,用力地拉出椅子,劃出一道很難聽的尖銳的聲音。


    這種仿佛被全世界遺忘的感受,難受的充斥在他的心間。


    尤其看到薑慈和薑闊之間其樂融融的,低著頭仿佛在耳語些什麽悄悄話,他更是滿腔怒氣,摔了筷子衝徐涵清發脾氣,“對啊,有那麽兩個優秀的孩子,你哪裏還記得有我這個孩子,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有差嗎?怪不得想不起來呢!”


    薑闊跟老師報名數學競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嫉妒的野草在他心間瘋長。試問有哪個學生不羨慕嫉妒能有能力去參加數學競賽的同學?尤其這個人還是跟他雙胞胎的弟弟,明明同時生出來的,明明同一個母胎裏出來的,怎麽智商差別就那麽大,人家都能去參加數學競賽了,自己的數學成績還不及格!


    哪怕他和薑闊關係一直很好,尤其在薑慈回來前,兩個人之間是沒有矛盾的。


    他本來以為他們依舊是一模一樣的兄弟,哪裏知道對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悄然成長、壯大。


    本來薑闊隻是成績上的優異,如今能去參加數學競賽,就好像跨了一大步出去。薑寬第一次刻骨銘心的感受到他們兩人之間的差異有多大。


    薑闊對薑慈的一步步親近,在他眼裏也變成了有目的性的親近。或許薑闊從一開始就那麽親近薑慈是為了得到薑慈在學習上的幫助與指點,以及一些學習的特殊方法。


    要知道,薑闊在薑慈回來後成績上的進步是肉眼可見的。雖然他不喜歡薑慈,卻也無法否認薑慈在學習上的天賦與優秀,簡直就是一個學神。薑闊隻要學到一星半點,就足夠了。


    一時之間,薑闊在他眼裏變成了心機無比深沉的老狐狸,似乎從一開始每走一步都飽含心機。薑寬突然覺得渾身發冷。


    如果是真的,這也太可怕了。十幾歲的少年男竟有如此這般可怖的心計!


    而他不可否認的是,他瘋狂地嫉妒著薑闊和薑慈之間日益親密的姐弟關係。畢竟他相當於已經沒有姐姐了。


    雖然薑闊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黑暗,但是並不妨礙薑寬腦子裏各種黑暗卻又幼稚的想法。


    徐涵清心中滿懷歉意,溫柔地安撫著薑寬,跟他道歉,“小寬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我是你們的媽媽,不管你們優不優秀,媽媽難道還會嫌棄你們不成?這次是媽媽不對,媽媽做了一桌子菜以後腦子就暈了,媽媽跟你道歉,而且媽媽保證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好嗎?”


    薑寬並不接受,一點都聽不進去徐涵清說的話,臭著一張臉坐在那裏。


    薑慈心生不悅,卻礙於和薑寬並無交集,所以暫時還是保持沉默。薑闊卻已經拉了拉他,示意他別太過分。


    換了以往薑寬就聽了勸,可惜如今薑寬對薑闊是滿腹怨氣,薑闊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種背叛。他悄無聲息去緊跟薑慈,偷師學藝瘋狂成長,而把從小到大日夜相處的自己棄之一旁,連個風聲都不給自己透露。


    而且薑闊最近和薑慈親近,他不和薑慈親近,兩個兄弟之間已經生疏了很多,產生了距離。薑闊有薑慈,他卻什麽都沒有!此時此刻薑寬把他的孤獨和怨氣全部歸咎於薑闊。


    薑寬一把甩開薑闊,“你滾!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從小到大就你心思最多,最會算計!”


    薑闊呆在原地,傻傻地看著薑寬,壓根沒反應過來,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收到這麽惡毒的評價。


    ——而且這個評價還是來自於自己的雙胞胎哥哥。


    徐涵清已經變了臉色,“薑寬!你在胡說些什麽?今天沒有及時叫你來吃飯,是媽媽的不對,所以媽媽接受你發的脾氣,但是你憑什麽把你的脾氣轉移到弟弟的身上,還說出這麽……的話!還不趕緊跟弟弟道歉!”


    薑桓公司正處在繁忙的階段,今天加班,所以必須由一直以來的慈母主持公道。


    薑寬梗著脖子拒絕,“我不!我又沒瞎說!”


    他也難受的想哭,他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怎麽自己就被全世界給拋棄了?


    反應過來後的薑闊怒火滔天,“薑寬,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你今天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同為青春期的少年最是魯莽衝動,在乎麵子,薑寬拉開椅子就站了起來,“好啊,說就說!從薑慈第一天回來你就各種示好各種殷勤,你敢說你是沒有目的的嗎?!如果沒有目的,你的成績怎麽會突飛猛進,你怎麽現在連數學競賽都有資格報名了?!你怕是就看中了薑慈的成績,就等著跟人家偷師取經,提高自己的成績呢吧?”


    徐涵清和薑慈震驚地看著薑寬,萬萬沒有想到這種話會從他的嘴裏蹦出來。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生兄弟,本應比世界上的任何兩個人都要親近,這種話就猶如刀子一樣割在薑闊的心上。


    薑闊怒不可遏地吼他:“你在胡說些什麽?!你自己心裏陰暗,就要把全世界的人都想得那麽陰暗嗎?!”


    薑闊焦急地去看薑慈的臉色,“姐姐,不是他說的那樣,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從來沒有那麽想過!”


    薑慈安撫他,“我知道,我知道。”


    薑寬見根本沒有人對他說的話產生任何的相信,氣的眼眶都紅了,“你才心裏陰暗呢,你的心思比誰都深,你的心理比誰都陰暗!你得到了那麽多的好處,如果沒有那麽深的算計,你怎麽能得到?”


    他一個人對峙著這麽多人,在說出這一番話以後,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薑慈看著這一場鬧劇,根本插不進手,隻能作弊上觀。眼睜睜的看著薑寬落起淚來,不由得歎了口氣。其實隻是個幼稚無比的少年,滿腹的委屈和抱怨隻能通過某種格外吸引人的方式發泄出來。


    就算他哭了,薑闊也不縱他,直接杠上,“你不就想說自己蠢嗎?你自己蠢笨不堪你還嫉妒別人聰明?再說了,聰明就等於算計嗎,聰明就等於心理陰暗嗎?我乖乖聽爸媽的話好好學習,我算計什麽了我?”


    “你就是算計!你算計著能從薑慈身上得到的所有的一切!爸媽的誇獎,學習上的進步,哪一樣不是算計?!”薑寬歇斯底裏地吼著。


    “瘋子!神經病!”薑闊也氣急了眼,“你滿口都是胡說八道!從小到大,爸媽的誇獎我不是一直都有嗎?我至於算計嗎?!學習進步,那是我每天熬夜學習的結果,我算計什麽了?!”


    薑闊衝到薑寬麵前質問他,“難不成像你一樣,每天蠢不拉嘰的去巴結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白眼狼,整天熬夜打遊戲白天上課打瞌睡,就是單純了?”


    薑寬對臉瞬間憋紅了,好像一塊遮羞布被人給扯了下來,“你胡說!我沒有!”


    熬夜打遊戲這件事隻有薑闊知道,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揭穿在這個時候。


    薑闊冷笑:“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自己從小到大腦子都不靈光,學習學習不行,生活生活不行,為人處事樣樣都不行!到頭來卻還來嫉妒我、汙蔑我,你哪來的臉啊?”


    薑寬怒指他,“你!——你給我記著!”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他惱羞成怒摔門而去。


    徐涵清被氣壞了,撫著心口喘著氣,憤怒地指著薑寬離開的背影:“氣死我了,這個孩子整天心裏原來都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引以為傲的慈慈和小闊之間的姐弟和睦,以及小闊的學習進步,怎麽在這孩子眼裏竟然都成了小闊的滿心算計!


    薑慈沉沉地看著那道被用力關上的門。


    薑闊在安慰著徐涵清,生怕她氣出個好歹來,徐涵清卻心疼他,“你哥哥太不像話了,說了這麽多沒心沒肺的話,是不是傷害到你了?他今天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爸爸媽媽和姐姐都相信你是個好孩子,你的進步和成長媽媽都看在眼裏,欣慰在心裏,你一直以來付出的努力媽媽都知道的——”


    薑闊心裏再成熟也不過是個孩子,剛剛麵對薑寬對話心裏不知道有多委屈,有多難過呢,乍一被安慰,眼淚瞬間就下來了,趴在徐涵清腿上哭,“媽媽,我才不像哥哥說的那麽壞呢——”


    徐涵清心疼極了,“媽媽知道,他都是胡說,等他回來了看媽媽怎麽收拾他!越長大越不像話!”


    薑寬這段時間對薑慈的傷害她都強忍著,如今連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弟弟都傷害下手,她可還怎麽說服自己這個孩子沒有變壞?


    對慈慈的傷害她還能理解是對一個剛剛來的姐姐的排斥,那對弟弟的傷害呢?!簡直就是無法解釋。


    她的孩子再平凡再普通,再一無是處,她都能容忍,可是唯獨一點,這個孩子不能品德敗壞,這是她的底線。


    徐涵清拉過薑慈,摟著兩個孩子,“你們受的委屈媽媽都知道——”


    薑容到達東門百貨下了車,司機還在嚷嚷著:“趕緊確認到達啊!”


    薑容隨口應付著,確實懶得去打開軟件確認的,一般隻會在下一次坐車前才會確認。


    她先找了家平日裏經常和小姐妹聚會的餐廳吃飯,叫來服務員點餐,一口氣點了五六樣。


    點到第三樣的時候,服務員委婉的提醒,“您好,請問是一個人用餐嗎?一個人用餐的話,我建議您點這些就夠了。”


    薑容不耐地皺眉:“要你管那麽多?”她又點了兩樣才作罷。


    就算她再窮,這些飯錢也還是付得起的。委屈了什麽,也不能委屈了她的胃。再說了,在這些經常來的高檔場所,她可不能丟人。


    服務員眼裏劃過一道怒氣,但是也沒有再多話,很好脾氣地拿著點菜單下去了。轉身的瞬間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正的有錢人他見得多了,人家可都是很有素養的,像這種八成就是暴發戶出來的。


    薑容吃了個三分之一就飽了,招了招手叫來服務員買單。


    “您好,請問您是現金還是刷卡呢?”很不巧又是剛剛那個服務員來招待她。


    “刷卡。”開什麽玩笑,這麽大數額的支付如果用現金的話那多low?從書包裏拿出十幾張鈔票?那是不可能的。


    服務員接過她的卡刷了一下,似乎出現了什麽故障,又刷了一下。


    “不好意思,您的這張卡被凍結了,請問您還有其他的卡嗎?”


    薑容瞬間站了起來:“被凍結了?!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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