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年茶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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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中遠見組裏的‘老貓’沒有出聲眉不由的皺了皺，這人姓羅叫貫中，跟寫三國的那家夥同名。羅貫中現年四十有八，他入伍二十四年，在反黑組裏待了六、七年，可以說是反黑組中資格最老的，甚至比上任組長陳警官還老，所以在很多事上陳警官都會去請教他。而且在與蕭中遠交接工作時陳警官還提醒過他羅貫中的意見相當的重要，這也是為什麽蕭中遠和他的忠心手下開會時他會在場……說真的蕭中遠很不喜歡這個人，主要是因為他老了膽量似乎被歲月給磨光了，不再像他們這些年輕人有衝勁，做事的方式也有很多的地方格格不入(唱反調)，甚至是讓蕭中遠感到討厭。
“老羅，你有什麽意見？”蕭中看著沉默不話的羅貫中問道。這點也是蕭中遠討厭羅貫中的原因之一，‘老貓’的習性就是‘踢一腳動一動，不踢就不動’。
“組長，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羅貫中由計劃書中抬頭對蕭中遠庸懶的笑了笑說道，其實說這話的同時羅貫中更希望他最好能夠等他退休才計議好，這樣他就可以平安退休了。
“為什麽？”蕭中遠陰沉著臉因為羅貫中又在跟他喝反調了，所以他下了個決定如果他不能給一個像樣的理由，那今後他就不用來參加這樣的‘高密會議’了。
“組長啊~~~~你是初來乍到或者不懂白虎幫的勢力，不管你的布局多麽的精密也不可能將他們一網打盡。”羅貫中看蕭中遠這樣一副絕決的模樣知道想改變他的相法太難了，不過他還是象征性的勸了一下，反正他不是頭到時候背這裏說的又不是他來背……
“難道不能一網打盡我們就對不打了嗎？任這些社會的毒蟲繼續害社會嗎？”蕭中遠拍起桌子後對羅貫中吼道。羅費中隻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反正他的義務已經盡到了，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見羅貫中沒有再出聲貧中遠說道：“好了，就這樣……行動照舊，散會……”
於是四人這才離開了辦公室回家吃年夜飯去了，直到辦公室隻剩下了蕭中遠一人後他整個人重重地坐在了他的大班椅，剛才羅貫中說的白虎幫不可能被一網打盡這點他不是不知道，畢竟他也不是蠢才，如果真的是蠢才的話他不會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了……在B市白虎幫一支獨霸這
點他在到B市任職前就已經知道了，而到B市後能他才真正的體會到白虎幫一手庶手天的強勢，所以說他不會自大的以為可以一網打盡這黑道的勢力。
這次的行動也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清除這些個社會的毒蟲，他沒有那麽的偉大，他隻是想來個‘新上任三把火’燒燒這些個老大在他們知道在我‘蕭中遠’這號人的存在……這樣也讓這些人不要在他的任期間搗亂。前三天他得到了線報，說白虎幫每年的年初一都會有個茶會，到時候到大大小小的堂主老大都會出席……對蕭中遠來說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於是他用了二萬塊打聽到了茶會的準確位置，準備將這‘白虎幫’的高層一網成擒，想想他才剛一到任就把人家一幫子的高層弄到警局問話了，試問這樣的功績又有誰有過？就是被升到省警務的陳警官也沒有過，每每YY到這裏他都不用的發笑，然而他卻不知他攤進這躺混水有多深……
“財神到財神到……好走快兩步，財神話財神話……穩錢要正道……”新年，中國眾多傳統節日中的可以說是一個最大的節日，大街上盡是喜氣洋洋的人們……因為B市明文規定不能放煙火鞭炮，所以B市中喜慶的鞭炮聲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新年歌曲給取代了。玻璃領著他的一眾小弟走在大街上，帶著他習慣的笑臉見人就說‘新年好’，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火紅色的唐裝顯得格外的喜慶。一旁的小弟拿著一串電子鞭炮和一些吉利的賀詞，後麵還有人扛著錄音機發著鞭炮的聲音，一行十來人像支遊行隊伍……路邊紛紛交頭接耳、指指點點不過這些人卻依舊若無其事，反而還有些洋洋得意的意思，這隻能怪這些人的臉皮子實在太厚了。
“李老板……李老板恭喜發財啊~~~~”玻璃一行十多夫走進了一家首飾店裏環視了一周後找到了一個同著穿唐裝的中年男人，於是玻璃雙手作揖上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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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是玻璃老大啊~~~~謝謝謝謝……承您貴言啊~~~~”李老板也眉開眼笑的上前同樣作揖的說道。接著一個工作人員將一個厚重的牛皮紙袋送到了李老板的手上，李老板又送到玻璃的手中……“嗬嗬~~~~這是個月的‘保安費’。”說是什麽‘保安費’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是‘保護費’，如果你不交你可要看看你賣的是什麽，搶你一回怕你上吊的心情都有了，所以也隻能出錢買平安了。玻璃沒有遲疑的接過，不過一個小弟拿出一個超大號的‘利事裝’把牛皮紙袋袋下，然後玻璃又笑怕怕的送給了李老說道：“禮上往來……禮上往來……”
“這個……玻璃哥，你的意思我不明白……難是兄弟給得少了？”李老板見玻璃把錢又給退了回來心裏有些急，認為自己給得少。
“哦~~~沒有沒有的事……這是無情哥交代的讓各們老板過個好年，這個月的就算了，不過下個月要繼續哦~~~~”玻璃解釋道。
“哦~~~~這樣兄弟就明白了，那就請玻璃哥替兄弟謝謝無情哥了……”李老板笑著把玻璃等人送出了門。
“一定一定……”告別了李老板玻璃準備又到下一家，不過小弟卻提醒道：“老大快九點了……那個某會……”
“哦哦~~~~差點忘了，你幾個繼續向老板們拜年，老大我開會去了……”玻璃猛的想起還要開會呢~~~~往年也沒有這個習慣，那也是因為往年的他也不夠這個資格。真是‘世事變遷，福禍難料’啊~~~~一年前的他還隻是一個小嘍羅，如今卻已經成為了一堂之主，升遷之快讓一向樂觀的玻璃也不由的多愁善感了起來。
“老大，你就安心的去吧~~~~這裏有我們呢！！”一小弟拍著胸口義氣十足的說道。
“日，你當我去死啊？呸呸~~~~大吉利事，你們一個兩個給我記住，照著剛才那樣別管以前的規矩，現在是‘新老大新規矩’要是給我丟人了，小心我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玻璃對小弟的警告著，但心他們會陽奉陰違破壞了自己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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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放心吧~~~~我給你盯著他們……”一小弟跳出來表態，結果遭到其他小弟的震壓。
“你丫的，是我們看著你才對……”幾人利用手上的‘工具’狠抽，小弟抱頭被壓著打。
“好了~~~~別完了，記著晚上分紅帶上你們的馬子到‘德福樓’老大我請客，別遲到了啊~~~~遲到了歸老大我‘保管’啊！！”看時間差不多了玻璃賊賊的一笑說道。
“一定準時……一定……”小弟連連點頭，開什麽始笑要被你老大‘保管’了還有得剩的？
十分鍾後玻璃的東子停在了一家裝簧相當不錯的酒樓前，一個小弟機靈的搶先上前為玻璃開門……“玻璃哥新年好恭喜發發財……老大們都來了？就差您了……”小弟挺滑溜的提醒道。
“嗯~~~~看來分紅又被扣了，不過大過年的老大高興……小嘴挺甜的給你個利事……”玻璃將一個紅包塞進了小弟的口袋裏，小弟的笑臉記得更開了連連點頭……
“嘻嘻~~~~謝謝玻璃哥……謝謝……”他能不笑嗎？隻是一兩句話他已經在老大們的手裏賺六、七個紅包了……而且老大們出手的自然不會少，玻璃進門的時間習性的在玻璃門的麵前整了整衣服，同時他借著玻璃門打量一下身後看有沒有跟蹤，結果一看之下既然發現有人在對麵街的車子裏鬼鬼祟祟的盯著他，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也沒有打草驚蛇的，然後惹無其事的走進了酒樓……邊走他也邊思索著是什麽人呢？他釘對的是白虎幫的呢？還是釘對他的呢？突然他的腦中一個念頭閃過——‘條子’!!
“沒錯，是條子……隻有條子才這麽的鬼鬼祟祟的……”玻璃心中打定了主意就直接上了樓，此刻的他走的有些匆忙就就遇問好的旗袍MM他也沒空去答理……上了二樓玻璃看到大廳裏五桌子的人，酒樓已經被財大氣粗的白虎幫給包下了。
“喂~~~~我說玻璃你有沒有搞錯啊？大年初一的你居然遲到？讓全世界人的人等你？”說話這麽不客氣的猴子，以玻璃現在的身分說真的敢說他的人還真沒幾個……
“嘿嘿~~~~不好意思，猴哥你也知道今年是大年初一，出來逛街的人多得要命，堵車堵得就跟‘便秘’似的……”玻璃哈腰連連的賠不是，，隻是他的形容太‘生動’了可喝一口茶的傲鷹當場嗆了個半死……
“噗~~~~咳咳……死咳咳……死玻璃，你他媽的少用你那不入流的形容，還大學生呢~~~~你要是等一下我吃東西的時候說的話我把你塞進馬桶裏去。”傲鷹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嘿嘿哈哈~~~~”眾人大笑。
“嘿嘿~~~~對了，無情哥呢？猴哥你有沒有看到了下麵有條子……”玻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正色地道。
“廢話，你當你天生的第六感啊？我們當然看見……不過我們是‘行得正坐得端’的生意人怕什麽條子？說是吧？無情哥……”猴子奇怪的居然在對著桌底說道。接著就見我由桌底下鑽了出來，手上還有著一個像蝌蚪一樣的小東西，眾人看知道這是‘竊ting器’，然後見我把竅聽器丟了一隻水杯裏，眾人這時才鬆了一口氣，接著猴子的手機響起……
猴子把手機打開然後聽到手機裏的小弟說道：“不好了，猴哥……好多條子過來了，要不要我們放倒他們讓老大們先離開？”
“不用衝動讓他們上來……”猴子冷笑了一聲合上了電話，十數秒之後蕭中遠領了十多個手中穿著防彈衣著槍衝了進來……
“不許動……通通不許動，所有的人坐在椅子上不動，雙手放在的桌子上。”十多個人將我們的包圍了起來，十多個隻槍口也對準了我們，可是我們卻沒有絲毫的慌亂繼續悠閑地喝著茶，這時蕭中遠趾高氣揚的走了出來，說道：“我是反黑組組長蕭中遠，我現在懷疑你，非法賽車……你，賣淫……你，洗錢……你，殺人……你們從事黑社會活動，要拘捕你們……”蕭中遠得意民非常的將傲鷹、心姐、布衣、我……等人一一點了。不過沒等他說完就被白羽打斷了……“你們有權保持沉默……”
“蕭警官是吧？請問我可以看你的拘捕令嗎？”白羽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著。蕭中遠聽到白羽不由的一愣，不過在看了他那張有些消瘦的臉後又釋然了，他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你是誰？你就是董白羽董大律師嘛~~~~可是我也同樣懷疑你……”
說著蕭中遠不客氣的給白羽帶上了手銬，不過白羽沒有一點慌亂的意思，淡淡地看著他笑道：“就算你懷疑我，根據憲法第XXX條XXX節，我也是有權看你的拘捕令的蕭隊長……你可不能當我不懂法才行啊。”
“……”你還別說蕭中遠還真有這個意思，他準備欺負我們這些人不懂法全抓回去再說，不過這次他卻忽略了白羽也在場……所以他眯著眼後改口說道：“那我懷疑你們與這些事有關，想‘請’你們協助調查……”
“既然是協助調查那我們打個電話嗎？”我淡淡地說著拿出了電話，接下一竄電話號碼後電話通了。“喂~~~~羅局嗎？我是柳無情……”
“哦~~~~小柳啊!!新年好啊~~~~你有什麽事嗎？”警察局的羅局長正和老婆兒子喝著早茶，接到了我的電話他也知道準沒什麽好事，可是又不得不接，因為他和劉誌友的交情很好，所以他也知道了我是龍組的一員。
“好？我不好……你的一個夥記正準備送我進警局吃兩天年飯，你說我能好起來嗎？不過我也無所謂……我隻是想知道這拘捕令是‘你簽的’？還是上麵簽的？”
“沒有沒有……那東西我怎麽有資格簽……”羅局長是驚得滿頭大汗，那東西他準實沒資格簽，那是首長、部長級別的才能簽的。“是誰跟你過不去？”
“他說是你反黑組的組長蕭什麽來著？好……你看著辦吧~~~~”我的一個‘蕭什麽來著’頓時遭來了蕭中遠殺人的目光。我才合上電話沒多久蕭中遠的手機響了，隻見他將手機貼到了耳邊然後就是連幾個‘是’……“是是是……可是局長，好吧~~~~收隊。”蕭中遠恨恨的盯著我，最後由牙縫中擠出了‘收隊’兩個字，除了蕭中遠的幾個手下大為不解之外……組員們似乎一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聽到收隊時他們也不意外。
“切老子還以為有什麽本事呢~~~~”
“媽的……大過年的觸老子眉頭，你媽的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讓你好過……”
“對，讓小弟們出來做做‘早操’讓他們也‘頭痛頭痛’……”蕭中遠離開後在坐的各個堂區的老大們開始騷動了起來……
“咳~~~~好了，既然人到齊了，茶會開始吧~~~~”我的咳聲在場的老大堂主們靜了下來，環視一周見眾人都靜下來後我才滿意的說道：“在座的眾人在白虎的時間都比小弟的長，資格也比小弟的老……(五百字左右的客氣話)，今年不是個好年……因為它發生了太多的事，老虎一倒不起是白虎的損失，如今的白虎可以說統領了B市，那些個小幫小派在我們的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麽，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占有了B市80%的‘買賣’，大家知不知道這80%能讓我們白虎幫賺多少錢？”
在我停頓下來之後眾人開始左望右望沒有人說話，他們知道這筆一定不是個小數目，可是會去算它？因為眾人管的東西都不同啊這些事好似不是他們算的吧？那應該是我算的才對呀~~~~問了也是白問。
“布衣……說說一年白虎可以在B市賺多少……”
“扣去成本，白虎幫的買賣是三億四千萬……”布衣說話的語氣很平和，對他來說這三億四千萬就像十塊八塊的小數字，但在那些老大們的眼裏是怎樣的一個天文數字啊？就像某人腦中想的：“億字後麵是幾個零啊？可以買多少包‘大中華’？一卡車總有吧？”
“三億四千萬，按往年的規矩這些錢會被分出50%做為白虎幫的活動基金，然後分為幾大部份，分下到在座的人平均會得到一千萬左右……但是地盤大了，小弟也多了如果照以前那樣分下去恐怕各位得的也不算很多，大家是不是開始發現地盤大了不少可到手的錢反而不多了？”
我的疑問讓在場的老大們不由的開始深思，好象我說的沒錯，如果按以前的分發他們這些老大最終所得的其實比往年的多不了多少。看到他們低頭沉思的模樣我有些得意的笑了，心中所醞釀許久的計劃終於可以實行了……對我而言‘利益可以讓一個人步向歧途，同樣的利益也可以讓一個人走回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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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羅貫中由計劃書中抬頭對蕭中遠庸懶的笑了笑說道，其實說這話的同時羅貫中更希望他最好能夠等他退休才計議好，這樣他就可以平安退休了。
“為什麽？”蕭中遠陰沉著臉因為羅貫中又在跟他喝反調了，所以他下了個決定如果他不能給一個像樣的理由，那今後他就不用來參加這樣的‘高密會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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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哈哈~~~~”眾人大笑。
“嘿嘿~~~~對了，無情哥呢？猴哥你有沒有看到了下麵有條子……”玻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正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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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把手機打開然後聽到手機裏的小弟說道：“不好了，猴哥……好多條子過來了，要不要我們放倒他們讓老大們先離開？”
“不用衝動讓他們上來……”猴子冷笑了一聲合上了電話，十數秒之後蕭中遠領了十多個手中穿著防彈衣著槍衝了進來……
“不許動……通通不許動，所有的人坐在椅子上不動，雙手放在的桌子上。”十多個人將我們的包圍了起來，十多個隻槍口也對準了我們，可是我們卻沒有絲毫的慌亂繼續悠閑地喝著茶，這時蕭中遠趾高氣揚的走了出來，說道：“我是反黑組組長蕭中遠，我現在懷疑你，非法賽車……你，賣淫……你，洗錢……你，殺人……你們從事黑社會活動，要拘捕你們……”蕭中遠得意民非常的將傲鷹、心姐、布衣、我……等人一一點了。不過沒等他說完就被白羽打斷了……“你們有權保持沉默……”
“蕭警官是吧？請問我可以看你的拘捕令嗎？”白羽站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著。蕭中遠聽到白羽不由的一愣，不過在看了他那張有些消瘦的臉後又釋然了，他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你是誰？你就是董白羽董大律師嘛~~~~可是我也同樣懷疑你……”
說著蕭中遠不客氣的給白羽帶上了手銬，不過白羽沒有一點慌亂的意思，淡淡地看著他笑道：“就算你懷疑我，根據憲法第XXX條XXX節，我也是有權看你的拘捕令的蕭隊長……你可不能當我不懂法才行啊。”
“……”你還別說蕭中遠還真有這個意思，他準備欺負我們這些人不懂法全抓回去再說，不過這次他卻忽略了白羽也在場……所以他眯著眼後改口說道：“那我懷疑你們與這些事有關，想‘請’你們協助調查……”
“既然是協助調查那我們打個電話嗎？”我淡淡地說著拿出了電話，接下一竄電話號碼後電話通了。“喂~~~~羅局嗎？我是柳無情……”
“哦~~~~小柳啊!!新年好啊~~~~你有什麽事嗎？”警察局的羅局長正和老婆兒子喝著早茶，接到了我的電話他也知道準沒什麽好事，可是又不得不接，因為他和劉誌友的交情很好，所以他也知道了我是龍組的一員。
“好？我不好……你的一個夥記正準備送我進警局吃兩天年飯，你說我能好起來嗎？不過我也無所謂……我隻是想知道這拘捕令是‘你簽的’？還是上麵簽的？”
“沒有沒有……那東西我怎麽有資格簽……”羅局長是驚得滿頭大汗，那東西他準實沒資格簽，那是首長、部長級別的才能簽的。“是誰跟你過不去？”
“他說是你反黑組的組長蕭什麽來著？好……你看著辦吧~~~~”我的一個‘蕭什麽來著’頓時遭來了蕭中遠殺人的目光。我才合上電話沒多久蕭中遠的手機響了，隻見他將手機貼到了耳邊然後就是連幾個‘是’……“是是是……可是局長，好吧~~~~收隊。”蕭中遠恨恨的盯著我，最後由牙縫中擠出了‘收隊’兩個字，除了蕭中遠的幾個手下大為不解之外……組員們似乎一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聽到收隊時他們也不意外。
“切老子還以為有什麽本事呢~~~~”
“媽的……大過年的觸老子眉頭，你媽的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讓你好過……”
“對，讓小弟們出來做做‘早操’讓他們也‘頭痛頭痛’……”蕭中遠離開後在坐的各個堂區的老大們開始騷動了起來……
“咳~~~~好了，既然人到齊了，茶會開始吧~~~~”我的咳聲在場的老大堂主們靜了下來，環視一周見眾人都靜下來後我才滿意的說道：“在座的眾人在白虎的時間都比小弟的長，資格也比小弟的老……(五百字左右的客氣話)，今年不是個好年……因為它發生了太多的事，老虎一倒不起是白虎的損失，如今的白虎可以說統領了B市，那些個小幫小派在我們的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麽，在這樣的前提下我們占有了B市80%的‘買賣’，大家知不知道這80%能讓我們白虎幫賺多少錢？”
在我停頓下來之後眾人開始左望右望沒有人說話，他們知道這筆一定不是個小數目，可是會去算它？因為眾人管的東西都不同啊這些事好似不是他們算的吧？那應該是我算的才對呀~~~~問了也是白問。
“布衣……說說一年白虎可以在B市賺多少……”
“扣去成本，白虎幫的買賣是三億四千萬……”布衣說話的語氣很平和，對他來說這三億四千萬就像十塊八塊的小數字，但在那些老大們的眼裏是怎樣的一個天文數字啊？就像某人腦中想的：“億字後麵是幾個零啊？可以買多少包‘大中華’？一卡車總有吧？”
“三億四千萬，按往年的規矩這些錢會被分出50%做為白虎幫的活動基金，然後分為幾大部份，分下到在座的人平均會得到一千萬左右……但是地盤大了，小弟也多了如果照以前那樣分下去恐怕各位得的也不算很多，大家是不是開始發現地盤大了不少可到手的錢反而不多了？”
我的疑問讓在場的老大們不由的開始深思，好象我說的沒錯，如果按以前的分發他們這些老大最終所得的其實比往年的多不了多少。看到他們低頭沉思的模樣我有些得意的笑了，心中所醞釀許久的計劃終於可以實行了……對我而言‘利益可以讓一個人步向歧途，同樣的利益也可以讓一個人走回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