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妙住了來之後,楊帆就徹底苦逼了,林妙知道兩人同居在一個房子裏麵,如果再有太過親熱的行為,很容易就會失控,為了避免雙方“擦槍走火”,林妙從不與他在屋子裏接吻,連擁抱都極少,還經常找洋洋過來玩,減少跟楊帆共處一室的機會,偶爾還跟廚娘學做飯,說為將來嫁人做準備,楊帆笑問她想嫁給誰?得到的答複是“你猜?”加一個白眼。


    兩人沒事外出的話都是在一起吃飯,白天林妙不會打擾楊帆訓練,但是晚上楊帆就必須得陪林妙看電視劇或者出去逛街,兩人除了不同房之外,過的跟平常小夫妻也是沒啥區別了,楊帆想見呂素瓊的話就必須不時地找借口出去約會,還時不時被林妙打電話查崗,搞得楊帆叫苦不已,才知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麽好享的。


    楊帆不得已隻能實話實說地跟呂素瓊講了此事,呂素瓊委屈的快哭出來了,淚眼汪汪地連連喊道:“我也要住進去。”卻沒有說不讓林妙住進去,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了,她心底已經是接受楊帆腳踏兩船的事實,楊帆大喜之後,心生憐惜,抱著她就好生一通“安慰”,直到呂素瓊嬌喘籲籲、麵泛潮紅地求饒才算暫時揭過此事,但這不是長久之計,林妙已是一副大婦模樣,大搖大擺地住進了楊帆家,時不時還過來拳會探班,嚴重壓縮了楊帆與呂素瓊約會的空間與時間,甚至還想見見楊帆的家人,這樣下去,離談婚論嫁也就不遠了,同時也是逼著楊帆盡快放棄呂素瓊,楊帆的目標還沒實現,現在結婚肯定不行,而他以目前的實力、能力又沒法說出口讓林妙接受二女共侍一夫,林妙是萬萬不可能接受的,可他也的確很愛林妙與呂素瓊兩人,哪一個都不想放棄,要想願望達成,唯有自己變得足夠強大,才能讓人舍棄世俗,接受他的一切。


    心煩之下,楊帆幹脆讓拳會經紀人主動約戰外地拳手,或國外選手都可,誰最囂張就約誰,比賽地點放對方主場,他想離開一段時間,兩邊都避一下,消停一會。


    還沒等到落實比賽的事,9月2日這天上午,楊帆在拳會日常訓練中,一架軍方的直升飛機降在了賽搏拳會的停車場,飛機上走下幾名荷槍實彈的官兵,為首一個軍官指名道姓要見楊帆,拳會的人不知出了何事,徐標也不在拳會,軍方的人沒人敢惹,楊帆隻能迎向前去,問那名軍官有什麽事,那軍官麵無表情地說道:“奉我們軍區司令員陳將軍命令,現在接你去軍區商談要務。”楊帆本想說可以不去嗎?可看了一下那幾名同樣麵無表情的挎槍士兵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開玩笑,他還沒資格對抗國家的軍事機器,於是笑道:“我可以先換一下衣服嗎?”軍官做了個請隨便的手勢,也不多言。


    楊帆回到更衣室,換回了常服,又分別打了電話告訴林妙與呂素瓊說有軍區的人讓他去一趟,不知什麽時候回來,兩個女孩聽了都不由心慌,擔心地問能不去嗎?楊帆心說我也不想去,可沒辦法啊,人家有槍的嘛,當即好言安慰了一下,說軍方是光明正大來請他談事,應該沒啥事的,讓她倆放心。


    呂素瓊與林妙兩人哪能放心,當即趕往拳會,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拳會,可楊帆早已坐上直升飛機離開,林妙與呂素瓊雖說是情敵,可眼下情形卻連男人都不見了,還爭個啥,呂素瓊為了不想離開楊帆,是甘願做小的,也不得不認小,兩人年歲差不多,林妙還大她幾個月,因為林妙早認識楊帆在前,家世又遠勝於她,容貌氣質也是略勝她一籌,於是呂素瓊放下麵子,走向林妙,語帶惶恐地道:“妙姐姐,軍方的人怎麽會帶走帆哥?帆哥會不會有事啊?你們林家能不能查一下看看什麽情況?”


    林妙看著眼前的“狐狸精”氣就不打一處來,居然敢叫自己妙姐姐,我跟你是姐妹嗎?心下又一陣氣苦,楊帆果然一直跟她有往來,臨走還打了電話給她,說明把她看得跟自己一樣重要,越想越氣,可此時也不是撒氣的時候,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有分數”就離開了,不想跟呂素瓊多說話,呂素瓊也不敢生氣,還指望她家能把楊帆找回來呢。


    林妙趕去公司找林父,問他有沒有軍方關係,能否查問一下軍方為什麽帶走楊帆,林勝本就對女兒一聲不吭就搬到楊帆家住十分不滿,雖說女兒並沒有與楊帆同房,但是同居的事一旦傳出去,對林妙及林家都是極不好的影響,此時一聽楊帆被帶走了,恨不得他回不來呢,就算有關係也不會管的,自然回答是沒有的,見林家沒有這種關係,林妙也沒有了辦法,除了幹等,什麽都做不了,而楊帆的手機也是打不通,讓她更是憂心忡忡。


    楊帆感覺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飛機,來到了一處在山區中的軍營,走下飛機隻見軍營四麵環山,營地占地麵積寬廣,營房密布,空地上停有多架武裝直升機,坦克,裝甲車,榴彈炮,導彈發射車等,高牆上布滿了荊棘鐵絲網,塔樓遍布,守衛森嚴,按楊帆的認知,這規模應該是一個旅的駐紮地。


    軍官帶著楊帆走向遠處的一幢鋼結構營房,沿途的士兵都是三三兩兩的列隊行走,沒有人隨意走動,一切都整齊有序,見到軍官都有立定敬禮,但都不說話,說明這支部隊的紀律性非常嚴格。軍官隻簡單地回一下禮,並沒有停下腳步,他沒有向楊帆介紹過自己,楊帆也懶得問,隻是從他的軍銜中看出他是個少校,級別算高的了,後麵跟著的那幾個則是士官,楊帆在參加軍訓時曾留意過這方麵的知識。


    來到營房,少校帶著他從一個門口走了進去,來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會議室,少校說了句:“請坐,稍等。”就轉身離開,那幾名士官則站在門外,楊帆是既來之則安之,找了個側位坐了下來,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給林妙,卻發現手機沒有了信號,估計是營地中有信號屏蔽裝置,想想也對,軍營沒這措施才怪,於是也不再多想了,靜坐等候。


    等了約兩分鍾,從門外進來兩個軍官,其中一人年過半百,國字臉,麵容嚴肅,上位者的氣場濃厚,少將軍銜,楊帆心想這應該是那個陳將軍吧?另一人年約三旬,上尉軍銜,身高1.8的樣子,麵容冷酷,身材健壯,膚色黝黑,明顯是長期野外訓練導致,裸露的手臂上滿是劃傷的舊疤痕,肌肉虯結,似乎充滿了爆發力,一身剽悍的氣息撲麵而來。


    楊帆起身,剛想說話,隻見那將軍擺擺手,說了聲:“坐下來說話吧。”楊帆從善如流,馬上就坐了下來,表情輕鬆平靜,無絲毫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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