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他了??這人恢復得夠快的!還胡亂曲解我的話!!真煩,不想理他~我要睡覺!他好吵!!!


    結果莊嶠見我不反抗,得寸進尺地將我脫了個精光,摸了個遍。


    啊啊啊啊~~~!!!我被他吵得瞌睡都醒了,而且為了防止他新一輪的性騷擾,我幹脆又睜開了眼睛,怒視著他,憤憤說道:


    “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莊嶠這會兒高興得跟什麽似的,一聽我開口說話,連忙“好好好”的答應道,轉身又將茶幾上的那碗豆漿端了過來。


    我泄憤似的對著碗裏一截泡開了的油條狠狠地咬了下去,結果油條裏麵的豆漿瀌了我一臉加一手……


    所以說,人在背運時,喝水也塞牙!


    當我一邊用舌頭舔著手指上灑出來的豆漿,一邊想著我怎麽這麽倒黴,遇上這麽個混帳作者的時候,忽然覺得頭頂上一道炙熱的目光正筆直的射向我。


    我本能地抬起頭來,看到莊嶠一副……狼來了!!!


    莊嶠二話不說就朝我撲來,我還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呢,那碗豆漿就“哐當”一聲,犧牲在地板上。


    “唔……唔唔……你幹什麽??!”掙紮ing!!


    莊嶠根本不理會我的掙紮,抱著我壓在床上,伸出舌頭將我臉上濺著的豆漿一點一點舔幹淨了。


    “美人~我剛練完刀法,口很渴嘛~~也想喝豆漿~~~”莊嶠終於抬起頭來,眼神詭異地看著我。


    “那有一大碗你不喝,幹嘛舔我臉上的?!”分明就是找藉口占我便宜~!


    “唔……不要~碗裏的不甜~~”莊嶠耍賴地說道:“而且我覺得你臉上的豆漿很像……很像……嘿嘿,就不告訴你~~~”


    氣、氣死我了!!他是故意氣我還是咋的?我正聽得起勁,到底像什麽?他居然給我來句“就不告訴你~”這裏是小神龍俱樂部嗎?!


    我真的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就在我氣運丹田,準備起義反抗封建地主“抱”政之時,莊嶠說了一句讓我瞬間石化的話:


    “雲心,我又‘餓’了~”說完,立馬往床上蹭。


    “啊——!!不要……我很累了!我要睡覺!!”


    “就一會兒嘛~~一下下就好~~~”


    “胡說!你昨天晚上也是這麽說的,結果我今天早上才得睡!啊……走開……嗯……你昨天弄得我好痛!我不要!”


    “喲~你不要這麽嬌氣嘛~~我以前又沒經驗~~你是我的初戀嘛……”莊嶠說著說著,居然不好意思起來,紅著一張俊臉,眼睛卻綠幽幽地說道:


    “你放心~~我今天保證不弄疼你~~~”


    “……”哼!你這個大騙子!我才不會再相信你!永不妥協!!


    我很有“氣勢”地瞪著他,無奈地理條件不好,被他壓在下麵,一點威嚴都沒有……莊嶠就像一條大尾巴狼似的趴在我身上,學著我昨晚的“果凍”眼,流著口水,搖著尾巴,可憐兮兮地“以狼裝狗”瞅著我。


    暈死……難不成我這輩子都要栽在這小子手上?!天要亡我乎?!作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正當我遙望蒼天,哭訴自己悲慘命運的時候,莊嶠那混蛋又講了句讓人更加無語的話:


    “喲~美人~~我忍不住了~~~好‘餓’哦~~~雲心,我先‘吃’好了,呆會兒你想通了,等我‘吃’完再回答也不遲~~~”說完,很是得意自己的小聰明,立即伸手將我身上遮羞的被褥一掀……


    “雲心~~我來啦~~~”


    “啊——!!救命!!來人啊!!!翠翠?翠翠!!!!”


    “嘿嘿~雲心~~你不要叫了啦~~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想叫的話,等下我會讓你叫的~~~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救我……嗚嗚……不要……”


    …… ……


    我這真的是在養傷嗎?是把傷越養越大吧??我究竟要到何時才能逃走啊???


    [作者口水話]:孔融(153~208),字文舉,東漢末文學家,孔宙第三子,孔子的二十世孫。曾任北海相,亦稱孔北海。與大學問家蔡邕交往密切。(大家對左邊這句話有何感想?)漢獻帝建都許昌後,孔融任少府,曾被封為太中大夫。為人恃才負氣,言論往往與傳統相悖。後被曹操以招合徒眾欲圖不軌、“謗訕朝廷”、“不遵超儀”等罪名殺之,株連全家。曹操派人捉孔融時,孔融聞差人能否不要牽連家人。其子便說了一句名言:“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魏文帝曹丕深愛孔融文辭,把孔融與王粲、陳琳、徐幹、阮瑀、應瑒、劉楨六位文學家相提並論,列為“建安七子”。


    《三字經》中用“融四歲,能讓梨”,即孔融小時候把大個的梨讓給哥哥吃的故事,教育小孩要尊敬兄長。


    銀弧刀:以銀材製成的彎刀,刀身呈弧月狀,刀體輕靈,使用方便。


    番外 之 魂盪


    2006-08-03


    公元前2*?年(無考)


    此時正值深夜,但黃歇的相國府卻是一片燈火通明,慌張忙亂的景象,尖叫聲、東西砸碎的聲音不絕於耳。


    原來二十分鍾前,一個神色有異的門客,急沖沖的往春申君的臥房快步走來。門客站在黃歇的臥室門口,壓低聲音,很焦急的出聲喊道:


    “大人!相國大人!!”


    隨後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等待著春申君回話,卻不停的來回揉搓著雙手,暗示了門客緊張的心情。但他並沒有等到春申君的回答。門客以為是自己沒有聽清,於是將耳朵湊近房門聽聽動靜。


    結果聽到屋內隱隱約約傳出:


    “呀~討厭~~大人~折殺奴婢了~嗯……啊……啊……快一點……啊……啊……”


    “嗬嗬,小冤家~瞧你那瘙樣~嗯……嗯……嗯!!”


    “啊……啊……好……好棒……啊!!!”


    我已經無語了,可憐那個門客在門邊直接聽到現場版的廣播劇,如果想像力好一點的話,恐怕這會兒已經流鼻血了。


    但那個門客並沒有像廣大人民群眾希望的那樣,而是在門前快快地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最後長嘆一口氣,攤了攤手,像抱著“死就死了!”的決心,終於又走回到門前,抬起手來用力敲打著房門。


    “主上!大人!!相國大人!!!大事不好了!!!”


    不一會兒,房內yin逸的叫床聲瞬間掐然而止,傳出了黃歇慵懶而又不耐煩地聲音:


    “是誰在外麵吵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好了。”


    門客一聽,更急了,沒等黃歇說完後文,就急忙出聲打斷:


    “大人,真的有急事!出大事了,楚王他……”門客怕隔牆有耳,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門客沒等多久,黃歇就穿著睡袍親自拉開了房門,背手而立,站在門前。門客一看見春申君出來,馬上湊上前去,用手掩著嘴,湊到春申君耳邊小聲說道:


    “大人,楚王剛才薨了!”


    黃歇一聽,麵色瞬間大變,嚴肅而謹慎地問道:


    “消息從哪來的?”


    門客繼續湊在黃歇耳邊嘀咕:


    “消息是國舅李園,李大人剛才派人悄悄送來的。李大人叫您即可進宮,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已和皇後娘娘在後宮等您,一起共商大計……”


    黃歇聞言,摸摸鬍子,深思了一會兒,低聲吩咐門客道:


    “不要驚動他人,就你我二人進宮即可。”


    “諾!”門客躬身應道,轉身出去準備。


    五分鍾後,春申君在這名最信任的門客陪同下,兩人,一馬,一車,一燈,來到了後宮的西門口。


    門客率先跳下來,又扶著春申君下了馬車,自己先走到宮門口敲了敲門。不過五秒,門就開了一條小fèng,探出一個身著太監服飾的下人,一看見春申君和門客,立刻對他們說:


    “兩位大人請隨我來,國舅大人和皇後娘娘已恭候多時了。”


    說完,太監將宮門打開到恰巧能容納兩人通過的寬度。門客掌著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側站在門邊,黃歇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鬼門關……


    黃歇與門客都進了門後,太監不動聲色的關上了宮門。當宮門斷絕與外界的聯繫的最後一刻,黃歇突然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他走了半輩子的西宮門,還是抬腳隨著太監向大王的寢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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