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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妮詫異的看著莉莉興奮的臉,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腕,給她看紅腫未消的地方,莉莉又是一聲大叫:“怎麽會這樣?”


    佩妮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覺得奇怪,為什麽那些男孩想到要跟她搭訕呢?莉莉聽到她這樣問,驚訝之後翻了個白眼,然後把她拉到了穿衣鏡前:“佩妮,你是一個姑娘!”


    她點了點頭,她本來就是個女……孩,哦,她深吸了一口氣,她一直還把自己當成是成年人,所以不論是她挑選男朋友的標準還是對朋友的要求都是一個成年人有的,但她忘了她現在隻是一個女孩。她眨眨眼怪不得,怪不得西弗勒斯那麽生氣。


    沒有給佩妮過多的時間思考,莉莉追問著她經過,到佩妮說完了,莉莉原本的擔憂和憤怒卻換成了很不淑女的笑,“天呐,那麽是西弗勒斯救了你嗎?”她熱血沸騰了,西弗勒斯好樣的!她都要忍不住為他擊掌了,佩妮一定會愛上他的。


    莉莉看看了佩妮的臉色,她先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問:“那麽,你覺得西弗勒斯怎麽樣?”她努力讓自己的聲調平穩,哦,她真是好奇死了。


    佩妮剛想說這個男孩不錯,又想起了剛才在門口是他說的話,那麽其實他並不是責怪自己而是認同自己了?為了這個,佩妮微笑了。


    她的臉上還帶著沒消下去的紅暈,現在又笑的這麽高興,答案已經不重要了,莉莉笑眯眯的擁抱了一下自己的姐姐,然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比了一個勝利手勢。


    約會?


    “你這麽早就起床?”莉莉揉了揉眼睛問正準備從床上起來的佩妮,她點點頭:“對,看電影之後我們還要逛會街。”


    佩妮決心為西弗勒斯保守秘密,所以隻跟莉莉說今天要跟朋友出去看電影,就連伊萬斯夫人她都一點沒有透露,佩妮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為了他的堅持也為了也的驕傲。


    他驕傲的不願意莉莉因為這樣給他加分,要知道,莉莉天性中就更憐惜弱者,但他一定是想要在喜歡的人麵前以強者的姿態出現的吧,佩妮在心裏輕輕微笑,西弗勒斯一定能成長為一個不錯的男人的。


    哦,她又想得那麽遠了,佩妮搖了搖頭,在心裏告訴自己,她隻是幫該幫的忙,在適當的時候給予莉莉意見,但結果隻有莉莉自己能決定,她隻是希望她不要錯過這個男孩。


    佩妮換下了睡裙,在梳妝台前整理長發,她看了看放在鏡子前的白色小盒子,那還是西弗勒斯送給她的禮物呢,她伸出手想把發夾拿出來,但在碰到盒蓋之前她又縮回了手,最後還是選擇了發帶把頭發全部綁上去紮成一個馬尾,今天想必會走很多路,這樣清爽才不會太熱。


    佩妮下樓的時候,伊萬斯先生還沒有起床,伊萬斯太太穿著晨衣卷著發卷坐在沙發前做她每天必做的功課修指甲,不論什麽時候看伊萬斯夫人的手總是整齊又漂亮的。


    “哦,我還沒準備早餐呢,你今天這麽早就要出去了?”她看見佩妮穿著外出的衣服好奇的問。


    “沒有那麽早,我隻是想早點起來給小蝴蝶們弄點吃的。”蝴蝶夫人總算是允許他們接近了,但隻限於喂食,佩妮看清了三隻小貓有兩隻是黃白相間的就像它們的媽媽,另一隻則是薑黃色的,也許是像了爸爸了吧。


    “我們可以留下黃色的那一隻嗎?”伊萬斯夫人這幾天一直在打電話問有沒有人想要養小貓,莉莉跟她都更喜歡那隻黃色的。


    “當然可以,莉莉不是一直想要一隻貓咪做寵物嗎?”伊萬斯夫人喝了一口水:“我們可以先養在家裏,等它長大一點之後再讓莉莉帶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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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妮走進了廚房先給自己拿了片麵包再為蝴蝶夫人倒了滿滿一碗的牛奶,等到中午的時候伊萬斯夫人還會喂它吃煮爛了的魚肉,她走到後院推開了工具房的門,蝴蝶夫人馬上抬起頭警惕的看向她,在確認是佩妮之後它又躺下了身體,三隻小貓在它的保護下睡的穩穩的偶爾還會揮動一下小小的肉墊,也許在做著追蝴蝶的美夢?


    佩妮笑著把牛奶碗放在了蝴蝶夫人做的窩邊,蝴蝶夫人是隻與眾不同的貓,它的防範心特別重,她知道自己不走開它是不會起來喝的,所以退到了門外,把門虛掩起來之後離開了。


    西弗勒斯到的時候,佩妮已經坐在秋千上了,這是他們昨天晚上約定的地點,佩妮很順利的收信然後回信,那個時候莉莉正在洗澡,這讓她鬆了一口氣,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麽解釋為什麽會有貓頭鷹給她送信。


    看到西弗勒斯走過來,佩妮從秋千上站起來揮了揮手向他走去。西弗勒斯有些吃驚她那麽早就到了,他本來以為會等她至少五分鍾的,那個金光燦燦的大馬爾福曾經說給予一位女士等待是對於她最好的讚美,他微微有些不自在,雖然他並沒有遲到,但他還是讓她等了不是嗎?


    佩妮完全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她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明顯比昨天要蒼白的臉問:“你沒有吃早餐嗎?”


    他何止是沒有吃早餐,他也沒有吃晚餐並且還熬了夜,為了那付該死的失效藥劑,想到晚餐,西弗勒斯想起昨天沒有貓頭鷹,然後他看了一眼佩妮。


    佩妮不讚同的看著他,她在心裏歎了口氣,原來自己不寄過去他就不會記得吃嗎?“那好吧,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吃早餐。”雖然是商量的話語,但話裏意思明顯很強硬。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壓下自己想要嘲諷的想法,她還是個小姑娘,而且她在關心你,他不置可否,佩妮也隻當他是默認了,她還從沒有見過這樣不會照顧自己身體的人呢,哪怕魔藥是萬能的,他也應該好好顧惜自己的健康。


    當兩人走在路上時,佩妮覺得自己關心的過了頭,他們之間還沒有那麽熟悉,他甚至剛剛允許自己叫他的名字,想到這裏她又有點不安,於是自眼角的餘光悄悄看去,發現他似乎沒有生氣的樣子,佩妮安心了。


    西弗勒斯當然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不覺有些好笑,剛剛語氣還那麽強硬,可馬上又怕自己生氣,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母親康複協會在城市的另一邊,靠近海德公園,他們需要做地鐵才能到,佩妮是一個麻瓜,西弗勒斯當然不可能幻影移形,而且他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在哪裏。


    在坐地鐵之前,佩妮帶他到了一個小咖啡館,叫了兩份早餐,西弗勒斯的早餐是一分雞蛋奄列加兩片黃油麵包,而佩妮則是一碗牛奶麥片,他看了一眼佩妮點的早餐,明白了其實她已經吃過了,但他保持了沉默,什麽也不說的默默吃著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一直到他吃完了,佩妮也隻咽下一半。他坐在那兒等她先說離開,既然她已經吃不下了,那麽應該很快就會開口了吧。


    佩妮在他用完奄列吃第一片麵包的時候就已經再吃不下一口了麥片,她不知道這家咖啡館那麽物美價廉。為了不讓他覺得有負擔,她還是把麥片吃掉了三分之二,在走出咖啡館門的時候,佩妮在西弗勒斯看不見的地方扶著腰喘了一口氣。


    年輕的陰沉的魔藥大師先她一步走在前麵,一邊走一邊抑製唇角不要彎曲的太明顯。等到他們乘上地鐵的時候,佩妮在心裏慶幸,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地鐵上的人很多,不然,她要怎麽坐下來呢?


    西弗勒斯打量了她一眼,哦,她看起來需要消食魔藥,他的視線在她還略微泛著紅的手臂上掃了一下,效果不錯,他想到了那幾個麻瓜,有些惡意挑起了眉毛,他們將在之後的六個月中不論做什麽都事與願違,一打粘在腦門上的厄運咒,簡單點來說就是喝涼水也會被嗆著,希望他們不要就此送了小命,而那個為首的家夥,除了厄運咒之外他全身上下該有毛和不該有毛的地方在這半年裏都會光滑的像去了殼的煮雞蛋。


    下了地鐵之後他們又坐了一段路的公共汽車,西弗勒斯很滿意公共汽車,雖然沒有騎士公共汽車那麽快,至少它坐起來很舒服。


    他們穿過海德公園,上午最好的時間,有許多少婦帶著孩子們在公園裏玩耍,少年們滑著直排輪在人群之間穿梭,西弗勒斯一把拉過了佩妮,剛剛她差點被撞倒了,他不滿意的看著那群精力過剩的巨怪們,佩妮不好意思的向他道了謝,她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她真的吃的太多了。


    在走了一段路之後他們到了,佩妮打量了一眼這幢純白色的建築和前麵一大片的草坪,看來這兒環境不錯,醫護人員都穿著米黃色的護理服,那讓人看上去感覺溫暖和信任。她偏過頭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哦,看來他沒有完全放心,的確他們還要更仔細的觀察一下才能確認,畢竟斯內普夫人與眾不同。


    番外之婚後生活


    佩妮擦幹身體,用對角巷新出品的快幹毛巾把頭發包起來,擰開水晶瓶倒出橙紅的乳液輕輕擦拭到身上,她很喜歡這種淡淡卻經久不散的甜蜜香味,這還是他們結婚之後第一個生日西弗勒斯送給她的。等她塗好乳液頭發也已經幹了,她梳理了一下長發,穿上鏤花的睡裙又在外麵罩了一件外袍才走出浴室。


    她的丈夫,本世紀最年輕的魔藥大師早已經躺在床上了,他手上拿著一本書,哦,佩妮已經習慣了,如果晚上睡覺之前他不看會魔藥書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睡不著,哪怕是新婚之夜他也在看它們。想到這裏佩妮眯著眼睛笑了,哦,是的,他的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在看它們,半刻鍾都沒有翻一頁。


    佩妮走到床邊,她的丈夫似乎還沒有注意到她,佩妮眨了眨眼,她把外袍脫下來搭在床上,從西弗勒斯躺著的那邊爬過去。


    西弗勒斯感覺身上壓著什麽,他抬起了眼睛,看到他的妻子正伏著身體手腳並用的從他身上過去,看到他看她,她甜甜的笑了一下,抱歉的說:“哦,對不起,你繼續。”說著她又開始往旁邊移動。


    西弗勒斯緊緊盯著絲綢睡衣大開的領口,黑亮的眼睛裏泛起了光華,他把手上的書放在床頭櫃上,微微直起身來,伸出手臂一把摟住了自己香噴噴的妻子,哦,她臉紅了,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當她覺得自己忽略了她的時候,她總要做些什麽來提醒他,而每當他真的做了什麽之後,她又會馬上臉紅。


    有時她會穿上新睡衣詢問他的意見,有時會讓他聞聞她的新香膏是用什麽材料做的,想到她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帶著羞澀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西弗勒斯的心動了一下,他勾起了嘴角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大掌滑進了她的睡裙裏,佩妮的臉更紅了,他帶著簿繭的手掌撫過的地方好像燒著了一樣讓她體溫升高。


    西弗勒斯抽出他們中間隔著的簿毯,雙臂一用力把佩妮拉到了他的腿上,他細細吻著她的肩頭,睡裙的吊帶早就滑到一邊,她細致玲瓏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一起暴露在空氣裏,忽然而來的涼意讓她輕輕顫抖了一下,西弗勒斯馬上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把她納入懷中,雙手一遍又一遍的在她滑膩的身體上留連。


    佩妮軟軟的靠在他身上,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睡衣下擺,她已經睜不開眼睛,隻能感覺著他的唇擦過自己的脖子鎖骨慢慢向下移去。


    西弗勒斯把她放在床上,把睡裙的肩帶順著手臂褪下來露出胸前柔軟,他控製不住的加重了呼吸,佩妮感覺到他的動作,半眯開眼睛,在看到他灼熱的視線之後又緊緊的閉了起來。


    西弗勒斯忍不住低笑起來,胸膛隨著他的笑聲震動起伏,他愉悅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唇角在滑過她的濕潤的雙唇時停留下來,反反複複的品嚐起來,大掌覆上她的柔軟,細滑的觸感讓他控製不住的輕輕揉搓起來,最後停留在了粉嫩的蓓蕾上。


    房間裏突然響起了一陣嬰兒哭聲,佩妮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黑了臉的西弗勒斯,她好笑看著他,可能是夜夢,讓小斯內普不安了。


    等了一會兒,哭聲沒有減弱而是越來越響,佩妮隻能坐起身來把睡裙穿好,西弗勒斯一臉的不滿意,討厭的小鬼,他在心時默默想著,果然不應該讓她那麽早就懷孕的。


    佩妮看著西弗勒斯發覺他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她隻好輕輕推開他,他一臉不情願的讓開了身體,佩妮紅著臉看了一眼他的蓄勢待發,安撫的給了他一個吻,並且在他加深這個吻之前離開到隔壁的嬰兒房去。


    年輕的斯萊特林院長不滿意的盯著打開的房門,耳朵裏盡是那個討厭的小鬼的哭聲,他看了一眼佩妮搭在在床上的外袍,深吸了幾口氣才站起身來拿著它走到小斯內普的房間裏去。


    嬰兒房布置的很溫馨,雖然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被愚蠢的天藍色鵝黃色淹沒,但他的強硬明顯敵不過他妻子,每當她用期待的眼光看著他的時候,他就會不自覺的點頭答應她的說話。


    佩妮懷抱著小小的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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