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新年茶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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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鋒的球相當的快,隻是很不走運的球落點居然就在我的腳邊……不過這隻是旁人的觀點。因為青鋒在發球時幾乎是所有的目光幾乎都在注視著他,自然也就沒有什麽人注意到我的移動。而青鋒更加不可能將球發到我的腳下,所以青鋒知道我之所以站在球邊上隻能因為……我移動的速度太快了。


    我抓住了球的落點我右手握拍側身一拍,看上去動作非常的標準。“狗屎,什麽初學者?上當了……”青鋒的第一反應就是在心裏大罵著,同時也馬上做出反應……準備上網。不過他卻錯了,我也正如倩兒說的那樣隻是個初學者,而標準的動作是晚上在倩兒和電視上學來的,不過也僅僅是個動作而已……隻見我一拍揮下‘砰’黃色的球飛了,飛出去好遠……15:0!!


    “……”倩兒捂上了眼睛——沒眼看了。青鋒愣了愣笑了,他知道倩兒沒有騙他,雖然我的速度快了一點但卻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初學者,這點由我的那一球打飛看來非常的明顯。我的一球打飛場外頓時響起噓聲一片,不過我也不急靜靜的等待著第二個發球。


    青鋒為我的鎮定感到佩服,不過現在可不是佩服對手的時候。知道我是初學者後青鋒趁勝追擊第二次發球,這回我隻打中了,隻是因為這次控拍的角度過低使得球直接的就打在網上了,打在網上的球響起一聲悶響……噓聲正在周圍響起,不過青鋒卻不敢掉以輕心,第二球的那拍暗含的力量可不小,要是打在了他的場內他也不知自己有沒有把握擋下。0:0!!


    第三球,青鋒將黃色的外球拋向半空,小腿習慣性的彎曲、彈起……這一球他是使盡了全力,力求讓我接不到球,可是他又失望,球又一次‘落’到了他的腳邊,球拍由下向上抽殺。網球突然像炮彈一樣射出,不過卻出界……彈起的球深深的鑲在了網球場邊上的鐵網裏。


    “……”青鋒傻了眼,那球雖然出了界得分的是他,可是他卻知道他輸了,剛才的那一球不僅僅又一次見證了我的速度還有我的力量,他自認那一球他接不到。不過在這兩個方麵的認不如我,可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其一是他自認他的技術可以彌補他所欠缺的一切;其二是因為他知道一但認輸就等於放棄了倩兒,所以他更不能認輸。


    “呀~~~~”青鋒一聲大吼第四球他全力發出……我快速移動來到了球的落點處反手一拍,這回我盡可能的減小了力度,力求將球打在界內,而這回也正如我所願沒有出界,不過力量少小的後果就是青鋒終於能夠接下我的球了。


    “上網……快上網~~~~”倩兒激動的大叫。這在擊回對方發球後上網是我和倩兒昨晚商定好的計劃,因為我的技術不行我隻能靠著自身的速度給他來個網前截殺,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輕鬆的將球打在對方場內,這樣子就不要求什麽技術了。結果也正如倩兒所說的那樣,隻要你的拍麵不朝天空,那把球打飛的可能性就會很低,而且再加上我的力量就算我不刻意的選擇角度他接不下我的球。


    ‘噗’的一聲悶響球在青鋒的雙腿之間竄過,地上留下了一個橢圓形的球痕,而青鋒背後的鐵網又鑲上了一個小球,青鋒怔在了原地這兩球下來周圍圍觀的人們噓聲也靜下了不少,人們不再為青鋒去加油了。雖然大多數人都不怎麽懂網球這東西,但是在剛才我移動的速度和揮拍的力量上他們都知道青鋒不是我的對手,這點看青鋒對我的那球沒有反應就知道。不過還是有人本著‘同仇敵害’‘同情弱者’的原則依舊加油著……


    “穿眼鏡的加油啊~~~”


    “‘眼鏡獸’變身……把你的小宇宙暴發出來……”一聽這位叫嚷就知道是個卡通迷。


    “學長加油,不能讓那臭屁的家夥搶咱們的校花啊!!守住發球局……守住……”年輕的學弟們也加入了助威的隊伍。


    “呀~~~~”青鋒再次發球,心祈禱著我剛才的回球隻是僥幸,不過不到半秒他的祈禱被上天回絕了。球被我擋回了半場,青鋒快速奔到球的落點,這次他對準了右角處一拍,一記極為漂亮的‘穿越球’,‘穿越球’是上網戰術的克星,不過對我BT的速度而言它的威脅相當有限,眨眼間我已經來到了飛奔的網球前麵一拍狠抽,網球化成一道虛影在地上硬起一聲悄響後再次鑲入鐵絲網裏。40:0!!


    青鋒不信邪的再次發球,同樣的一幕又一次出現,可能是緊張的原故青鋒的心手上盡是汗,結果在他的回拍‘穿越球’的時候球拍脫手而出向我飛來。球拍和球是同一時間向我飛來,我見此眉頭一皺左手化為手刀一揮球‘卡啦’一聲被我斷成了兩節,球也被我一拍擊回他的半場……


    “啊~~~~”倩兒在青鋒飛拍向我的時候不自禁的尖叫起來,在我一舉將球拍劈飛之後倩兒急忙上前擔心的看著我左手……“哥,你有沒有怎樣??”倩兒心痛的問道。


    我對她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哪兒會這麽容易有事啊?”


    “你……沒事吧?”本來想跑上來問我有沒有事的青鋒在聽了倩兒對我這麽親熱的稱呼後心中的醋壇子又翻了……他心討著:“‘哥’?要是倩兒也肯這麽叫我一聲的話我死也願意。”打翻了醋壇子之後的青鋒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紐曲,甚至連已經到了嘴邊的道歉也給咽了回去,就連關心的話也說得那樣的不情不願……


    “你太過份了,哪有你這樣打球的?哥……我們不比了。”倩兒已經將他定為‘惡意投拍’了,所以說起活來也相當的不客氣,甚至平時所受照顧所產生的感激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倩兒,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倩兒的話和恨意十足的眼神讓他的心一陣刺痛,不管他怎麽解釋倩兒都不聽,這會兒唯恐天下不亂的圍觀者們紛紛起哄……


    “嗨~~~~哥兒們,別躲在女人後麵讓人看不起好不好?”


    “就是啊~~~~不就是一個拍子脫手了嗎?等一下你不會脫一次手啊?一比一咱們算你打和……”起哄的人不隻是想看熱鬧,他們更希望兩男人能打起來,最好兩敗俱傷這樣誰也得不到倩兒,如果倩兒沒有人能得到那他就有機會了,哪怕僅億萬分之一的機會,就算在比福利彩票的五百萬機會還小他們不會放棄,你問為什麽這麽執著?這個你看看那賣彩票的人為什麽這麽多就知道了。


    “倩兒,沒關係的……你不會想讓我被人家當成膽小鬼吧?”把倩兒勸離場後比賽繼續……發球的還是青鋒,他借來了另一把球拍,再次發球,於是同樣的一幕再次出現,接下發球之後我馬上上網,這樣我破了青鋒的發球局得了一分。


    接下來輪到我發球了,我對著青鋒一笑。拋起小球……不過我卻沒有去學他跳起發球,而是看準球落下的時間猛的一抬手‘呼’的一聲揮下,黃球直飛十米正朝青鋒的麵前而來。青鋒很本能的橫拍去擋,結果拍子被強大的衝擊力打折,青鋒更是被一擊倒地……一時間現場一片寂靜,倩兒的小嘴更是張著忘記了合上,心中剛剛升起‘哥哥很大度’的想法刹然間變成了粉末。


    而青鋒由地上爬起後牌子上流下了兩次紅線,同時眼鏡也飛出了老遠,沒有了眼鏡的青鋒照樣怒瞪著我,我攏了攏肩很無X的說道:“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


    “啊~~~~學長好帥……學長加油~~~~”


    “青鋒學長加油……”青鋒怒瞪著我如果他的眼睛能噴火的話隻怕我已經被他給燒焦了。不過周圍的女同學沒心情去在乎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她們隻是注意到脫下眼鏡後的青鋒相當帥氣。而青鋒在怒瞪我的同時也在衡量著我與他之間的實力……雖然他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可是他並不蠢。他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看看那深鑲在鐵網中的球、看看被我徒手劈斷的球拍、看看自己手中那變了形的碳素合金的球拍……這一切使他知道他所麵對的這個人是何等的強大,隻或者他已經不能再算是一個‘人’了。再看看他這麽辛苦所為的女孩,在那擔憂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深深的愛戀,但是這一切並不是對自己發出的……青鋒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執著隻是成為了她困擾,於是青鋒決定放棄了……


    ‘噗咚’他丟下了球拍說道:“我輸了,你贏了……”在青鋒的眼神中我看到心碎與絕望,雖然他的怒意未脫,可是那認命的眼神告訴了我這場比賽中我贏了,接下來的比賽不用再繼續下去了……作為一名失敗者他獨自走出了網球場,然後他卻得了‘勝利者’的般的吹迎心碎而略帶憂傷的眼神使得他引來了不少女孩的安慰,而作為勝利者的我卻注定隻能引來男生們仇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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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倩兒並肩離開了球場走在了校園的小道上我們慢慢地走著,心中不停的在思索著和青鋒的這場比賽是否值得……似乎這次外出回來之後我變了很多,如果是以前的我才懶得跟他廢話那麽多,他要是對倩兒不禮貌我就直接打殘了他,犯得著這樣大費周章的比什麽網球嗎?真讓人想不通……


    隨後幾天假了,畢竟也快過年了嘛~~~~學校當然也要放假,將近年關倩兒開始大肆采購年貨,去年的年夜飯是我和兩人孤單單的渡過的,而今年則是四個人,把鈴達和她的兒子‘寶寶’給接了過來一起過年。‘寶寶’隻是乳名,他的真名還沒有取,因為鈴達‘寶寶’名字最好由他的爸爸來為他取,她對老虎可以醒來充滿了信心。隻是她的信心卻叫人沒來由的心酸,同時也沒有人去勸她,不是眾不想而是眾人不知該怎麽開口,難道你讓眾人說:“嫂子,你別等了倩兒也不知道老大能不能醒過來。”你要敢詛咒老虎醒不過來的話隻怕外麵的兄弟不會放過你,於是‘寶寶’的名字一直到了現在也沒有起,戶口本上也隻填‘寶寶’兩個字。


    “嘟嘟~~~~寶寶來幹媽這裏……快來幹媽這裏……”自稱‘幹媽’的就是我們還沒有滿二十周歲的‘柳倩兒’小姐,她正用著一輛‘警車’誘惑著寶寶向她爬去。不過寶寶卻不甩她咬著奶嘴好奇的玩著我的褲子,玩得不過癮時還拔著我的腳毛球,我則坐在沙發上沒有理他,反正他也拔不下來……直到一旁的鈴達看不過去了才把兒子給抱了起來,也不管聽不呼得懂說道:“寶寶不可以拔你幹爹的腳毛哦~~~~”


    ‘寶寶’似懂非懂的眨著他圓圓的眼睛,沒錯我也是‘寶寶’的幹爹,自從‘寶寶’出現後我和倩兒的關係就徹底的亂了,首先我是他的‘幹爹’,那麽倩兒就是他的‘幹姑姑’,同時也是她的幹媽,而我也同時是他的幹舅舅……看這個亂勁兒真叫人頭痛,不過最後在倩兒和強烈要求下我隻能認下了這個‘幹兒子’,同時還給了一個兩萬塊的紅包,說是奶粉錢。


    你說這不是搶錢嗎?當我問倩兒什麽奶粉這麽貴時,倩兒回答我的是英國進口的奶粉,我不由的暗討吃那麽多進口奶粉會不會一開口就能奔出幾句英語來?不過再聽說猴子和傲鷹等人都給了這個數時我的心一下平衡了不少,不過再想這小子一出世就由幫裏的兄弟們手中弄走了十來萬實在夠利害的。


    “來來來~~~~來讓幹媽抱抱……哎喲~~又重了……”倩兒興奮的抱過寶寶興奮的跳舞……“幹爹不理我們哦~~~~寶寶好可憐哦~~~~”倩兒玩瘋了,把寶寶在了我的脖子騎起了大馬,鈴達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拿起相機連照幾張,倩兒為自己被偷拍很不滿的說道:“討厭啦~~~~照相也不說一聲讓人家有個準備……一定醜極了。”


    “嗬嗬~~~~才沒有呢~~~~這樣很自然,好像‘一家子’哦~~~~”鈴達曖昧的對倩兒眨眼睛讓倩兒的臉像火燒一樣紅通通的……倩兒羞憤難當的撲向鈴達兩人滾成了一團。


    “真不明白你們怎麽想的……”我放下騎在肩上的寶寶又道:“一個小屁孩有什麽好玩的……”


    “說你沒同情心你又不承認……”鈴達抱過兒子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看你妹妹多喜歡……”


    “喜歡?喜歡的話就生一個來玩唄~~~~”完全是鬥嘴的回話,其實心裏沒有別的想法,可是倩兒聽後臉上卻紅得要滴血的模樣。可惜因為隔著報紙我沒能看見。鈴達臉上的曖昧之色更濃了……‘當’的一下我的腦袋‘警車’砸中,接著就聽倩兒罵了一句後跑回廚房去了……“哥哥討厭死了……”


    “啊啊~~~~”看到我中了‘警車’寶寶大笑的拍著沙發,沒良心到了極點……鈴達抱過兒子看著我隻是揉了揉被砸到的地方始終沒有看到倩兒嬌羞的表情,鈴達不由的搖頭心中大歎:“木頭啊!!”


    “嫂子你有話想跟我說嗎?”我注意到了鈴達的目光,於是放下報紙轉頭看著她。


    “嗯~~~~今天是年三十,明天是大年初一白虎一年一度的茶會……你做好準備了嗎?”鈴達問道。


    “這個猴子準備好了,到時候就按著他說的做就行了,所謂茶會不過是分紅的日子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微微的一笑,給人的感覺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樣。


    “是嗎?以前我見老虎每次想想初一茶會就會皺眉頭……”鈴達還是有些擔心。


    “以前那是因為有些老鬼在搗亂,如今的白虎已經不是過去的白虎了,兄弟們都很團結……”


    “但願是這樣……”鈴達笑了笑她也覺得如今的白虎和以前有著很大的不同,這時倩兒已經把菜都擺在餐台上了對我們叫道:“哥,鈴達姐可以吃飯了……”


    今天是年三十晚,就在每家每肩都在一家老少聚在一起吃著團圓飯的時候,B市警局中的反黑組裏新到任一個月的組長‘蕭中遠’正在和他的幾個手下們正在策劃著一場驚天大行動,行的名稱叫做‘屠虎’!!聽上去有點‘上山打老虎’的意思,不過他們也還真有這個意思,隻是打的不是山上的老虎而是這鋼筋水泥叢林中的‘老虎’。


    “計劃就是這樣,十點過後通知所有人取消休假,有沒有問題?”蕭中遠雙手撐著桌麵對前方的四人說道。


    “沒有……”四人中隻有三人回答,一人保留意見……四人中剛剛說話的三人是和蕭中遠一起由外地調來的,也是蕭中遠的得力助手,所以他們對蕭中遠的計劃自然不會反對,而剩下的一人則是B市反黑組中工作多年級老警員,他自然是知道這次任務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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